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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七章 盐论

      听到这位前辈之宏愿,纪寒亦是目露尊敬之色。

    “这么说来,萧后陛下的意思是,若我太武要与西贞义和,便必须要答应方才陛下所提到的这四点了?”

    “是,缺一条都不行。”

    但见萧瓶儿回答的如此干脆,纪寒亦是向她起身说道:“那好,那我这便去回禀圣上。”

    两人所议乃是国事,所议萧瓶儿并未相留纪寒。

    匆匆出了驿馆,纪寒便又马不停蹄的直奔皇宫。

    当陈匡看到去而复返的纪寒先是微微一愕,而后才向纪寒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孤不是让你去驿馆吗?”

    “回圣上,草民就是从驿馆回来的。”

    “哦?这么快?那萧后都提了什么条件?”

    但听陈匡所问,纪寒亦是大咧咧的寻了一张椅子坐下,坐下不说,竟还拿起几案上的茶壶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但见纪寒如此,陈匡亦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这家伙怕是自回京都没来及喝上一口水吧,能得此子辅佐,当乃他之幸,百姓之幸。

    将一壶茶水灌入腹中,纪寒这才开口向陈匡说道:“陛下果然料事如神,萧后确实提了条件。”

    “什么条件?”但听纪寒所说,陈匡亦是肃穆问道。

    见得陈匡一脸肃穆,纪寒亦是未敢怠慢的回道:“萧后所提的第一个条件是,让我太武向西贞出售官盐与布匹。”

    “出售官盐与布匹?”但听纪寒所说,陈匡亦是微微皱眉。

    一日三餐不可无盐!

    在太武,百姓能一日三餐吃上食盐,那是因为太武有海可制。

    而在太武、西贞、南荣、北狄、东启五国中,唯有西贞不能制盐。

    亦正因为如此,其他四国向西贞出售之食盐,其价格要比本国所售之食盐要高出数十余倍。

    食盐其本身并无这般价值,四国之所以向西贞出售的食盐价格如此之高,其一,是为了赚取西贞国的银两,其二,便是为了遏制西贞国的发展。

    在五国中,其实西贞国才是占地最广的国家。

    不但其国占地最广,其国之战马也是五国中数量最多的国家。

    西贞需要食盐,其他四国需要战马。

    这是一种互利,也是于西贞国的一种制衡。

    在西贞国,食盐如金,寻常百姓身子三五日都不能吃上一次食盐。

    这是萧后所向太武提的第一个义和的条件,而这第一个义和的条件便是要他太武向西贞出售食盐。

    纪寒或许听不懂萧后此话中的深意,但是他陈匡能听懂。

    她要太武向她出售食盐,那么食盐的价格便不能与之前那般。

    自古以来,食盐都是各国财政收入的重中之重,其重要,便重要在一举国上下的一日三餐都离它不得。

    制盐是一种无本万利的买卖,也正因此,自古以来,朝廷都将食盐把于自己手中。

    制造食盐的成本几何陈匡自是知晓,即便是不以数倍的价格卖给西贞,他也有的赚。

    而萧后所提之条件是赚多赚少的事吗?

    当然不是,若他答应萧后所提之条件,便等于放弃了对西贞发展的遏制。

    但见陈匡迟迟不语,纪寒亦是向他小心问道:“圣上,萧后陛下所提,是否令圣上为难了?”

    岂止为难?

    但听纪寒所问,陈匡亦是皱眉向他说道:“食盐虽非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其价值却是不可估量,此事,孤怕是不能答应。”

    “不能答应?”但听陈匡所说,纪寒心中亦是一凛。

    “不知圣上为何不能答应?”

    听得纪寒所问,陈匡亦是用一种指点的语气向他反问道:“你可知西贞国以何立本?”

    “以何立本?”但听陈匡所问,纪寒沉吟片刻后回道:“西贞地处草原,当以放牧立本。”

    “恩,你说的不错!虽然我太武也有马场,但是,我太武所养出的战马却根本与西贞所养的战马无法相比,倘若孤向西贞开放了盐市,你可知这将意味着什么?”

    不等纪寒开口,陈匡亦向他继续说道:“这将意味着西贞可以不用再用战马换取食盐,这将意味着孤将放任一头猛虎在孤枕边卧睡。所以,萧后所提的这第一个条件,孤不能答应。”

    陈匡的顾虑纪寒是能够理解的,所以当陈匡拒绝时,纪寒并未感到意外。

    既然这第一条陈匡便不答应,那么纪寒也不打算再说萧后所提的其他条件了。

    因为萧后所提的那四条,都是建立在第一条的基础之上的。

    对于西贞,纪寒不仅充满好奇,还对生活在西贞国的那位前辈深感敬佩。

    所以,西贞在纪寒心中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怀。

    虽然他并未去过西贞,但是这种特殊的情怀却是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但见纪寒迟迟不语,陈匡亦是向他说道:“你不语,可是有话要说?这照青殿内只有你我,你但说无妨。”

    听得陈匡所问,纪寒亦是收起心中情绪向他说道:“圣上,草民虽不懂政治,但是草民觉得圣上您有些多虑了。”

    “你说孤多虑?”但听纪寒所说,陈匡亦是向他笑着说道:“若今日不是你向孤说这话,孤定治他个不敬之罪。”

    听得陈匡所说,纪寒先是抹了一把鼻子,而后才继续说道:“既然圣上都说草民不敬了,那么草民便干脆不敬到底吧,反正,草民都已经惹得圣上您不悦了,也不怕再惹您不悦几分。”

    “你这家伙!”听得纪寒所说,陈匡亦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说说吧,孤究竟多虑在哪?你若是说的孤不满意,孤便将你发配到边疆为孤守边关去。”

    照青殿内的这一幕是温馨的,温馨是因,一个是没把自己当圣上,一个是不把圣上当圣上。

    放眼整个太武,也怕是只有纪寒能有这个殊荣了。

    在陈匡询问的眼神下,纪寒亦是开始习惯性的敲打扶手。

    于敲打中,纪寒亦开口向陈匡说道:“草民不懂政治,也没那个脑子想到圣上方才所说的那些担忧。”

    “没那个脑子?你这小子何时还学会了自谦?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孤方才说了,你但说无妨,给孤敞开了心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