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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日久可生情

      厅堂内寂静如斯,厅堂外偶有鸟雀轻鸣。

    程云刀自程风二人身上移开目光,转而看向厅堂外那一只落在院中的灰雀。

    看着这只正在青石地上蹦蹦跳跳的灰雀,程云刀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说道:“若想追回我们程家祖传宝刀,便唯有依仗纪寒纪教主。”

    话落之际,程云刀亦是转身看向程风、程云。

    “你们两个备些厚礼,我们这便去登门拜访萧后殿下。”

    听得所命,程风、程云当下不敢有丝毫怠慢。

    假山林立、荷塘青色!

    程云刀所安排给萧后的这间别院当真是如世外桃源一般。

    荷塘边一座凉亭内,纪寒、萧瓶儿、莫婉秋、霍晟四人围坐一石几。

    拓跋剑、田慈五人立于二人身后。

    石几上清茶溢香、沁人心脾。

    凉亭外亦是清风徐徐、荷香扑鼻。

    凉亭内,纪寒正在把玩着手中茶盏,一边把玩,手指一边敲打着桌面。

    萧瓶儿但见纪寒迟迟不语,亦是伸手自他手中夺过茶盏。

    “你要是没话说就带着他们两个出去凉快去,少在这碍了本后赏景的眼,煞了本后的心情。”

    这美人嗔怒也是一番美景,纪寒自然是要多看两眼这幅美景的。

    反正只当是过过眼瘾嘛!

    但见纪寒非但将她所说当了耳旁风,竟还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这倒是令得萧瓶儿心里忽而升起了一股得意。

    得意有了,这胸膛自然便是要往前挺上一挺,这一挺也是她萧瓶儿对自己容貌自信、身材自信的傲娇一挺。

    “本后好看吗?”带着这股子傲娇的自信,萧瓶儿亦是向纪寒眉眼勾笑的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若不好看,我能看你?”

    “咳!”瞧着这二人一幅你侬我侬,打情骂俏的样子,坐在一旁一丝不苟的莫婉秋亦是轻咳一声以示二人收敛。

    收敛是不可能收敛的,在莫婉秋的提醒下,纪寒竟是更加放肆的向萧瓶儿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伸出了他的咸猪手。

    在霍晟呆若木鸡的神色下,纪寒竟是牵起了萧瓶儿那葱白如玉的手掌,并拿在手中开始把玩。

    而萧瓶儿更是对纪寒对她的造次不管不问,任纪寒对她肆意妄为。

    抚摸着萧瓶儿那白皙的手掌,纪寒亦是用一种询问的语气向她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听得纪寒所问,萧瓶儿亦是向他疑惑问道。

    “就是刚才那会!你一掌拍下去。”描述时,纪寒还不忘学了一下萧瓶儿之前挥掌的动作。

    看到这个动作,萧瓶儿亦是明白了纪寒所问。

    “本后所使的那一招名为裂空掌。”

    “裂空掌?”

    “恩,裂空掌为本后恩师的三绝技之一,本后只不过是学了个皮毛而已,与恩师不能相比。”

    听得所回,纪寒亦是不动声色的向她再次问道:“恩师?萧后殿下所说的这位恩师莫非便是你们西贞的大宗师耶莫瀚耶前辈?”

    “恩,恩师功参造化,早已到了求败之境,放眼整个神州大地,恩师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说起她的这位师傅,萧瓶儿眼中尽是傲然之色。

    “无人敢称第一?萧后殿下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闪了舌头?”听得莫婉秋所说,萧瓶儿亦是转眸看向于她。

    “我知道你们太武也曾出过一位迈入求败之境的大宗师,若是这位大宗师还健在人世的话,那本后便要收回上面所说了,可是事实却是,那位大宗师已经离开人世,所以,本后这话可不算是闪了舌头。”

    虽未提名,但纪寒知道萧瓶儿口中所说的这位大宗师是谁。

    但见莫婉秋还要再说,纪寒亦是匆忙插嘴道:“萧后殿下,不知我有没有机会见到你的这位恩师?”

    “你想要见我恩师?”

    “是啊,耶前辈大名如雷贯耳,震慑神州,这样一位跟神仙似的大人物,谁不想见上一面。”

    听得纪寒夸赞,萧瓶儿倍感受用,于愉悦中,萧瓶儿亦是向他说道:“这简单,只要你跟本后回西贞,别说让你得见恩师天颜,便是要我恩师给你指点一二,也是不难。”

    “跟殿下你回西贞?还是别了吧,咱两都是有家室的,若是跟你回去再搞个什么日久生情,情不自禁之类的,我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你们西贞人杀的。”

    于霍晟而言,纪寒这番话可谓是惊世骇俗、胆大妄为,人家是谁,人家可是一国之母,你一个江湖中人竟敢跟人家一个一国之母开这种荤话,你是真闲你小子活的太久还是咋地?

    时间仿似于这一刻突然凝固了。

    在纪寒向萧瓶儿说出如此露骨之话后,凉亭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人说他们西贞人性情豁达,说话直接,可是这纪寒究竟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怎生比他们西贞人还要开放?

    拓跋剑虽目无表情,但其心中亦是对纪寒竖起了大拇指。

    双手抱胸的阿秋东陆亦是在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在看着纪寒。

    而巴尔那海、巴图乌力二人脸上虽生有怒意,但这怒意却感觉不似真的在生气。

    每一个国家都有其自己的制度与规矩,风俗与人文。

    在西贞,帝王并非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王后也并非是将自己囚禁在那如鸟笼般的金丝殿内。

    拓跋剑四人之所以未有对纪寒于萧瓶儿的言语造次而生气,是因为,这便是他们西贞的人文与风俗。

    在西贞,女子是可以为自己做主的,这其中便包括自己的终身大事。

    与太武女子不同,他们太武女子的婚姻往往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子基本是没有自己选择夫君的权利的,更别说那些夫君早夭、或者在娘家总受欺凌的女子。在太武,寡妇难再嫁,嫁错的女子只得任命,若是被男家写了休书,那对女家而言更是一种羞辱。

    可以说,太武女子大多薄命,

    而在西贞却非如此,在西贞,男女在婚事上是平等的,若是女子看不上男方是可以拒绝的,若是成婚之后,女子过的并不愉快,也是可以主动提出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