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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六百七十二章 孩童骗不过

      “那不是那个被我们赶出城去的纪寒吗?他怎么和这些夷人在一起。”

    夷人是对异邦人的总称,而高声说此话之人亦不是有意而为,实则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才不觉提高了声贝。

    这一些百姓回的是嶒州城,其中也不乏那夜驱赶纪寒者,所以他们认得纪寒。

    被认出了身份,纪寒亦是忽而停下脚步。

    转身看向那些紧挨着官道边站着的那些百姓们,纪寒嘴角亦是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在这十几名百姓惊骇的神色下,纪寒正在向着他们一步步走来。

    而在纪寒逼近他们的过程中,一名胆子稍大的百姓亦是哆嗦着嘴皮向纪寒质问道:“纪……纪寒,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听得这名百姓所问,纪寒亦是突而定住脚步。

    先是扫了一眼这些百姓,而后纪寒才向他们震声说道:“回去告诉那群鼠辈,就说本教与萧后不日便去金刀门作客,让他们提亲备好酒宴,为本教与萧后接风洗尘。”

    话落、转身一气呵成!

    待得这些百姓瞧得纪寒众人再次上路,那一颗怦怦乱跳的心才着渐平复了下来。

    心平复了,脑子也便跟着一同活络。

    十几名百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那一双咕噜噜乱转的眼睛里,写满了纪寒投靠异邦二字。

    官道宽阔,而纪寒、萧瓶儿众人却是在路上无人之际忽而没入身侧一片密林中。

    萧瓶儿知道纪寒此做是为了让那些百姓回去给金刀门带话,但是这样下来,那人还会与她交易吗?

    纪寒说过,他在明处,那人在暗处,而纪寒的一举一动也尽在那人的监视之中。

    在萧瓶儿想来,最好的办法便是纪寒他们假扮成她的随从,待得那人拿军械图与她交易时,她们在一举拿下此人。

    可是纪寒却选择了这种大张旗鼓的做法。

    费解,纪寒此举不仅萧瓶儿费解,便是连周人、田慈二人亦想不通。

    进了山林一空地,萧瓶儿亦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向纪寒问道:“你们扮做我的随从不好吗,不比你这招摇过市的方法稳妥,你如此明目张胆的与本后一起,若是那人不与本后交易了该怎么办?”

    萧瓶儿可谓是问出了他们这一行人最想问的问题。

    但见一双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都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纪寒亦是随意的往草地上一坐。

    抬眸看着这一双双充满渴望的眼神,纪寒亦是向萧瓶儿问道:“萧后殿下,我之前是不是与你说过,我在明,他在暗,或许我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若指掌。”

    “说过,怎么了?”听得纪寒所问,萧瓶儿亦是睁大着眼眸向纪寒回道。

    “怎么了?若我扮做你的随从,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你我是合作的关系吗?”

    见得自己主子的智商被碾压,巴图乌力亦是鼓动着一双如铜铃般大的眼睛向纪寒说道:“那照你这么说,难道你这一路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与我家陛下一起,那个人就不怀疑了是吗?”

    “是!”迎着巴图乌力那一双虎狼之眼,纪寒亦是昂然向他说道。

    “是?你将那个人说的跟他能无所不能似的,就你这连孩童都能看出来的伎俩,那个人岂会看不出来?”

    “呵!我说,巴图兄弟,我要说,就我这连孩童都骗不过的伎俩,他还真难以分辨,你信不信?”

    “不信!”

    纪寒此话一出,别说巴图乌力不信,便是连崇拜于他的周人与田慈也是表示不信。

    但见众人都不信,纪寒亦是唰的一下自草地上站了起来。

    “咱们就拿我投靠萧后这件事来说,这事若是传到熟知于我纪寒为人的耳中,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

    “不会!当然不会!”

    不等萧瓶儿等人回答,纪寒亦是自问自答了起来。

    “可是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当那些熟知于我为人的人当真看到我与萧后殿下走的亲近,你们说,他们心里又会怎样想?”

    抬眸看向田慈,纪寒亦是向她突然问道:“田掌门,若是当你突然听闻我投靠萧后,你会信吗?你不会!但是当你亲眼看到我与萧后殿下在一起呢?你会信吗?你也不会,因为你深知我纪寒的为人,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家国。”

    听得纪寒如此说,萧瓶儿的脸色亦是划过一抹失落。

    看来,她是时候应该斩断招揽纪寒的心思了。

    便在萧瓶儿心中开小差时,纪寒又接着说道:“可是那个人呢?他对我了解多少?不过是知道我叫什么,知道我的一些生平而已,可是除此之外呢?他对我这个人毫无所知,所以,我如此堂而皇之的与萧后殿下走在一起,那个人才会分不出真假,你们说,我这个连孩童都骗不过的伎俩,他这个聪明人分析起来是不是很吃力?”

    听得纪寒这么一说,巴图乌力觉得似有道理,而拓跋剑却根本懒得去听纪寒这一大通的说辞,因为他心中在想着另一件事。

    但见纪寒不再言语,拓跋剑亦是忽而向萧瓶儿说道:“陛下,您说,十年前与这个人合作的西贞人究竟是谁?”

    “十年前,先王再世时,是不主张与太武继续交恶的,那么通过这个人往太武运送我西贞细作的也必然不是先王的意思,既然不是先王,那又是谁?”

    听得拓跋剑所问,阿秋东陆亦是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向他说道:“没想到你拓跋剑还能关心政事,我以为你只关心你的剑术呢。”

    “我也不是关心政事,只是觉得纪教主有些话说的很对,两军交战,受苦的只有百姓,还有,若真有一个人在十年前便开始瞒着先王做事,那么这十年里,他又暗中做下了多少不利于我西贞的事,这我们谁都不能保证。我拓跋家世代守护西贞皇族,此人我拓跋剑必要将他揪出。”

    “没错!”听得拓跋剑所说,巴尔那海亦是转眸看向萧瓶儿震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