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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玉佩被盗

      洛诗诗一听是个老妇人,加上现在还下着雨,心善的她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得到苏哲的首肯后,她就毫不犹豫的掀开帷帘,冲老妇人一笑:“老人家,您怎么了?”

    听着自己小妻子一连串的关心,苏哲无奈的小了,看来自己以后要告诉自己的小妻子不能总是热情的乐于助人啊。

    老妇人闻言很是感激,拉着洛诗诗的手道:“俺住在山脚,今天是来拜拜佛祖和济公的,庄稼人嘛,最怕风不调雨不顺来虫灾。俺可真是让佛祖保佑了,抽到了上上签呢。可谁知道啊,刚刚俺一不小心就崴了脚。”

    “脚没事吧。”洛诗诗问道。

    “也不是什么金贵人,有没有什么大事儿,我就想自己走回去,结果这天儿要黑了还下了雨,俺还没下山…这不就着急只能乱投医…姑娘,可真是谢谢你了。”老妇人忙摆摆手道。

    洛诗诗闻言,转头看向苏哲:“相公,我们就帮帮老大娘吧。”边说还边扯住苏哲的衣角清清晃,苏哲最受不了洛诗诗撒娇了,连忙举手缴械同意帮助老妇人。

    路上,老妇人一直不停的给洛诗诗讲她的小孙子。洛诗诗一边听一边笑,就连兵戎也沉迷进去了,他苏哲就被这么自然的冷落在一旁,真是让人不爽啊,苏哲哀怨的看了看洛诗诗想,一个半大小子的糗事难道比自己的相公重要吗?

    “…还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俺今天就不能那么快回去了,全家可就指望俺做饭了,俺家的老头子和小孙子都不抗饿,要不是你们俺今天就急死了…”

    老妇人依旧在那里侃侃而谈,苏哲百无聊赖之下,就开始打量这名老妇人,看这身打扮就知道这老妇人生活还算可以,衣冠整洁,哪怕跌了一跤其他地方却还是算得上干净。不过自己倒没有闻到她身上的烟火味…

    没有烟火味?!苏哲敛下眼皮,思索,全家都饭不都是她做的吗,那她身上为什么没有烟火味?就算是新换的衣服,可是她的手,苏哲紧紧的盯住老妇人的手,是老人的手没错,可是她的手没有燎泡没有烧痕没有口子!苏哲的眼睛暗了暗,开始戒备起来。

    这一路很是顺畅,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一直到他们将老妇人送到家门口,见到了她的丈夫和孙子,都没发生什么事儿。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吗?苏哲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捕风捉影了,可是,苏哲看向对自己妻子一直有说有笑的老妇人,还是怀疑。

    老妇人在一旁拉着洛诗诗的手,说什么也要送他们一些蔬菜水果来酬谢:“俺们是农户,也没啥好东西答谢你们,这点东西俺们家不缺,你们就收下吧。”

    洛诗诗还想拒绝,谁知老妇人拉下脸来:“你是不是看不起俺们才不收?”

    洛诗诗在嘴上的功夫可抵不过老妇人,自然要来求助苏哲,苏哲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于是洛诗诗就收下了那些水果蔬菜。

    回到城中,众人就去了下榻的荣富客栈,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件干净衣裳,还有美人在一旁捏肩捶腿,本该是一夜好眠,可谁知半夜三更,杭州当地的府引就敲响了他们的房间门。

    “怎么了怎么了?”苏哲的语气微微带着不悦,毕竟是有起床气的人,自然不喜欢被别人半道叫醒。

    “抱歉打扰您休息了,大人。”府引看出这位首辅心情不好,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只是这事实在是太过…”

    “有话快说。”苏哲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既然事情急就赶紧说。”

    “好的好的。”府引忙不迭的点头哈腰,“是这样的,出大事儿了…”

    “出什么大事儿了?!”闻言,苏哲立马清醒了,“怎么回事,给我细细说来!”

    杭州城的首富名叫钱贤邵,其家族的产业遍布大明,是经商的大家。

    这种有钱人自然是各种亡命之徒的关注点,因此他们钱家在安保措施上的点子是一个比一个狠,这在次日苏哲去参观钱家的时候被证实了。天知道那种一步一机关,一步错就命丧黄泉的感觉他们钱家人是怎么忍下来的。可是就是这样,他们

    钱家的宝贝——双龙戏珠海翠碧金簪还是丢了。

    这支簪子是前唐的东西,它的价值自然是无法估计,它的丢失自然让钱家心痛又惊恐。毕竟丢了是金钱的损失,可是宝贝被偷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发觉,最重要的是守护这宝贝的机关没有一点损害。说出去谁不害怕,一个守卫森严的地方却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贵重的宝贝。

    一时间满城风雨,市井小民谁不讨论这件事。那可叫一个众说纷纭,各有各的理。

    苏哲听到这个案子时就觉得不可能,在勘察番现场后直接觉得这案子有古怪,说白了,这就是家中有内鬼。

    苏哲当即就告诉钱贤邵:“这案子有疑点,但是就凭借没有损坏这一点来说,家里人监守自盗是最大的可能。”

    “什么?”众人一口同声的惊呼起来,更有甚者直接保住钱贤邵的腿哭号这说不是自己。

    “滚!”钱贤邵怒吼一声,一脚踹开了那个人。“我看这事儿就是姐姐干的吧。”一旁浓妆艳抹的女子装腔作势的说到,“不然姐姐这又是为何呢?”钱贤邵闻言,怒火不由得更盛了:“是不是你这个贱人!”

    “不是她。”苏哲看了眼在地上痛苦的小声哀嚎的女子,淡淡的回答到。

    “什么…什么?怎么可能?”钱贤邵知道自己眼前的人不一般,自然是不敢乱惹,“那这个贱妇为何给自己开脱。”

    钱贤邵看着苏哲冷漠的眼光,突然有种这个男人太过可怕的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会被这个男人陷害?钱贤邵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吓到了。

    “你偷了我的佩玉。”苏哲看着钱贤邵,突然开口平静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