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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无价之宝

      宋笑晚被人拽进大厅,就看见了廉臻冷峻的背影。

    “少爷人带到了。”保镖说完,廉臻回过身来,一双漆黑幽冷的眸子扫向宋笑晚。宋笑晚一身白裙,这么一趟已经是弄成了灰群。白皙粉嫩的脸蛋上,一双大眼睛时刻流转着,像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她对上廉臻的眼睛,浑身一寒,爬起来就笑着,“廉少爷,你把我带来想要干嘛?没什么事,本小姐告辞了。”

    宋笑晚说完,就准备往外跑。这个男人找他断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站住!”廉臻大步上前,挡在了她的跟前,看着她一脸计划失败的模样。不知为何,廉臻有些想笑。

    每次看见这个女人,总是浑身上下都是戏。暗自打着小算盘。可惜,还不是他的对手。

    “宋小姐拿了我别墅里的娃娃鱼,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廉臻冷硬的脸上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阴冷的眸光笼罩在她的头顶。

    宋笑晚心里暗骂一句无耻,那分明是她的娃娃鱼,不过是掉在了他的车上,变成了他的。

    “廉少爷,如果我没记错,那个是我的爱子!不过是掉在了你的车上。”她笑着,特意强调所有权。

    廉臻一把将她的捏起,四目相对,一字一句地告知:“忘了告诉你,我有洁癖,你的爱子早在三天前就被我扔进了垃圾桶。你拿的是野生娃娃鱼,属于稀有动物,无价之宝。宋小姐你看要怎么赔?”

    宋笑晚被盯得浑身发毛,指尖是捏得咯咯作响。

    为什么她做了什么,这个男人一清二楚?还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讹诈!

    “宋小姐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就是这脸还能看。我看……”廉臻故意阴冷地说着。

    宋笑晚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可是廉臻可没有刘老大那么好糊弄,如果被他盯上,那恐怕是要完。

    她打断了他的话,笑着反击道:“廉少爷,您丢的对于我说也是无价之宝,所以我们互不相欠。”

    “你的爱子丢在了我的车上,我不过是清理车厢。而你是从我的别墅拿走的娃娃鱼,宋小姐现在是想要和我讨论财产所有权吗?”

    “你……”

    宋笑晚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是无敌手。但每次廉臻就好像是被捏住了软肋,使不出大招。

    廉臻看着她涨红的脸,长臂一挥将她揽到了身前,“既然宋小姐再无话说,我一定会把你卖给好价钱,以此来对得住我的娃娃鱼。”

    又是卖!

    宋笑晚使劲地扭过腰身,竭力游说,“你先别冲动。要不这样我帮你找回你的娃娃鱼。我们就此一笔勾销。”

    她越是挣扎,廉臻扣着越紧,“上次我给过宋小姐机会,可是你让我失望了。”

    宋笑晚的身子就贴在廉臻身上,男人冰冷的薄唇就快要逼近自己的脸颊。她的心开始止不住的狂跳,耳根都涨得通红。手使劲地在他身前捶打,“有话我们好好说,你先松开我!”

    “刘老大可就是跟你有话好好说,现在在号子里。”廉臻话音一落,强行将宋笑晚的脸掰到跟前,“三天之类,如果我看不到想要的赔偿金,宋小姐就自求多福!”

    说完,廉臻松开了她。宋笑晚的小脸被捏得一阵红一阵白。三天之类,让她上哪里去弄钱。

    自从父亲去世,家产被二叔一家王八蛋抢了之后。她便流落街头,一边上学,一边到处打打零工。她之所以这么爱财,是因为一旦没有钱了,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她,留给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刚出宋家时,她也曾迷糊,但是为了生存这些东西她必须得丢掉。

    宋笑晚看了眼廉臻冰冷的脸,估计也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灰头土脸的出了廉家。

    她刚出门口,一辆银色的轿车笔直开到了门口。

    宋宁息一身灰色的西服,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走进了大厅。不时地朝门外扫了一眼刚出去的人。

    一瞥间,只是看到一个背影。宋宁息皱了皱眉,廉臻的声音将他缓过神来,“你怎么来了?”

    “怎么?开来我来得不是时候,还是廉大少爷不欢迎。”宋宁息笑了笑,将手上带来的茶叶放在桌子上,“有人送了我一些茶叶,我想着给你也拿点来,正好也好长时间没有见面。”

    廉臻扫了一眼,准备打开。宋宁息的目光却盯住了地上的链子。

    就在大厅的中央,宋笑晚刚站的位置,一条银色的链子掉在地上。廉臻这时也准备到,快一步上前捡起了地上的脸上。

    他脑中回想了一番,这应该是宋笑晚刚政治时掉在地上的,可宋宁息的目光却笔直笔直地盯着这条链子。

    “你认识?”廉臻扫了她一眼,试探性的问。

    宋宁息皱着眉头,接过链子,反反复复看了好久,才开口道:“这链子是宋家老爷送给亲女儿的生日礼物,怎么会在你这?”

    “宋家老爷?”廉臻一怔,的确宋笑晚也姓宋。但宋笑晚身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千金小姐的风范。

    宋宁息将链子翻过来,再次确认道:“千真万确。当年我是亲眼看见宋老爷定制项链,就是这条。”

    “喔。”廉臻点了点头,匆匆辞别了宋宁息,便让手下即可去调查宋笑晚的身世。

    宋笑晚浑然不知自己的项链已经掉了。她回到住处时,天已经黑了。

    为了节约考虑,宋笑晚租的是一件单间,房外还住着房东一家人。她简单的洗漱完后,便一直听到窗户外传来响动。

    “是谁在外面?”宋笑晚打起了精神,盯着窗外。

    窗子外面是一个阳台,按说这个点了应该没人。只是宋笑晚话音一落,窗子突然被推开,昏暗的屋子里,蹦进来一个男人。

    “啊!”宋笑晚尖叫一声,当即开灯。只见房东的儿子双眼放光地朝她笑着,往她的床边走近。

    “笑晚,我家今天买了水果,我给你送些。”他说着,直接坐到了宋笑晚的床上。

    宋笑晚已经换上了睡衣,一手扯着被子,瞪大了眼睛开口。

    这个点送水果,而且还不走正门,偏偏要走窗户,恐怕是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