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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九零胡同养娃记 第278节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看到更好看的很自然要去模仿。
    擦完了嘴,她开始擦宝宝霜。
    以前擦宝宝霜的时候各种不情愿,可现在不一样啦,她也想当个漂亮的小女生,所以宝宝霜是一定会擦的。
    什么时候开始臭美了。
    脑海中似乎闪过去什么,范晓娟笑道:“你想剪就去捡呗,等回去让你小姨给你剪,她水平可好了。”
    秦星辰笑了,她也知道小姨的技术好啊。
    她刚擦完宝宝霜,秦江就回来了,一回来就跟范晓娟说:“猜猜,我看到谁了?”
    范晓娟对着镜子擦着保养品,随口问:“谁?”
    秦江这性子,是从认回亲妈以后就变得跳脱了很多,十分八卦的说:“就是以前咱星星班上的那个同学,那个叫孔妙妙的,我看她爸妈带着她一起来泡温泉,星星那是你同学呢。”
    是,孔妙妙现在也跟秦星辰在一个学校念书,只是很少能碰面而已。
    从上次把孔妙妙气哭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交集。
    有一次范晓娟在校园里看见了孔妙妙,随口就问:“你们班孔妙妙也在这个学校?”
    秦星辰说了什么来着?
    “嗯,是啊,她骄傲的像个小公主一样,我才不乐意跟她玩。”
    有了之前的事情,范晓娟就知道孔妙妙似乎是个领导家的女孩儿,从小生活在优渥的环境里,老师对这样的孩子也是哄着的,她要什么,学校能提供的基本上都能提供。
    范晓娟知道有一种人是特权阶级,但是前世也见过很多真正当大领导的人,其实都很谦和,孔妙妙母女两绝对是意外。
    秦江知道妻子不愿意提起这个人,适时闭了嘴,把话题岔开到别的上头,又问起范晓珍来了姐妹两个聊了什么,范晓娟这人就是这样,喜欢跟姐姐妹妹们相处,一提起范晓珍跟晓敏,刚才的不悦便一扫而过。
    两人正聊着,门口响起来敲门的声音。
    秦江随手打开一看是大舅兄抱着小当当,父子两人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小当当脸上还带着泪珠子,一见到秦星辰就格外委屈的:“鸡鸡!”
    小手儿也跟着晃,跟八辈子没见到过姐姐了一样扑了过来。
    当当个子比正常孩子高,长得还很结实,秦星辰一般不告诉别人,她都快抱不动弟弟啦,小姐弟两个拥抱在一起,秦星辰是抱住他的腰拖着走。
    小当当抱紧姐姐,亲了姐姐一口,那样子可稀罕了,
    秦星辰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抱着小当当安慰,轻声细语的说:“当当,是不是想姐姐了呀。”她偷偷亲了当当一口。
    不告诉妈妈,口感好极了。
    范晓军黑着一张脸:“刚睡下,就闹着要过来,陈冰哄了很久一直在哭。”
    两口子也觉得不好意思,其实小当当以前也不这样的。
    跟许燕睡就跟许燕睡,跟爸妈睡也都行。
    大概是意识到姐姐他们就在客房对面,刚开始当当指着大门叽里呱啦的跟妈妈讲了很久,直到陈冰明白过来意识,又好一阵劝慰,最后实在不行了,这小子一直在哭。
    不是假哭,还是那种泪洒当场的真哭,越哭还越起劲。
    范晓军没办法,才抱着他过来,这不现在脸上还有泪珠子呢。
    “没事,就睡在这边吧,星星那个床铺在地上,不怕打滚。”地上还有地毯呢。
    “睡!”小当当连自己的小枕头都抱过来了。
    范晓军无奈,跟他讲:“那爸爸妈妈睡在隔壁房间了?”
    这孩子话讲不会太多,但是大人说什么意思都能明白,他眨巴眼睛,很快就挥起手来,跟爸爸拜拜,大人们再见也是这样挥挥手的。
    范晓娟逗他:“那你跟姐姐两人睡地铺?”
    小当当指着自己的小枕头,叽里呱啦的,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人家连枕头都带来了,还要我去别处睡吗?
    俺不干的!
    这不带一丝留恋的小表情是怎么回事。
    秦星辰被弟弟逗得笑道肚子疼。
    范晓军一脸铁青。
    好吧,这就是亲生儿子。
    亲儿子亲儿子!
    第207章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孩子果然睡到乱七八糟。
    秦星辰一贯睡觉不好好睡,满床蹦跶着打滚,昨晚上就担心把小当当给压了,两姐弟结果睡得抱到了一起。
    小当当的脚脚以一个很妖娆的姿势撩到了秦星辰的肚皮上,秦星辰的脑袋磕在当当肚皮上,两姐弟翻着肚皮睡得呼呼的。
    像两只小猪。
    客房里面温度适宜,附近有温泉湿度也比市区好,这一夜睡得死沉,范晓娟醒来都已经七点了。
    难得的休闲时间秦江却没睡好,一晚上惦记着打地铺的这两个小家伙,起来看了好几次。
    他有些强迫症,非要给孩子摆好,结果没过一会儿两孩子又会睡得乱七八糟。
    到下半夜他也放弃治疗,闭上眼睛一觉睡到了六点半,起来一看,这两个小家伙又跟水草一样缠在了一起。
    “你就醒来了?”
    “刚醒,这酒店的床就是舒服啊,比咱们家的硬板床舒服多了,这酒店气候也好也舒服,还是有钱好啊,什么都有人替你干了。”下楼就能吃饭,卫生有人打扫,跟平常出差住的招待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因为没有任务在身就很放松。
    秦江一般起的比她还早呢!
    范晓娟被他吓了一大跳,还有黑眼圈呢,压低了嗓门问:“你怎么回事?”
    秦江说:“半夜醒来看了好几次。”
    “这酒店里面有暖气,又凉不到他们,也不会滚下床,你管他们做什么,我看你这人就是个操心命。”
    谁说不是呢。
    但是看着娘儿几个睡的好,不忍心吵醒他们。
    范晓娟知道这个酒店的风景不错,她打算穿好衣服出去走走,所以要留着秦江在这里看着孩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我出去转一下,八点钟一起下去吃早点,这个酒店的自助餐不错,有很多品种,不过去太晚很多东西都吃不上了,咱们八点之前就要去,你七点四十叫醒他们。”
    秦星辰一直念叨着的自助餐,这个酒店就有,昨天一听说就已经在憧憬了,临睡之前还在跟爸爸讲,明天要早点去,一定要吃到最齐全的东西。
    她以为跟五块钱自助餐一样,去晚了就没了。
    她要吃面包,还要吃奶油小蛋糕!
    并叮嘱妈妈一定要早一点把她喊起来。
    秦江也好久没享受过这么安逸的时光,他点头“嗯”了一声,缩回软绵绵的被窝里。
    范晓娟起身洗漱,穿好了大衣,下了楼从酒店的连廊走了出去,这个酒店就建在温泉边上,连着好几处都是温泉,早上起来又起了大雾,看上去就跟人间仙境一样。
    这酒店有点大,附近的风景也很好,一楼大堂旁边有个房间,是可以给小孩子玩的游乐场,大清早的自然没什么人玩,进去看了一眼,里面虽然小了点,但设施设备齐全新颖,也没有什么味道。
    范晓娟一边走一边寻思,是不是该把孩子们叫起来玩。
    就在往回走的路上,听见有人在讲电话,带着压抑的声音。
    “我能怎么办,他们把我爸爸接过来了,要是真认了他自己亲生的,还有我跟我妈妈什么事?”
    “是是是,是这样我也知道不能逼他,可是你知道那家人多有钱吗,他是不是傻,人家给他股份都不要,那是多少钱你知道吗?”
    对方似乎跟她争论了几句。
    “我凭什么理解他,我妈跟着他这么多年受过多少流言蜚语,现在好了找到自己亲生的,就胳膊肘往外拐,我叫了他十几年爸爸,竟然比不过二十几年没见到的亲生的,就凭他们是他自己生的,就要夺走我的一切,孔伟我问你是怎么想的,你能咽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我可不像你们孔家全家,都是活生生的菩萨。”
    女人言辞犀利,而对方的声音听不太清楚,似乎也是在一直劝她,谁料到女人越说越激动,里面开始了激烈的争吵起来。
    范晓娟认出来了,说话的女人不是孔妙妙的妈妈唐芳琴是谁。
    跟她争论的是个男人,则是唐芳琴的丈夫孔伟。
    范晓娟对孔伟印象不错,记忆中是个学者家庭出身,跟唐芳琴母女根本不是一路人,两人带着孩子也经常能够吵起来,好几次她去送孩子,都见到这两口子吵架。
    唐芳琴一回头,刚好看见范晓娟看着她两。
    孔伟说了什么范晓娟没听清楚,但唐芳琴说的话,她确实是清清楚楚听到了耳朵里……什么亲生的。
    唐芳琴出来看见了范晓娟,并不清楚她在外面听到了什么,听到了多少,劈头盖脸的就是怒斥:“好嘛,你可真行,躲在这里偷偷听人讲话,谁告诉你爸爸来这里了的,你是不是看他们唐家人找了过来,就想起来把爸爸认回来,我告诉你,你想得美。”
    孔伟的工作经常要出差,昨天才从外地回来,就被她拉到这家酒店来,今天早上起来还头昏脑涨的。
    孔伟认识范晓娟,以前在幼儿园见过她几次。
    见唐芳琴对着范晓娟发脾气,连话都没听清楚,一脸歉意就跑过来:“对不住对不住,她这几天心情不好,就是这个脾气,我替她向你道歉。”
    孔伟一家子都是文化人,说话也是斯斯文文的,顺手扶了一下金丝框眼镜,范晓娟才注意到他眼镜上有一处是胶带粘起来的。
    范晓娟一脸疑惑看向唐芳琴。
    她可不像是随随便便就找了个人发神经呢。
    范晓娟突然发现唐芳琴好像对她特别有敌意,明明她也没做什么,但是依旧能感觉到对方浓浓的优越感下面藏着的敌意。
    秦星辰幼儿园里小班中班的时候需要家长来接孩子,当时唐芳琴是家委,放学会跑到幼儿园帮老师的忙,范晓娟就发现自己不管站在队列里面第几个,她总是最晚接到孩子的那一个。
    秦星辰被带出来的时候一脸丧气的问妈妈怎么这么晚来接她。
    从那次以后范晓娟才知道并不是女儿出来的晚,而是有人不想让她接到女儿。
    第二天她直接问过小陈老师,才知道是唐芳琴估计让秦星辰最后一个出来的,从那个时候范晓娟就意识到了这个女人正在针对她。
    她跟唐芳琴,明明也是唐芳琴条件优越,说起嫉妒应该她范晓娟嫉妒对方才对。
    至于男人……
    范晓娟看了孔伟一眼。
    两人说上的话绝对不超过三句。
    范晓娟像个名侦探一样看向唐芳琴,脑海中整理出来了思绪:“你认识我,你知道我是谁?”她不相信莫名其妙的敌意。
    唐芳琴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企图甩开了她的手:“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