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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末世天台种菜 第29节

      庄雪麟沉默片刻,问:“龚温如有来过吗?”
    顾秋诧异:“你怎么知道?他们昨晚回来了,不过被关起来了。”她失笑,“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有才,把她和一个人的手铐在一起。”
    顾秋一开始还真以为是那两人难舍难分,自己把自己铐在一起的,后来发现他们身上的衣服,铐着手铐的那一边是剪开之后用别针别起来的,就觉得应该不是他们自己铐的。
    后来一问,果然是被别人铐起来的,他们没有钥匙,想解都解不开,穿衣服都是个麻烦。
    “据说是遇到了两台很拉风的车,上面都是拿枪的人,他们惹到了其中一个人……”
    顾秋说着慢慢停了下来,看向庄雪麟:“他们遇到的不会是你们吧?”
    庄雪麟看向前方:“我该走了,回头见。”
    顾秋看着他板板正正的背影,眨了下眼,这个反应……她猜对了?
    不会铐手铐的就是他本人吧?
    想到他冷着一张脸,铐住那对男女,还说祝你们长长久久,就……莫名有点萌怎么回事?
    冬冬爬到她肩膀上,对着庄雪麟的背影挥兔兔拳,走了好!别再回来了!
    顾秋完全感受不到它的愤怒,轻声笑了下:“这个人,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冬冬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有意思?哪里有意思了?他一直在偷看你啊!一看就没安好心!
    顾秋把它抓下来捏了捏白乎乎的爪子:“他和你一样,戴着白手套呢,是不是很有缘?”
    小兔气死了,哪里有缘了?它脚脚也戴着手套,那家伙有吗?
    顾秋心想,第一次见面就戴着了,这次手套都湿了也不摘下来,也不知道手指有没有被泡得起皮,这是多喜欢戴手套啊。
    第22章
    一个小时后,庄雪麟又回来了,这次是和大g一起来的,带来了庄夫人和那对老夫妻,还有一些物资。
    将人和东西放下之后,两台车便载着八个年轻人,重新冲入了雨里,去往他们的下一个冲锋地。
    庄夫人看到顾秋很惊喜:“你也在这里啊,真要好好感谢你的那张纸,当时我还没当回事,真是不应该。”
    得知龚温如也在这里,还被关起来了,庄夫人冷笑了下:“我从前就说过,迟早会有人教她做人,不过龚家毕竟也不是好惹的,就怕过后他们找你算账,这样吧,我帮你把这件事揽下来,龚家再怎么样,也不敢找我的麻烦。”
    顾秋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动,她说:“我跟他们过不去的时候,就想过后果,我自己担得起的,夫人不用担心。”
    “担得起是一回事,但何必跟这种人过多纠缠,我们解气之后啊,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庄夫人拍拍顾秋的手,看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十分眼馋。
    若说昨天只是对这个小姑娘有好感,但今天知道她的能耐,知道她对于这酒店的贡献,更知道了她是怎么整治龚温如那“一家三口”的之后,这好感就升级成为了喜爱。
    这么一个漂亮能干还爽利聪明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呢?
    “我啊,一直想要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可惜一直没有缘分,看到你我就觉得特别合眼缘,再加上那张纸条,就当是我感谢你吧,感谢总不能只嘴上说说对吧。”
    顾秋对她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只能点头:“那就麻烦夫人了。”
    庄夫人笑眯眯的:“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顾秋想了下说:“我叫顾秋,不过在那三人面前,我用了个假名。”
    顾秋……
    庄夫人一听这个姓,再想想龚温如那个姘头也姓顾,心里头就有了点联想,她也不多问:“明白了。”
    庄夫人往龚温如三人被关的那个小房间走了一趟,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里面就传出龚温如的暴怒尖叫:“庄沁安!”
    片刻后,庄夫人心满意足地出来,看那个一向装模作样的人气得一脸狰狞,还真是过瘾呢。
    房间内,龚温如气得浑身发抖,她想冲出去抓住庄沁安,可是她和顾正德铐在一起,房门还被反锁了,别说冲出去,就算想一个人静静都做不到。
    她只能嘤嘤地哭:“她怎么能那么说我,我不是水性杨花,我也没有吊着你,顾大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和你遇到的时候,我前夫早就已经病故了。”
    这话说得,顾正德和龚静晗都变了脸色。
    顾正德想的是,可是当时他还没离婚,龚温如觉得丧偶之后的她是自由的,和别的男人有来往也是不该受到指点的。
    那么在她眼里,自己背着妻子和她来往,是不是就是应该被唾弃的?
    而龚静晗则想起自己亲生父亲在世时对自己的好,再想想这个顾正德是怎么对自己的,冷笑一声:“一对奸夫淫妇,丑事都干了,还想立牌坊。”
    龚温如正嘤嘤地博取男人的怜爱,闻言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女儿:“晗晗,你在说什么?”
    龚静晗一脸讥诮:“你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了,也是,毕竟是即便狠心到丢女儿一个人去死,也要演个戏让自己显得无辜无奈的人,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当然受不了被这么说了。”
    看着女儿鄙夷的眼神,龚温如又惊又怒,有种所有事情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和预期的恐慌感,明明昨天她还以为握住了一个天大的机遇,想象着自己可以就此翻身了!
    她痛苦之情布满了整张脸:“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
    龚静晗一脸恶心:“你能不能别再露出这种表情?知不知道很丑?”
    龚温如一滞,然后再也控制不住尖叫起来。
    母女俩吵了起来。
    顾正德听得头疼,看着龚温如尖叫的样子,忽然发现龚静晗说得没错。
    从前龚温如细心保养,四十岁的人,看上去就跟二三十岁一样,但这一两天煎熬下来,别说保养了,连洗脸都难,头发也没有好好梳,她整个人便黯淡了好几个度,皮肤发黄,眼角是明显的皱纹。
    再加上做作夸张的痛苦表情,真的很丑。
    顾正德不禁回想,从前她是什么样子的,但他却想不起来了,女神滤镜在这一刻彻底粉碎,再想想龚温如虚伪的内里,他都怀疑自己为什么那么痴迷她,甚至为她坐了十几年牢。
    他疯了吗?
    他恍惚地想,那女孩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折腾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三人离心吧?
    她成功了,她做到了让他们三个人关系破裂,互相埋怨、吵闹。
    甚至他已经开始后悔,悔恨的苦水不断向上翻涌,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这些年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她这简直是凌迟啊!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像庄沁安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她安排的,为的就是揭穿龚温如的白莲花真面目?
    还是因为,那个女孩真的是顾秋?他从前的那个女儿?
    他浑身发冷,但下一刻又莫名激动,心烫不已,如果真的是顾秋,她出落得很出色,那么多男人都要尊敬她一个女孩子。
    他整个人仿佛在冰火夹击下煎熬,猛地站了起来,正在控诉女儿不孝的龚温如被他猛地拽了起来,手铐弄得手腕生疼。
    “顾大哥你……”
    顾正德却根本不理会她,冲到了门口,大力拍门:“开门!我要见那个、那个雷小姐,快开门!”
    ……
    顾秋整个白天大半时间都在补眠,吃喝都在自己房间里解决,一直到再次夜幕降临,才收拾收拾,抱着小兔和人参下去。
    听说顾正德大喊大叫要见自己,结果被庄夫人叫人绑起来,堵住了嘴,她并不放在心上,也没有要去见他的想法。
    今晚少了李权的人,抗击丧尸的主力就少了一半,大家都神经紧绷,好在这一晚到底是平安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董敬带着一些人,保鲜膜裹着身体,外面还穿上了严严实实的雨衣,将门口的丧尸尸体搬走,其他人清理门口、街道,修补被丧尸撞坏的玻璃墙。
    顾秋靠着柱子,整个人有点昏昏欲睡,庄夫人看不下去了:“快去休息吧。”
    顾秋点点头,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外面搬运尸体的人说:“这一具怎么特别轻啊。”
    她一顿,走到门口看了看,然后撑起伞走了出去。
    人们正在往三轮上搬运尸体,每个人除了身上全副武装,口罩更是戴了好几层,还戴了护目镜,就生怕被溅到脏水。
    顾秋也拿出自己的护目镜戴上,对要把三轮推走的人说:“等一下。”
    几人都停下来看着她。
    “怎、怎么了?又是有什么情况了?”
    三轮车上已经堆了好几具尸体,每一具都完全看不出生前的模样,不仅是腐烂了,而且还被黑雨冲刷、浸泡得更是几乎成了黑灰色,除了还有个人形,其他方面可以说都不像个人了。
    顾秋拿着人们自制的,铁棍上焊着刀子的长柄刀,刀尖碰了碰那具被说很轻的尸体,然后一个用力,刀子戳了进去。
    噗一下,很明显的破空感,边上的人也都听到了,这声音不太对劲。
    董敬脸色严肃地走过来:“怎么了?这尸体不对劲?”
    顾秋一个用力,把胸膛给剖了开来,然后人们就齐齐吓了一跳。
    里面是空的,什么脏器都没了!
    “怎么会这样,这头丧尸我有印象的,它倒在这里从昨晚到现在没人碰过!”
    那里面的脏器是去哪里了?
    顾秋继续敲了敲其他尸体,敲到一具,她对其他人说:“离远点。”
    董敬却反而上前,低声问:“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来吧,别弄脏你的衣服。”
    他穿着雨衣,防护工作做得极好,但顾秋却穿着常服,防不住什么。
    顾秋倒也不勉强,把长柄刀给他:“划开一点看看里面是什么,小心点。”
    董敬沉着脸,一刀下去,手很稳,动作很快。
    丧尸的身体,肉是腐朽的,骨头又硬又脆,比起正常的尸体更容易弄开。
    然后人们就看到,里头是一团团白白红红的东西,还在动,有人差点就吐了。
    那一团团东西是蛆!
    董敬脸色沉沉的,心头也直发毛,这也太吓人了。
    他问顾秋:“烧掉吧?”
    “等一下,你们继续看。”
    人们不明所以,但出于对顾秋的信任,还是硬着头皮去看。
    只见那些蛆吃掉了内脏,然后开始互相吃,就好像炼蛊一样,虫子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凶悍,最后只剩下几条又红又胖的,在互相厮杀。
    人们看得头皮发麻,最后虫子杀得最剩下最后一条。
    这条东西有成年人的手臂粗,通体鲜红,但内部却又涌动着缕缕灰色不祥的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