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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福运娘子山里汉 第45节

      关于房子,季妧想建成简易四合院样式的。
    坐北朝南,北边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倒座也盖上两间。
    不过考虑到以后也许有啥别的需要,她也打算分个前后院。
    地窖设在后院,东西两侧也各盖两间厢房,然后再开个角门,厕所就建在外面。
    谢寡妇还建议她盖个猪圈鸡舍啥的,以后养上几头猪仔喂上几十头鸡鸭,好歹也是个进项。
    季妧光一想满院子“哼哼哼”、“嘎嘎嘎”的声音就头疼,她觉得自己不是养猪喂鸭的料,还是算了。
    经历过装修的人都知道和施工队沟通的必要性,因而季妧事先就把需要注意的方方面面都交代好,就怕万一有沟通不到位的地方,房子盖的不如意,到时再想修整就不止是麻烦了。
    担心言语和理解上有偏差,她把事先画好的简易图纸递给旺民叔,房屋的大致轮廓,内里大概的布局设计,都呈现的一清二楚。
    旺民叔给人盖了这么多年屋,全凭经验和主人家的大致描述判断,哪见过这种东西?茅厕都是他没见过的,又别致又新奇。
    有这图样可就省事多了,直白还详细,他们照着盖完事儿!
    不过等听说季妧要盖的是砖瓦房,连茅厕都要用砖瓦的,还是免不了一番咋舌。
    她这地方可不小,光院墙都得废不少砖,何况前院后院都要盖上厢房……不过想想人家都和军队做上生意了,应该也不差钱。
    拿钱办事,无论是旺民叔还是其他人,对于她的种种问题和要求都十分耐心,连连承诺一定照着她那个叫啥的设计图来。
    至于旺民叔找来做工的帮手,季妧没有异议,不过她想加个人进来,就是史勇史二叔。
    大宝受伤那回,多亏了有他,季妧从镇上回来时买了糕点送过去当谢礼,才知道他和常年生病的寡母挤在一间狭小的茅草屋里,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盖房是力气活,乡下汉子基本都会,再加上要赶工的原因,人手自然是越多越好,旺民叔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各方面达成一致,季妧也没让挑什么好日子,当天就宣布动工。
    第70章 狮子大开口
    谢寡妇和胡良直到傍晚才回来。
    胡良把兑好的碎银角子给季妧,脸上并不见心愿达成的喜悦。
    见季妧打量他,扯着嘴角开了个玩笑“得亏着邺阳近来风化好,那些土匪强人都被军队派兵给收拾了,不然揣着这么多钱走路上,我还真怕被抢。”
    他摆出一副笑模样,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多勉强。
    谢寡妇脸色也不好看。
    难道亲没提成?人家姑娘又不愿意了?
    季妧心里七上八下的揣测着,当着几个小孩的面,又不好直接就问。
    一家人闷头吃饭,饭桌上也没人说话。
    临睡觉前,谢寡妇在地上铺了厚厚的旧毛毡毯子,才把两床棉被放上去分别卷成筒。
    季妧把早已睡着的大宝先抱进去,自己才跟着躺进被窝。
    看谢寡妇还坐在炕沿上出神,她小声问“谢姨,是不是有啥为难事啊?”
    谢寡妇憋了一天,也是憋的不轻。
    见细妹和老娘都睡熟了,下炕到铺盖边坐下,叹了口气,想着季妧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也不瞒她。
    乡下地方没三书六礼那些讲究,因而她和胡良从县城把礼备好,直接就去了曹家庄。
    儿子的终生大事,一辈子就这一遭,谢寡妇咬牙下了血本。
    光银簪子就抛出去一两多,又花六钱银子买了一匹绢,二钱银子配匹细布,还有各色糕点果酒,鸡鸭鱼肉。
    曹家那边是提前知会过的,曹婆子一看他们拉了满车的东西来,以往没半点热乎气的脸,笑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也不说先让人进屋坐下端杯茶,就招呼儿子儿媳赶快把东西搬到院里。
    知道今天是她家闺女的过礼的日子,村里不少人都过来看,曹婆子别提多得意,完全忘了之前可没少抱怨死去的老公爹咋给定了这门穷亲。
    曹婆子显摆够了,才把人领进屋。
    姑娘家要脸面,今天又是重要日子,曹芸芸就一直躲在自己屋没露面,不过中午的饭菜是她一手张罗的,也显出对婆家的重视。
    曹婆子把自家闺女的厨艺吹出了花,然而对于谢寡妇和胡良来说,其实也就那回事,毕竟吃过更好吃的。
    不过这个场不能不捧,尤其胡良,他对曹芸芸哪都满意,便是六分的厨艺,在他看来也抵得上十分。
    曹芸芸在灶房忙活最后一道汤,隐隐听见胡良的夸赞,悄悄羞红了脸。
    虽然曹婆子嘴碎又烦人,但一顿饭勉强也算和和乐乐吃完了。
    曹婆子和曹老汉对视一眼,曹婆子努了努嘴。
    曹老汉咳了一声,就道“咱们谈谈接下来的事吧。”
    接下来还能有什么事,礼已经全乎了,就差聘银了。
    关北这块不富庶,礼金也薄,尤其他们乡下地方,正常人家一二两银子已经算体面的了。
    谢寡妇不是小气的人,再加上曹家闺女为良子拖了这些年,心里过意不去,就打算再添上几两,凑够五两。
    她想着大方一回,却没想到人家胃口更大,一张嘴就要十五两!
    谢寡妇的脸色立即就变了,恨不得当场走人,见儿子目露哀求的看着她,才硬忍一口气留下来。
    她也想听曹婆子说说,她女儿是镶金还是镶银了,咋比人家镇上的姑娘还主贵!
    曹婆子把母子俩的一番眉眼官司都看在眼里,刚才还有些怕谢寡妇翻脸,现下是彻底不担心了,还恨不得再要高一点。
    反正只要胡良的心在芸芸身上,她谢寡妇再不愿意也得乖乖掏钱。
    “亲家,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们芸芸你们也都是见过的,论模样身段,论女工厨饭,便是配个镇上的都绰绰有余。不瞒你说,这两年还真有不少人家上门……咳,不过我们也没同意就是了。主要芸芸那孩子死心眼啊,任是再有钱再俊气的后生她都看不上,就一心要嫁你家胡良,为此还闹过绝食……”
    曹婆子说着,偷偷瞥了眼胡良,果然见他又是愧疚又是感动。
    她继续添柴加火“其实十五两不算高了,有户人家都出到了三十两,就冲着芸芸好生养。你说我们要是那贪财的,直接松了口把女儿一嫁……反正,当初公爹和良子他爹那也就是口头上定下的,没凭没据,真要不乐意,你们也没办法不是?不过我们老曹家重信义,不干那缺德事。”
    屁的信义,你们是还没缺德到家!还好生养,再好生那还能生个龙蛋出来?
    谢寡妇尽量压着火气,试图和他们讲道理。
    “我们家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自良子爹和他大哥走了后,一家子都是吃饭的嘴,没个能挣钱的人。这两年良子长成了才算好些,但我们只能拿五两出来,再多……就是在难为人了。你们也不是不懂行情的,尽可以到其他村子访一访问一问,看看有几家的礼金能超过这个数。”
    “话也不能这么说。”曹芸芸的嫂子王氏把嘴一撇,“谁不知道你们家近来做起了生意,光我们村子去你家卖菜的就不老少,听说你们搞得那啥新玩意还是卖给军营的?那指定不少赚钱!你们闷声发大财,宁可带着外人,也想不起提携提携我们这些亲家,我们不也没说啥?礼金咋还恁小气,就给五两,五两不活丢你们人呢吗!以你们如今的家底,十五两还不是洒洒水的事。”
    谢寡妇总算知道,曹家今天狮子大开口是为哪般了。
    敢情是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他们赚钱了,心眼也跟着活泛了。
    可不管多少钱,那也是他们辛苦赚来的,他曹家靠个闺女就想白抢,想得美!
    谢寡妇当即起身,拽上胡良就走。
    胡良也很恼火曹家的做派,没再说什么,跟在他娘后头出了堂屋。
    一只脚刚跨出院门,就听到一声良子哥。
    他回头,见曹芸芸从灶房露了半张湿漉漉的脸出来,显见是哭了。
    胡良的心顿时一揪,那脚步就迈不动了。
    谢寡妇也知道不关曹芸芸的事,但看曹家其他人一副吃定他们的样子,心里咽不下那口气,愣是把胡良拖走了。
    听完前因后果,季妧也有些无语。
    十五两的礼金,在有钱人家还真是洒洒水的事,但在庄户人家,五六年都不一定攒的下来。曹家祖辈也都是泥腿子,这些应该很清楚才是,真亏他们敢开这个口。
    也难怪胡良今天回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谢寡妇气过了,又开始发愁。
    “曹家这门亲我是真不想结了,但良子中意曹家那闺女,曹家那闺女也仁义,等了这些年……你说我们要是不娶了,她万一想不开……”
    第71章 胡辣汤
    季妧光从描述就知道曹家不适合做亲家,这一家子极品,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事。
    但感情的事,哪里又能掰扯的清呢?
    胡良和曹芸芸郎有情妹有意,如果真因为这十五两棒打了鸳鸯,先不说面对风言风语,曹芸芸极有可能真如谢寡妇说的想不开,便是胡良,怕也很难轻易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
    “谢姨,不如还是听听良子哥意见,说到底是他的终身大事,谁都不该替他拿这个主意。良子哥若是非娶不可,你拦着不准,指不定以后还要落埋怨。”
    谢寡妇想想也确实是这个理,便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我天明再问问他。其实也没啥问的,你是没看到,走的时候那浑小子俩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去了……曹家那闺女哭的也伤心。唉!这事本也怪不到她,就是她爹娘兄嫂不是个东西!”
    季妧突然想起来问“那曹家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爹娘要这么多聘礼的事,她知不知道?”
    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人真的很难不受影响。
    “见过几面,但没咋细聊过,不过看面相挺腼腆文静的,干活也利落。和她娘不像是一路人,礼金的事应该是不知情。算了!看在媳妇还不错的份上,要是良子一心想娶,十五两就十五两吧!”
    谢寡妇说着说着反倒下定了决心。
    老人言,家有贤媳旺三代。反正曹家闺女娶进门,以后少跟曹家来往就是。
    季妧也没再说什么,只要曹芸芸品性好,拎得清立得住,不听娘家撺掇,肯和胡良齐心协力过日子,问题就不大。
    第二天一早,谢寡妇把胡良叫到她那屋,母子俩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出来时胡良总算有了笑脸。
    吃过早饭,两人就坐骡车去了曹家村。
    这一次没到晌午就回来了。
    谢寡妇掀帘子进了东屋,直接往炕上一趟。
    季妧一问,果然连晌午饭都没吃。
    “曹家倒是欢天喜地的留客,我哪吃得下!现在就是给我山珍海味也没胃口。”
    谢寡妇捶着心口,是实打实难受的慌。
    十五两礼金,加上昨天买东西的钱,刚分到手的三十五两,一下子去了十七两冒头,咋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