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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碎纹(h)

      *
    例行公事做一下预警,本章含有
    1.大量的感官封闭/控制/捆绑内容
    2.少量的凌辱/暴露/暴力情节
    3.严重的精神崩坏/情感障碍
    4.可能引起不适的不常见性具
    请在确认接受以上情节后观看本文。
    *
    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崛木孝-A
    好感度:高。HE达标
    自主度:低。HE不足
    控制度:高。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支线数值不达标。进入特殊结局分支。
    那么,请欣赏剧情。
    *
    作为最近接洽地址的房屋中,多了很多以往没见过的,毫无意义的生活用品。
    常常在网络上看到的昂贵精油和护肤品,以及堪称奢侈品的各种保养用品,虽然说不上来名字,然而单凭包装,就感到一股令人生畏、不该接近的气氛。
    “这些东西…克洛斯,你养了女人吗?”
    伴随房门关上的声音,同伴自然而然接话,心情很好地回答。
    “你发现了啊。是哦,还在蜜月期呢。”
    他沉默一会儿:“你这人…认真的吗?”
    “呜哇,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他当别人是傻瓜吗?
    林:“这个时候出现在你房间的女人,除了那个人、怎么可能是别人。你还嫌处境不够麻烦吗?”
    “诶,是么?我还觉得很轻松呢。最多就是被杀嘛,我身边又没什么可以连累的人。”克洛斯轻松地笑起来,咬住手套尖端扯下,随手丢在柜上,“你也是,最后崛木他们只会杀掉我,不会连累你啦。”
    “已经连累了。”他低声说,“杀了那么多人,还把现场污染成那种状态……你以为是谁在收拾残局啊?都说了早点去看医生…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克洛斯又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林没有回答。
    其实哪怕不回答,克洛斯也知道答案。
    ——你现在不正常。
    不止一个人这样提醒他。
    他自己是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啦,可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可能确实出问题了?
    但也无所谓。自己是什么状态,从很早之前就不是他在意的事了。
    早就变成手上沾满鲜血的杀人犯,事到如今再来提醒他所谓的精神问题,是不是太晚了呢?即便真的有问题,那也一定是因为压抑在心中的负罪感、那一类东西被彻底解放了。
    啊啊。
    实在是、感觉很轻松。
    所有事情都没必要在意。
    反正都要杀人,什么样的死法有区别吗?
    她的事情也一样。
    反正都是被男人强迫。既然无论什么行为都可以原谅,为什么不能原谅他呢?
    一定可以的。
    因为他也原谅了嫂子啊。
    差一点就捅进了心脏诶。那种伤势,就算是他也很难轻易康复,居然利用他的感情,一边接吻一边做出那种事——超狠辣无情地把刀捅进来——为了保护爱人,她想要他死呢。
    “喂、你,等一下,我还在呢!”
    同伴仓促的阻止打断思维。
    他站在卧室门口,意外对方过于慌乱的反应,忍不住半是玩笑地反问:“没想到林居然在意这个?”
    “什么在不在意…快把门关上!她没穿衣服啊!!”
    “是么?我看一下……还是穿了的吧?我怕嫂嫂会冷,特意披了一件外衣呢。”
    “……是说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外衣吗?!”
    半开的房门内,是只消一眼、便再难以忘怀的情景。
    狭小的房间内、铺就的雪白丝绒地毯之上,青丝流墨般大片倾落。
    墨发与雪色之间,女性纤细柔腻的肢体大片横陈嫣红勒痕,同色绳索仿若妖艳深嵌的藤蔓,分开她的双腿、反剪她的手臂,缠绕禁锢四肢,将猎物牢牢束缚在床头,摆成了不堪的淫靡姿态。
    他甚至看见女性腿心的…嫣红。
    一定是刚刚使用过。
    微微向外翻出、红肿不堪的黏膜中央,透明的湿润液体混着浊白泥泞流淌。
    脊背窜出异样的战栗。
    “该不会是、灭口之类的……”情不自禁产生联想,“看到的人就要死?”
    克洛斯:“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什么啊,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无差别杀人狂吗?”
    “都说让你照照镜子…”林一言难尽地后退一步,不再看向室内,“先说好,这回惹的麻烦我不会帮你了。”
    “知道啦,最后一单,是吧?”这样说着,完全无视他的回避行为,年轻的地下杀手拉开门,坐在床边、俯身抚摸起女性的发丝,“反正我也不想做了。”
    因为门打开了,视野更加开阔,原本半遮半掩的面部也暴露出来。
    ……如果没看错,她脸上那个红色的薄纱应该是眼罩。半张的唇边有唾液流下的痕迹,仔细一看,嘴里塞着很隐蔽的金属口塞,舌尖压在里侧,内部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嫣红湿润的舌头。
    而且耳朵里那个…他还在想、有陌生人来怎么会表现得这么平静,居然是戴了耳塞。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闻。
    身体锁在床边,被绳索紧紧束缚,无法动作分毫。
    这不是、跟玩具没有区别吗?
    尽管并非没有听说过更糟糕的玩法。
    ……他果然难以接受。
    克洛斯看起来倒是很高兴,一边抚摸她的发丝,一边把女性从雪白地毯抱到怀里,像是抱着大型玩偶、又像是…黏人的犬类,低头紧紧贴着人妻的肩,用舌头舔她的耳朵。
    被拥进怀中时,人妻温顺而轻微地颤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类似呜咽的含混声气,舌头在金属圆环内轻轻蠕动。
    林:“……”
    到底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种画面…?!
    克洛斯不是会主动把恋人的身体显示出来的那类人,他不会从他人的视线中获取快感,这么做只可能因为他忍不住。
    刚刚路上的时候,他就比平常急迫许多,进门之后更是直奔房间——某种程度上,很难辨别究竟是谁被控制。
    他知道这个人最近精神出了问题,但到这个份上,未免有些……
    脸颊涌上难消的热度,他坐立不安,一秒钟都不想多待,立马取消原本在这里与对方商讨的打算,直接把存储设备放在桌边,语速极快地匆匆说:
    “路线和目标信息都在里面,我写了一份推荐方案,备案还没做,但应该问题不大。你记得看,有问题明天之前找我,没有的话我直接调取那部分信息了。大概是这样。我先走了。”
    作为杀手的同伴仍抱着新得的珍贵玩具,将莹润乳肉牢牢锁进臂弯、亲昵地用舌头舔舐肌肤,手指没入不可见的黏膜深处,青眸之中、亮着极为异常的幽暗光芒。
    “究竟对我多不放心啊。”一面如此抱怨,一面持续用指尖抚慰黏膜,勾弄绳结,同伴喘息着抬起眼睛,最后看了他一眼,“……反正、不给也没关系吧?”
    是啊,他自己也知道啊。
    事到如今几乎变成必死之局,无论计划多周全,都只是延长被黑木组找到的时间罢了,雇主卡着最后的时间给克洛斯派高强度的任务,就是为了榨干他的最后价值。
    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
    他们都知道他活不久。
    林:“……也不是没有办法。”
    林:“那女人、崛木很在意吧?事已至此,干脆把她调教到失去主人就无法独活……”
    克洛斯没有抬头,不知怎地笑了。
    “哇,看起来那么纯情,实际上居然是这种想法吗?林、你真是深不可测呀。”他还拥着女性的身体,视线凝在她的面颊,眸光瞧不出究竟迷恋还是怔然,声音很轻,“……但没必要那么麻烦。”
    虽然看起来是这幅样子,可即便如今,他仍然不奢求嫂…铃奈能够与自己同生共死。
    一起活着、或者殉情死掉,听起来都很怪异。
    因为这不是爱憎或报复。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罔顾对方意愿,自身欲望的宣泄。
    事到如今再这样说恐怕很没有说服力,然而青井秋翔并不是信奉逼迫或抢夺可以得到爱情的人。
    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
    同伴静默离开后,房间中再度只剩他们。
    绳索禁锢身躯,乳白色的肌肤上勒痕是艳丽的鲜红。发出抗拒呜咽的女性在他怀中颤抖,仰起头颅长发倾散,嫣红的薄纱垂坠在他的肩头。
    施暴者与承受者。
    现在的关系仅此而已。
    等到他被崛木杀掉,嫂子一定不会伤心吧?因为她也想要他死掉嘛。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
    第叁个人离开了。
    黑暗无声的世界。隐约察觉到占据某处空间的人远离了。
    身体被放开,然后、算不上温柔地扔在床上,随后被已经熟悉的身体覆压而上,滚烫性器蓦然没入穴口。
    “……啊啊…!!”
    舌头被金属圆环压住、发出没有意义的破碎音节。
    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骨传导吧、那一类的原理。
    “哈啊、呜……咕、嗯…!!”
    是听起来很淫乱的声音。本意是抗拒或呼痛,然而开口器抵住舌根,将本意搅动成面目全非的煽动。
    他的身体、胸膛还是声带,震颤了一下。
    是在笑。
    一边发出无意识的笑声,一边将性器插入深处。
    为什么要笑呢?无法交流,于是也搞不清他的想法。
    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的如今,这具身体只是对方发泄欲望的容器。
    视野弥漫鲜血般艳丽的红。
    身体感觉还好。
    虽然腿心之前被绳索勒住、留下了很痛的伤痕,但最近没有再把绳子直接勒在那里,身下只剩下混杂快乐的些微痛苦。
    舒适感甚至更多一些。
    交媾间,湿滑液体从腿根流下,弥漫异样的痒。
    想要忽略腿心穴口被撑开的反常愉悦,然而无论怎样放空,高挺男根在身体内部横冲直撞的触觉都无法忽视。
    黏膜内部下意识地抽搐,将正抽插的性器箍成分外鲜明的轮廓。在他看来,一定是取悦式的间歇收紧吧。
    好讨厌。
    对自己的「功能性」感到恶心。
    即便什么也不做,仍然起到取悦服侍的作用,甚至自己也从被动的服侍中感到快乐。
    紧随其后的、是对自己居然还有厌恶的余裕的微妙意识。
    什么感觉都没有还要好一些。
    触感也干脆消失掉吧。
    想要竭力避免,然而每每被自己亲手养大、亲眼看着长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职业杀手、已经完全长歪的这个孩子触碰,胸口都会燃起幽冷的憎恶。
    对他、还有对自己。
    “哈…啊……唔、嗯,啊啊……”
    习惯了的性器在穴口大幅度的进出着。被按在床上的姿势,双腿还被捆绑张大,穴口的深处还有临行前注入的精液,没有清理就再度迎接肉棒,从仅存的触感判断、大概在身体的摩擦下红肿外翻。
    这样状态的女性器、一边被肉棒抽插,一边还向外涌浊白的精液,稍微联想就觉得卑贱下流。
    红色视野掠过什么的影子。
    少年宽大滚烫的掌心从脸颊移动到喉咙,好奇似的浅浅摩擦女性脖颈上与喉结截然不同、细腻微小的凸起。
    他的声带轻轻震动了一下。
    “……也有……啊。”
    杀手自语着说什么。
    明明第一次见面还是小孩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就像阿孝一样。
    相处之中,渐渐变成面目全非的模样。
    一定是我给了他们错误的暗示。
    所有的一切、从相遇那一刻就开始了。
    一定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无法落到实处的憎恶、在虚空中漂浮着。
    身体却沉入冰冷空气,自顾自陷入欣快的欲望。
    像是一刻都难以离开,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笼罩在少年独有的气息。脖颈、乳尖、肚脐,舌尖舔舐、吐息倾倒,类似酒心巧克力的味道慢慢散开。
    他好像很喜欢吃甜食。
    ……说起来,最近没有使用我的嘴。
    因为戴了开口器的原因,口腔大概呈现出类似性器的状态,刚刚戴上的时候,他用不加控制的方式侵犯过我的喉咙。
    那个时候每天都在很激烈的反抗,现在回想起来,会对自己的活跃感到有点困惑。
    哪里来的力气呢?
    明明从头到脚都被肆意侵犯。
    肢体仍然被捆绑着,双腿大张,年轻的男性半跪在腿间,挺动腰身肏弄我的身体,放在脖颈摩擦的指尖仿佛随时要扼住我的喉咙——然而、最后只是落在了侧脸。
    作为单纯的承受者,即将到达高潮之前,被迫张开的嘴唇、露出的舌尖上,忽然按下半融化的什么。
    “……”
    啊啊。
    是刚刚还在想的东西。
    酒心巧克力。
    从半融化变成完全融化的这段间隙,年轻的杀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吻了下来。
    于是交汇肢体与渗透汗珠间,糖果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过于甜腻的气味。微妙的反胃。
    环状的金属隔在纠缠唇舌中央,无法吞咽的唾液被掠夺、又与掠夺者交融,呼吸萦绕发酵般甘美。
    倾在腮边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嘴唇被吮咬得发痛,一片黑暗之中,唯独交媾身体的触觉尖锐传递。
    到达高潮的瞬间,内壁传来类似冲刷的液体压力,他的精液第无数次注入体内。
    子宫深处、被使用的痕迹再次加深了。
    *
    将透明精油抹在掌心、再压在细腻皮肤,是与手持杀人凶器完全不同的手感。
    按理来说、两者根本不该产生联系,然而由于是油润的盈亮质感,白皙赤裸的肌肤一点一点笼罩润光的过程,与为武器上油的行为实在非常相似。
    某种程度上、是不是也算凶器来着?
    类似的念头常常在触碰对方时产生。
    手腕、脚踝还有脖颈,这些地方留下的鲜红勒痕,也可以与刃部的划痕类比。
    结束后进行按摩是最近养成的日常习惯。
    捆绑太久血液不通畅,怎么想都会影响以后的行动。虽然事到如今还为被自己囚禁的嫂嫂的未来着想很奇怪,但总是不知不觉就开始这样做。
    因为这种事变成残疾也太可怜了。
    唯独这个时候,会把开口器和耳塞取下来。但眼睛上的布还绑着。
    但也没有对话。
    一方面是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是监禁关系,根本不是可以日常聊天搭话的场景嘛——另一方面,也没有必要。
    毕竟是监禁关系。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被斥责…哈,也不算斥责,其实就是用很冰冷很失望的眼神看着他,说「永远不会原谅」这种台词。
    说了永远诶。
    虽然从来没有奢求被原谅。
    可分明是嫂子…铃奈,先拿刀捅他的吧。
    他所在的世界里,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就算被杀掉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又没有——
    啪嗒、啪嗒。
    胡思乱想着,大滴大滴的水珠掉在掌下盈润乳白的胴体,和推开的精油混在一起,从凹陷腰窝滑落。
    他用靠近腕部的手背随便擦了一下脸,想要继续按揉眼前血液不通的肢体,然而声音却越积越多。
    啪嗒、啪嗒。
    啊啊!已经多到烦人的程度了吧!
    而且这样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吗?
    一边腾出手擦脸上的水,一边继续按摩,过程狼狈得简直很可笑,感觉像偶尔会和嫂子一边吃饭一边吐槽的那种劣质电视剧,根本毫无可取之处。
    即便如此,也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
    幼时便憧憬的女性,只是一言不发地躺在原处。
    是啊。本来就是。因为她已经坏掉了嘛。
    使用的调教手段好像有点过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没有命令的时候,连动都不会动了。
    虽然也是那段时间因为濒死太生气的缘故。回想起来,每次都把人吊起来、把尿液从她头顶淋下去,命令她跪在地面裸身进食这类行为似乎确实很超过。
    可那时候分明反抗得那么厉害。
    想象中承受能力本应没有上限,然而就像是一瞬间的事,分明眼睛里还残留类似恨的情绪,身体却慢慢变成他的专属用品,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这就是他的目的。
    本应该达成目的才对。
    然而达成的只是一切都粉碎的什么。
    漂亮的花儿一样,憧憬的成熟女性,会在桌边温柔地一字一句念出书本内容的嫂嫂,摸着他的脑袋、从仰视变成俯视的哥哥的妻子。脑海中曾想着要比任何人都珍视的喜欢的人。
    像是斑驳的碎镜。
    那个人、连同脑中美好的回忆,一同被他撕毁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想着想着,反倒笑了起来。
    啊啊。
    就是那样啊。负罪感消失掉了。
    连伤心都没有资格。
    怎么可以这么不幸啊?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了不说,连自己都出了问题。
    “铃…奈。”
    用带着类似哭腔的微沙声音、混合笑的声调叫出谁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应答。
    一定是当事人不在场吧。
    抱着这样的思想,最后跪在床边,把脸贴上了女性纤细冰冷的手指。
    “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最后回荡在房间的,是自己喃喃的低语。
    *
    恭喜达成「???」线路END4/BE:
    ???——碎纹
    支线结局「???/碎纹」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12/???
    获得信物:『薄红轻纱』
    (信物描述:水红色的纤长布料,质地非常轻薄,然而意外的并不透光。大概是用于固定,两侧的尾端分别穿过缀有细小钻石的银色链条,有意做成活扣的设计。
    虽然有种贴近奢侈品的昂贵氛围,但似乎是手工缝制的。究竟用来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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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是老规矩,后续见FD(不。(并没有FD(。
    后续是被阿孝救回来了。
    对于真正完全坏掉的、被他人折磨过的女主角,反而会像对易碎品一样温柔以待,充满爱与怜惜地保护她,生怕自己会伤害到对方。
    说起来可能很奇怪,这个结局阿孝也…嗯…事到如今大家也看得出来他有自毁倾向吧?总之他会感觉很幸福……
    对他来说只要「得到」就足够幸福。HE那样的完美结局是他想都没有想过的。说到底他就不相信自己值得被铃奈所爱。
    反倒是浅野那个结局、才是几个BE里他最痛苦最煎熬的。或者说能够体现的他最深的「爱」大概就是放任铃奈被带离吧。
    ……但这种痛苦大概也无法持续多久。
    唉。阿孝就是这种人啦。
    之前看到有baby期待非本线路的阿孝的特殊结局,怎么说呢、、会比这些都要糟糕哦?如果有的话。
    还没想好写不写啦。
    *
    以及秋翔。
    秋翔和阿孝有一点点像,所以作为对照组(?)出现了。
    就是很明确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是怎样肮脏的人,所以不相信自己会被爱这点。需要被女主角逼迫、这样的感情线。
    他们的不同点也一样鲜明,这里就不说了(。)
    几位男嘉宾的共同点和不同点都很多啦。
    接下来就是我们即将(也可能要很久)出场的有栖们!!
    他们不一样!
    有栖兄弟是和陆的对照组!
    烂归烂但不影响爱的能力!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