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郑郴黥的出现
“小姐,到家了。”
坐在车内的白心然看着眼前的屋子,她快步从车内走出,昂首挺胸的朝前走去,每走一步,她的脚步越是坚定。
前世在白心怡的挑拨下,她被爷爷赶出了白家老宅,眼下在重新回到了这里,她还是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心然小姐,你回来了。”
屋内的黄妈看着白心然回到了家中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书包,在看着白心然呆愣的站在原地,她催促道:“老爷说了,等你放学让你去他书房一趟。”
“心然小姐?心然小姐!”
耳朵边传来的催促声让白心然回过了神来看向了黄妈:“我知道了,黄妈,我现在就上去。”
她朝着大厅左边的楼梯走了上去,在来到她爷爷书房门口,白心然深呼吸了口气,在平复下了内心的忐忑跟紧张时,她这才敲响了爷爷的门:“爷爷,是我。”
“进来。”
白心然在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时,她这才打开门快步走了进去,在看到坐在椅子上头发花白的老人,她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自从她被赶出了白家老宅,关于家里的情况只能从报道上了解,也是在那个时候,爷爷病重,她却被白心怡拦在门口连见都不让她见爷爷的最后一面。
“爷爷。”
她伸手紧紧拽着裙子,平复下了自己的内心开口喊了一声。
白爷爷抬头,在看到白心然委屈的模样却是笑了笑,对着她招了招手:“心然,过来爷爷这边。”
他话出口,白心然小跑了过去,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膝盖上:“爷爷。”
爷爷的气息让她心安,而白爷爷面对着白心然这幅委屈的样子,却也是哭笑不得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家心然还在生气我为心怡举办宴会?看看这张要哭不哭的小脸,真是委屈死了。”
白心然一怔,心中暗自责怪自己的感情外露,幸好她爷爷想歪了,不然她连借口都想不好该怎么说。
“爷爷,我就是觉得你喜欢心怡比喜欢我还多了!你都还没为我办过宴会呢!”
白心然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在看着爷爷的时候,她故意把自己的样子演的骄纵了些。
“你啊你啊,还真敢说呢!你也不看看心怡是什么时候找回来的,还有你二叔也真是白疼你了!“
”爷爷~你胡说什么呢!我不跟你说了!”
她说着就要离开却被自己爷爷握住了手,白心然脚步一顿,转身看着爷爷诧异:“还有什么事情嘛,爷爷?”
“你这个小迷糊,难道你没有发现这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白爷爷对着沙发努了努嘴,白心然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在看到眼前坐着的少年时,白心然一怔,满眼疑惑:“爷爷,这是?”
眼前的少年身穿白衬衫,可他的面容却是比他身上的那件白衬衫还白了几个度,他就坐在哪里,墨色的瞳孔毫无波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冷冽的冰山,白心然收回了视线又朝着自己爷爷看了过去:“爷爷,他是谁?”
“他是郑郴黥,是你郑爷爷的孙子,他身体有些不好,最近会在这边住着疗养,明天跟你一起去学校,到时候你好好照顾他,可不能够欺负他。”
“我才不会呢!”
她朝着眼前的少年看了一眼,脑子里却在搜寻着郑家的人,前世的郑家好像说是唯一的孙子死了后,郑家就隐退不问世事了,看样子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年了。
“阿黥,你跟着我这个孙女先出去吧,让她带着你去你的房间。”
郑郴黥从沙发上站起点了点头,白心然瞥了他一眼:“跟上。”
她俩在走出书房后,白心然这才打亮着眼前的少年,不可否认他长得不错,只不过就是气质偏冷了点。
“你今年多大了?”
她好奇的看着郑郴黥,在看到他无视着自己朝前走去的样子,白心然心中暗笑:这样的人逗弄起来应该是很有趣儿的吧?
她张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笑模笑样的说道:“别不好意思啊,以后我们是要住在一起的。”
郑郴黥面对着她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他正打算说话,却在听到走廊上发出的一阵惊呼时,他跟白心然齐齐看去,在见到白心怡站在走廊时,白心然却是玩味的笑笑。
“心然,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大步朝着白心然走来,看着她跟拦路虎似的,尤其是这个男孩子这么好看的时候,白心怡拽着身侧的裙摆平息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又朝着白心然愤愤然:“你怎么能够这么粗鲁的对待他?”
这个男孩子她早上离开的时候还看到他从车里出来,眼下没有想到还会再见。
白心怡几乎是命令的话让白心然不喜,她朝着眼前的白心怡笑了笑,很自然的去牵他的手:“我粗鲁吗?哈哈,不过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人家本主都不介意,你急吼吼的跳出来干什么?”
“心然,你太过分了,你没看到他很难受吗?”
白心怡最讨厌的就是白心然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明明她也是白家的女儿,可偏偏白心然却是处处压着她,就算是如今的自己穿着这些昂贵的衣服都比不上白心然穿着一身校服的气势强!
“啧,行了,今晚可是你的宴会,你是主角,生气了就不好看了哦!”
白心然松开了男孩儿的手,对着白心怡勾了勾唇,这才朝着走廊尽头走去。
“你没事吧?”
白心怡收回了视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男人,她好像是担心极了,又见他不说话,她善意的笑了笑:“我叫白心怡,刚刚心然对你做的事情我替她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够原谅她。”
郑郴黥看着白心怡的态度皱眉,面对着她这幅奇奇怪怪的模样,他清冷的嗓音里夹杂着疑虑:“刚刚你知道事情的经过?”
“什么?”
白心然一脸不解的样子被郑郴黥看在眼里,他顿时明了,随即又是嗤笑了一声。
又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女人,他如此想着,绕过了她顺着之前白心然离开的地方走去。
白心怡自然也听到了那声嗤笑,又见他朝着白心然的方向走去,白心怡掐着手指,眼神中布满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