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死去……也好！”

    张小天没有肉身，更没有眼皮，只能看着自己直愣愣的被强迫带入穿过这空间裂缝……

    嗡……

    空间裂缝瞬间泛起一丝涟漪，而后归于平静。

    空间法则本源之海……

    一条已经伸出去的法则锁链瞬间将张小天灵魂带入这空间法则的海洋……

    没有声音，张小天灵魂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进入其中。

    当张小天落入这半透明海洋后，这次他看清楚了。

    这回张小天算是看清了，密密麻麻无穷无尽的法则锁链上每一条都串着一道巨大的空间本源法则秘纹。

    “剧本又不对了！”张小天略微惊讶，这已经过去好久好久了，这次竟然没有被泯灭……

    而张小天意识瞬间散开融入本源法则之海，只留下灵魂在缠绕在法则锁链上不得离开一丝……

    没死。

    “这什么剧本……没死，我真没死！不过怎么又与传承记忆不一样？还意识脱离灵魂，这到底是什么剧本？”张小天意识融入法则海洋后，疯喜！

    而一道呼唤声从张小天灵魂所在融入后，扩散至张小天意识。

    “只有一天参悟时间嘛？之前误会自己要补偿我？”张小天懵逼，仔细感受这道仿佛不存在的呼唤，但张小天又能朦胧感受到其中的意思。

    “不管了，只有一天时间，必须把握！”

    张小天抛开思绪，争分夺秒沉入这本源法则之海下方……

    张小天清楚，虽然剧本不同，但道理应该还是一样的，越深处的本源法则就越古老，越强大，强大到根本不会轻易挪动，只要挪动一丝，这空间本源法则之海瞬间就会如同海底地震般翻起腾浪！

    ……

    本源法则之海下方不知何处……

    张小天发现有着许多像串糖葫芦般串着无尽空间本源法则的巨大锁链，以自己的意识根本忘不到头。

    而一股股浩瀚无边而又古老的压迫气息从下方上升。

    张小天知道自己不能再深入下去，再下去自己意识就要抵抗着这气息参悟，速度肯定慢上许多。

    “应该是稳定这本源法则之海的锁链释放的气息。”

    “抓紧时间，就在这参悟。”

    张小天意识包裹住其中一根庞大的锁链一角……

    ……

    张小天意识只觉这是丝丝细微到令人发指的法则纹路交错，汇聚凝结成的大片法则锁链。

    若不是意识上帝视角下能清晰观看，张小天甚至都看不懂它们其中的原理……

    参悟两个小时后……

    不对，不对。

    张小天兴奋的发现，这些交错的细微纹路……一共只有十条！

    每一条纹路都代表了不同的意境，而张小天经过那么久的参悟，只能略微看懂其中一条的运行轨迹。

    张小天只觉十条纹路不断组合交错排列顺序，仿佛就在进行一波又一波的进攻浪潮。

    这十条纹路的意境不断重组排序，每一次排序浑然一体，仿佛本就应该这样……

    如果按照数学公式来算有10种可能：就以0、1、2、3、4、5、6、7、8、9为例0不能在第一位，故只有9种可能，1~9这些数字，有10种可能9*10*10*10*10*10*10*10*10*10=9乘以10的9次方=9，000，000，000=90亿。

    张小天很庆幸自己数学很好，瞬间得出这惊人的数字。

    “90亿种组合方式！”

    张小天心乱了。

    “一天！”

    “我就一天时间怎么可能参悟怎么多种组合，不对，现在也不知过了多久，不想了，抓紧时间不能浪费！”

    “能参悟多少就参悟多少。”

    张小天意识直接沉浸在自己已经略微看懂的其中一条运行轨迹，他知道，这一条肯定就是低级的空间本源法则，因为更深奥的八条根本不是现在的张小天能感悟的。

    ……

    不止过去多久……

    “终于破解完全领悟一条组合方式的运行规律了。”

    张小天完全沉浸于其中，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但破解这第一条组合方式后极为自豪。

    他能感受到自己在空间法则上造诣的进步，迈出的这一步很清晰！

    张小天知道，自己只要凝聚出金角巨龙的空间本源法则之体，瞬间就能迈入领域层次！

    或许尤有过之！

    张小天再次完全沉浸于其中……

    还剩下八十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条……

    ……

    修炼者只有强弱，并无资历与岁月之分……

    修炼之时也是同理，只有进退，根本不会察觉时间的流逝……

    正当张小天即将掌握迈入第二条的运行规律时……

    一道呼唤声传入张小天的灵魂，瞬间张小天的意识也感应到其中意思，这让张小天瞬间醒来，但张小天还是不甘心，牢牢霸占这条锁链的一角不愿分离，仿佛那就是张小天真正的老婆。

    回来吧……回来吧……回来吧……回来吧……

    呼唤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不断回荡轰鸣在张小天意识各个方位，张小天不由难受恶心头晕眼花，虽然没有头没有眼睛，但张小天就是能感受到这种感觉。

    “不行了，忍不住了。”

    张小天强忍着恶心，连忙朝上冲去，当冲入灵魂的瞬间，那在脑海不断回荡的声音瞬间消失，这才一阵舒坦。

    张小天意识冲入灵魂的瞬间，有些不甘心的回看向空间本源法则海洋，然而这法则海洋已经看不到下方的幽虚，根本看不清自己之前所在的是何方。

    此刻，张小天有点明白传承记忆中格雷福斯为什么离开时那么念念不舍了。

    下一刻，张小天感受到被这空间本源法则海洋的排斥，而法则锁链另一头也传来呼唤，张小天再次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这平静的法则海，他

    知道自己要离开了，今后……

    永别了。

    自己已经被这空间法则海排斥，或许不会再踏进此地一步……

    地球人本尊是光系，之后只能进入光之本源法则海。

    嗖~

    张小天半透明的灵魂瞬间被送而出，顺着之前来时的法则锁链向另一头穿梭而回……

    张小天孤独的整理着这一次参悟的收获，意识中全是隐藏不住的喜悦。

    领域！

    没想到第一个迈入领域层次的并不是自己的地球人本尊，而是这金角巨龙分身。

    也对，张小天的地球人本尊只是摸到了光系领域层次的门槛，并且还是之前在系统帮助下才侥幸无意间释放出。

    而金角巨龙分身的空间系可是进入了宇宙最为神秘的地方---空间本源法则之海。

    “根本不亏啊。”

    虽然只是一天，但张小天还是觉得自己赚的盆满钵满，这被泯灭一半灵魂后赚的值！

    只可惜，九十亿种无比清晰的法则组合摆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然用了一天时间才完全悟透这第一种法则组合，连第二种组合的门槛都没迈入。

    “今后没有如此清晰的本源法则秘纹给我解悉，怎么办。”

    “现在我已经看不上那星空古道中封印的简陋本源法则，它对我帮助有限，那只是维持一条星空通道的，与那些镇压整个空间本源法则之海的锁链怎么比？”张小天有些苦恼，以后或许真就得自己慢慢摸索才能进步。

    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张小天现在对空间法则参悟的速度可是普通修炼者的十几倍。

    意味着如果是普通修炼者进去一天，就算有收获也不可能完全悟透一种法则组合。

    并且，紫色小圆球可是还有近九十道法则之水……

    代表张小天吸收后，参悟速度极限就是普通修炼者参悟法则速度的……101倍！

    一年就是别人101年努力的效果！

    简直疯狂！

    可张小天并不知道系统空间中还有这等宝贝，也只有等张小天穿梭回去后才会发现这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