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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分卷(14)

      好啊!顾云飞一拍讲台,傅元灼,你是不是抄我答案了?怪不得你坐到我旁边,是为了方便偷看吧?

    宁向文也板起脸:傅同学,你怎么能抄袭云飞的代码呢?这是性质非常恶劣的行为,我要向校方汇报。

    顾云飞骄傲地挺胸抬头,瘦削的五官显得有点滑稽。

    面对两人的指责,傅元灼丝毫不惧,只抬眸朝屏幕看了一眼,然后道:不必着急下定论,老师您再多看几眼。

    宁向文声音严肃:你还想为作弊行为狡辩吗?这可是要记大过的。

    傅元灼轻笑一声,抬腿走上讲台,拿过鼠标,在两份代码上随手点了几处。

    你但凡多看几眼,就知道是谁抄谁的了。我编程序的时候,习惯于在变量名上加上特定数字或字母。

    他操控鼠标移动,光点十分显目。

    第一题,我给第二个变量赋名时,加上了姓名缩写。

    第二题,我把自己的学号拆成三段,插进三个不同的函数中。

    第三题,这里有我的生日

    傅元灼不疾不徐地找出所有暗示他身份的地方,才看向讲台另一侧的两人:而这些变量名,也同时出现在顾云飞的代码里,我想,谁在作弊大家应该都清楚了吧?

    顾云飞在他展示代码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愣住了,差点没睁着眼睛晕过去,根本说不出话来。

    宁向文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每一处都代表这份代码出于傅元灼之手,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如今完全就是个笑话。

    一处可以说是巧合,这每一处都相同,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傅元灼勾唇深意一笑:老师您可是说过,作弊是要记大过的。不仅无法进入校队选拔,还必须在全校面前做检讨,顾同学可要好好准备。

    讲台下的同学们已经惊呆了,面面相觑。

    不会吧,顾云飞真的抄了别人的代码?

    抄的时候至少看几眼吧?改个变量名又不难。

    拜托,你先把这几段代码看懂再说,看不懂的时候根本不知从何改起好吗?

    好吧,我还真是看不懂。反正说一句大佬牛逼就对了。

    底下的交谈声不可避免地传到前面几位老师的耳朵里。

    刚才还对顾云飞夸赞不绝的他们此时纷纷闭了嘴,安静得宛如鹌鹑,眼睛却不住地往宁向文身上瞟,暗暗写着嘲笑。

    老师,我、我没有抄他的。顾云飞怔愣地拽住宁向文,我明明是花了

    别说了!宁向文连忙打断他,生怕顾云飞继续说下去,会说出自己卖题目给他的事情,自己犯错自己承担,你向傅同学道歉!

    我向他道歉?!不可能!顾云飞直接叫了出来,情绪十分激动,脸涨得通红,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仅要道歉,还要检讨记过。傅元灼似是无意地添了把火。

    顾云飞直接白眼一翻,心脏突突地跳,当场晕死过去,哐地往地上倒。

    宁向文惊叫一声,连忙扶住他,旁边老师们都啊呀出声,也接二连三围了上来。

    傅元灼将一切看在眼里,无趣地掀了掀眼皮:真不禁吓。

    第22章 分化

    学校下午就把竞赛入选名单放了出来,与此同时,关于顾云飞考场作弊的事情,也飞快地传遍了整个校园。

    阮笙在三楼的文科班,原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奈何他有个消息灵通的同桌,徐致宁绘声绘色地把当时的场景重现了一遍。

    听说顾云飞脸都被气紫了,直接晕倒过去,救护车直接开到学校后门,把他抬走了。

    邱臻听了只想笑:这人也太搞笑了吧?作弊被抓就晕倒,会不会是装病啊?

    谁知道呢?徐致宁摇摇头,顾云飞就是个纸糊的老虎,心眼又小,他这次可是自讨苦吃。

    阮笙在一旁听着,心里却是有点惊讶,他只知道傅元灼在自学计算机,却没想到他的水平已经这么高了。

    原来反派大boss都是这么厉害的吗?那之前在孤儿院,傅元灼怎么还有那么多题目不会写啊?

    阮笙疑惑地眨眨眸,隐约觉得傅元灼之前的表现有点蹊跷。

    对了!邱臻提醒他,傅元灼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他得了第一,你总要有点表示吧?

    要有什么表示?

    不如邱臻眼珠子转了转,小心思藏也藏不住,你请他出来吃饭吧?顺便我们也认识认识。

    徐致宁听在耳里:吃饭?我才不要和傅元灼一起吃饭,我不去!

    他往角落处缩了缩,可怜兮兮地抱紧自己。

    和傅元灼那个阴沉沉的人一起吃饭,简直是折寿好不好?也不知道阮笙每天怎么忍下来的。

    邱臻横他一眼:你不去就算了,反正好吃的不留给你。

    徐致宁撇撇嘴,和傅元灼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哪怕东西再好吃,也会食不知味吧。

    阮笙还在犹豫,他能感觉到,邱臻提出这个建议,无非是想借着聚餐结识傅元灼罢了。

    邱臻性格开朗,热情自来熟,非常适合做朋友,让傅元灼多多接触同龄人,是阮笙一开始就想要做的事情。

    不过此时,看到邱臻期待的表情,阮笙心里却仿佛压了块石头,让他莫名其妙地有些不舒服。

    邱臻又催了催他。

    阮笙移开眸,眼睛有些闪烁:我放学的时候和他说一声,要是他不同意就算了。

    那就靠你了,笙笙!邱臻一听眉开眼笑,亮晶晶的眸子闪着兴奋。

    可是当阮笙去(1)班找傅元灼的时候,却被告知他不在班上。

    他身体不舒服,下午就请假了,现在应该在宿舍。傅元灼的同桌顶着锅盖头和黑镜框,名叫吴策,对阮笙说道。

    他哪里不舒服?阮笙一听这话,立即担心问道。

    他说自己有些发烧,我看他一直捂着脖子,脸上特别红。

    阮笙立即下楼,火急火燎地跑到医务室,向校医要了退烧药,跑到傅元灼宿舍楼底下。

    这时候同学们都在食堂,宿舍楼里也没什么人,阮笙小心翼翼避开宿管阿姨的视野范围,偷偷溜了进去。

    3号楼是alpha和beta混居的宿舍,他这种小O是不能进来的。

    傅元灼阮笙上到四楼,敲响傅元灼的寝室门,你开下门,我来给你送药了!

    阮笙敲了一会,门后没有动静。

    他又唤道:傅元灼,你

    突然,门从里面打开了,狭小的缝隙里猛地窜出来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气味,汹涌澎湃,仿佛潮水一般,冲得阮笙差点喘不过气来。

    傅元灼就站在门后,只着单薄的衬衫长裤,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殷红,眼睛仿佛能滴出血,看得人心里发慌。

    阮笙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溜圆:你分化了?

    傅元灼艰难地把他拉进去,两人皮肤一接触,阮笙就感觉到傅元灼身上异于常人的体温,简直像一捧烈火,能将他直接融化了。

    浓郁清新的草木香味中裹挟着一股刺激的辛浊之气,荆棘独有的气味攻击性极强,仿佛带着尖刺,充斥着整个房间,叫嚣着要往外涌。

    我们去医院!阮笙立即要带他出去,却被傅元灼拦住了。

    来不及了,我柜子里有抑制剂,你去拿。傅元灼声音沙哑。

    阮笙转身去找,在柜子里翻到两支抑制剂,他匆匆瞥了一眼,包装上写的都是Omega专用。

    回头一看,傅元灼跌坐在床上,右手紧紧按住后颈的腺体,脸上潮红一片,全身都在痛苦地颤栗。

    阮笙拿着抑制剂走过去,看见傅元灼忍得额头凝着汗珠,顿时感同身受般红了眼眶,软着嗓子道:我帮你打抑制剂吧,打完就不痛了。

    他动手要解开傅元灼的衣服,却被对方按住。

    再等一会傅元灼压抑着喘息,必须熬过半个小时才可以注射抑制剂。

    他的腺体分化无异于是揠苗助长,在还未分化完全的时候注射下去,可能整个分化过程就无法完成了。

    阮笙看他如此慎重,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把抑制剂放下了,伸手拥住傅元灼:那我帮你掐时间,绝不会让你多疼一分钟。

    傅元灼抬起头,泛红的眼眸紧紧锁住面前人的身影。

    笙笙

    嗯,我在。

    傅元灼往他身上靠去,浓烈的荆棘味将阮笙牢牢包裹,他不由得有短暂的晕眩。

    难道omega的信息素,也会有这么强的攻击性吗?阮笙愣愣地想。

    在思绪放飞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傅元灼问:你说,我真的会分化成omega吗?

    对啊!你肯定是个omega。

    阮笙记得书里写过,顾恒立是个beta,傅元灼的母亲是个omega,所以傅元灼只有可能分化成omega。

    傅元灼听了他的话,有短暂的沉默,然后垂下眸道:我明白了。

    阮笙怔怔地看他一眼,这是明白什么了他怎么没听懂?

    可是傅元灼大概是疼得狠了,没再出声,只紧紧抱住阮笙的腰,豆大的汗珠落到衬衫上,浸湿了一大片。

    阮笙无法帮他分担疼痛,只能一点一点轻柔地抚着他的背,想要让傅元灼放松下来。

    他手指不小心碰到傅元灼的后颈,差一点点就是腺体的地方,傅元灼身体一僵,好像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对不起!阮笙连忙道,是不是很疼啊?

    傅元灼摇摇头,掩住越发通红的眸。死死咬住牙关。

    笙笙知不知道,一个omega去触碰一个alpha的腺体,这代表着什么?!

    可是他还不能说,不能暴露自己的性别,不然笙笙会离开他的。

    傅元灼一把拿过散落的两支抑制剂,只留下一句:我自己去注射,你别进来。

    然后丢下阮笙就往洗漱间去了,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整?理(独'j)哈利波特学校

    阮笙一人站在原地,看着那门板满脸疑惑,自言自语道:明明都是小O,有什么好躲的?

    一墙之隔的洗漱间,傅元灼站在镜子面前,不经意看到自己通红的眸,只能闭了闭眼睛,将脑海里那些绮思旖念赶出去。

    现在还不能不能让笙笙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会吓到他的。

    傅元灼定下心神,拆开抑制剂包装,落入手心的,是两管alpha专用的气味阻隔剂。

    第23章 我不接受oo恋

    阮笙在宿舍床上坐了好一会,傅元灼才从洗漱间出来,身上的白衬衫都被汗湿了,隐隐约约露出里面苍白的皮肤。

    阮笙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长袖递给傅元灼:快换上,别着凉了。

    傅元灼发丝半湿,斜在额前,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换好衣服,分化时的狼狈痛苦完全消失不见,信息素也是淡淡的。

    阮笙好奇地往他身上凑去,小鼻子动了动:信息素的味道都不见了哎!

    只能闻到些微的草木香气,分化时汹涌澎湃无孔不入的攻击性完全消失了。

    傅元灼垂眸看他一眼,面上划过几分忐忑:我的信息素是不是很难闻?

    不会啊!阮笙摇头,很有辨识度,有大自然的味道。

    傅元灼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去收拾刚才被坐乱的床铺。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分化啊?

    傅元灼道:之前攒了点钱,就去做了手术,现在腺体已经完全好了。

    真的?阮笙惊喜地睁大眼睛,看向傅元灼后颈的腺体。

    那里的伤痕已经消退大半,现在颜色恢复成正常肤色,若是不刻意观察,根本看不出来受过伤。

    阮笙新奇地上手去摸,指腹按着弹了弹:真的恢复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傅元灼理被子的动作一停,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握住阮笙的手移到身前来,以免阮笙再勾搭他的腺体。

    它还很脆弱,不能随便摸。

    哦哦。阮笙立即收回手,小心翼翼地往腺体那瞥了一眼,生怕自己把它摸坏了。

    傅元灼轻轻一挑眉,眼底染上笑意:我在学校旁边租了房子,我们一起搬出去,好不好?

    搬出去?阮笙想了想,对哦,你现在分化结束了,不能再继续住在3号楼了。不过向学校重新申请,也可以搬到我们那边吧?

    傅元灼自然知道学校会给分化过的Omega重新分配宿舍,但关键是,他真实性别并不是Omega,如果提交申请,那肯定会被强制做性别检测的。

    他半低着头,只露出一双沉静透着孤寂的黑眸,虽然还是那副清俊冰冷的五官,却让阮笙莫名地觉得傅元灼有些可怜。

    傅元灼说出早就编造好的借口:我只是想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就像、就像有个家一样。

    阮笙一听这话,心头立即软成一片,原来傅元灼是这么想的啊,他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想必每每到周末,室友们都回家了,傅元灼只能待在宿舍里,一定很不开心吧?

    阮笙当即对这个想法表示支持:那我们一起搬出去,不再住宿舍了,我明天就去办走读申请。

    傅元灼微微勾起唇角:嗯。

    等他们从宿舍里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阮笙这才想起来,邱臻还托他办事儿呢!

    他拉住傅元灼的衣袖,脸上有些踌躇犹豫:我和你说件事。

    傅元灼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