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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九十四章:不准叫

      她可能觉得我在说胡话,哭得更凶了:“你在说什么啊,你还认识我是谁吗?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我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睁开眼,无论听见什么都别睁眼,我说了会带你走,相信我。”

    我站起身走向了无形墙,白芳在我身后说道:“你真的没事吗?你别吓我……”

    确定她没睁眼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看来现在的情况对我来说的确很不利,不然我爷爷的灵愿不可能苏醒过来。

    有的东西,白芳不能知道,我怕她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不想成为别人眼里的怪物。

    我在掌心画了一道血符,然后把手掌印在了那无形的墙上,那墙顿时显现了出来,是冒着阴气的墙,还一点点的在缩小,朝我跟白芳逼近。

    过了一会儿也没见血符对这墙有用,我脑子里又浮现出了另一种方法,但是一闪而逝。我想爷爷不想我用那个方法……

    我记住了刚才脑子里闪过的办法,在掌心画了另一道符纸,刚画完我就觉得我手心跟烧灼一样的疼,而且越来越严重。

    我忍着疼一巴掌拍在了墙上,那墙终于起了裂缝,但是还不行。我看了看掌心,除了疼痛,已经黑了一片儿,血符也看不见了,失效了。

    我换了只手重新画了一次,再次打向了墙壁,这次终于打出了一个缺口来,勉强能容纳一个人通过。

    我忍着疼叫白芳:“快来!可以走了!”

    她急忙跑了过来:“还真的有墙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别过头说道:“先别问了,走吧。”还好是晚上,她看不见我瞳孔的颜色。

    从缺口翻出去之后我正要带着白芳离开这里,却突然看见了立在不远处一棵树下的冥后,我顿时心一沉:“白芳,我有点事,你先回去。”

    即使夜风再冷,她也能感觉得到冥后身上强大的阴气,她犹豫了一下:“我走了你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嗯,没事。”

    等白芳走后我才对冥后说道:“你都看见了,要怎么处置随你吧……”

    冥后站着没动,也没说话,我能感觉到她如剑的眼神,仿佛在绞我的心脏。

    过了良久,她突然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句话:“沈鸢,你是灵徒,三界不容之物。即便你能渡魂,也渡不了自己的魂,本宫只当不知,但你要清楚,你一旦死了,就是魂飞魄散。”

    我瘫坐在了雪地上,掌心的疼越发的强烈。

    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是我没想到冥后竟然会放过我,一直叫我人类小姑娘,现在倒是记得我名字了……

    白芳又回过头来找我,她不放心,一直在附近徘徊。

    见我这幅样子,她急忙问道:“没事吧?你怎么了?”

    我摇头:“没事……回去吧。”

    ……

    刚进门我就倒下了,爷爷的灵愿沉睡了,我也失去了支撑的力量。

    白芳把我弄到了床上,给我喂了退烧药,又想尽办法给我降温,一整夜她都没合眼,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烧也没退,而且双手掌心全烂掉了,黑漆漆的,像烧了的一样。

    白芳一直在我床前哭,我奶奶发现我变成这样之后,直接说去医院。我知道我们家没什么钱了,就拒绝了:“我没事,有退烧药,死不了。白芳,你去学校吧,不用管我的。”

    白芳想留下来,但还是被我和奶奶劝走了,我奶奶在我床前也是哭,死活要劝我去医院,我都没敢让她看见我手,看见了更不得了。

    好不容易把她劝住了,我也要崩溃了,现在我心里很烦躁,败邪小老头儿还不知所踪,冥后也发现我是灵徒了,老鬼到现在也没露面,我很不安。

    下午的时候,我双手都好像有火在烧一样,我强撑着起床去了洗手间,反锁上门之后直接打开水龙头淋伤口,水接触到我掌心的时候,竟然升腾起了水雾。

    我疼得想叫又不敢叫,生怕被我奶奶听到。

    突然,有人从背后拽了我一把,伴随着老鬼冰冷的声音:“蠢货!手不想要了吗?!”

    我看着他的脸,楞了一下扑进了他怀里:“败邪不见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你快去找他,都这么久了,我怕他出事……”

    老鬼带着我瞬间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他把我丢在了床上:“躺着!”

    我不解:“做什么?我没事,你快去找败邪。”

    他不理会我,开始宽衣解带。我看着他一脸懵逼:“这种时候怎么能……”

    他瞥了我一眼,抓着我的手摁在了他胸口,我顿时觉得掌心的疼痛缓解了许多,也有些尴尬,是我思想邪恶了,他根本没想对我做什么,只是帮我缓解疼痛而已……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你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你以为你的修为能随便用任何法术么?这种会反噬的道法你家老爷子自己都不敢轻易用,你倒好,不带犹豫的。”

    我小声说道:“可是……我不那么做,昨晚上我跟白芳就冻死在公园里了,昨晚下那么大的雪……”

    他沉着脸:“就不知道找我么?”

    我撇撇嘴:“怎么着?你在地府,我朝着地面吼一嗓子么?”

    他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那发簪难道是给你看的么?”

    我有些惊讶:“那发簪还能用来叫你?”

    他挑眉不语,我顿时觉得自己宛如智障……

    他看了看我的手说道:“没用了。”

    我吓了一跳:“要截肢?”

    他薄唇轻启:“也可以不用……”

    我急了:“那怎么办啊?你倒是说啊,快点帮我治好,然后好一起去找败邪啊……”

    他淡淡的说道:“我又不是大夫。”

    我讨好的对他笑:“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他将我按在了床上:“不准叫。”

    我脸一红眼一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