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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分卷(17)

      归年不服,张嘴要反驳段惊风,而段惊风眼疾手快,夹了块排骨塞进归年嘴里,让他说不出话,微笑着说,排骨是奶奶的拿手菜,你快点吃。

    归年毫无防备,猛地嘴巴被堵住,吓的眼睛都瞪圆了,但等他缓过来后,表情立刻变的很凶,却苦于张不了嘴,没法凶段惊风,只能狠狠地瞪段惊风,借此表达他的埋怨。

    段惊风也笑,甚至还动手揉归年头,颇为善解人意道,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归年:!!!

    段奶奶被他俩逗的眼泪都笑出来了,就连段老爷子情绪也被感染了,抿嘴小幅度地笑了下。

    少年喜怒去散如烟,上一秒还互相看不顺眼,下一秒便能勾肩搭背商量着去哪儿玩。段惊风和孟浪也是如此。

    ***

    吃完饭后段惊风进厨房收拾卫生,段奶奶则去楼上收拾房间,怕今晚归年没地方住。

    归年也在厨房,只不过他被勒令不让碰碗筷,只能站在洗碗池边看段惊风干活,还低声地在辩解,我不是什么都不会的。

    是吗?段惊风反问。

    对的。归年小么声道,家务学一两遍就会了啊。

    闻言段惊风挑眉,没戳穿归年这明显底气不足的话,轻笑着转移了话题,今晚自个儿睡?

    刚段奶奶提起睡觉的事时,段惊风原本想说归年跟他睡,不用再去收拾客房,结果当事人一声不吭,什么表示都没有,段惊风便住了嘴,好奇在家里去哪儿都要粘着他的归年会怎么解决这事儿,哪想归年直接默认了段奶奶的安排。

    不提这个话题还好,一提归年便皱起眉,显然不太想聊这事儿。无奈话是段惊风问的,归年不想让段惊风觉得他冷漠,所以哪怕不喜欢他还是回了,是我自己住。

    主要还是现在在段奶奶家,归年不敢太缠着段惊风,怕段奶奶觉得不对劲。他虽然不懂的事太多,又有点反应迟缓,但到底是有钱人家出来的少爷,该有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听到归年的回答段惊风没发表看法,只是挑了挑眉,含笑道,那行。

    归年不跟他一块睡,段惊风轻松的多,洗完澡就躺床上玩手机去了,甚至还跟时闻折玩了两把游戏,不用像平时那样,拾掇完了还得操心归年,又是催他擦头发,又是让他早点睡。

    所以时隔二十天后,段惊风第一次睡个安稳觉,不仅可以到处乱滚,还能想怎么盖被子就怎么盖被子,舒适的不行。

    直到整座房子变安静。

    因为每天和归年呆一块儿,段惊风作息好了不少,以至于他才和时闻折玩了几把游戏,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困的睁不开眼,匆匆道了句晚安就放下手机睡觉去了。

    忘了问睡在隔壁的归年感觉怎么样。

    所以凌晨一点,段惊风半眯着眼往门口看,瞥见穿着他旧睡衣,怀里还抱着枕头的归年时,只觉得脑子恍惚,竟然还以为穿回了二十天前。

    你干吗呢?段惊风额角直跳,怕吵醒老人家,不得不压低声说话,悄没声儿的突然出现,魂都叫你吓没了。

    段惊风房里开了小台灯,因而时间里光亮还行,坐在床上的段惊风,能清楚地看到归年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局促地动了动脚,像是很不好意思。

    我睡不着。归年声音小,可话却很直接,想跟你一起睡。

    段惊风:

    归年见段惊风没反应,好看的眼弯成两道月牙,冲段惊风笑的很甜,软声道,那我进来了哦。

    虽是询问,却没半点要等段惊风回答的意思,话一说完便立刻走了进来,段惊风甚至没来得及回神。

    归年小步子的挪,顶着段惊风的注视一点点走到床边,把枕头贴着段惊风枕头放好,再指着床空着的那半张床,小么声道,我可以睡这么?

    段惊风直接乐了,心说你都走过来了,难道他还有别的选择?

    然而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所以等归年说完话后,段惊风学他那样笑,将饭桌上归年说过的话送还给他,不是要自己睡么?

    自己睡害怕。归年笑的腼腆,所以我来找晚晚哥哥了。

    段惊风睨他,压低声重复,晚晚?

    是哥哥!归年笑出声来,趁段惊风反应过来前,便撩开被子躺上去,再盖好被子轻轻拍了拍,才扭头看段惊风,眨巴眼道,时间不早了,哥哥我们该睡觉了。

    段惊风咬牙,却拿归年半点办法都没有,快睡!

    好勒。归年乖乖应。

    段惊风心累,再一次觉得用少爷来形容归年太不准确了,这简直是个祖宗,还特爱撒娇。

    要人命了。

    第27章

    老人睡眠少,段惊风六点多就听到客厅有说话声,而此时归年还趴在他怀里睡的正香。

    这边床有点儿小,归年睡觉又粘人,往往段惊风刚往旁边挪,下一秒归年便手脚并用地跟着粘过来,导致段惊风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但天都亮了,再睡也睡不了多久,段惊风干脆翻身起床,免得干躺床上难受,顺便也能多陪陪二老。

    段老爷子前些天认识了几个棋友,几位相约着每天清晨在小区凉亭比拼棋技,因而等段惊风收拾完到客厅时,段老爷子已经出了门。

    下棋去了,到点了会回来。段奶奶站在厨房门口,笑着说,早上吃什么?我做还是去外面吃?

    段惊风本想说在家吃,只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这附近有家不错的早餐点,便改口道,出去吃吧。

    奶奶今儿要买菜么?段惊风问,要的话我陪你去。

    段惊风小时候常来这边,那时候精力旺盛不嫌累,每天只要听到开门声,不管多早段惊风都能立马爬起来跟过去,因而从前段奶奶买菜总有段惊风陪着。

    后面长大了,加上学业增多,段惊风不仅来的次数少了,偶尔就算过来了也不愿意再出门,更别提陪买菜了。

    所以现在段奶奶听段惊风这么说,自然乐的合不拢嘴,连忙收拾好东西领着段惊风出门,生怕慢一点他就后悔了。

    这房子是段老爷子年轻时买的,到现在已经有好些年头了,跟庆州其他小区比基础设施要差一些。

    不过它也有它的优势,那便是离菜市场近,因而段惊风和段奶奶出小区没多久,便到了市场入口。

    清早的市场人不多,段惊风陪段奶奶到了摊位前,趁段奶奶和商贩在闲聊,抓紧时间去了那家早餐店,要了两碗卤粉打包,便又回了市场陪段奶奶买菜,而等再离开市场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

    家里静悄悄的,显然归年还没醒,要不然刚才门一开,归年肯定就像炮仗一样冲过来了,家里又怎么会到现在还这么安静。

    段惊风把早餐放在桌上,又帮段奶奶把菜拎进厨房,才转身往卧室走,打算叫归年起来吃早餐,以免时间久了早餐都不好吃了。

    但让段惊风意外的是,归年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还在睡觉,相反表情很乖地盘腿坐在床中央,只是他周围全是段惊风的衣服。

    段惊风吓了一大跳,猜不到归年是如何从装满衣服的衣柜里,准确找出他春节忘带回家的那几件衣服的。

    你干吗呢?段惊风哭笑不得,走过来要拿走堆在床上的衣服,我买了早餐,你快洗漱完去吃。

    归年像没听到段惊风后半句话似的,死死地盯着刚被段惊风拿到手的衣服,红着眼说,你把衣服还我。

    段惊风好声解释,这是我的。

    归年却不管这么多,视线一秒都没离开过段惊风手里的衣服,闻言重复道,你还我。

    这下段惊风直接气乐了。

    从前他只觉得归年是个娇贵的小少爷,到现在才发现他还不讲道理,睁着眼睛说瞎话,强占别人的东西不肯还。

    我买了卤粉,你快点出来吃。段惊风没把衣服还回去,更没接话茬,牙刷、毛巾洗手间有新的,你直接去用就成。

    说着段惊风弯下腰,作势要收走被归年护在身边的衣服,不想刚才不吭声的归年,在瞥见段惊风的动作后,变的像被侵犯领地的猫,瞬间炸毛了。

    这都是我的!归年红着眼,死劲儿瞪段惊风,称呼虽没变,说出来的话却很凶,哥哥你别碰!!

    如果段惊风生活在ABO世界,换而言之他是其中一种,那段惊风见此,一定能很快察觉出归年的不对劲,并想明白归年为什么会变这样。

    可偏偏段惊风不是。

    所以当归年抢走他手里的衣服,再用力抱进怀里后,段惊风第一反应是归年犯病了,就像那次维修师傅来家里修东西一样反常。

    段惊风紧抿唇,认真回忆了这段时间的相处,最终总结出一个可能:陌生的人或环境会激发归年的不安,从而导致他做一些难以理解的事儿。

    比如往客房躲。

    比如藏他衣服。

    想到这儿段惊风忍不住笑了,没再和归年抢衣服,相反还冲归年笑的很温柔,衣柜里还有其他衣服,你要吗?

    要我就给你拿过来。段惊风说,早上醒来时你还在睡,我就没叫你了,不是故意留你在家里的。

    段惊风自知找到归年变这样的诱因,心情跟着变轻松,边笑边解释,如果知道你快醒来了,那我肯定带你一块儿过去啦,而不是帮你把早餐打包回来。

    归年一声不吭,沉默地看着段惊风,似乎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可信度,而段惊风见此,也不着急,好耐心地等着归年缓过神。

    时间倒退一个月,如果那时有人告诉段惊风,说未来他生活里会出现一个让他束手无策的人,那段惊风一定当那个人在逗他玩儿。

    然而此刻,看着眼尾红红的归年,段惊风只觉得好笑又无奈,除了花心思哄好人,他心里再没有第二种想法。

    说句话啊归小年,要不然就我在说,显得好尴尬啊。等了一会儿见归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段惊风坐不住地打破这沉默,笑着说,你不想说话也成,好歹吱一声

    归年打断段惊风:吱。

    段惊风没绷住笑,让你吱一声你就真只吱一声?段惊风揉揉归年头,压住嘴角的笑意,归小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为了能更好交流,说话间段惊风也坐到了床上,和归年隔的很近,归年甚至能够感受到段惊风说话时的呼吸。而与之一起的,还有不断从段惊风身上扩散开的气味儿。

    淡淡的、清爽,有点好闻。

    而且随着两人距离的靠近,那股气味儿渐渐变浓,熏的抱着衣服不肯撒手的归年脑袋晕乎乎的,竟然把前一秒当宝的衣服丢到一边,粘乎乎地往段惊风怀里钻。

    哥哥,你好香啊。归年熟练地缩进段惊风怀里,手脚并用地抱着段惊风,声音糯糯的,你快抱一抱我。

    段惊风倒没闻到其他味道,只觉得归年彻底变成了熟透了的水蜜桃,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水蜜桃的清香,好闻极了。

    你才好香呢。段惊风没推开归年,现在空气中都是你用的那款香水味,有点儿熏。

    段惊风又闻了下,发现那股香味一下子变甜了,顿时心情莫名变好,语调上扬道,不过很好闻。

    这儿不比他以前生活的地方,不仅要常备抑制剂,更始终要提防alpha,免得发生意外。加上他没有信息素贴,书包里备着的抑制剂有限,所以归年其实很久没打抑制剂了。

    毕竟这里没有人能闻到他的信息素,自然用不着担心别人会被诱导发|情,归年干脆每天喷点香水,以遮盖信息素。

    但遮盖是一回事,不代表归年能容忍别人拿他信息素说事儿,因而刚才他听到段惊风说他身上的味道熏,归年差点没忍住反驳。

    好在段惊风反应快,没等归年瞪他就先补充了后半句话,哄的归年美滋滋的,梨涡直勾勾地露了出莱。

    哥哥才好闻。归年小脸埋在段惊风颈窝,整个人都赖在他怀里,声音有点儿闷,我喜欢这股味道。

    光说还不够,归年甚至仰起头,凑过去轻轻蹭了蹭段惊风脸,似乎是想证明他说的话。

    一节雪白的后颈暴露在段惊风眼前。

    段惊风僵硬在原地:

    如果说归年刚赖进他怀里,段惊风只是觉得有点热外,那在看到归年的后脖颈时,段惊风却突然觉得牙有点痒。

    忍不住想咬上去。

    段惊风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说的,归小年,我我可以咬你一口吗?

    已经完全沉迷段惊风怀抱的归年,闻言抬头茫然地看了段惊风一眼,啊?哥要咬我?

    那话说的不过脑子,段惊风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没好意思去想这件事,怕自己会被尴尬到,便打算搪塞过去。

    可归年却不依不饶,不给段惊风脱身的机会,非要求个结果。

    我问错了。归年懊恼地哼了声,眼睛亮晶晶的,一瞬不动地盯着段惊风,自我纠正道,哥哥想咬我吗?

    日!

    要他娘命了!

    这么乖谁顶得住??

    段惊风侧头,不去看归年脸,免得还没开口说话就失了气势,如果我说是呢?

    归年内说话。

    段惊风等了一会没听到回答,不由得的蹙眉,扭过头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他才转过头,便见归年主动撩开头发,露出雪白的后颈。

    下一秒,归年轻柔的嗓音在段惊风耳边响起,那就给哥哥咬啊。

    第28章

    段惊风不懂可以理解,但要说归年也不懂,那这事儿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然而懂归懂,归年仍这样做了。

    他臊的手指头都变红了,后颈那处肌肤,更热的归年心脏发烫,恍惚让他以为他是冰淇淋,快被段惊风炙热的视线看化了。

    哥,你到底咬不咬?归年抬头睨了段惊风一眼,双眸含水一样湿润,看的他呼吸一顿,要咬就快点咬,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