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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分卷(104)

      沈北看着萧长平。

    萧长平却道:阿北,先前我说的是气话,说你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其实没做什么,是我自己心里想着你,乐意别你牵着鼻子走的。

    沈北道:王爷这话说的,我仿佛什么蛊惑人心的鬼怪。

    萧长平浅浅一笑:若说我眼下这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鬼迷心窍。

    沈北听着挑眉。

    却听得萧长平接下来一句:可我心甘情愿。

    这事儿闹得好像很厉害,对着王君许久不发火的王爷突然发了火,结果这发了火,还是自己又哄回来了。

    王府之人自从王爷将侧君侍君都赶出去之后,对于王爷对王君态度这件事情实在是刷新了无数回的三观,这会儿好像是看见什么都不觉得特别奇怪了。

    这厢王爷对王君越发殷勤。

    那厢,被赶出去的秦侧君与陵公子却越发的日子难过了。

    他们眼下这境地,简直是不尴不尬,从王府出去之后,他们说到底是王爷的人,吃穿上王爷确实没有亏待他们,那住的宅子也是颇好,下人伺候,显然也是交代过的,他们虽然是被王爷赶出来了,可是也没有怠慢他们的意思。

    可就算没有怠慢,他们这被王爷赶出来,真是连门都不想出了,一天天憋在府里,又听说王爷与王君去了什么品学会,如今再一打听,这平西王爷与王君简直如胶似漆。

    这心里,就越发难受了。

    别说主子难受了,就连奴才心里都不好受。

    冬儿自然是一直跟着秦侧君的,他们被从王府里赶出来都有好些时候了,可从王府出来,秦侧君就不同了。

    他整个人状态都有些不对,整日整日的看着窗外有时候一动不动,冬儿心里担忧,也暗中让人给秦郎君送信,可这信送出去,石沉大海一般。

    冬儿不知道是不是王爷从中作梗派人将这信给截住了还是什么,只能每日在那儿劝着秦侧君。

    主子,如今这样,你想开点儿吧,王爷被王君迷了心窍了,如今这儿虽然不比王府,日子也不算难过,您这样茶饭不思,人都瘦了,即便是要再回王府,您也得养好身子,可不能让自己憔悴下去啊。

    秦侧君看着冬儿心里直想笑。

    冬儿给秦郎君送信的消息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知道,而且他很清楚,这信绝对不是王爷截住的,王爷不会做这种事情,他从把他们放在这里之后,显然就不打算搭理他们了,这赶出府的事情,也是正大光明做的。

    若是秦郎君真的有心要来,还用得着给他送信?听着风声都会赶来的。

    可日子过了这许久,秦郎君没来,收了信,故意不来,冬儿不明白,秦侧君心里却是清楚的很。

    这是不想与他沾上关系的意思啊。

    当初他是侍郎府的公子,本可以嫁到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做个大郎君的,可是太君一份旨意就让他嫁给王爷做了侧君,做了侧君便罢了,到底是王爷的侧君,颇有身份,而且王君还不得宠,秦郎君指望着他呢,就盼着他生个孩子,好继任王爷的位置,这有个世子做外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秦府的门楣,也会光鲜许多。

    第191章 抓到(二更)

    秦侧君实在很清楚自己存在的价值,就好比他一开始就学会抓住王府的权柄那么清楚。

    可如今,这一切都毁了,被沈北给毁了。

    秦侧君看着冬儿担忧的样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个不算笑容的笑容:冬儿,你急什么?左右你的日子,与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啊。

    冬儿觉得这语气有些异常,而且这话说的,他也没法接。

    秦侧君看着一处,眼神空濛:被夫君抛弃的人是我,成为笑柄的也是我,堂堂侧君成了下堂之人,外头还穿着王君独受恩宠,一顿佳话,哈,真是佳话呀。

    冬儿看他这语气不阴不阳的,心里没底,又怕秦侧君这状态,自己每日想着想着,脑袋都能想出什么问题来,他不由建议:王爷到底也没有限制主子的自由,奴才看主子是在这宅子里憋得太久了,不如趁着明日天气好,咱们出去走走吧?

    走走?秦侧君仿佛看着傻子一样看着冬儿:被夫君赶出门啊,我还能出去走吗?外头的人,都会看我笑话的!冬儿!他们都会看我笑话的!

    冬儿心里直痛,可还是安慰道:不会的,主子你若介意,戴上面纱,到时候外头的人也都不知道您是谁?

    凭什么?秦侧君突然反问他一句。

    冬儿不明所以,可被秦侧君的视线盯得蓦地害怕起来。

    在冬儿心里,秦侧君一直都是温柔的,就算有些心思,那都是为了挽回王爷。

    从前他总觉得王爷对不起侧君这一番深情,可今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在秦侧君的视线中,觉得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上一眼,这种感觉不寒而栗,他连动都不敢动。

    凭什么他沈北在王府受着王爷独宠,我却要在这宅子里?我还要在这宅子里过下半辈子吗?我未来的几十年都这样过吗?外头的人不知道多少都在嗤笑我呢,冬儿?我只要想到,我在这种地方受苦,沈北却能在王府享福,我就恨!

    秦侧君那眼神仿佛淬了毒:我就恨你知道吗?我恨沈北!他的表情狰狞的很:他不会一直这么好过的!我发誓!我不会让他一直这么好过的!

    冬儿看着秦侧君的样子,吓得瘫软在地,直到出了屋子,他才敢说话,他眸中含着泪喃喃着:主子,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而此时的沈北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在床上打个喷嚏,萧长平正刚刚洗完了澡回来,不由凑过去问:怎么?着凉了吗?要不要看大夫?

    沈北道:大夫好看吗?

    萧长平听出他的意思了,他无奈道:大夫不好看,我怕你风寒了。

    不过打个喷嚏罢了,说不定,有人在背地里骂我呢。沈北有点儿诡异的第六感,他本在床上看些杂书。

    这会儿萧长平过来了,他将书放下,蜡烛虽然点的很亮,可到底有些晃眼,看的多了,对眼睛不是很舒服。

    沈北揉了揉眼睛,萧长平已经坐在了床边,对他说:过来。

    沈北看了他一眼,倒没有排斥,他凑过去,萧长平又道:闭眼。

    沈北闭上眼睛,便感觉萧长平的手在他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按压。

    萧长平道:按这里眼睛会舒服些,日后晚上少看些书,回头得了怯远症就不好了。

    怯远症就是近视眼的一种说法。

    沈北听说过,他眼下这个视力,好像真有些下降了,沈北让萧长平按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总归好上一些,他又躺回去,小小打了个哈欠。

    萧长平道;累了就先休息。

    沈北却道:还有事想问问你,暂且不睡。

    萧长平看他主动提起问题,只怕是严肃话题,他想了想,翻身上了床,与沈北并肩靠着:你说吧。

    沈北问:关于皇帝遇刺,你眼下可有眉目?

    萧长平没想到他居然问这个,但是他既然问了,倒也不是不能说:只查出些皮毛就断了线索,暂时也没查出来背后有谁指使的,可这混在祭天队伍中的人突然行刺,而且险些成功,若说背后没有人指使,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沈北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没有精密部署想要行刺成功?这不是开玩笑,皇帝身边,可比这平西王府铜墙铁壁多了,而且用的人都要经过层层筛选,有一点儿嫌疑的,都不能用。

    皇帝身边的人突然行刺,只能说,这皇权稳固的问题,有嫌疑的人,却很多。

    毕竟,虽然登基一年了,可要说这朝廷上下都服了这位皇帝,倒也不是,如同苏木青这样的,还惦记着什么大皇子的,不是也大有人在吗?

    萧长平看沈北若有所思: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北摇摇头:只是好奇。

    萧长平不信,可沈北这么说,显然是不打算让他再问,他既然不想说,那他不问就是了,萧长平拦过沈北肩头,正要凑过去一些,外头突然有人敲了门。

    是红卯的声音响起:王爷,王君,先前王君给郎君准备的宅子那儿,今日抓住了个人。

    沈北挑眉,他与萧长平便从床上起来,开了门,再一问,果然是武徽那儿出事,沈北道:动作倒是很快?

    红卯来报信的时候心里还挺忐忑,这会儿听着沈北这么说,不由问:王君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沈北道:若不知道,怎么派人抓呢?去将人带过来吧,索性我眼下也睡不着。又看了一眼萧长平:王爷可要旁听?

    萧长平无奈的看着他:你不睡,莫非让本王一个人独守空枕吗?

    红卯听着这一句,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还是王爷吗?他怎么觉得王爷在王君面前,越来越,仿佛不是王爷了?

    当然,平日不在王君面前的时候,王爷好像还是很正常的。

    红卯动作快,那边动作也快,武徽自个儿甚至跟着一道来了,沈北没意外武徽跟着过来,他想必也等着这一天呢。

    武徽看着沈北开口便说:当初你说这人总有一天会再来害我,我搬出去之后便等着,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顿了顿,他嗤笑一声:当真是,如此迫不及待的要再次来害我,我倒真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恨我!

    沈北道:阿么别动气,能抓到人是好事。

    武徽看着萧长平与沈北这会儿还站在一起,看看眼下的天色不由冲着萧长平抱歉道:这么晚了,打扰王爷了。

    萧长平道:阿么这是什么话,你的事就是阿北的事,阿北的事,就是我的事,算不上什么打扰不打扰,能将事情解决了就好。

    武徽都愣了愣:王爷叫我什么?

    萧长平浅笑:日后我与阿北一道喊阿么,总不能一直喊郎君,显得生分。

    武徽心中一动,王爷是什么身份,他先前只觉得沈北与萧长平那感情已经是出奇的好了,今日又来一遭,真是万万没想到,萧长平居然还能这样,不嫌弃他名声就罢了,还乐意喊他一声阿么。

    武徽抿着嘴唇好半天才应了一声:诶。

    这时候,那闯入宅子的人被带了上来,这人嘴巴被堵了起来,红卯道:这人口出秽语,奴才看他一路不消停,这才堵住他的嘴巴的。

    说着,他便将这人嘴巴上的布头给拔了下来。

    这布头一扒下来,那人仿佛脱缰野马大喊起来:草菅人命啊!平西王府草菅人命啊!你们都看着,外头可是很多人看见我被带进平西王府的,我要是今日在平西王府出了什么事情,那就跟你们都脱不了关系啊!

    沈北蓦地一声冷笑:胆子倒挺大的。

    萧长平看沈北这样,如何不知道,沈北最不喜欢的便是这样的人,当下眉头一拧对红卯道:看他嘴上没把门的,你先打几板子,告诉他,能好好说话了,再回话。

    红卯先前听着一路早觉得不顺耳了,之前办事儿的人也着实不会办事儿,这种嘴巴仿佛进过茅坑的,居然早也不堵住嘴巴,还等着他去堵,如今有萧长平一句话。

    他立刻让人打板子了。

    那人看着萧长平一句话就要打他板子大喊:平西王草菅人命啦!都听着呢,之前平西王就打死奴才!这会儿连平民百姓也不放过呀!平西王仗着皇帝不在,自己一个人独大啊!如此做派,怕是要谋朝篡,啊!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板子已经下去了。

    这人嘴上放肆的厉害,可是板子也厉害啪啪啪啪几板子下去,他一开始还嘴上能说些什么,到了后来,就全是诶哟诶哟了。

    等这人喊饶命了,萧长平与沈北没一个喊停的,又打了一会儿,才算完事儿。

    这人来的时候仿佛生龙活虎的,这会儿整个人斗败的公鸡似得。

    整个人蔫儿在地上。

    正在这时候,外头有人拿着什么东西送到红卯手上,红卯又赶紧将东西送到沈北与萧长平面前。

    那是地上躺着那个的生平。

    第192章 决定(一更)

    这人名叫刘啸,从前家中竟然还是腐书网,可惜这腐书网出了个纨绔子,后来更是家道中落,这刘啸就干脆从纨绔子变成了个混混,这厮胆儿大,混得开,虽说是个纨绔子弟,可这些年竟然在京城混的挺好,尤其是风月场合,都让他打出名声来了。

    刘啸这会儿被打的嘴巴闭上了,直到沈北问:你闯入县主府,意欲何为。

    刘啸眼珠子一转:我冤枉啊!我哪儿知道那儿是县主府,我今日喝多了,走错了地儿了。

    刚才一口话喊的震天响,这会儿居然又说自个儿喝多了。

    沈北笑起来:你大抵是觉得,自己死活不认,王爷不敢在皇上没回来之前,干出这等草菅人命的事儿,我看你一路喊过来,不少人知道你过来吧?

    刘啸闭了嘴。

    你很聪明,知道让人知道你被带入王府,这要是在王府出点儿事儿,说不准王爷还要被参一本,可是你是否忘了,你是什么身份,王爷是什么身份,我便是今日放了你,明日找人将你割了喉咙,你没有这个身份,谁会冒着冒犯王爷的风险,去替你伸冤呢?

    沈北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讳莫如深了。

    那刘啸一下子心里一咯噔,这会儿他察觉出来了,这位王君,看着,竟然是个狠人!

    他满脑子狡辩的话,他刘啸在京城混了这么久,也不是白混的,今日这一出扛过去,且看明日,可这会儿看着,竟然是扛不过去了。

    他抬头看着沈北,却见旁边平西王缓缓挡住他的视线。

    萧长平淡淡道:若不是阿北留着你审问,单凭你闯入县主府,杀了你又何妨,你若说,饶你一命,若不说,眼下就去见阎王吧。

    这威胁简直直白的可怕,刘啸却明白,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只要王爷想,是真的能说杀就杀的,连拐弯抹角都不需要,这儿的人,都是王府的人。

    刘啸的冷汗一下子下来了,他颤抖着嘴唇:是不是只要我说了,王爷便能饶我一命?

    你眼下,可没有谈条件的价值。萧长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