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破解诅咒
“当真?”
我略有些质疑的看着王君峰。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苏满满跟我说过,陈灵算出了我不会死,恐怕我一定不会相信对方。
但是现在,我心里多少还是抱了一丝希望的,也许陈灵算出来我不会死的契机,就在这王君峰身上。
“当然,我们还要一起去追寻那所谓的长生机缘呢,如果你死了,那岂不是一切都泡汤了吗?”
王君峰摊了摊双手,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就那么确定,我会跟你一起去寻找长生的机缘?我对这东西可没兴趣的。”
我摇头轻笑了一声。
“不,你一定比任何人都有兴趣,因为转生术,可以让你心爱的人活出第二世。”
王俊峰说着忽然看了一眼摆在旁边的葬魂棺。
我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陈灵的事情?我将陈灵的魂魄葬入这口棺材的事儿,除了我之外,就只有苏满满知道。
“你不用惊讶,毕竟我们奇门,也是有神算一脉的。”
王君峰理所当然的说道。
“是易小玖算出来的?”
我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他。
“也不能说是算,这方面我其实并不太懂,不过小玖肯定有她自己的方式,比如推演什么的。”
王君峰说着抬手比划了一下。
“那你怎么能确定,徐福之墓当中,就一定有所谓的转生术?”
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
“我当然有相信的理由,因为地卷乃是我奇门的信物。”
王君峰非常肯定地说道。
“我要怎么相信你?转生术能够令鬼魂也活出第二世吗?”
我皱起眉头看着他。
“当然可以。”
王俊峰摊了摊双手道:“至于信不信我,那并不重要,总之只要有一线生机,你就一定不会放弃的对不对?我能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你是那种有执念的人。”
“看来你吃定我了。”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
“这只是一种合作关系而已,我们都有所求,不是吗?”
王君峰很笃定的看着我。
“我要先看到另外半部地卷。”
我沉着脸说道。
“当然。”
王君峰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来老旧的牛皮纸递了过来,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我会拿着这半部地卷跑路似的。
我接过这张牛皮纸之后,将我身上那半部地卷也拿了出来,然后将两牛皮纸对在一起看了一下。
这两张牛皮纸的背面都有一些奇怪的图案,我虽然看不懂,但是对上之后,上面的纹路倒是刚刚好能够合得上。
看来应该是另外半部地卷没错了。
“好,那就试一试。”
我说着将半张牛皮纸递给了他,另外半张我自己收了起来。
这种合作关系,可没有多少信任在里面,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而已,所以我手里必须要有自己的底牌才行,断然不能将这半张龙图直接交给他。
“你果然生性多疑。”
王君峰摇头轻笑了一声,“不过也无妨,反正大概位置我们都知道是在蓬莱,等到了那边再看龙图所示的具体位置也可以。”
“什么时候出发?”
我直入主题问道。
“不着急,当务之急是先破解你身上的诅咒,你跟我来吧。”
王君峰说着冲我招了招手,然后便转身朝着山下走去了。
我只好背上葬魂棺,远远地跟了上去。
半个多小时后,我跟着王君峰来到了永安县城西街的一条老巷子里,然后他伸手敲了敲左手边一座老宅子的大门。
里面没有人回应,但是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紧接着,门开了。
易小玖探出头来,看了王君峰一眼,随即又将目光转向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尤其是当她看到我背上的葬魂棺时,神色多少有些诧异,不过她也没说什么。
进了院子后,堂屋里面也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是奇门摸金一脉的玉魂求,另一位,则正是上次在白虎镇的时候被我扎瞎了一只眼睛的祁渊。
看这样子,他们这一次应该是图谋不小,毕竟奇门八脉上四脉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祁渊这家伙显然还在记恨我上次扎瞎他一只眼睛的事儿,看到我之后,微微冷哼了一声,然后便直接转身进屋去了。
玉魂求则是笑眯眯迎了上来,围着我转了一圈道:“十一兄,这才多久没见,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连棺材都准备上了,你不会已经时日无多了吧?”
“你说呢?”
我皱眉看了他一眼。
“开个玩笑,我知道你中了鬼咒,这东西的确不好搞,不过老王正好有破解诅咒的法子,你就放心吧。”
玉魂求说着看了王君峰一眼。
“别废话了,去准备一下。”
王君峰说着上来将玉魂求扒拉了开去,随即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先进屋吧,棺材可以放下了,你也不用成天背着它。”
我没说话,只是将背上的棺材放了下来,摆在了一边的廊檐上,然后跟着王君峰一起进了屋。
此时堂屋的桌子上已经点起了香火蜡烛,神牌也供了起来你。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王君峰便直接上前开了坛,然后从法坛上捏起一道符咒,用两指夹着,按在我的额头上念了一串咒语。
紧接着,他将符咒烧进了桌上的一碗清油里面。
那清油顿时被烧得冒起了青烟。
王君峰连忙端起了碗,将那碗清油凑到我的鼻子底下,让青烟徐徐钻进我的鼻子里。
如此过了几秒钟之后,我忽然感觉鼻子开始有些瘙痒,紧接着,两根红血丝忽然从我鼻孔里缓缓钻了出来。
我顿时觉着异常难受,正要伸手去拽那两根红血丝,却被王君峰给拦了下来,而且他的脸色相当凝重。
这下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强行忍着。
那两根红血丝从我鼻孔里面钻出来之后,其中一头自然而然的伸进了我鼻子地下的油碗里面,然后慢慢的在清油里面舒展了开来。
至于红线的另一头,则仍然在我的鼻子里,正继续往出来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