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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分卷(16)

      把他放下!我们要审他!

    段榕感觉怀里的人在发颤,手上轻轻拍了拍,他是受害者,没有证据就嘴巴放干净点,破案不是你怀疑就能破的!

    许付挤进来,大气不敢喘一个,他不知道他二哥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护着俞卷

    杨支队发飙,你算哪根葱?!你连警察都不是,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他没嫌疑?他没嫌疑为什么就他活着?白滔被活活肢|解,那两个老年人被捅死后还挂在窗户上放血,你告诉我,凭什么!凭什么就他没死?!就他好好地活着?

    他不是跟许智超联合作案是什么?来,你来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站得住脚的解释!为什么就偏偏是他!

    段榕眼神晦暗不明,我赶过去的时候他是被按在水桶里的,许智超想淹死他,但他会憋气,所以没死。

    杨支队呵笑,你信吗?说出去哪个信?一个手上有十一条命的杀人犯,每一个都是虐杀,到了俞卷这里,他选择了干净的淹死,淹死,死了就算了,但他还活着,你觉得许智超是傻子?他不会看看人死没死就直接走了?

    段榕面色冰冷,动了怒,一手掐着杨支队的肩膀把人砸到了墙上,你再说一个死字,我就让你也去死一死。

    二哥二哥!

    段榕!给我住手!

    拉架的劝架的混成一片,陶支队跟张局从楼上下来就看到这一幕,张局大喝一声,都给我松开!像什么样子!

    不愧是干了多年的老警察,中气十足,这气场还是镇得住人的。

    许付挡在中间眼镜都让杨支队给扒下来了。

    陶支队快步走过来,看着段榕,你干什么呢!然后又转过去看杨支队,老杨你也是!正常询问多大点事让你闹成这样。

    杨支队呛回去,这是我地盘!你给我闭嘴。

    张局走过来,又大喝一声,你给我闭嘴!

    杨支队不吭声了。

    张局训人凶,当着咸丹分局人的面就骂自己下属,一天天就你跟吃了更年期药一样吼来吼去,这是你家菜市场?!你跟段榕过不去什么?你多大年纪了?给我滚回办公室去。

    这个杨支队是跟段榕有点过节的,也是当时段榕刚从前线回来,身上刺多的很,两人隔着十几岁的年龄差愣是干了好几架,回回杨支队被打的鼻血横流,这梁子就结下来了。

    张局缓和了下语气,看向段榕,好几年没见了吧,去,来客人了也不知道倒杯茶。

    支队长刚被骂走,副队很夹着尾巴做人,麻溜去倒了好几杯茶,放到会议室桌面上。

    询问室就不进去了,就在这里问吧,都是熟人了。张局看向段榕腿上还被包着连跟头发丝也没露出来的俞卷,小卷,还记得张伯吧?

    段榕剥洋葱一样把俞卷剥出来,小鱼儿不止把他的衣服盖着,还把自己的帽子也戴上了,好不容易露出那张白皙的小脸,也不看人,就躲在段榕怀里。

    虽然场合不太对,但段榕这心里跟猫爪似的,唇角不自觉带出笑,大手捧着俞卷的脸轻哄,我们说完就回去,乖。

    许付:!什么时候?!关系发展这么快的吗?他就这么有师娘,不是,师爹了?所以这就是段二哥无脑护着的原因?

    陶支队:?

    只有张局笑呵呵的。

    俞卷看了眼张局就收回视线了,大概张局跟刚才说话很难听的杨支队是一起的,所以小鱼儿没理他。

    段榕替他解释,抱回来之后就这样了,你们快点问。

    张局就跟唠家常一样,也顾着俞卷的情绪,小卷,你是怎么被带走的?

    俞卷闭上眼,睫毛抖了抖,段榕干脆捂住了他的眼睛,干燥偏高的体温放在眼皮上,好像就没那么怕了,不会想到一睁开眼就看到许智超那张脸的恐惧,俞卷不用他们再开口问,小声断续地交代着:我跟二哥说了睡觉,大概是十分钟,惊醒后他就在我床边站着把小刀放到我嘴里不让我叫,我反抗了一次,他有武器,把我打晕了,然后我就不知道了,等再醒的时候,就在那个小黑屋了

    他称呼那里是小黑屋,就像关禁闭、鬼屋、没有光明的黑屋。

    他让我不要闭眼,要我看着他怎么,说到这里,俞卷体温已经下降很多了,身体反应太过明显,连张局他们都能看到他在颤栗。

    张局道:这一段略过,不要怕,你现在已经得救了。

    俞卷没有略过,他没听到张局的话,只是一直交代着,要我看着白滔被他肢解,他把他肚子里的

    段榕捏住俞卷的嘴,把衣服重新拉高包住他,这样会让他有安全感。段榕的手在里面安抚着俞卷,一会儿摸摸耳朵一会儿摸摸嘴唇。

    还原中断了两分钟,张局问了最重要,也是最无法解释的最后一处,他为什么放过了你?

    俞卷的声音在衣服挡着,很闷,细细的,他没有放过我。

    我知道你是人鱼演员,很善水,死在水里怎么样?

    许智超本质上来说也是个喜欢玩弄人的变态,他虐杀过很多人,而还没有淹死过一个人,所以他在肢解了一个人之后,选择把俞卷淹死。

    而俞卷是个人鱼,他不会被淹死,可如果他不死,他就得真的死。所以他在水中挣扎了很久,在心中掐着数,网络上有他的人鱼视频,许智超知道他是人鱼,那就说明他很可能也看过他表演,知道他的换气时间极限。俞卷演了快十分钟的戏,他很清楚人在溺水时的状态,为了逼真,他也真的在之后没有吸进一口气,降低身体的体温、心脏跳动,催眠自己已经死了,身体机能降到最低。

    许智超当然没有淹死了他之后就立刻走,他还停留了二十分钟,那二十分钟就是俞卷在憋气,很庆幸,在被劫持六个小时之后,好运的天秤终于往他这边偏移了,许智超不能再留下来,他跑了。

    如果再长点,他发现俞卷尸体没有僵硬,到时就是地狱。

    许智超离开了,俞卷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真的死了还是没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水里呼吸没有,他好像真的死了。直到段榕赶来,把他抱起来,他才从死亡边缘回来。

    俞卷在最后自己救了自己,用他父亲留下来的基因,用人类在危急关头爆发出的潜能,冷静地逼自己救下自己。

    然后等到了来找他的二哥。

    第26章 26 孝敬师父的少妻

    好了, 辛苦跑这一趟了,回去多休息休息,暂时别离开B市, 案子还没结,配合一下。张局上去接电话了,副队送人。

    如今整个昌乐区都在戒严,各个高速路更是严格把控,许智超一时半会离不开这里, 留下俞卷有私心,不过现在还不能说。

    段榕自然知道的,他也没送俞卷走, 但不是为了钓鱼,而是许智超还没抓到,他不能离开B市,如果单独送俞卷回去, 他不能跟着,所以放在自己身边的好。

    距离俞卷离开那个小黑屋得救已经过去六个小时,除了水, 什么也不肯喝, 段榕好说歹说, 哄着喂进去了点玉米糊糊,他一个糙老汉, 好像突然就知道怎么哄孩子了。

    其实哪里是突然知道,只不过是心疼,自然而然做出来的动作。

    把糊糊喂完,给俞卷擦了擦嘴,睡吧。

    俞卷困的眼睛都是迷离的, 不去睡床,白皙滑腻的脸颊蹭到了段榕手心,闭上眼要睡了。

    段榕就抱着他一起躺下,他也还没吃东西,大块头饿的前胸贴后背,但是饿跟小鱼儿比起来算什么。俞卷一直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段榕就低声说:睡吧,二哥在。

    俞卷睡安心了,段榕等他睡实,一只手还搂着他,另一只手去够床头的酒精和棉签,大拇指摩擦开瓶盖,用棉签蘸着给俞卷脸上脖子上的伤口消毒,出去了一趟,外面怪脏的。

    俞卷的自愈能力跟他父亲比起来是差很多的,当然他父亲自愈也没多厉害,可能父亲的血统就已经不是很纯了,要不然当时出车祸也不会来不及自愈就直接伤到心脏死了。可尽管如此,俞卷的自愈已经跟正常人类差别极为大了。

    是段榕亲自给俞卷上的药,贴的创口贴,从头到脚,脱干净了一寸寸检查,几个伤口他都一清二楚。脖子上,俞卷昨天晚上应该是被打了脖子的,可他的骨头完好无损,那条血口子今早带回来时还在流血,现在竟然已经有开始结痂的意思了。

    这不可能。

    眼睛下面的伤口,口子明显浅了,段榕很清楚记得,在医院时他要医生检查俞卷的眼睛有没有受伤,俞卷不肯离开他,所以他只好抱回来,没有伤到眼球,就用酒精消毒,当时他看到那么深的口子心疼的不行,还亲了,可现在棉签轻轻按上去,口子浅了,也短了。

    俞卷的伤口在自愈,而且不是人类的自愈速度。

    段榕微微眯眼,开始回忆这些过往被他忽略的细节,第一次受伤,是劫车案,俞卷见义勇为,扑过去按住了歹徒,子|弹打破玻璃时溅到了他身上,有点小伤,他检查的,许付上的药,再见面是一个月后,所以那伤的愈合时间不得而知。第二次是小电瓶被撞倒了,俞卷的膝盖也擦伤了一大块皮,可那一次,段榕亲眼看着,是正常人类的愈合速度,第三次,三苏河,手脚指甲受了伤,段榕上的药,当时没有注意,可现在回忆,种种细节全呈现在眼前,隔天送俞卷去人鱼表演时,他的手指头上可就已经干干净净了。

    再加上这最后一次,段榕亲眼看着。他知道俞卷有秘密,他的怀疑也从未停止,段榕是个老侦探老男人了,他疼俞卷,宠俞卷,可也要弄清俞卷到底是什么人,有没有涉及不该涉及的。

    就像在局里的无脑维护那样,他自然也知道俞卷疑点重重,可他选择了白脸,让杨支队去做那个黑脸,他想让俞卷信任他,如果这次还是不信,揉不出来那秘密,段榕就继续,天长地久,总会知道的。

    段榕也不舍得逼问俞卷。

    俞卷这一睡不踏实,噩梦连连,期间还醒了一次,睁开眼看见段榕吓的叫起来,连二哥也怕,段榕忙打开灯让俞卷看到他的样子,抱在怀里哄,是二哥是二哥,别怕。

    俞卷这才渐渐安静,哭嘤嘤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段榕叫了外卖,没肉,就青菜白菜两个鸡蛋,飞快吃完两盒饭,回到俞卷身边,俞卷闻到段榕嘴里的味道,抵触地皱了皱眉,段榕失笑,只得去刷了牙再回来,这回小鱼儿主动蹭到他怀里了。

    特意没点肉,二哥吃点菜也不行。

    俞卷听不到。

    段榕挠了挠俞卷的下巴,眼睛落在俞卷眼下的伤口,想了想,撕开了个创口贴贴在上面,脖子的也贴上,露出来的全贴上。

    他最近出门肯定都得带上俞卷,所以这些伤口都得贴上,不能让别人看见,等到正常该好了再撕下来。

    可惜小没良心的不懂他的良苦用心,醒了后还要用手挠,说贴在眼睛下面不舒服,段榕就找了个剪刀出来,把创口贴剪小,还在上面画了个小鱼,哄小孩高兴,这样能贴了吧?

    俞卷不好意思,又想要黏人,哼哼。这是醒了,稍微泛过点劲儿了,还想黏,可是羞赧,不敢。

    他都有记忆的,段二哥怎么哄他的,给他洗澡,穿衣服,喂饭,他都记得,脸羞红,眼睛垂着不看人。

    二哥还亲过他。

    段榕可不知道俞卷在想这些,他还当俞卷是小奶娃地哄着,手托着俞卷的下巴把脸抬起来,贴好创口贴,下来吃饭。

    俞卷也就乖乖下去,尾巴一样跟着段榕。

    这回不用段榕喂了,但是吃的跟比猫还少,段榕接过碗继续喂,你先跟你老师请两天假,等这个案子完了我送你回去。

    俞卷点头。

    段榕喂的快,想趁他还能吃多喂两口,但是俞卷吃不下了,他也不说,就用舌头顶勺子,无声表达我不吃了,

    段榕笑起来,重重抹掉俞卷唇上的白粥,你这小舌头就没点正经用处是吧?

    还当是两三岁小孩呢,不想吃就顶勺子。

    给喂点奶,是不是还得吐奶?

    俞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表达,可能神志不清的时候,跟段榕太亲密了吧,耳朵通红,段榕给抱起来搓揉了几下,放到床上用被子卷起来,躺着消食,我去洗澡,洗完了给你洗。

    俞卷又想起来了,自己光着屁股坐在段榕腿上洗澡,这下不仅红,还熟透冒烟了。嗖的缩进了被子筒里,但是脚缩不进去,小脚白白的,段榕纹了身的大手握住,两只小脚在他手心里羞的很,想躲开。

    段榕手指卡进指缝里,有点长了,一会儿洗完给你剪一下。

    脚趾立刻蜷缩起来,俞卷害羞的说不出话,轻轻踢了踢脚,段榕不再逗他,松开脚去洗澡了,俞卷听着声音,艰难地从被子筒里钻出来,他脸红的太厉害了,脚都没地方放。

    人鱼的鱼尾是很敏感的,整条鱼尾都很敏感,变成了腿也是的,段榕那样揉很害羞。

    段榕洗完澡出来,要抱俞卷,俞卷躲过去了,我、我自己洗。

    段榕压根没理他弱小的反抗声音,夹到胳膊下面就带走了,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洗,你哪里二哥没看过?

    俞卷捂住发红的脸不肯出来。

    他真的被段榕剥开好好洗了一遍,然后浴巾一围,抱着又出去了。

    俞卷眼睛泪汪汪的,但是眼尾那么粉,看着一点也不委屈,相反是没被欺负够,在被子里鸵鸟的撅了会儿屁股,段榕上床,听到他在念小说,动了动耳朵,又挪过去了。

    段榕张开手抱住他,两人一起看书。

    哪里不一样了,可变的太过自然迅速,理不清线头在哪里,就埋在柔软的乱成一团的毛线上舒服的休憩,也不捻那根线头了。

    俞卷也不愿意去想自己不是猫,他下半身是条鱼尾巴,不是猫尾巴,上身的两只爪子踩了踩段榕,寻了个温暖的地方眯起眼睡觉了。

    段榕放下书,目光沉静地笼着俞卷,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没有撕掉俞卷眼下的创口贴看伤口是不是变的更小了,只是用粗糙又带着疤的手指拨开俞卷的唇齿,口腔一经打开,好像就能感觉到里面的软热,他看了看舌头,好了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