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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犹剪灯花弄(13)h

      银钩高悬,院子里紫藤花飘飘落落,映着秋千架的男女,梦幻唯美。
    女人细腻光滑的皮肤在月光下白得耀眼,两团饱乳汁水充沛,上面两颗小红豆在男人手指挑逗刺激中,逐渐硕大挺立。
    “呜呜……痛……”
    她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贝齿紧咬唇瓣,痛苦呻吟。
    圆润龟头撬开蚌肉,坚挺肉棒势如破竹一捅直入,霎时将软红甬道填得满满当当。
    男人挺动腰腹,秋千伴随他动作慢慢摇晃,身上小女人也哼气,咿咿呀呀叫唤个不停。
    他掰过她脸,猛地堵住香软的唇,舌尖滑进去攻城略地,只觉她的唇瓣比甘泉更甚,甜得他无法停止这个吻。
    曼卿被迫承受他的掠夺,花穴里男人肉棒还在冲锋陷阵,每一次深入,她都情不自禁痉挛颤抖,温热蜜水不断从里涌出,却被男人粗长性器堵得严严密密,一滴都流不出来。
    “赫连澈,小肚子好涨,要涨得裂开了……”
    面对女人哭哭啼啼的娇吟,男人淡笑,性感撩拨,胯下肉棒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拼命进攻,双手也跟着攀上她的娇乳,掐着两颗小红豆亵玩。
    “还没射精就涨,真是娇气。来,让你男人好好肏肏,把你宫口肏开,骚水流进去就不难受了。”
    男人牙齿啃咬她脖子,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喷薄在她细白肌肤,激起密麻的疙瘩。
    她被压在秋千架上,肏得双腿发软,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柔荑堪堪攥住麻绳,努力不让自己摔下去。
    月色清亮,花枝欹斜,秋千架上两个交合的人影渐渐模糊。
    洗完澡,男人把她圈在腿上,直嚷嚷肚子饿。
    干净整齐的厨房,果蔬琳琅,角落一汪水缸几条活鱼正悠闲地游来游去。
    曼卿用网子捞起条鲜鱼,丢在砧板上用菜刀拍晕,刮鳞去腮,又切了几个红番茄,准备做酸甜的柿子鱼汤。
    油锅滋滋作响,赫连澈靠在门扉上,潇洒闲适,一双黑眸凝着身陷皑皑白雾中的小女人,只见她被热意打湿的发丝温顺贴在脸颊,黑白分明,美得这般不真实,就像儿时透过玻璃糖纸看太阳,如梦如幻。
    曼卿正用勺子舀起汤汁尝味道,腰间却被股力量狠狠锢住。
    不知何时,男人已走到她身后,低眸,凌厉的下颏抵在她肩窝摩挲,两条长臂如同藤蔓缠在她身,这般用力,深怕她会不见了一样。
    “别闹,等会盐洒多了。”曼卿有些厌恶地撇了撇头,竭力同他保持距离。
    “曼曼,只要你做的,哪怕搁毒药我都爱吃。”
    听了男人话,苏曼卿冷着脸多加了几勺白盐,又洒了一大把碧绿的香菜。
    赫连澈窥见女人的小心思,暗哑笑了两声,难得见到她这般孩子气的动作,只觉有趣得紧。
    曼卿将鱼汤端给赫连澈,出乎意料,他非但没有丝毫抱怨,还喝得一干二净。
    宛城飞行学院设备先进,运动场、游泳池、体育馆、机库、机场、飞机,皆代表了目前国内最高水准。
    凌子风牵着凌天在一架架不同型号的飞机前走过,耐心细致地同他讲解。
    小天天抬起头,突然问,“凌叔叔,你真的能帮助我成为飞行员么?”
    “天天很想成为飞行员么?其实地勤,机械师也都非常重要。”
    凌子风指着不远处爬上机翼正进行修补工作的人员,一字一句说,“没有他们,飞机便不能顺利地飞上天空,飞行员们也不能安全的落地归来。”
    天天摇头,小脸庞满是凝重,“可是赫连叔叔说,我的父亲是位很出色的飞行员,如果我不能像他一样,他肯定会很失望。而且我只有成为优秀的飞行员,赫连叔叔才允许我永远和妈妈妹妹在一起。”
    凌子风蹲在地上,同小天天四目交接,郑重道,“不会的,无论你是不是飞行员,只要你觉得快乐,你的父亲便会永远以你为荣。”
    父亲,当这两个字划过凌子风脑海时,他的神色变得沉重。
    记得幼年时,父亲也曾牵过自己手去广场看一架架腾空而起的飞机。他的掌心宽大厚实,里面是无穷无尽的安全感。
    想到这里,凌子风倏然有些泪目,当他得知父亲在全世界都指责他向平民投落炸弹时,是怎样倾全府全力为他洗脱罪名,是怎样放下颜面与尊严,在司令部外跪了整整一天。
    而自己,因为母亲在世时,他的叁心二意,他的诸多外室,便与他水火不容为敌多年,竟不知这究竟是对还是错。
    面对男人真诚的眸光,小天天歪了下脑袋,认真道,“我还是想成为飞行员,因为我喜欢蓝天,喜欢那些飞来飞去,无拘无束的小鸟。”
    “确定么?”
    “确定!”
    思考了会,凌子风方向他重重颔首,手心朝上向他伸出,承诺道,“凌天,让我陪你一起征服天空。”
    小天天只觉从未有过的快乐,他用小手在男人手心重重拍过,击掌为势。
    凌子风望着他脸庞浮出的深深笑容,难得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即使他知道自己儿子耳疾并不适宜开飞机,平时训练也没有显示出卓越的飞行天赋,但他还是愿意尊重他的梦想。
    只要他想,自己便心甘情愿做那架载他登天的云梯。
    他已经想好要同赫连澈申请随凌天一起前往葛州的空军幼年学堂。无论如何,他都是他的父亲,理所应当肩负起照顾他的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