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八章 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
一开始杨乐天还有着惶惶不安的心情,犹豫着是不是继续保留这块领地,让自己的家人住下去。现在……还该彷徨犹豫个屁呀?这地方如果不住,天下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一住?
就算再遇到这样的偷袭和攻击,只要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房门一关,安全就不成问题了。接下来,就是动用大杀器的全面反击。一个攻不破的堡垒,代表的是可以肆意屠戮那些不怀好意的入侵者。
花冲锋注意到了杨乐天表情的变化,从最开始的茫然,转变成一种发自内心的狂喜。他知道,这些建筑物一定隐藏着某种足以令任何人动容的秘密了。
身处在地下堡垒当中,注入酒井雅慧这些强大的人物,也感觉到了地面上诡异的变化。等到所有波动都归于平稳之后,她们迫不及待的走了出来。
然后,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得嗔目结舌。就在刚刚,佐藤香织和井上佳代还在商量着重建事宜,可这一转眼,外面已经重建成功了!
杨乐天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连他都说不清真正缘由的变化,然后,招呼地下堡垒中的所有人,重新回到自己的住处。孩子们自然高兴了,家被人摧毁了,对他们心理影响是最大的。
父亲回来了,马上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现在看上去还充满了神秘色彩。作为父亲杨乐天,在这些孩子们的心里更是蒙上了一层神的光辉。
因为杨乐天也没有办法真正了解,重建的领地建筑除了不可摧毁之外还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只能通知大家,今后一旦再遇到什么危险,第一时间就近进入到建筑当中,就能够保住自身的安全。
哪怕就这样一个能力,就足以让人无比的震惊了。才小轩甚至好奇的问,如果古武十六阶的高手又来了,真的能够确保躲进屋里就没事吗。
杨乐天没有直接回答她,看向家里最强大的酒井雅慧,道:“来,你全力攻击这栋建筑试试。”
没办法,这个领地重建是杨乐天完成的,他很清醒,即便别人不能摧毁,他是有这样能力的。所以,只能换个人来测试。
非常正确的是,他选择了酒井雅慧攻击,换成其他人,恐怕还会犹豫,甚至有所保留。毕竟,万一出现问题,杨乐天就出糗了。酒井雅慧则不然,她对杨乐天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百分之百的执行力。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他们眼前这个建筑物在古武十六阶巅峰高手的全力攻击下,自动生成一层青色并夹杂着红色光斑的光晕,毫不费力的化解掉强大的劲气。
“我的天!这、这、这……砖头也能成精吗?”
事情是才小轩提出来的,反应最强烈的也自然是她。惊呼过后,她不顾一切的跑到建筑物前面,用手使劲的搓了搓,确认并没有内伤。看着她的样子,杨乐天唯有摇头一笑了。
众人自然是欣喜若狂,可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假如这些建筑被敌人抢先一步占领,那么,杨家又怎么应对?
这个问题……杨乐天也是一时高兴,还没有仔细的想过。由此还有七七八八很多小问题等待着一一重视起来,并找到解决之道。
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血雨腥风,又是自家的儿女们受到了威胁。杨乐天也没有心思再出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家里人都保护不了,那还折腾个屁呀。
至此,他暂时在这里安顿下来,同时,几乎动用全部的精力,来对这个有他而出现的建筑群进行全面的探询和理解。
因为只是灵光一下出现的事务,现在,灵光不存在了,他的领悟速度就变得非常非常的缓慢,只能从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入手,一点点去感知去分析去解决。
没人来打扰他的修炼,大家也都在忙碌着。井上佳代就拿着一份情报,感觉不可思议的正在和佐藤香织商量着。
“程允儿本人极有可能没有跟随车队,在劲湖市离开,现在下落不明。另外,那只在西南外围与我们分开的程允儿属下车队,也从视野中消息了,从此再也没有了消息。我怎么感觉,这样的手段有点不同寻常呢?”
佐藤香织道:“以程允儿的性格来说,这样的情况属于意料当中的事情。她不会把自己的安全交到任何一个人的手上,哪怕现在是合作关系的我们。
另外,他们的失踪应该是一种反击前的征兆。你进杨家的门较晚,了解得相对也不全面。我可是在战场上和她交过手的。除非她被打得连自保都勉强,否则,一定会反击,不顾一切的反击。”
“香织姐的意思……是她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和幕后黑手来一次决战?不太可能吧,杨家的实力比他们强多了,哪怕是互相利用,也不可能拼掉自己的血本……”
“这个人就不能用常理来衡量,另外,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利用我们杨家冲锋陷阵?这个女人如果动心眼,未必比妮可姐差。所以,在事情还没有结束之前,只要保持警惕就好。”
井上佳代想了想,并没有再说下去,又拿出一份情报放在桌面上,道:“一号小老头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也没有人站出来对此负责或者提出交换条件。
古武界现在也是乱哄哄的,关于复仇的事情产生了巨大的分歧。具体情况相信香织姐比我了解得透彻,这就不说了。”
佐藤香织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关于这两件事,她自然很清楚,却没有心思去理会。古武界有着自己的想法,不想通过杨家实现目的,这是好事。
一号小老头是死是活,只要牵扯不到杨家,管他呢。现在真正困扰佐藤香织的,是关于领地被人偷袭摧毁的事情,她总感觉这事情里面透着不同寻常的地方。
至于具体什么地方不同寻常,她也说不太清楚。但是,联系到同时发生的几件事,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