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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分卷(35)

      不论事出何因,这对蒋弥来说都是件好事。

    秦家除了秦之山老奸巨猾难以琢磨外,秦家的其他人对蒋弥来说都是容易解决的。

    如今万事俱备,只等着秦家动作。

    蒋弥静静的思考完一切,澡也冲完了。

    换好衣服,吹干头发回到了房间里面。

    再看房间钟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由于残留的酒精作祟,蒋弥很快就又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还是在何槐急促的拍门声中醒来的。

    蒋哥,别睡了,赶紧起来了,要迟了,快开门拿,蒋哥!

    何槐在门外拉长着嗓子嚎叫。

    蒋弥坐起身来,挠挠头发,因为没有睡够和宿醉的头疼让他愈发的烦躁。

    滚。

    蒋弥低喝一声。

    拍门声顿了顿然后重新响起。

    蒋哥你看不你是醒了吗,咋还躺着不动!

    蒋弥沉着脸过去开门,刚打开门,何槐已经几步窜远了,伴随着几声哈哈大笑。

    蒋弥懒得和何槐闹。

    洗漱完了换好衣服,等蒋弥走下楼的时候。

    何槐已经坐在车前面了。

    蒋哥,快点,我饿死了,我们还要去吃早茶呢。

    蒋弥抬手看了看腕表。

    这个点还吃什么早茶,吃些早点去吧。

    何槐长叹一声,也知道的确是来不及了,算了,随便糊弄糊弄吧。

    何槐开车载着蒋弥,一路往警察厅过去。

    路边,车子途经过一家餐点店。

    这家餐点店便是程绽当初带蒋弥吃过的地方。

    蒋弥眼神静静的看了过去。

    何槐从后视镜无意间瞥见蒋弥的眼神。

    怎么,蒋哥,这家店你去过,味道咋样?

    蒋弥顿了顿,没准备在这种小事上面犹豫撒谎,还行。

    何槐听见蒋弥这话,把车停在了路边上。

    既然蒋哥你都说了味道还行,那我们别看了,直接过去吃吧。

    蒋弥重新看了看那个餐点店,没有阻止,也松开了安全带,推门下车。

    何槐小跑着来到对街,蒋弥跟在后方。

    何槐仔细辨别着店门前被油烟熏黑的木牌子,沉吟片刻,麻烦来俩个大肉包子加一个麻球,还有一杯不甜的黑豆浆。

    那餐点店的妇人立时应了下来。

    何槐回头看向蒋弥,蒋哥,你吃啥?

    妇人闻声抬眼看过去,一下就看见了蒋弥,她手里拿着油漏勺,略有惊讶,然后便转为喜色,显然还是记得蒋弥的。

    先生,您要吃些什么。

    蒋弥其实没有多大胃口,就随便点了几个。

    他准备吃完就走,也没准备留多久。

    蒋弥坐在桌边,忽然从内间探头出来一个小孩。

    就是蒋弥曾经给过奶糖的小孩。

    当初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现在看着都有一十二岁了。

    那小孩怀里抱着个脏兮兮的皮球,看起来是准备出去玩。

    小孩抬头看见了蒋弥,愣了一下,而后寻求意见般的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那餐点店的妇人笑着点点头。

    于是小孩便小心翼翼的上来打了个招呼。

    先生,你好。

    蒋弥轻轻笑了笑,你好。

    那妇人见前面没什么客人要招呼,便手里拿着毛巾跛着右腿走了过来,似乎有几分攀谈的意思。

    先生就是,我就顺嘴问一句您可曾给我们这小店送过钱?

    蒋弥手上拿着筷子一顿,没有,怎么了。

    一旁的何槐也好奇的抬起来头。

    妇人腼腆内敛的笑了笑,就是前几年里,忽然有个黑脸的先生开车过来送笔钱给我,说是我那故去的姐姐在钱庄里面存着给我的,我哪晓得这种事情,那钱我至今都还放家里面不敢动用呢。

    蒋弥抬眸看向妇人,那你为什么问这钱是否是我给你的。

    妇人面上挂着笑,这,我记性好,几年前您不是和另一位先生在我这吃过东西,那个黑脸先生就是给您两位开车的司机,故我还记到现在,这几年里,我再没见过另一位先生,今天,您突然过来了,所以就问问您。

    蒋弥立时明白了给妇人送钱的是谁了。

    是马殊。

    程绽的手下人。

    虽然不知道程绽为什么派人给这妇人送钱,但蒋弥没准备管这些事情,毕竟和自己没关系。

    蒋弥摇摇头,眸间平静,这我不清楚,既然是你姐姐留给你的,你就收下用着吧。

    妇人听到这里,面有几分哀色,我姐姐姐夫前些年出事没了,连他们的一个儿子都不见了,我哪想过还能有这种事情瞧瞧我说什么呢,拿这些无用的事情打扰二位用饭,我先去前面做活了。

    妇人走了,蒋弥则继续吃东西,没做他想。

    何槐喝了一口豆浆,心想蒋弥和那凶狠的四眼仔还颇有渊源啊。

    两人迅速吃完早点,没再耽搁,开车去了警察厅。

    所幸两人手脚麻利都还没有迟到。

    蒋弥坐在办公室里面,继续处理事务。

    不多时何槐忽然推门而入,连招呼都没打,与平日里的作风截然不同,似乎很是急迫的样子。

    蒋哥,秦家那边有动作了!

    蒋弥放下手里钢笔。

    眸间泛着寒。

    好,静观其变,等着拿货。

    何槐重重点头答应了下来。

    许是秦家此次单子太大,分三批放在三个港台那里。

    这笔单子据蒋弥打听,是由秦尔安全权负责,似乎想要借此机会独揽大权。

    秦尔安无怪乎昨天才请蒋弥吃饭,实在是因为最近太忙了,他自觉已经把蒋弥给打点好了,没想着其他的可能。

    秦家的这批货由于近日政府突然的限航令,不得不提前日子。

    但对蒋弥来说,多一天晚一天都没有太大关系。

    港口的那批货说什么今天都得给截下来。

    蒋弥关上手里的档案,把钢笔放到桌子上面,枪别在腰间。

    门口已经站好了一溜排的警卫员,大家都已经整装待发着。

    蒋弥走了出去,站在门前静静道,三支分别去三个港口,我带队去向南港口,何槐带你们去

    蒋弥话还没有说完,何槐又急匆匆的从警院外跑了进来。

    蒋哥,向南港口那边已经开始枪战了!

    蒋弥顿了顿,眸间愈发沉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在蒋弥的意外之外,怎么回事。

    我打听到的是另一批没见过的人,像是突然冒出来的,和秦家人那秦尔安的斗在一起了!

    蒋弥罕见的愣在原地,心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起来,他紧锁着眉头。

    走。蒋弥立时冷声道。

    向南港口。

    秦家对今日的这批货颇为重视,派了许多的人手过来加以看管。

    秦尔安手里搓着念珠串,阴沉着面目,看着手底下人把东西一箱箱的搬到船上。

    身边手下人见秦尔安脸色不好,便想说些讨巧话,秦先生,今天保管是万无一失,哪方面都妥当的处理好了,怎么还会有不长眼的东西过来呢。

    秦尔安眉目间褶皱愈发的深,透着疲老,闭嘴。

    他倒不是担心今天的货,只担心自昨日回了秦之山老宅一趟,他的那些好兄好弟,侄子侄女们倒是一个比一个能贪图,人人都想着扒块肉下来。

    可肉统共就那么些,若人人分一杯羹,还能剩下些什么来。

    秦尔安怒气隐忍着,想着把这次货处理好了,得来的钱便攥紧在自己手里,便是抢权,那也得抢下来。

    港台处早已被清干净了闲杂人等,现在除了秦家的手底下人,就再无其他人了。

    秦家手下人皆在有条不紊的搬货,似乎一切都没什么问题。

    直到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整个向南港口都闹哄哄了起来。

    秦尔安吓得手里的念珠串都掉在了地上。

    手下人赶忙给他打起掩护来。

    秦先生快走!手下人声嘶力竭着。

    秦尔安佝偻着腰,脚步紊乱,被人护着往远处的车里面去,他平日只在家处理些账目生意,自诩文人墨客的他,哪曾见过这般真枪实弹的场面,立时便慌了神,乱了阵脚。

    那些搬东西皆是秦家打手,都是配了枪的,毕竟见过些风风雨雨,也有人赶紧掏出枪来反击。

    两方正式开始交火。

    枪声响起,乱作一团。

    有秦家打手中枪倒地,对面那方的自然也有不少受伤的。

    接着,港口外处飞窜来许多辆轿车,秦家打手赶忙开枪,打中了其中几辆车的车窗玻璃,引擎盖子,轮胎等,零零碎碎的飞溅了许多出去,满地的狼藉。

    可是哪怕打中了,若是打不死司机,这车便还是横冲直撞着。

    那些车中已经有车逼近了秦尔安一伙人。

    秦尔安吓得路都走不稳,连声道,快快快,你们快挡住,快开车去!

    马殊便是其中一个开车的。

    他能给程绽开那么多年的车,车技自然极是不俗。

    他猛地碾向一众秦家打手,秦家打手有的对车连开数枪,有的四散而逃。

    马殊知道那些打手不好命中自己,所以心里倒是不惧。

    能跟在程绽手底下做事的人,没一个是胆小畏死的。

    马殊看着是个憨厚老实中年人,可是在程绽手下却是出了名的马大胆。

    可是忽然有秦家打手开枪打中了马殊车子的前轮,不知道是打在哪了,轮胎倏然爆开,只能靠内里的铁轱辘在地上摩擦前行,速度立时慢了下来。

    马殊一咬牙,继续往人堆里面冲。

    似乎也没人留意到他车的情况。

    有个秦家打手一把扒住了马殊的车窗,左手拿着枪对着马殊,正要开枪。

    那个打手却忽然后脑中枪倒在地上。

    马殊下意识往后看了一下,原是自家先生程绽开的枪。

    马殊倒没什么惊讶的,自家先生只是看着孱弱罢了,可不论是枪法车技还是杀人手段都是极老练成熟的,亲自下场倒没什么大问题。

    马殊也没像旁的打手那般护主,实在是因为程绽过分的狠辣了。

    程绽紧盯着远处已经上了车的秦尔安,眸色渐深,毫不犹豫的持枪对着被众打手掩护着的秦尔安的脑袋。

    他认得秦尔安,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能立刻在人群中找见秦尔安。

    秦家打手也不是吃素的,早反应过来了,除了一开始折损了不少人外,现在他们都快不落下风了,这也得益于秦家先前的周全准备。

    程绽自顾自的在车后面半蹲着瞄人。

    忽然他的腿弯被人重重踹了一脚,枪掉落在地,整个人趴伏下来。

    接着,他身边爆来一声枪响,几乎是擦着程绽上方过去的。

    哪怕是为了救他才踹他的,这对程绽来说也是不能容忍的。

    程绽双目阴鸷的回过头去,却看见竟然是蒋弥躬身过来了,还一边正开枪反击着。

    蒋弥看他一眼,远处身后的警卫队也开车跟过来,参加到了枪战之中。

    蒋弥眸间泛着寒,秦家有狙击手。他心里是隐忍的怒气,不明白为什么程绽要在这节骨眼上参一脚。

    可程绽的怒火却霎时灭了,清浅的眸子里漾着波纹,虽然腿弯间隐隐作痛,但他还是有些结巴着:蒋,蒋弥

    蒋弥不准备在这么个场合和他继续纠缠,只皱着眉道: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

    程绽也立刻反应过来了,环顾四周重新找到开车往外冲的秦尔安一伙人。

    我过去截人,你在原地呆着。程绽转头对蒋弥道。

    行。

    蒋弥冷静的答应下来。

    他也没说些什么你小心些或是我替你去之类的废话。

    蒋弥见程绽又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以为是程绽怕死。

    于是蒋弥漠然道:你不会死,我给你打掩护。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抓住秦尔安,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程绽顿了顿,垂下眸子,好。

    程绽在人流中穿行过去,其间也有人想要对他开枪,但都一一被蒋弥解决掉了,秦家的狙击手似乎不多,只有一两个的样子,他们也没在人群中找见程绽。

    蒋弥看着程绽靠近秦尔安,接着便又是一声枪响,那子弹穿透了挡风玻璃,射在秦尔安的胸口处。

    秦尔安的车子顿时失了准头,冲向一旁落锁的旧仓库里,车头迸裂,硝烟四起。

    向南港口是秦家此次运货的主要港口。

    集中大部分人手在这里,其他两个港口人因此比较少。

    何槐过了几十分钟就解决完了,过来支援。

    向南港口的场面几乎是大局已定。

    秦家打手们死的死,伤的伤,被压在地上捆作一团,武器全部被缴走了。

    就连港口处的两个狙击手都已经被解决了。

    蒋弥手上拿枪迈步走了过去。

    秦之山的那辆车上打手也被拽了下来。

    只是秦之山似乎被卡在里面,没能一下子被拽出来。

    蒋弥离远处的程绽越走越近。

    接着在几十米开外,忽然蒋弥对着程绽举起了枪。

    蒋弥的举动来的太突然了,周围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程绽却像是极平静的样子,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是看着蒋弥。

    他离蒋弥有些距离,蒋弥也看不清程绽眸间神色。

    接着,蒋弥扣动扳机。

    一声枪响。

    这几乎只是几秒中的事情。

    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可程绽却是毫发无伤。

    中枪的却是程绽身后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