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不打算对狗下手了
沈孟琴这时候才低声问唐飞:“他们说的神药是不是你给柱子妈吃那种?”
“嗯。”唐飞点点头。
“他们怎么会知道?”沈孟琴问道。
“我今天上午给东湖村的李爷爷吃了我的药,让他能下地走路了。旁边有不少人,不知道是谁传到了这些人耳朵里。”唐飞解释道。
“你到底还有没有神药了?”沈孟琴问道。
“还有一份。”唐飞笑道。
“就剩一份了,那是得自己留着。”沈孟琴表示支持儿子。
“还能不能再多弄几份了?”唐振国问道。
唐飞笑道:“暂时不能,以后就要看运气了。”
唐振国闻言,没再说什么,只是看了看墙角安静的黑沙。
沈孟琴笑道:“有黑沙在家,真是放心。”
“你也不看看是谁买回来的。”唐飞笑道。
“是你厉害。”沈孟琴骄傲的笑道。
“妈、爸,你们以后记住,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直接告诉黑沙。”唐飞说道。
“嗯。”
沈孟琴和唐振国老两口都点点头。
然后,老两口就进屋去睡了。
王睿看看黑沙,也说道:“没事儿,都去睡吧。”
“是,是。”
段峰和薛高宇也都答应一声,一个去院外车里,一个钻进了帐篷。
“悦然姐,你早点洗漱,也睡吧。”王睿对卓悦然说道。
“好。”
王睿看看唐飞,也钻进了帐篷,听见卓悦然没跟唐飞说话,而是去洗漱了,他心里舒坦了不少。
又仔细听了听,在偷偷把小窗拉开一条缝往外一看,唐飞果然没去睡觉,还依然坐在凳子上,抬头看着星星。
这家伙怎么还不去睡觉?
王睿拉上了小窗,皱着眉头躺下了,但是耳朵却依然仔细听着外面动静。
唐飞没急着去睡觉,不是等着和卓悦然说话,而是他感知到了东山坡有人正偷偷望着这里。
虽然相距有差不多一千米,不过他现在感知力超凡,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那是一个男人。
不管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其实他都不太在意。
过了一会儿,卓悦然洗漱完了,走过来坐在唐飞旁边的凳子上。
“早点睡吧。”唐飞说道。
“你有神药的事情已经被传出去了,你不担心吗?”卓悦然没走,而是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唐飞笑道。
“应该会有很多人来找你买药。”卓悦然说道。
“没有。”唐飞笑道。
“可是有些人,他们可不认为你真的没有,就像今天这个叫柳博扬的人,他肯定认为你故意难为他。”卓悦然说道。
“别人怎么认为,我管不了。”唐飞淡淡道。
卓悦然扭头看了唐飞一眼,笑道:“看来什么事情在你眼里都不算事儿。”
“你这话太夸张了,我可没那么嚣张。”唐飞说道。
“你这不是嚣张,是自信。”卓悦然说道。
唐飞闻言,笑了笑,说道:“你说自信就是自信吧。”
卓悦然稍微一顿,说道:“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留在这里有些可惜了。”
唐飞笑道:“这是我家,人不是就应该呆在家里吗?”
卓悦然微微点头,说道:“对,人就该呆在家里。”
唐飞看见卓悦然的目光中闪过一抹黯然,他知道自己的话让卓总裁想到了她失踪的父母。
便就对卓总裁说道:“你如果喜欢这里,也可以在这常住。”
“真的?”卓悦然竟然微微露出惊喜。
“当然真的。”唐飞笑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以后就在这常住了。”卓悦然笑着说道。
唐飞随即笑道:“我说的不是你常住我家里,我说的是你可以常住七龙山。”
“我觉得没区别。”卓悦然挺了挺胸,有些傲气的说道。
“怎么没区别?”唐飞问道。
“我呆在七龙山,就一定会住你家里。”卓悦然笑道。
唐飞闻言,笑道:“你住我家,连个床都没有,你图什么?”
“图家的感觉。”卓悦然笑道。
唐飞眉头微蹙,说道:“这又不是你家,哪有什么家的感觉?”
“我说有就有。”卓悦然说完,便站了起来,走向她的红色帐篷,还露出一副“你管不了我”的神态。
唐飞只是笑了笑,又看了一眼东山,起身走进了西屋。
东山上的身影是个干瘦的青年,他见老唐家院子里没有人了,便缓缓站直身体,又望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进村,而是从东山西侧下山。
二十分钟后,他到了南湖村后面的村路上。
在路边停着一辆皮卡,干瘦青年上了车,命令开车。
“是。”
开车的也是个青年,不过比干瘦青年年轻,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
“票哥,我们回去吗?”开车青年问道。
“回去。”挂票望着前方点头。
“票哥,你是不是想对付老唐家的那只藏獒?”开车青年试探问道。
“是。”挂票没想到章剑都看出来了,他确实是想药死那只藏獒。
“票哥,藏獒死了吗?”章剑好奇问道。
“没有。”挂票摇头。
“不好下手?”章剑觉得应该是没有好机会。
挂票犹豫了一下,说道:“以后再说吧。”
章剑一听这话,这似乎是要放弃的意思,这好像不是票哥的性格啊!
不过见票哥似乎有些凝重,他也没有继续追问。
皮卡载着两人,绕过东湖村,回到了七龙湖大酒店。
车停下,挂票走进酒店。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加之客房都被薛高飞承包了,所以酒店内没什么人。
只有前台有一个服务员。
挂票进门之后,直接上楼,到了三楼最大的套房门口,抬手敲门。
“咚咚。”
“进来吧。”
挂票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高大的薛高飞坐在沙发上,手边放着冒着热气的茶杯,他显然在等着挂票。
“飞哥。”
“坐吧。”
挂票坐下。
薛高飞给挂票倒了杯茶。
挂票摸了摸热乎乎的茶杯,没急着喝茶,而是平静说道:“飞哥,我没对那只狗下手。”
“不急。”薛高飞淡淡道。
挂票稍微一顿,郑重说道:“飞哥,我以后也不想对那只狗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