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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759章 船内魔影

      【先发后改~】

    杨越凡一如既往的在食堂办公,他喜欢这种空旷的环境,在办公室里他总有一种窒息的错觉,尽管灵能可以覆盖他身前身后的所有范围形成无死角的警戒圈,但杨越凡就是觉得在自己看不见的角落里,在抽屉里,在柜子后面有一双双眼睛盯着自己,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随时能够从里面走进现实。

    灵能者从不会忽视自己的直觉,杨越凡知道这是一种警示,也是一种预知,如果放任不管,自己所担心,恐惧的事物就真的会从那些地方走出来,而且极有可能是他在用空间凭空捏造出来。

    灵能就是这么邪门,当人的执念强到一定程度时,就有可能会被亚空间所实现,只不过这个结果会被亚空间扭曲到面目全非。

    杨越凡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但恐惧就在那里,挥之不去。

    他不惧怕死亡,甚至可以坦然面对世界末日,面对人类文明灭亡,在过去几年的职业经历中,杨越凡不知道多少次做好了迎接末日的准备,然而命运却最终一直把他推到了这里。

    眼前就是希望,如果能够抓住,整个人类文明都能看见曙光,如果抓不住,则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也许这就是他所恐惧的,绝望中的一抹希望,他恐惧那希望是虚假,或是在人类抓住之前就被邪神所抹去,他恐惧这一切只是他一个人的妄想,而不是真实存在的,他恐惧徐逸尘只是邪神为了增加游戏性扔进这摊死水的一个诱饵。

    希望让恐惧将这个原本无所畏惧的战士包围,无处躲避,惶惶而不可终日。

    整艘殖民船都因为杨越凡的不稳定而显得阴沉可怕,在通道拐角灯光所照射不到的角落里,在空无一人的淋浴间中,一道道阴森的影子左右张望着。

    他的恐惧,最近已经让整殖民船都沉浸在亚空间生物的威胁中,不止一名船员报告过自己在镜子中看见并不存在的东西,在睡梦中听见墙壁上,天花板上听见有东西爬过的声音。

    作为少数有资格在殖民舰内自由行动的船员之一,维托丽雅已经注意到了的周围环境的变化,只是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一切的源头就是杨越凡。

    这位女武士习惯了用武力解决一切,她在四个小时前打开了武器舱,此时正左手喷火器,右手冷却枪龙行虎步的行走在空荡荡的走廊中。

    维托丽雅浑身肌肉绷紧,并非因为她紧张,而是背后背负的巨大能源包本来是为装备了外骨骼装甲的士兵准备的。

    但力量属性格外强大的女武士根本不需要那种会束缚她反应速度的东西,她直接用肉体硬抗了能量包的重量。

    女武士吹着口哨,仿佛在郊游一样,沿途检查着每一间路过的舱室,肆无忌惮的用手中的武器清洗着所有看上去不对劲的区域,她已经提前发出通知,将自己今天要检查的甲板层封锁了,那些科学官和技术官根本进不来。

    换句话说,维托丽雅今天打算对自己看见的所有能动的东西开火。

    “让我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被维托丽雅挂在眼角的便携式pda不断刷新着面前舱室的所属,用途,以及最近出入人员的名单:“哦,美帝籍军官居住区?他们现在可用不到了,让我看看,最近三天有过二十二次出入记录?这可有意思了,会是谁呢?”

    维托丽雅是用自己的权限直接打开了舱室大门,杨越凡已经封锁了殖民船上美帝人和eu人派出的先行者,除了自己和查理森之外,那些人都泡在游戏世界里,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回到现实世界了。

    女武士砸进入房间后敏感的察觉到右侧洗漱间中有水流的声音,二话不说就扣动扳机,汹涌的火焰径直烧穿了那道内部装饰门,随后在房间内的氧气耗尽前,她又使用冷却枪对洗漱间方向进行快速降温。

    构建这艘殖民船的只要材料是高强度合金,这种程度的冷热交替伤害不了它,但是如果里面有什么的其他物体的话,在超过一千八百度的温差下,绝对会死的很惨,在过去几个小时中她已经用这种方式消灭了几只奇形怪状的小东西。

    “这种见面方式,可比我想象更加激烈。”洗漱间内传来了一个声音,让维托丽雅顿时汗毛林立,她二话不说就按下了自己手腕处的警报器。

    警报器会提醒查理森自己遇到了麻烦,他会根据监控画面以及维托丽雅的存活时间来判断是自行解决还是通知杨越凡。

    维托丽雅随后朝着房间内丢出了一颗产自毛联邦,威力巨大的震爆弹,她很确定毛联邦再制造这玩意的时候就没考虑过密闭空间内的人还有活下来的可能性。

    即使隔着厚厚的合金墙壁,带着专业的隔音耳麦,维托丽雅依然被突如其来的震荡和噪音震颤的脚底发麻。

    然而下一秒,一个穿着睡衣,嘴里还吊着牙刷的新华夏人就走出了门口:“这种行为非常没礼貌,维托丽雅,我感到自己被小小的冒犯了,你需要一点惩罚。”

    随着对方的话语,维托丽雅的世界突然颠倒了,她头下脚上的被悬挂在天花板上,浑身上下的武器装备也都在那一瞬间被缴械,掉在了地板上。

    “你是谁?”女武士靠着强健的腰腹力量将上半身也靠近天花板,试图把自己从上面弄下来,但是她的双脚就像被黏在了天花板上。

    “恐怕我的名字对你而言毫无意义,在任何资料里你都查不到我的名字。”牙刷男吐掉嘴里的牙膏:“但我还是很乐意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邓腾达,来自有关部门。”

    当邓腾达说出自己名字那一刻,正在餐厅的杨越凡仿佛有了感应,他的视线跨过无数层甲板和墙壁的隔阂,直接看向了邓腾达。

    而面带微笑的邓腾达也同样抬头看向了他,嘴角那抹笑容仿佛在无声的嘲讽:“你准备好迎接命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