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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昏迷

      “没,没有啊,肯定是你听错了。”夏蝉随便扯了一句便立刻忙不迭的跑开,转身离去的当口,她还不忘在心底里默默的提醒自己,“夏蝉,你怎么可以这么笨呢?”

    这种事情明明就应该直接跑去问她家小姐啊,她怎么会随便抓个丫头问呢?

    可等她回到沈如故的院落里,却是踌躇着不敢向前。

    “会不会是小姐有事要跟明月姐私下谈呢?”夏蝉心中惴惴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火急火燎的冲进去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她不敢想。

    就在她踌躇不前的当口,猛地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茫茫然的转身去看,却见赫连禹德带着一个大夫前来。

    “二少爷,这是……”夏蝉疑惑的开口。

    可赫连禹德显然并不愿意多浪费时间与她解释,“夏蝉,快让开。”

    干脆利落的五个字便让夏蝉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条道,待赫连禹德又重新关上了门,她还恍如梦中。

    “难道,是小姐出了什么事?”想到这儿,夏蝉不由得眉头紧皱。

    沈如故自从来了赫连王府就始终都是多灾多难,似乎从来都没有半天安生日子可以过。

    她抬手想要敲门进去,可一想到赫连禹德刚才那副阴沉着的脸,不由得又慢慢将手垂落了下来。

    “罢了罢了,我还是回去听差遣吧。”

    怡月馆中的人谁不知道赫连禹德的脾气,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不说,对待她家小姐的事情可是越来越上心了,但凡让他抓到一点错处,还不知道会将他们怎么着呢。

    虽然不知道明月到底是为何得罪了小姐与少爷,但夏蝉却已经在私心里将这一切归在了赫连禹德的身上。

    “我还是先去找找明月姐吧。”夏蝉心说,随即转头就走。

    这怡月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二少爷若是真想要将明月藏起来,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夏蝉此刻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怡月馆翻个底朝天。

    此刻的夏蝉并不知道,明月只在离她十步的距离,若是她能坚持推门而入的话,一定就能一眼见到那个脸色惨白的明月姑娘。

    昨夜突降大雪,可她又固执的不肯在没有得到沈如故的谅解之前起身,所以硬生生的将自己拖成了病态。

    好在沈如故及时发现,最终又喊来赫连禹德将她拖进了屋,可那个时候的明月已经发起了高烧,这不沈如故照顾了她大半夜不说,今天一大早又打发赫连禹德出去请大夫。

    奈何雪天路滑,这不,赫连禹德直到现在才回来。

    “大夫,您快看看这丫头,她烧了一晚上了,到现在都还没退呢。”刚一见赫连禹德进来,沈如故就忙不迭的让开了床头的位置,让大夫查看。

    赫连禹德见她满脸憔悴,便不由得走到身边护着她,“你先别急,大夫会有办法的。”

    沈如故怔怔的点了点头,她不敢去想,要是明月因此而出事,她该如何面对?

    “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生气,事情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但凡一想到先前的种种,沈如故总会不由自主的将这一切归咎在自己的头上。

    看着她如此自责的样子,赫连禹德心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的身边劝慰着,“不,不是这样的,这些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

    可不论赫连禹德如何劝说,沈如故就是一口咬定了,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若不是她非要坚持给她们请大夫,又怎么会查出明月有孕的事?更别说这之后的种种。

    太多的事情交织在一起,可事情的源头总归还是从她身上来的。

    就在沈如故暗自神伤的时候,大夫的脸色却也一点都不好看,刚一切脉,他的面色就不由得凝重起来。

    “这位小姐心思郁结,再加上染了风寒,若是再不能将高烧退下,只怕大人孩子都会有危险啊。”大夫刚一开口,就给了两人当头一棒。

    越是不敢接受,现实就越是残酷。

    “大夫,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救她啊。”沈如故一把挣脱了赫连禹德,冲到大夫面前言辞恳切的请求道。

    现在的她已经顾不得什么孩子,在生死面前,再没有什么原则可言。

    此刻的沈如故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救下明月,于她而言,再没有什么比这个丫头的性命更加重要的事情。

    沈如故的急切担忧,屋内的两个男人都看在眼里。

    看着大夫皱着眉头的样子,赫连禹德也不由得心下一寒,生怕这最后的结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他镇定的走上前,一边劝慰沈如故,一边还不忘斩钉截铁的指示大夫,“大夫,请您千万要想想办法,这丫头千万不能出事啊。”

    赫连禹德面色冷峻,看的出来他也十分紧张。

    大夫看着他们两这副模样,心中不由得对躺在床上的人愈发好奇。从他们的言语之中,他多少能够感受的到他们对她的关怀,可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他们对一个丫头这么上心?

    “请少爷夫人稍候,待我再想想办法。”为人医者,自然是不可能看着病人在自己眼前仓皇离世。

    “不管要用多贵重的药材都可以,请你务必要保住她的性命。”沈如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叮嘱道。

    闻言,赫连禹德也在一旁帮腔,“没错,你大可不必有任何顾忌。”

    昨日,赫连禹德也是一夜未眠,他仔细回想了许多事情,脑海里总是萦绕着明月与孩子,纵然她始终都不愿意承认,但依着他对明月的了解以及她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他心里总有个小小的声音,在不停的喊着,明月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有了这一层顾虑,他再不能眼看着明月在他面前出事。

    “是是是,在下一定竭尽全力。”看着这两个人紧张的样子,大夫只能不住的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