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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27节

      铁姐显然是非常不舒服才说出来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了,我感觉不像是普通的吃坏肚子。她点了点头,便走到了我们的视线死角,紧接着就传来哇哇的呕吐声。

    铁姐是个一看就出身非常好的人,很讲究,在这破地方,只要有时间就得刷牙,也没当着我们的面儿吐,众人只能听到声音,像是吐的很厉害。

    吐着吐着,便突然听到了一声尖叫。

    那是铁姐的叫声,但叫声完全都变了个调,仿佛遇到了什么极其惊悚的事。

    众人吓了一大跳,立刻往铁姐所处的位置跑去,然而,一看到这里的情形,我整个人惊呆了,并且觉得自己也想吐了。

    铁姐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的喘息着,神情呲目欲裂,而在她身前不远处的位置,却有好几大一堆的蠕虫,粉白色,非常长,肥嘟嘟的。

    蛔虫。

    人体最常见的寄生虫,几乎每个人都有,但蛔虫成虫一般只有筷子长、筷子粗,而眼前这一堆,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壮度,都整整翻了两倍,而且数量至少有几十条。

    这些是铁姐吐出来的?

    如果她肚子里真有这么恐怖的蛔虫,早就变成人干了,因为这玩意儿很能吸收人体营养,肚子里蛔虫多的人,怎么吃都吃不胖,干瘦蜡黄,但铁姐根本没有这个状态。

    我脑子还发懵的时候,天然呆声音突然一沉,道:“变异了,但变异的是她体内的寄生虫。”

    天然呆的话,让我顿时清醒过来,混乱的大脑也将眼前的情况给竖理了出来。

    我以为这些磁场,只会让人变异,但我没想到,竟然还会让人体内的寄生虫变异。

    铁姐体内有一点儿蛔虫是很正常的,但繁殖却是和人的生活习性有关,有的人很快会得蛔虫病,但有的人体内的蛔虫繁殖的却很艰难,这个跟生活习惯有关,现代人,特别是都市人吃的东西太‘毒’,都属于少虫体质,甚至无虫体质,即便有虫卵,也会很快爬出去或者无法孵化。

    铁姐是个生活习惯相当好的人,她一下子吐出这么多恶心的玩意儿,很显然,变异的不仅是少量的成虫,一些原本应该死亡的虫卵,想必也飞速孵化生长了,所以才……

    铁姐再牛也是个女人,哪里受的了这个,被自己恶心的几乎去了半天命,我们其余人看见这情况,也都快吓尿了,任谁想到自己喉咙里会吐出这么一堆玩意儿,那也受不了啊。

    卷毛当场就崩溃了,大喊大叫:“我操,不如杀了我呢,老子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不干了,老子不干了!”铁姐的这一出可谓彻底瓦解了整个队伍,原本心里就有些犯嘀咕的几个人立刻坚定了立场。

    嘴里吐出这么恶心的蛔虫是一回事,更让人恐惧的是变异,这次吐出来的是蛔虫,下次会是什么?这次是人肚子里的寄生虫变异,下次会不会就是自己了?

    被吐出来的蛔虫蠕动着往四处爬,铁姐眼泪都流出来了,瑟瑟发抖不停的挠自己的脖子,我感觉递了瓶水过去,铁姐立刻咕嘟咕嘟的漱口,接着又把剩下的水给喝光了,如此才稍微镇定了一些。

    铁姐是个比较坚强的人,但这次事情是发生在她身上的,所以造成的心里恐惧也最为直接,她立刻摇头,声调不稳的说道:“我、我也要走,我要马上走,马上走。”

    说真的,要不是因为爷们儿被几条虫吓哭太丢人,我他妈的都想哭了,只觉得恶心的要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总有种肚子里的寄生虫在不停的疯长的感觉,这种心理幻觉简直要让人抓狂。

    天然呆抿了抿唇,神色木然,但我看到,他握着镰刀的手抓紧了,低垂着眼,似乎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天然呆道:“想离开的,走吧,上面问起来,我来承担。”有他这句承诺,卷毛等人哪里还会等,一边道谢,一边儿就逃命似的跑了。

    队伍里顿时只剩下了五个人,天然呆、郑功成、我、鹰眼、还有一个绰号叫馒头的。

    鹰眼和馒头会留下,着实让我有些意外,天然呆看了鹰眼一眼,鹰眼双手环胸,上前几步,一脚将几条蛔虫踩的在地上乱弹,说道:“吐几条虫子,怕什么。”

    第603章 相遇

    我盯着鹰眼的脚,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人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真正恐怖的不是这些虫子本身,而是它们背后隐藏着的无数更加恐怖的可能性啊!

    转而,我看向馒头,他怎么也留下了?

    馒头是个没有什么特色的人,因为长得白,所以绰号馒头,性格比较老实,脑子稍微有点儿蠢,也不知是真蠢还是假蠢,经常说些让人捧腹大笑的蠢话,但一路走来,他受的伤却是最少的,每次遇到危险,反应都很快,我用四个字形容他:大智若愚。

    馒头见我们看他,便抓了抓脑袋,说:“就这么回去,表现不好,以后就没有升迁机会了。”这人要么是深藏不露真牛逼,要么就是脑袋缺根筋。

    不过散伙跟散伙,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还真的商量商量,说真的,我到现在还站在这儿,还没离开,不是因为我有鹰眼和馒头的牛逼,完全是为了天然呆这个兄弟,如果没有他,我绝对属于卷毛那一类型人,立马跑路。

    我压根不想再往前走了,便盯着天然呆,也不说话,真的,这小子死心眼,说也没用。我心里默念:说回去说回去说回去。

    当然,儿子长大了总喜欢和爹作对的,所以天然呆淡淡的说了一句直戳我心脏的话:“继续上路。”

    不!

    我内心呐喊着,垂死挣扎着说道:“世界如此美好,再考虑考虑。”再往前走,指不定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天然呆看了我一眼,道:“你跟他们一起走。”

    我道:“废话,能走我还等到现在。”

    天然呆淡淡道:“跟他们走。”我察觉出不对味儿来,问他什么意思,天然呆说接下来我帮不上忙了。一听这话我又是气又是担忧,这小子之前说过,如果情况真的不允许,就会放弃,可现在这态度,明显是不打算放弃了。

    我道:“什么叫我帮不上忙了,等你丫伤的要死的时候就知道了。”顿了顿,我又道:“你他妈之前说的话都是在放屁?不是说不行就撤吗,你现在什么意思?”

    天然呆道:“周玄业没有撤。”

    我道:“你能跟他比吗?我说过……他带着的手下,可能根本不是人。”

    天然呆道:“可他自己是人。”

    这一句话,说的我哑口无言,只能胡乱骂道:“都他妈是疯子。”我苏天顾虽然在福利院长大,但也算有教养,历来就不怎么说脏话,现在却被气的连连爆粗,如果不是武力值相差太多,我都想直接动手了。

    天然呆说完,便带着我们余下的四人继续上路了,那郑功成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仿佛对未来的一切危险都浑不在意一样,连一点儿表示都没有。

    队伍里少了一半的人,我们接下来的行程就更艰难了,原本可以轻松解决的危险,不得不用上了全力。话虽如此,但能用蛮力解决的问题,几乎都不算什么问题,真正将我们逼的发狂的事,走到一片烂洼地时,从洼地里飞出了密密麻麻,如同黑云般的蚊子。

    你说蚊子有什么恐怖?

    一般的蚊子当然不恐怖,但这里的蚊子,个顶个都有鸽子蛋大小,密密麻麻,如同黑云,遮天蔽日,片刻间,天地间就只剩下蚊虫嗡嗡嗡的振翅声。

    这些东西数量多,就算是天然呆的镰刀再牛逼,一刀挥过去,也只能砍死几只,更多的则趴在人身上,吸血力非常强。其余人装备包里还剩了些杀虫剂,这时候天然呆的镰刀,我们的枪支,都比不上一瓶敌敌畏有用。

    敌敌畏喷出的药物,暂时驱散了周围的蚊虫,但在广阔的空间里,药物很快就挥发,被风吹的一点儿不剩。郑功成见此,喝道:“不要喷它们,往自己身上喷!”

    他这话让我们反应过来,一个个当即手忙脚乱的将防毒面具摸出来,将敌敌畏全部喷在自己身上。这些蚊子立刻不敢往我们身上爬了。

    这些东西太厉害,一只两只都无所谓,但一大片爬到人身上吸血,简直可以在顷刻间将人吸成人干。即便是变异的蚊子,毕竟还是怕这些药物的,我们五人紧挨着往前走,蚊虫在我们周围飞舞,却没有敢冲下来的。有些蚊子忍着冲下来,刚爬到身上,还没等咬,就把自己给药死了。

    馒头一见,在防毒面具中瓮声瓮气的笑:“哈哈,这些不自量力的蚊子。”

    我道:“现在别得意,一会儿身上的药水被风干了,没什么效果的时候,咱们就惨了。”敌敌畏属于喝了能死人的那种,不像驱蚊花露水一样可以直接抹在身上,我们现在也只是喷在衣服上,由于装备齐全,手套和防毒面具都上阵,因此皮肤裸露出来的部位也不多,不过即便如此,多多少少还是沾上了一些,身上相当不舒服,有些发痒和刺痛。

    我说完,鹰眼道:“那就趁药水失灵前,赶快离开这里。”这片烂洼地一眼望去还挺广阔的,古木横陈其中,烂洼地里,还有不少蚊蝇的幼虫,都比外面见的大了许多,密密麻麻在烂水洼里乱窜,相当恶心。

    我们刚打算绕过这片区域,便听的远处的林间,猛地传来了两声枪响。

    这枪声在嗡嗡作响,吵得人耳朵都麻了的蚊蝇中,几乎难以辨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然而,听到枪声的并不止我一个,其余人也停下脚步侧耳分辨,须臾,又响起了一声枪响,这枪响零零碎碎的,听着不太正常。

    在这地方,除了我们,就只剩下周玄业那帮人,很显然,开枪的可能是他们。

    郑功成问天然呆怎么办,天然呆看了看周围的大树,道:“过去看看。”

    所谓的过去看看,当然不是和周玄业那帮人打照面,而是绕过这片洼地一段距离后,找了棵大树爬了上去。我们趴爬到了约莫六七米左右的位置,旋即便拿出望远镜,居高临下的观察周围的环境。

    顺着枪声传来的方向,很快便看到了一些端倪。

    百米开外的地方有一帮人,由于有枝干和树叶遮挡,我们并不能清楚的看到那边的情况。只能零零星星看到一些东西。

    那帮人里面有没有周玄业难以分辨,因为有些因为视角的关系,几乎只出现了一双腿或者一只手又或者一个脑袋。他们围成了一圈,显然是在围攻什么东西。

    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像是犀牛一类的东西,当然,四川这地方肯定是不可能有犀牛的,但那玩意儿露出来的厚实粗糙的皮,却和犀牛很像。

    那东西非常大,身上还有血,横冲直撞的,而围着它的那帮人,则展现了完全不像人一样的速度,一眨眼就在我们的望远镜头里消失了。

    再找到他们的踪影时,那只被他们围攻的大家伙,已经浑身是血,摇摇欲坠了。

    便在这时,馒头突然拿着望远镜,小声惊呼道:“那个人……那个人,快看他的指甲。”

    很快,我们就在馒头的示意下,看到了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从我所处的视角看过去,是倾斜着的,仅能看到那个人的腰和大腿处,以及垂在腰间的手。

    那只手颜色有些不对劲,微微青紫,手指甲却相当长,上面染着血。

    其余人不知道,我却是很清楚的,不由得放下了望远镜。这时,天然呆也正巧放下望远镜,我俩对视一眼,天然呆淡淡道;“你猜对了。”

    我苦笑,道:“猜对了有什么用,你难不成打算放弃吗?”

    天然呆道:“那些炼尸很厉害?”

    我道:“炼尸和毛尸差不多,你没见过炼尸,但毛尸总见过吧。”

    天然呆微微思考片刻,道:“如果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厉害的。”毛尸对于天然呆来说确实不算厉害,但那是指一般的白毛黑毛,那些毛尸只不过是力道无穷,速度快而已,力道再大,天然呆也能一刀砍成两半,对于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我不得不提醒他:“但是炼尸和毛尸一样,也是分等级的,我不能确定,周玄业所携带的炼尸,是什么级别的。”有些级别高的炼尸,速度如风如电,不等天然呆挥刀,就能把他给撕成碎片。

    馒头不解道:“什么炼尸?是不是那什么炼尸术,我好像听过。”

    我不由得奇怪,问他怎么知道这个,馒头道:“组织有这方面的研究小组啊,我以前看过一些资料,不过都是些边缘化的东西。你们的意思是说,那些指甲很长的都是炼尸?听说炼尸很厉害啊。”

    在其余人走了以后,剩下的鹰眼和馒头,我们便没有隐瞒他们,直接说了这丛林里还可能遇上颛家的人,所以这会儿,两人倒也不觉得奇怪。

    不等我开口,馒头又道:“听说颛大当家的手下,有个姓周的就会炼尸,这次来的人,该不会是那个姓周的吧?”我不由得多看了馒头一眼,这小子绝对是真正的大智若愚,要么就是平日里在装蠢。

    第604章 战败

    那帮人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那个有着犀牛皮一般的庞然大物很快就倒下了,这时我才隐隐约约看清它的模样,那玩意儿,似乎是只野猪,但身上没有毛,体格跟大象似的。

    战斗结束后,那帮人汇合在一起,紧接着,我果然便看到了周玄业。他和那帮人聚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说着说着,一件怪事儿发生了,周玄业竟然猛地朝我们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巧合,那一眼,竟然恰好在望远镜中和我对视了。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这些人的躲藏,似乎无所遁形。

    这突如其来的一眼,将郑功成也惊的不轻,他猛地收了望远镜,迟疑道;“他发现咱们了?”

    馒头道:“不可能,这么远的距离,到处都是树木遮蔽,肉眼怎么能看得见?”

    这时,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被我忽略的东西,不由暗道:“不好,咱们被发现了。”以前和周玄业在外面干活的时候,我们不是没有用过炼尸来站岗放哨,那些炼尸可以对周围的活物一清二楚,对人的人阳之气则更是敏感,我之前忘了在这一茬,现在只觉得后悔不已。

    那些炼尸绝对是察觉到我们了,不仅连我们的位置都一清二楚,怕是人数都清清楚楚,我顺着望远镜和周玄业对视,突然,周狐狸笑了一笑,转头对旁边一具炼尸不知吩咐了些什么,便见那具炼尸速度极快的朝我们所在的方位跑了过来,由于树木的遮挡,那炼尸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

    鹰眼等人不是傻子,见此情况,二话不说拔枪上膛,很快,那炼尸就出现在了我们所在的树下,并且如同蜥蜴一样顺着树干往上爬。

    我跨坐在树干上往下望,忽然觉得这哥们儿有些眼熟,在脑海里一回味,不由得大惊:我靠,这不就是当初那个流浪汉吗?

    这流浪汉体型似乎比我上次见到要胖了一些,外表看起来简直与活人一般无二。之前我从山崖上被救下来,那时候周玄业队伍里人多,再加上这流浪汉剃了胡须,换了发型,改变了穿着,所以当时并没有认出来。

    此刻盯着他一个人细看,我立马就想起这人的身份了。

    那流浪汉抬着头看着我们,还冲我们露出了一个很古怪的笑容。

    鹰眼二话不说,一个点射,居高临下,一枪直接从天灵盖上打下去。但炼尸不是人,打天灵盖没用,只能削脖子,但这个角度,他的脖子完全被隐藏在脑袋下面,我们想开枪也没办法。

    鹰眼一枪打去,见树上爬着的人一点儿事都没有,神情顿时就变了,举枪还欲再打,我伸手一拦,道:“没用的,别浪费子弹了,除非一枪打穿它的喉咙。”

    说话间,流浪汉以极快的速度窜了上来,站在了我们前方的树干上。

    树干越往外长越细,我们是跨坐在里面的,他却是直直站在外端的,身形笔直,双腿交叉,非常稳当。紧接着,他对我们道:“哪一位是苏先生。”

    我举手,说:“我,咱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