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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15节

      “你个臭小子,我跟你这儿说正事儿呢,你又跟我瞎白话。”李天明哭笑不得,心头火气倒被剿灭了几分,语重心长道:“老三,当着真人咱们不说假话,这位卫兰同志和那位萧记者能一样嘛,我说你小子这眼也够贼地啊,专拣嫩韭菜掐。”

    “那是,也不看看……”

    话至此处,刷的一下,薛老三红了脸。

    李天明苦笑一声,张张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呢,没有这事儿吧,他非盯着问,真问出来了,他自己也只有干瞪眼儿,何苦来哉。

    薛老三张嘴想解释,自己和卫美人根本没那啥,可风动,帆动,总归是心动了,哪里是想解释,就能解释清楚的。

    两人相顾无言之际,韩工权大步从水云间走了过来,“天明,这一网抓了不少大鱼,失足妇女十八个,瘾君子六个,还有两个外地潜逃过来的重犯。”

    听了韩工权此话,李天明暗自舒了口气,虽然今次突袭水云间,全是因为响应薛家太子爷的号召。

    可若查不出些什么,恐怕就麻烦了,毕竟,这水云间的背景,可不是盖的,这次严打之所以露过此处,也是他的策略——避难就易。

    再说,他单枪匹马到蜀中,总不能一来,就挑了水云间这个脓疮,那样,非溃烂一方不可,届时,后续工作想必就阻挠重重,而避过不顾,侧而击之,则是妙手。

    目前,虽说也非是下手的好时机,可总算蜀中的严打工作,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成绩不小,有了这成就垫底,再动水云间,问题就小多了。

    再加上,这次突袭,捞了网肥的,省里某些人即便有非议,也得藏在肚里。

    韩工权却是脸色凝重,说道:“蒋省长的公子,和柳书记的公子,也在里面,另外还有一帮干部子弟。”

    韩工权压力确实大,虽然今次行动,是李天明主导的,可李天明实职是公安部办公厅主任,这次严打的督导工作结束,就得返回公安部任职,可他韩某人却得僵在原地,届时省里某些大佬的雷霆霜雪,就得他以身挡之了。

    薛向是明眼人,如何不知韩工权顾虑何在,微笑道:“韩哥无须多虑,我已经和蒋小勇打过招呼了。”

    薛老三心思细腻,他先前招呼韩剑飞给李天明打电话,可不是激愤,呈一时义气,而是细细思忖一番后,料定无后患,才开干的。

    有蒋小勇南边的烂账捏在手里,保管什么后患也不会有。

    韩工权微微愣神,咀嚼了薛向这番话,冲薛向比出大拇指,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倒是我小瞧三弟了,哈哈,不瞒你们说,我早就想收拾这水云间了,整日里咚擦擦,咚擦擦,不知道惹得多少群众侧目,这下好了,蛇鼠,豺狼一窝尽扫了。”

    去了心头大患,韩工权又算计起如何在此次行动中,斩获政绩了,正筹算间,忽然瞧见电视台和省报的采访专车到来,赶忙冲李天明和薛向告个罪,朝那边追去。

    “老三,今儿是不是做的过了,天生同志到底不算外人。”

    说到正事儿,李天明就暂时压下了薛老三那摊烂事儿,想听听薛老三到底有什么万全之策。

    薛老三笑道:“天明哥,我替蒋省长管教蒋小勇,保管他不会怨我不说,还得谢谢我呢。你是不知道这个蒋小勇,有多不成器,蜀中的烂事儿就不提了,这小子在南边捣腾水货,也生猛着呢,现在中央是睁只眼,闭只眼,可哪天若是这眼睛只睁不闭,蒋小勇没好儿不说,蒋省长说不得也得被拖累个不轻。”

    薛老三嘴上替蒋天生着想,其实,心里并不如何看重这位蒋省长,毕竟老首长秘书班子成员,除了几位铁笔头终年不换外,轮换的快有一个排了。

    再说,蜀中政坛,本就是老首长根系发出来的芽儿,今儿怕得罪这个,明儿怕得罪那个,干脆就别办事儿了,况且,如此薛系大势已成,省部一级层面上,已经不太需要总考虑他人看法,而是得他人多考虑薛系的态度了。

    李天明也不是担心得罪蒋天生,而是不愿薛老三在蜀中结此强敌,如今,有蒋公子这张牌在手里,那是再好也没有了。

    了完正事儿,李天明又想起了那位风姿绰约,不输薛向媳妇儿的卫兰同志,心下不快,又开始了婆妈。

    薛老三听得头大,赶忙交待一句“一会儿还有宣讲会”,撒丫子就溜,眨眼就飙得没了踪影儿。

    第一百零三章和

    蒋公子顶着一脸的颓唐,推开了自家别墅的大门,随手将颓下的衣服扔给了迎上来的勤务人员,丢下句“晚饭别叫我”,径直朝楼梯道走去。

    “怎么,打了败仗,连饭也不吃了?”

    一道沉郁而冷静的声音传来,蒋小勇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抬头看去,大厅西侧书案前,正持笔挥毫的那个矮胖的中年人,可不就是自家老子么。

    遭遇了今天这事儿,蒋公子最怕见的人,就是他老子了,此刻急急上楼,便是为此。

    “爸,您回来了,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去给你下碗您最爱吃的蒜皮肉丝面。”

    说着,蒋公子捋起袖子,便要朝厨间行去。

    矮胖中年仍旧头也不抬,仍旧持笔挥毫,“我不吃,你不用忙,倒是你大白天的,居然舍得回家,少见少见啊。”

    蒋小勇眉峰一跳,呆立当场,脑子里却飞速转了起来,很明显,今日之事,是不可能瞒过去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当下便梗着脖子,踱到了案前,主动将中午之事说了。

    当然,在蒋公子口中,自然是薛向仗着薛安远的势,不讲两家的香火情,强压他们蒋家。

    蒋公子受了一肚子委屈,这会儿扯起谎来,却是深情并茂,颇有以假乱真的水准。

    “……爸爸,您是不知道姓薛的多嚣张,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叫您天生同志不说。那个水云间,他说封就封,他以为他是谁,他又以为这蜀中是京城……”

    蒋公子还待滔滔不绝,血泪控诉,篷的一声,蒋天生端起桌上的砚台,将里面的墨汁,浇了他个满头满脸。

    蒋公子惊骇莫名,不待擦去眼中的墨汁。砰的一声。砚台竟又飞了过来,正好砸在他额头上,立时血流如注。

    蒋公子乃是娇生惯养之人,哪受过这个。立时哭爹喊娘的惨叫起来。

    厅内伺候的三名勤务人员。慌忙奔了过来。正待相扶,便听蒋天生吼道,“谁都别管他。小畜生,有能耐惹祸,没能耐平事儿,出了事儿,就知道喊自家老子,跟人家比,真是豚犬一般的蠢货,你们都听好了,从今天起,这小王八蛋,就在他房间禁足了,什么时候把《道德经》和《论语》背完了,什么时候再下来,给我拖上去!”

    蒋天生素来好涵养,陡然发了雷霆之怒,几名勤务人员悚然大惊,再顾不得蒋公子的身份,三步并作两步,一拥而上,堵了蒋公子,就扽上了楼。

    蒋天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脸上现出颓唐之色,陡然像老了十岁,盯着案前白腻宣纸上新写的大字“贪嗔痴,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有欲皆苦”,双眼怔怔发直。

    细说来,蒋天生没法儿不怒,他这个位置,本就敏感,再加上,最近严打风紧,蒋公子那边,他已经提醒过许多次,让他收敛收敛再收敛,不要再去招惹是非。

    可偏偏蒋小勇视严打为商业契机,别的娱乐场所都干不成了,就可着他的水云间营业,岂非大赚特赚之世。

    更有甚者,这家伙还变本加厉,不但照常营业不说,还玩儿出了会员卡,歌舞厅之类的新花样,简直就是顶风作案,大张旗鼓,怕麻烦不上身。

    若只如此,这还罢了,他蒋天生大义灭亲,押送蒋小勇入有司,判个三五年,也就无事了。

    可哪知道传来的消息竟是,这小子在南边还捣腾了杀头的买卖,蒋天生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