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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730节

      “主任,紧急事件,一位自称是市委办公厅主任的薛向同志,在咱们机场闹事儿呢,我们处理不了,您看?”

    “先扣起来,直接给办公厅苏晓岚主任打电话,让她来领人,现在的干部都怎么呢,仗着自己手里有点权力,就飞扬跋扈!”

    啪的一声,苏远方将电话挂了。

    红桥机场可以说是时下国内最大的机场了,京城的几座机场比它,也颇有不如,苏远方乃是民航总局诸多副局长之一,堂堂副部级高官,便是明珠市委汪书记也管不着他。是以,这会儿听说市委干部在自己地头上闹事儿,第一反应就是反感,继而决定拔刺。

    苏远方刚挂下电话,可耳边的铃音始终不停,这时,他的眼神儿终于在那部红色保密电话上凝住了。原来,方才红色保密电话响起的瞬间,黑色电话也响了,竟让他始终未察觉。

    苏远方揉了揉眼睛,是的,他几乎不相信这个电话会响,因为自打四年前,民航总局从空军部脱离后,这部保密电话简直就快成了样子货了,如今,它居然响了起来,莫非要打仗了。

    苏远方脑子里第一时间就跳出这么个想法,紧接着,飞速抓起了电话,“喂,我是苏远方!”

    “苏主任,这里是国防部紧急事务总调度中心,现奉薛部长一号命令,命你处火速调拨一架专机供一位名叫薛向的同志使用!”

    “什么,薛向!”

    苏远方简直惊呆了,他方才分明记得负责机场大厅的刘副主任来电汇报说,有个自称是督查室主任的家伙在机场大厅闹事儿,那人好像叫,叫薛向!

    一惊之下,苏远方下意识地便在电话里询问那位薛向同志的具体情况,他潜意识里希望是重名,哪知道人家总调度中心行事,实在是霸气测漏,下达完命令,直接就撂了,意思很明显,执行不执行,你姓苏的掂量着办!

    “真是见鬼了!”

    苏远方喝骂一声,摇着肥胖的身子,便朝楼下冲了出去。

    ps:ps:多谢伊剑兄的支持和鼓励,惨淡关头,十分感激!

    第一百一十七章堂前罚跪的省尊

    薛老三是晚上七点到的京城,那边同样是戚如生准备的专车接送,一路自然飞快,七点半的时候,便到了松竹斋。

    深秋的松竹斋,一如六年前那般,繁花如锦,翠竹欲滴,可薛老三心绪万千,哪里有半点赏景的心思。

    刚踏进正门,没行到十数米,便见老王急匆匆迎了过来。

    “王叔,老爷子到底怎样了,什么病,怎么还不送医院,你们这是在折腾什么……”

    薛老三双目尽赤,问话也是一句赶着一句,疾厉异常。

    老王却不答话,满面肃穆,直拉了薛老三疾走。

    一路急匆匆而行,绕过竹林,松竹斋的那座主屋瓦房便遥遥在望了,刚瞧见敞开的大门,薛老三的脚步便慢了下来,无它,只因他陡然发现此刻的松竹斋实在太不正常了。

    因为,在大门处,他也未瞧见车水马龙的车辆,此时,主屋外竟也是一人没有,一点冠盖如云的模样也瞧不见,这哪里是老爷子重病该有的架势。

    “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话儿,薛向伸手扯住了在前方疾行的老王。

    “到地儿不就知道了!”老王伸手挥掉薛向的大手,“不过老爷子只是气着了,气得狠了,在江打电话,也是希望你速速回来劝劝。”

    闻听此言,薛老三差点儿没一口气噎死,自个儿又是飙车,又是闯机场,还冒天下之大不韪叫了专机,结果,竟是被人忽悠了。

    霎那间,薛老三怒气值满格,双腿迈开,跃过老王,片刻就到了堂间。

    老安家的堂屋,永远不点灯,彤彤烛光下,薛老三一眼就瞅见了立在堂间的安在江,方要兴师问罪,眼神一凝,张开的嘴巴,忽然合不拢了,因为他分明瞅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跪在堂间,细细一瞧,赫然是安在海。

    安在海如今是什么身份,堂堂吴中省省委书记、中央委员,真真的封疆大吏、天下有数人物,即便是安老爷子家教森严,无论如何也不该让安在海跪立当堂,更何况此间还有安在江、陈道、左丘明,毕竟这几位再是亲近之人,也不好让他们见安在海这般模样吧。

    “老三!”

    薛向心中正惊疑间,安在江先瞅见了他,当即迎上前来,并喊出声来。

    因是诓了薛老三,安在江到得近前,抢先给薛老三挤了挤眼睛,并伸手重重捏了薛老三大手一下,暗示情况紧急,情非得已。

    其实,用不着安在江解释,见了安在海这般模样,薛向便知道自己这趟折腾,算是值了。

    可不是么,天下有几人能瞧见一省之尊这般模样。

    薛向略略和安在江言语几句,又冲左丘明和陈道点了点头,算是问好致意。毕竟眼下安在海这般模样,总不好大模大样地与众人寒暄。

    “二伯,您这是唱哪儿出啊,我记得老爷子的寿诞还没到吧?”

    薛向在安在海身侧蹲了下来,嬉皮笑脸问道。

    他发此言,也是经过一番察言观色,若是安在海满脸委屈,沉痛,他但不会如此言语,可他一眼瞧上去,安在海双目炯炯,鼻孔朝天,显然是满腹悲愤,满心的不服气,所以,薛老三走轻松路线,正是对症成药。

    安在海拿眼瞥了瞥他,哼了一声,确实没有言语。

    薛老三却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本来嘛,安在海让他这个小辈瞧着他这番模样,心中定然尴尬居多,这番反应,原也在情理之中。

    薛老三问这句话,也不过是冲安在海打招呼的成分居多,毕竟满屋子长辈都招呼了,自不好冷落他这位安书记。

    和安在海说完话,薛老三便立起身来,朝老爷子的书房步去。

    因为老爷子不在此间,他料定必然在书房,说起来也是异数,整个安家,无人能没在老爷子的允许之下,就跨进他的书房,偏偏薛老三却有此特权,非但如此,老爷子那一屋子藏书,甚至包括伟大领袖亲自批注过的语录,也任其翻阅,安老爷子的此番青眼,可不知羡煞多少人。

    薛老三到得书房,却是没寻见老爷子,又折回堂间,才瞅见安在江冲他努嘴,看方向却是门外。

    果然,薛老三步到门口,便瞅见老爷子在数百米开外的凉亭间的走着把式,耍得正是太极,虽瞧不出哪门哪派,却是一板一眼,工工整整。

    数月不见,老爷子似乎又苍老不少,原本就稀薄的头发,几乎快谢光了,额头也密布觳纹,如凿似刻,只精神还好,灯下虽瞧不清脸色,但薛老三修习武术,看人形体动作,便能窥出精气神采。

    老爷子这一板一眼,架子虽非高明,但动作匀停,伸展有力,较之寻常这年岁的老人,强出不止一筹去。

    “好!”

    行到近前,薛老三忽然喝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