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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7节

      “嘿,你这城里人还挺会玩的。”

    严恪松开刹车,慢慢悠悠地让车跟在她身边。萧筱不理他。

    而隐在后座的段默言冷着脸看着外边倔强的小脸,视线移向她黑丝里半露半隐的大白腿,眉头一竖,放下车窗粗声道:“上车!”

    萧筱一惊,没有转头,脚下更是加快了步伐。

    “你这模样还敢在大街上走。”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简直就在诱人犯罪。

    他以为是拜谁所赐!萧筱才平复一点的心情又染上了怒色,她抬腿往前跑去。

    “你跑什么!”段默言低咒一声,也不管车还在行走,打开车门就迈出了长腿。

    严恪立刻翻出他藏起来的专业摄影机,无视还在作痛的肚子,阴笑着打开了电源开关。

    尼玛男追女第二波,这次用个什么版本好?

    阴魂不散!萧筱瞪着面前挡住她的男人,“你干什么!”

    “我叫你上车!”

    “我说我不上!”

    “不上也得上!”

    “我偏不!”

    也不知是动的还是气的,段默言的胸腔生生地疼,“别逼我动手。”他让满大街的人看见她这副模样才是见了鬼了。

    “你信不信我打110?”

    “打一个试试。”

    萧筱当面就拨出了三个数字。

    她居然真要报警抓他?段默言难以相信,火气越扬越高,一把抢走了她的手机。

    “还给我,我喊抢劫了!”萧筱并不抢,只冷冷地伸出手。

    “劫就劫,老子不仅劫财,还劫色。”段默言长臂一展,就要强搂着她上车。

    萧筱一边抵抗一边用力捶着他的胸膛。

    这下她终于打对位置了,段默言的脸在瞬间变得苍白,搂着她的手臂也失了力道。

    萧筱看向不同于以往的他的神情,还无可救药地担心一下,然后才强装冷漠,从他手里抢回手机。

    严恪好戏看得差不多了,这才将车开上来,慢腾腾地开口,“我说,小酒窝,不然你上车,段默言不上车,这总成了吧?”

    萧筱还因奔跑和用力而胸腔剧烈起伏,她看了看严恪,又看了看低着头不说话的段默言,一心就想摆脱他,“他不上车?”

    “对,咱把他扔这儿总行了吧?”

    萧筱抿嘴想了一想,严恪倾身打开了副驾的门,她一咬唇上去了。

    “开车……”

    话音还未落,后座响起了开门声,萧筱反应过来,立刻想下车,哪知车门已经被锁了。

    萧筱迁怒地瞪向严恪,严恪举了双手,“这可不是我的错,他自己要上来的。”

    萧筱也不看后座的人,撇眼看向窗外,鼻子一酸,“反正我就是傻。”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亲让我双更,能不能容我哭喊一句:xx做不到啊~~

    ☆、第67章 chapter 65

    萧筱鼻子一酸,道:“反正我就是傻。”

    段默言瞪着她后脑勺,大声道:“你哪傻了?”她要是给他自觉承认错误,深刻反省自己的不对,虽然他不吃回头草,看她这么可怜他也可以考虑考虑。

    谁知萧筱道:“我居然还相信你们,我不是傻是什么?”

    严恪也就罢了,“她居然还相信他”是个什么意思?

    严恪猛踩了一脚油门,凉凉道:“认识了我们是有点傻,但米都做成饭了,你也得入乡随个俗,你说是不?”

    她怎么入乡随俗?也跟他们一样把别人的感情不当回事?萧筱撇着头,不再言语。

    三人古怪地沉默了一会,段默言坐在后座双手环胸,一直瞅着萧筱的小脑袋,一股奇怪的情绪自他体内升了起来。多日来的焦躁突然消失,好像只因与她同处在一个空间,他就心安了一样。

    他顶顶发痛的舌头,突然倾身上前拍拍她的肩膀,“拿镜子出来。”

    萧筱难以置信,他们明明才吵得不可开交,说是一刀两断都不为过,他转眼又跟话她话家常?

    她往一旁挪了挪身子,只当没听见,完全不想理他。

    “叫你拿镜子。”段默言伸长了手再拍她一下,长指有意无意划过她的高耸。

    萧筱惊得一缩,转头怒极了瞪他,想骂他又碍于严恪在场,怕说来说去又是她难堪,惟有忍耐地迅速将手中小包打开,将小镜子狠劲儿扔了过去。

    “你要镜子干什么,发什么骚?”严恪看了看后视镜,

    段默言靠向椅背,打开小镜子看了看舌头,含糊不清地道:“被咬了。”

    他还在羞辱她!萧筱失控地大喊,“停车,停车!”

    两个大男人皆是一惊,不知道她的情绪为什么激动了起来。

    “笑笑?”段默言顿时扔了镜子,庞大的身躯几乎想挤到前座去。他想碰她,被她一手打开。

    “小酒窝,你怎么了?”

    萧筱终于崩溃了,她捂着耳朵哭喊道:“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段默言看着她瞬间哭花了的小脸,突地就像被人抓住了心脏一样难受,“你哭什么,到底怎么了?”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萧筱却充耳不闻,低垂着脑袋,豆大的泪珠子不停掉进小黑裙里。

    这姑娘怎么回事?在偏厅那么样儿被调侃,脸色都没变的,怎么现在因他一句话哭成这样?车子已经驶正进了主干道,严恪见前面正好有一辆刚放客人下车的出租,一面安抚地“好,好”两声,一面在路边停了下来,打开了车锁。

    段默言比萧筱更快地去开车门,他现在什么念头也没有,只想将她抱在怀里。

    可是严恪却一把将他拽住,萧筱忙不迭打开车门,低头落荒而逃。

    “你他妈干什么!”段默言怒吼,甩开他的手,下了车却眼睁睁地看着萧筱上了出租,他追了上去,出租却早他一步加油而去。

    段默言紧绷着脸喝了一声,注视着出租车离去的方向久久,挫败地抹了把脸,阴沉地走了回来,一脚踢在严恪的车门上,车门竟被他踢出一个凹洞来。

    “你看她都那样了,你还放她走!”段默言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冷静,整个一随点随着的炸药包,“她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越想越惶恐,正想扯开后座门让他追上去,却听见严恪道:“她那样都是你造成的!”

    段默言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说什么?”他阴恻恻地道。

    “我说她那样都是你造成的!”严恪不鸟他,“一进屋就没个好脸色,拿着烟头就烧刺青,对个小护士柔声细语,没风度还用强,你他妈哪件事不是在戳她的心窝子?她能忍到现在才崩溃已经不错了!”

    段默言被他一件件地数落出来,脸色一变再变。是那样吗?他看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又有男人大献殷勤,就想看她不好受的脸。在烟头靠近手掌的那一会,他就后悔了。他真第一次那么深刻地感受到后悔是什么滋味。他一点也不想烧了它,好像烧了它就会跟剜了心似的。

    好在严恪一杯水浇熄了烟头,谁都不知道他暗地里松了多大口气。

    但是在看到她好像看陌生人的双眼后,他又怒了。

    之后所有的一切行为,都是非理智的本能。

    他真把她伤成那样了吗?想起她刚刚失控大哭的模样,再没有比那更凄惨的模样了吧?段默言虚软地靠在车上,抬头看向夜空。

    宋孝然接完一个电话,疲惫地往后靠进大皮椅里。

    最近的他依然焦头烂额,那个来自香港的抑郁症女患者,一口咬定他在为她做催眠治疗的时候□□了她,不仅亲戚朋友轮流来闹事,还一直说有铁证要告他。他这一两月被弄得烦不胜烦,惟一的慰藉就是笑笑时而的关心探访--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才与段默言分开,自己心里一定很不好受,他不想再让她为他烦恼。

    等将这件事处理完了,他就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她了,他对她的心意一直没有变过,只是段默言……他真就这么放弃笑笑了吗?还是对她的感情已经过去,水过无痕了?宋孝然的心中隐隐不安,这个男人的心思太难揣测,即使他是他的心理医生也……话说回来,他既然早知道自己与笑笑的关系,就这么蜻蜓点水地放过他了?还是……

    宋孝然已不止一次将这个□□案与段默言联系在一起,但如果真是他的话,也不可能这么久没有动静。

    可是如果不是他,又会有谁……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秘书推门而入,“宋博士,有一位没有预约也不说姓名的访客,您有时间见面吗?”

    国人中有一部分人来心理咨询室不愿意自报家门,宋孝然已经习惯了,他坐直了身子,“请他进来吧,麻烦你准备两杯咖啡。”

    “好的。”

    “特浓。我的。”

    宋孝然趁着空档进了盥洗室整理了一下形象,带着职业微笑走了出来,正巧门被打开,他侧身相迎,在看见来人时却愣住了。

    那张漠视一切的脸庞,不是段默言又是哪个?

    他咬了咬后牙槽。

    秘书离开,宋孝然与他古怪地对视一眼,并不请他坐下。

    自那日后,段默言没再来过这里,他也自动理解为他们之间的医患关系中止,没想到他又一脸平静地出现在他面前。

    见他自发地坐在沙发,宋孝然问:“你还来做什么?”

    段默言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坐姿,“你说我来干什么?”

    “你没有预约。”

    “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段默言跷了二郎腿,抬眼睨他。

    宋孝然暗吸了一口气,“下次请你约好时间再好,我还有事,请你出去。”

    “是吗?刚我问你秘书,说是你今天的预约都没了。”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段默言似乎完全听不懂逐客之意,“放心,就占用你十来分钟。”

    “段先生,我自认才疏学浅,你的症状我可能解决不了,还请你另谋高就吧。”宋孝然觉得接过恩师的担子担任段默言的心理医生,是他这一辈子做过的最糟糕的决定。

    “你这话有点自暴自弃了,以前你不是信誓旦旦吗?”他本来也没打算用资历尚浅的他,但转念一想,觉着两人年岁相近,或许比些老头子更能明白他的心思也说不准。

    “那是我夜郎自大。”

    段默言从鼻子里哼笑一声,“我倒不这么认为,我觉着你挺能的。”

    他似乎在暗示他把自己心念的小女孩主动送给他□□一样,宋孝然握紧了拳头。

    秘书送来两杯咖啡,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