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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我急忙离色狼一丈远,生的仪表堂堂竟然就是那传闻中的魔教教主,难怪如此毒舌自大!

    黑衣人末了又敛了气焰,“哦,对,门主说过他是门主的男人,不许我们对他动刀动剑。”

    听他们这么说我都要急死了,到底是哪个混蛋门主下这个命令,满身正气的我怎能坐视不理,“要努力匡扶正义啊少年们!”

    黑衣人问道,“门主,您要下什么指令?”

    “我……”我愣了愣,色狼也愣了愣,下意识和他对看一眼,已是愕然,“等会,你们喊我门主?他、他是谁?”

    回答整齐划一,“他是您的男人 ,您是魔教教主夫人啊。”

    我和色狼竟同声同色,一脸嫌弃加鄙视全院子,“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

    第38章 新的征途

    太师父说,人的一生起码会有一次艳遇。

    虽然水东流如传闻中长的英俊潇洒,但是一点也不能满足我的少女心,谁要跟个恶名昭彰的大魔头做夫妻,而且还是个毒舌又趾高气扬的大魔头。

    “门主,您听我们说,您这种情况绝对是失忆了啊。你们之前如胶似漆,咳咳,恩爱非常,咳咳,还有巴拉巴拉巴拉……”

    “教主,您听我们说,您别冲动着要把夫人丢出去,夫人身上还挂着您的定情信物,咳咳,也有了肌肤之亲,咳咳。所以千万别再起争执。”

    “门主,都是属下办事不利,不应该离开半里外方便你们做事,咳咳。属下回到树林,就发现庄世正的尸体,还有血迹,循迹过来,你们却……呜呜呜。”

    我吓了一跳,“什么?庄掌门死了?谁杀了他?!”

    那个美名远扬的大侠啊,竟然死了?

    黑衣人答道,“看庄世正所受的伤,应当是死于您手。”

    我捧腹大笑,“我杀了赫赫有名的庄掌门?别开玩笑了,他一根手指都能赢我好嘛。”

    一众黑衣人一脸要哭的模样,又费了半个时辰将许多光怪陆离的事说了一遍。我边嗑瓜子边笑,脸都笑酸了。左右看看,该不会是师兄师姐他们在捉弄我吧。这一看,就见水东流斜乜我。

    “等会。”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可他们武功颇高,不敢奋力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说我用深厚的内力把庄世正的内脏都震碎了?”

    黑衣人眼里忽然有了光芒,“是!门主。”

    我拍了拍手,从石阶上站起身,提了提气“喝”,一掌往院子啄米的母鸡拍去。

    母鸡抬头看了我一眼,小眼神极为蔑视,继续低头翻翻找找。

    我摊手,“看,我连只母鸡也杀不了。”

    黑衣人面面相觑,水东流嗤笑一声,“华山弟子的内力竟然如此差,武林休矣。”

    “我……”我收了收手,不对,就算没传闻中的深厚内力,但我本来的华山功夫呢?心头微紧,伸手胡乱拍,“喝!喝!喝!”

    水东流朗声大笑,极尽轻蔑,“简直就是个渣。”

    我愤然,龇牙往他扑去。水东流抬手要扇我,白衣人哗啦哭泣抱住他的大腿熊掌,“教主,别冲动!这是您媳妇啊!”

    “我要宰了她!竟敢撕我的脸。”

    “呜呜呜,夫人您住手吧,别刺激教主了。”

    我收回爪子,看了看院子里的柿子树,果实已结,秋天了。可我昨晚睡觉前,明明还是夏初。就算人能联手做戏,月份也不会骗人。理了理他们说的事件,连接成一个时间轴,全都能吻合。只是他们不知我和水东流是怎么认识又一起的,我们两个也想不起来,对此完全可以持怀疑态度吧。

    坐在门槛上想了半天,无比忧伤的向他们确认,“我真的不是华山弟子了?”

    黑衣人认真道,“回门主,的确如此。”

    我叹气,“那该怎么办,总不可能手无缚鸡之力的做你们门主吧。”

    水东流得意洋洋起身,瞥了瞥我,“本教主要回京了。”

    白衣人呼呼拦住他,“教主,您已向花家提亲,两人关系武林同盟知道,飞舞门也更是知晓,如若悔婚,必定会招惹武林、飞舞门不满,大战在即,将有腥风血雨,还望教主三思。”

    水东流眨眼,“你们的意思是我非娶这女人不可?”他艰难偏头朝我看来,又炸毛了,“你一脸嫌弃是几个意思?”

    我哼了一声,偏头,就算长的俊美无比夺人心魄也不能掩盖他的坏脾气。

    黑衣人和白衣人在院子里叽叽喳喳一会,最后才上前,“飞舞门婆婆医术精湛,还请回恶人谷给她一诊。”

    我们叹气,苦了脸,异口同声,“不去行不行?”

    两色人马笑了笑,和蔼可亲极了,随后就见天空撒来一张大网……

    “……”鱼也是有尊严的!

    &&&&&

    恶人谷听闻很多年前就覆灭了,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长满了草,屋子爬满了青苔的诡异之地,可从马车上下来,发现这里建筑高耸,没有一丝破败迹象,甚至宽敞的道路两旁,店家齐开,人声鼎沸。

    正是夜晚,华灯初上,映照的满街亮堂。

    在车里坐了太久,一下车踉跄一步,差点歪在水东流身上。他低头看来,眯眼,“要不这样,不管你到底是谁,待会你跟他们说,你愿意跟我回京城。回去后我赐你上等丫鬟的位置,好不好?”

    我僵了僵嘴角,摇头提袖半遮面,抽噎,“你、你竟然要把我当丫鬟使唤,呜呜呜。”

    旁边十几人唰唰偏头直盯,报以眼神——“教主你怎能如此负心”“教主夫人不哭,么么哒”。

    水东流四十五度角望天,脸上绷紧,我扬了扬下巴,反将一军,哦也。随他们走了几步,我扯了扯他袖子,“忘了问,上等丫鬟有多少银子?”

    “五十两。”

    我点点头,虽说一年十两就不错了,可也没诱惑到什么地步,“一年五十两也不多嘛。”

    水东流淡笑,吐字道,“是一个月五十两。”

    “……”我瞪大眼,抓了他的胳膊,“教主大人请收下我的膝盖,我一定会尽心尽力……”

    “本教主反悔了。”

    “不要这样!”

    “反悔了。”

    “教主大大!”

    飞舞门婆婆果真是个老婆婆,发已如银,眸色却凌然慑人。对视一眼,我下意识往水东流后头缩了缩,至少这家伙宰我的时候会有人拦着,比未知身份的人好多了。随后就见她单膝跪下,背后本来站的威仪的人也随之同跪,“恭迎门主。”

    气势磅礴,声音中都能听出每个人的内力都极为厉害,我讪笑,“起、起来吧。”

    鉴于有人快马加鞭先行来报,那个所谓的二叔三姑还有四叔五叔似已经商量好对策,这一叩拜完,就领我们二人去了屋里诊脉。

    我不求能有绝世武功回来,只求能恢复在师门所学,不然我过去十年的武功就白学了。

    三姑指离手腕,拧眉轻叹,“这应当是走火入魔所致,要想恢复并不容易。”

    五叔问道,“若治好内伤,这记忆便能归来?”

    三姑点头,又附手给水东流把脉,沉吟,“倒是奇怪,水教主并未受伤,却不知何故也一同失忆了。”

    四叔忽然大怒,“该不会是水教主不愿娶我们门主,背后伤了她,如今又假装失忆?”

    水东流看了他一眼,“我需要用这种手段?”

    三姑抬手,“诶,老四多想了。两人感情已是那般好,同床共枕不说,连剑谱也可以一块练,更交换了玉佩,若真要丢弃,在进恶人谷前就断了关系。又何必多此一举,煞费苦心要摆脱门主。”

    我默了默,看了看腰间上的梅花玉佩,瞅了他身上的莲花玉佩,这就是定情信物?本来并不信我和魔二代有什么瓜葛,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有关系。我抬头往他看去,水东流正好看来,眼神揣摩不定,一会就挪开了。

    见姑姑叔叔蹙眉,我小心问道,“这伤很难治?”

    一直未开口的二叔说道,“确实很难,但有一人兴许可以医治。”

    “谁?”

    “百花谷谷主花无忧。”

    我搜寻一番脑海,好不容易找到相关信息,还没开口,水东流已开腔,“就是那个据说被情所伤,性情大变从此不屑天下男子的花无忧?”

    二叔笑道,“水教主对武林大小事果真了解,确实是你口中所说的花无忧。”

    水东流唇角微扬,倚身椅子上,“那样的女人,怎会医治我?让我去送死么?不过不医也无妨,我无所谓,横竖都忘记了,那就一直忘了好,让这女人自己去找那花无忧吧。”

    听了这话,我肃色点头,“对啊,既然老天爷让我们忘了彼此,那就忘了好,何必强求去记起来。”

    满屋顿时无声,三姑忽然大声道,“你们若保证,十年二十年后想起往事后不会后悔,老身就成全你们。可你们要想明白,在我们所知道的,你们已经历了许多风雨,在我们所不知的时候,又是如何?当真不会后悔?果真不会?”

    我被问的已没把握说我们不会懊悔,或许……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呢?

    抱头纠结,痛苦打滚,本姑娘竟然喜欢水东流这样的男人,难道不应该是白衣飘飘的武林大侠吗。谁要喜欢一个把自己裹的像粽子的人。

    水东流说道,“那就试试,但我只试这一次。”末了又看向我,目光少了些许轻蔑,多了几分稳重。

    我点点头,“那我也试一次。”

    众人面露欣慰,二叔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让花无忧医治男子也并非没有可能。据我所知,情伤花无忧的男子,与你们恰好认识。”

    我问道,“谁?”

    “玉狐狸。”

    我抱着那把黑衣人强塞给我的宝剑,惊吓,“什么?我竟然还认识玉狐狸?”

    “据门人所说,非但认识,还十分要好。”二叔笑道,“我已派人去寻他,你们且管安心住下。待找到他,就一同去百花谷吧。”

    “嗷……”

    第39章 手拉手去

    夜色寂寥,虫鸣蛰伏交响。我伏在栏杆处往远处看去,屋顶不见灯火,漆黑一片。楼下街道已是歌舞升平,满是热闹景象。

    听婆婆说,我来之前,这里还犹如死谷,正是因为我凝聚了飞门舞门,召集了往日分散四方的门人,恶人谷才重归繁华。

    一想竟做了件如此有成就的事,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咚、咚。”

    楼梯传来脚步声,警惕立即提高八十个点,我侧脸看去,抱剑看着上楼的人。一张白于常人的脸从黑暗处出现,被那灯火映照,显露出几分红润。那双手环胸的手紧缠布条,如此粽子似的登场,不是水东流能是谁。

    他抬眼看来,步子停下,立在一侧,面露讥笑,“花梨姑娘,就算你拿着名震天下的流光剑,也是个武学渣渣,毫无反抗之力。”

    我往旁边挪了挪,“请水教主保持三丈远,否则我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