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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她唯有闭上双眼,这样就不会记起来,她吐出大口的烟雾来,心头却在那烟雾中更加痛。

    这时,她只听见“啪”的一声,房间的灯瞬间亮起来,连带着阳台也被照亮。

    她睁开眼睛,像是犯人般站立起来,任凭那如同白昼的灯光炙烤着她苍白的脸颊。

    窗纱飘起来的那瞬间,她亦是看到了那门边站立的男人。

    手中的动作顿住,将烟头窝在手心里,任那手心被烟头灼伤,她也没有任何动静。

    段玉祁像是被雷电击倒一般,大脑被看到的事实冲击着,许久才静下来,她抽烟,她居然抽烟,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抽烟。

    她在他身边半年了,他竟然没有发现,这次要不是他中途回来,是不是还不会撞见,可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将滚烫的烟头握在手心里,段玉祁忽然想笑,这是她该做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她的倔强,天知道,他用了多久,才驯服她的倔强,却不曾他哪里驯服了,眼前的一切狠狠地在段玉祁脸上扇了一个耳光,似是嘲笑他,看吧,这就是你驯服的女人。

    女人身子一直在发抖,不知道是被烟烫的,还是被他突然出现给吓得。

    段玉祁看向她,脑海里是她刚才一直吸烟的样子,一直以来,他都告诉自己,她只不过是个棋子,是用来掌握袁家的棋子,所以,他要挟她,囚禁她,他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是对他们家犯下错误的惩罚。

    只是,她为何表面一套,背地又是一套,她明明那么乖,却又为何背着他在做坏女人该做的事情。

    “过来!”他低沉着嗓音,开口。

    女人听了之后,立刻迈动脚步,朝他这边来,只是在那白色的睡裙尾部,段玉祁却是清楚的看到了她在走动间将手中的烟蒂扔掉。

    段玉祁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就来气,她明明乖顺的很,却让他有想拎着她暴打一顿或者是直接弄死的想法。

    女人乖乖的走过来,走到他的面前来,身子就要往他怀里靠去。

    “啪”的一声。

    女人的脸被扇偏了,嘴角开始流血。

    偏过的脸又是转回来,正对着他,连带着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

    段玉祁看到更是来气,她难道不知道疼吗,毕竟他出手有多狠他很清楚,她的皮肤本就薄,一下下去便已出了血。

    疼,怎么会不疼,人心都是肉长的,不知道疼是死人好吧,距离上一次挨打有三个月了吧,女人才发现他打人的力气增加了。

    那阵子天天被打,都没有今日的疼。

    段玉祁猩红的眸落在她的嘴角上,亦是被那抹红震惊,身侧的手心还在发麻。

    “戒掉。”他只说了两个字,切齿发出来的。

    “好。”她嘴角抽动下,段玉祁清楚的看见了她拧在一起的眉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她,忽然想到了那已经枯萎的没有生命的花朵,她终是在那阳光下一点点走到了枯萎,下一步是不是就是死亡了。

    烦躁,从心底蔓延。

    “哗啦”一声。

    她的白裙在他的手中被撕碎,暴露在空气里的是她莹白的身子,还带着昨日留下的痕迹......

    ---段玉祁vs袁家千金,期待,期待,期待......---

    087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对她好(继续精彩)

    *疯狂,段玉祁发狠的惩罚她,不管她的求饶,她的哭泣,甚至是她的昏厥。

    这一场嗜血的惩罚直到天亮才结束,段玉祁离开的时候,女人浑身颤抖的缩在一起,*单上零零星星的血迹无言中在宣誓着他的残忍。

    但是,段玉祁知道他停不下来,他的残忍在面对这么无知的她时,停不下来。

    却又在此刻看着穿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心中的烦躁更甚,他是没有感情的人,更不会对这样的女人有感情,她不配。

    愤然转身,走的毫无留恋。

    *未睡,段玉祁坐在书房里,自从卧室离开之后,他便一直坐在这里,可什么事也没干,只是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着,胸腔里,房间里全部都是呛人的烟味。

    直到手机响起,他才从那无止境的烟雾中抽离出来。

    “喂。”他没想到只是抽了几根烟,嗓子竟然沙哑成这样。

    “过来一下。”对面的池奎铭捏着手机,坐在刚刚落成的办公室里。

    “马上就到。”段玉祁立刻应下,像是正在困于井下的人突然得救,竟那般迫不及待起来。

    只是,有的时候越想逃避越逃避不了,他身上还穿着睡衣,他不可能这样离开,必须要回卧室去换衣服,自从她过来后,他们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所以衣服都是一个柜子。

    怕她?段玉祁脑海里忽然出现这两个字来,他为什么要怕她,他才是这别墅的主人,她,只不过是他养的*物,他何时需要怕她。

    大步迈开,段玉祁一脚便踢开了卧室的门。

    明明带着怒气,明明那么大的声音,可*上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段玉祁大步辣辣的走进去,开柜子的声音也变得很大,可是*上的人儿还是没有动静。

    怒气忽然就燃烧起来,他怎么可以让她睡得如此舒适。

    睡衣被他疯狂的扯去,他本是拿衣服的手却转换了个方向,直接对着*上的女人而去。

    她一个人睡觉,还是习惯这样,侧着身子,双手重叠放在脸庞边。

    他俯身,大力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呲---”

    那睡着的女人终于是有了反应,不再如同死人般。

    可是,眉头拧的那么深,却还是没有醒来

    段玉祁加大力度,狠狠地捏住她的手腕。

    终于,女人从那抹痛中醒过来,迷糊的双眼还未睁开,便感觉到了那落在自己身上的双眸,要活剐了她。

    下意识的缩着肩膀,睁开眼睛。

    她的害怕,段玉祁看的清楚,却还未松手,而是继续加力捏着她的手腕。

    “痛......”她终于受不住的发出*来。

    段玉祁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她不是倔吗,他还以为她痛死也不会求救的。

    “记住这痛!”段玉祁手臂一甩,连带着她的身子都掀翻过去。

    “咳咳。”女人趴在*上,不适的咳嗽。

    “起来,我要出去,给我换衣服。”段玉祁看也不看她被摧残过得身子,厉声命令着。

    女人的身子顿了下,却仅仅停留了一秒的时间,身子从*上爬起来。

    她却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那双腿,那腰,那身体的骨骼像是被人拆开过又重新组装在一起的。

    又痛又麻,整个身子像是那风中的落叶,等待凋残。

    咬紧牙关,女人硬是撑起了自己,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她才发现自己是光着的,想想也是,每天她醒来都是光着的,除了那不方便的几天会有小*,其余全部都是光着的。

    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她已经习惯了,整个别墅,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主卧更是高清的摄像头有十个之多,就连浴室里都有,她换衣服,洗澡,睡觉,吃饭,甚至是做/爱都被看的仔仔细细的,现在羞赧有什么用。

    “要......”女人发出的声音沙哑无比,像醉酒的老汉粗哑难听。

    “咳咳。”女人清了清嗓子。

    “要出席什么场合?”她清了清嗓子后,再次开口。

    “夜总会,玩.女人!”段玉祁不知道怎么的就给了这样的回答,他也是在说出来的那一刻愣住了。

    他以前是乱搞的人,可自从她到他的身边来,他一次都没有去过那些场合,可今日那消失了很久的词眼,却为何不经考虑的便说了出来。

    女人长长的睫毛动了下,然后纤细的手指穿梭在他的衣服里。

    最后,女人给他挑了件紫色的衬衣,外配银色的西服外套,本想配同色系的西裤,可最后女人流连的手落在了那条黑裤上。

    她将衣服拿在手里,转身的时候就看见撑开双手的段玉祁。

    她知道他是在等着他给她换上,女人眉眼动了动,将衣服放在*上。

    然后,拿出那件衬衣,顺着男人的手臂,一点点将衣服套上。

    他比她要高上两个头出来,女人又光着脚,自是费劲的,可他却是站的笔直,一点配合都不给。

    女人也没有要求他,只是转身到了他的身后,站在了*边,这样衬衣便轻而易举的穿好了。

    她身体酸痛的很,在下来的时候差点晕倒,但她眼尖的抓住了*头柜上的水晶花瓶。

    待那抹眩晕结束后,她又是走到他的面前来,纤细的手指将那纽扣一颗颗的扣好。

    那手掌缝隙里现出一抹红来,段玉祁知道那是昨晚她将烟头攥在掌心里留下的。

    身侧的手握紧,他不知道为何要愤怒。

    下面开始穿裤子,她给他选的是有些紧身的铅笔裤,她先是将裤子抖开,慢慢的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抬起他的一只脚,塞进去。

    段玉祁看着她那么虔诚的跪在他脚下,像卑微的宫女服侍着他,心情又瞬间转好。

    一只脚套好后,又是另一只脚,她没有穿衣服的身子就这样跪在他的面前来,他低头便能瞧见她的翘臀,黑眸闪了闪,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这次,他倒是配合,在她站起来要跟他提裤子的时候,手一伸,便自己提了起来。

    接下来是腰带,段玉祁看了眼她手中的腰带,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更甚,她绝对是故意的。

    紫色的衬衣,银色的西服,黑色的紧身裤,再配上金黄色的腰带,这一身说多妖孽就有多妖孽。

    她的手拿着腰带,一个一个穿过裤子的裤钩,然后整理好放在身前。

    这样下来,她本就酸痛的身体更是累的很,额头甚至都出现了细汗。

    她低着头站在他的前面,最后将领结给他扣好。

    “好了。”她的声音小小的,像是很累。

    段玉祁低头看了一身的装扮,又看了眼浑身赤.裸的她,他像是高贵的尊王,她却像是他脚下卑微的女仆,任他玩弄,不得反抗,忽然间心情大好。

    单手扣住她的下巴,挪到自己面前来。

    薄唇压下,一个吻便落在了她的米分唇上。

    女人的身体像是被电击过,动弹不得,想着那狂虐又要来袭,怎知道,那吻只是停留了一下便离开,连带着身边的男人也一起离开了。

    直到听见了那“碰”的一声关门声,女人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

    那在他面前一直挺着的后背,一下子变崩塌下来,女人的身体软软的倒下,直接摔在了厚重的羊毛毯上,连带着她一直坚守着的自尊全数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