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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第七司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这里有着掌管着无数的平行宇宙,是宇宙中最神秘的地方之一。

    然而就像历史的真相容易被掩盖一样,第七司在重重的面纱下,真实的情况也被掩盖了。

    “头儿,那个林墨怎么第一次出任务就当皇帝?一般来说新人不都是让他们先当个龙套,类似某某大侠一剑发出,周围死伤无数的,那个无数吗?”

    “哦,你说那个林墨啊,他是司长的弟弟,自然不能给他新人的待遇,所以让他去那篇言情文里了,毕竟皇帝吗,当个昏君还是蛮简单的,还可以顺手弄几个美女,那家伙不是还是处男吗?再加上那个平行世界bug太多,哪怕那个小祖宗一不小心玩坏了都行,也没什么损失。”

    “……头儿,那皇帝的身体是个不行的。”

    “不行,有什么不行的……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不行吧qaq”

    “……确实是你想的那个。”

    “……”

    一不小心让上司的弟弟,不能人道了,现在该怎么办qaq,在线等,挺急的qaq.

    第十五章 冤情

    这年头工作不好做啊!林墨感叹着,手中的红色葡萄酒轻轻晃动了下,这时代自然没什么玻璃高脚杯,林墨也不能轻轻摇晃高脚杯,然后伸出舌尖轻尝红酒,不过这白到晶莹的骨瓷杯子,衬着这鲜红的酒液也显得分外美丽。

    这是鸿胪寺说是外邦之人献上来的,说是可以清目明心,林墨倒是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是想着自己身着滚金皇袍,手中一杯美酒,尽显自己的霸气,这个b我给自己打十分。

    林墨在心中乐滋滋的给自己打了个分,然后开始看魏峰给自己的奏报。

    魏峰身为皇帝的贴身之人,不仅手握东厂,而且连锦衣卫指挥使朱峰也和他多有亲近,这样的人想查点京城里的东西,简直是易如反掌。

    因而,魏峰除了忙豹园的事情,还要定期给皇帝上报关于女主宋红秀的近况。

    宋红秀是谁啊?宁王府的小妾,前宋丞相的女儿,本来身为丞相子女应该会和宋丞相其他家人一样,没入青楼教坊,可偏偏她嫁到了王府,大夏朝法律,外嫁女不在本家之内,因而这灾宋红秀倒是躲过去了,倒是她那两个嫡姐,因为想着要挑个好夫婿,便拖着这婚期,可惜如意郎君没了,连自家都没了,倒不如宋红秀那个早早嫁出去的婢生子。

    魏峰作为权力中心当中的人,从来不会关注一个落魄丞相家中的外嫁女,更别说还是给人做妾的,但是皇帝陛下想知道这女子的情况,魏峰也只好屁颠屁颠的去查啊。

    没想到这一查还真查出了这女子有些不同之处。

    先不说宁王对这个小妾的态度,便是她的经商手腕便是让魏峰赞叹不已了,虽然不清楚,这一个小小的闺阁之女,居然如有天助的经营起这么大的产业,光他的敛财手段,也值得魏峰赞叹了。

    林墨懒懒的翻着魏峰写的关于女主的消息,想着剧情现在已经到了苏长风对女主一见衷情了啊,进度蛮快的。

    魏峰见林墨的动作虽然随意,但是显然对宋红秀的态度很重视,心中暗自猜测,莫不是宁王什么小动作?话说宁王府一个小妾,在京中如此捞钱,甚至还准备到其余各地发展,如此发展势头,如此敛财姿势,当真是可疑的很。

    要知道宁王府是有封地的,虽然由于大家众所周知的原因,宁王不可能到封地上生活,但是封地上的税收,宁王府是可以占一成了,一个州府的税收,管不住一个王府的开销?宁王府会沦落到要自家小妾,经营产业的地步?

    显然不可能,除非宁王另有筹谋,一个王爷有所筹谋,那还能是什么事?

    魏峰眼观鼻,鼻观心,专心侍弄着手中的物事,没往深处想,只是无意中看到陛下嘴角勾起,似乎在笑,更是正襟危坐了,陛下的表情有点恐怖啊,看来宁王要倒霉了。

    正在笑着的林墨自然没有魏峰想的那般,对宁王起什么杀伐的心思,倒是为女主的进度感到欣喜不已,想来不久自己就能调戏一下女主,然后完成任务回第七司了。

    翻出系统,见进度上有个百分之十的进度条,一下子就觉得任务完成就在前方了,林墨现在觉得浑身都有干劲了,于是他打算使劲糟践自己的名声,毕竟作为一个昏君,要是没几个人骂自己,根本就不能称为昏君了。

    一想到这事,林墨就看向魏峰,“朕的豹园现在如何?”

    见林墨提到这事,那可真是骚到魏峰的痒处了,他可是网罗了士农工商好多人才的啊!“回禀陛下,豹园如今能人异士奇多,有力大无群的勇士,可以拉开十二石强弓!还有善于制作弓箭的能人,可以制作能射穿重甲的弓箭!也有善于种植的外邦之人,献上了可以让人吃饱的东西……”

    对古代不太了解的林墨也知道,古代一石代表九十四斤,真要是有人拉开十二石的强弓,恐怕不是吕布也是张飞那一类的强人了。

    至于射穿重甲的弓箭,虽然比不上前者,但也是十分难得,至于外邦之人所献上来的种子,林墨也很有兴趣。

    听魏峰说的天花乱坠的,林墨也多了几分凑热闹的心思,便想着自己也去豹园逛一圈。

    不出宫,整天窝在宫里的皇帝怎么能称为昏君呢,最起码要到处搅风搅雨的才算是昏君啊,林墨想着,给自己加了个设定,然后乐滋乐滋的带着魏峰和内侍出了宫,直奔豹园而去。

    于是本来只想跟皇帝夸耀下自己丰功伟绩的魏峰,急哄哄的去找侍卫安排去了,陛下要出宫可不能和上次一样带着个小内侍就出去了,必须要保证陛下的安全啊,不然自己怎么对先皇交代,怎么对天下交代……

    想到这里魏峰又埋怨起了自己,让自己嘚瑟,要是陛下有什么闪失,几个自己也赔不起啊!不过林墨吩咐下来了,魏峰也不敢反驳,只好尽心尽力的安排好护卫。

    到豹园一路上都风平浪静,让魏峰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等到了豹园,魏峰就将自己所招到的那些奇人异士全部唤了出来。

    见前些日子戴桑梓也在,林墨朝他微微颌首,见他一脸兴奋的样子,便招他上前回话,问他关于连珠统改造的问题。

    戴桑梓在豹园里可是名人,谁都知道他见了皇帝,并且还得了实惠,虽然只是一个进士功名还是比考进去的进士功名低,但是也弥足珍贵了,更何况,皇帝还说,等戴桑梓研制出了可以大批量打造的连珠统,更是可以加官进爵。

    豹园中多的是求名求利的,如果不是为了名利,抱着自己手艺就可以很好的过一生了,谁吃饱着撑着到这里来,眼巴巴求着皇帝给个机会?

    这年头士人便是地位最高的,要是能读书,或者能读出来书的,早早地便走了科举之路了,剩下的除了死抱着童生秀才功名磋磨一生的,这时候告诉他们,你想当官也可以,只要你是奇人异士。

    也不怪豹园会如此热闹了。

    林墨询问了戴桑梓几句后,便开始打量这些魏峰找出来的奇人异士了,首先便是那个能拉开强弓的人,林墨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几遍,也没看出来这人像是那样武功高强的人。

    林墨扫视了一下那人,然后略带疑问的看向魏峰,话说这人也没有施瓦辛格那样子的肌肉,也不像映像中的三国猛将,除了个子高点,上半身长点,感觉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啊,样子还是蛮清秀的,周身气派还是蛮清正的,要是脱了这一身短打,换了一身儒服,估计也不会太过奇怪。

    这样子一个清秀小生是能拉起十二石强弓的牛人?

    感觉到了林墨的疑惑,魏峰示意,那人露几手,周围的内侍摆好架势。

    因为魏峰知道林墨本身有着考验的意思,一开始便将林墨引到了校场,这里空旷,施展起来也方便。因而内侍很快便置备妥了,然后那位强人便开始施展了。

    这个校场蛮大的,因而魏峰将靶子放到了一百五十步的地方,树了两道靶子,一道上红心很明显,一道上红心上却吊着一道铁片,看着类似甲胄的模样。

    八石的强弓很快便送了上来,林墨看着清秀小生一秒变霸王花,轻轻松松的撘箭拉弓,弓如同满月一般,还没等林墨看的分明,嗖,箭便射了进去。

    校场那边的内侍,尖利的声音传来“中了!中了红心!”

    林墨拍了拍手,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这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露齿一笑,然后大声道:“回陛下话,草民钱宁,乃是钱塘人士。”

    林墨想着那些武侠小说,也没一个是彪形大汉,出来彪形大汉的基本上都是炮灰,这样子想着感觉钱宁这样子的秀气模样,也没什么好抵触的了。

    见林墨饶有兴趣的看着钱宁,魏峰倒是蛮得意的,虽然他没有将那份得意表现出来,只是开口插了一句,“陛下,这钱宁还可以左右开弓,双手都能够操弓射箭!”

    林墨惊叹了一声,魏峰就让钱宁演示起来,只是这时候,内侍便拿来另一张弓了,魏峰介绍说:“这弓乃是豹园另一位制弓能手所作,可以射穿甲胄。”

    听到这个介绍,林墨看向挂着铁片的靶子,然后又看向钱宁,心中倒是十分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钱宁照旧将弓拉开,只是显然没有上次弓轻松,显得有些吃力,箭如同流星一般飞射出去,直直的插在铁片之上,然后继续蓄力直接将铁片钉在了靶子上了,等到内侍将靶子拿过来给众人观看之时,那块铁片已经四分五裂了。

    林墨主动鼓起掌来,对钱宁很满意,这样的可以在战场上夺敌首脑的存在,真是不可多得。

    想到这里,林墨又想起了那张弓,赞了一句“果然宝器配英雄,对了这弓是何人所作?”

    魏峰见林墨满心欢喜的摸样,便从那队伍里引出来了一人。

    这人身材瘦小,面色也有些黄瘦,林墨还没来得及夸他的弓好,便听见他嚎了一句,“陛下,小民有冤情呈奏!”

    这一句话出来,不仅林墨没了脸上笑意,甚至连魏峰钱宁的脸色都暗了下去。

    林墨挥挥手,示意魏峰将此人带下去,也没去管剩下还没展示自己的人,林墨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

    ……妈蛋,剧情可没说,皇帝会遇到这事啊!

    林墨愤愤!感觉自己这个皇帝越来越不好当了,就让自己好好搞臭自己名声然后顺利嗝屁不行吗?

    第十六章 陈情

    这豹园虽然在京城,但是来的人大部分都不是本地人,多是外地来的奇人异士,比如钱宁便是钱塘人士。

    这位在林墨面前大喊有冤情的也是外地人士,乃是苏长风的家乡之人,名叫方锦林墨一听到这里便皱眉,魏峰硬着头皮说下去,“此次方锦上京便是为了苏元辅的叔父苏德侵占田产一事。”

    林墨没有在意魏峰的话,而是盯着眼前的方锦问道:“你将此事一一说来,魏伴伴!”

    魏峰点头应声,“去将苏长风请来,就说朕新得一方好砚,请他过来品鉴!”魏峰行礼之后便去了苏府,临走之前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方锦,心中暗自后悔,若是东厂查探消息快一点便好了,也不会让皇帝硬生生撞上这事,千万别因为这事,苏元辅和陛下有了嫌隙。

    豹园所收进来之人一般都会由东厂查明身世,家中情况之类的,以防止有别有用心之人,只是有时候山高水长,消息传递不便,加上方锦所持文书都是官府验发的,因而魏峰也没太多在意,加上魏峰平时只注意收敛人才,加上本来想在林墨面前讨个好处,倒是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在宫中多年,魏峰如何不知道此次事情有人在暗中谋划,只是此时魏峰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暗恨,这次是有人借着自己的手给苏长风一个没脸,也不知道苏长风如今可有应对之策。

    魏峰去叫苏长风了,林墨微微眯了下眼睛,见眼前的方锦,浑身颤颤,似乎十分害怕的样子,说了句,“将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方锦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衣服,原本便皱巴巴的服饰,变得更加不堪了,但是方锦依旧用着小心翼翼的声音说道:“回禀陛下,草民本是会稽人士,家中虽无大富,也算的上小有资产,那一手制弓之术便是祖上传来。草民家中尚有贤妻一位和儿女一双,家中和乐美满,岂料!”

    说到这里方锦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原来那些对皇帝对权势的敬畏全都没了,只留下伤心和绝望。“因本地多山,良田不易的,草民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良田,苏氏苏德!”方锦说道这个名字之时,眼中的凶光大放,显然是恨极了他。

    “此人想以每亩十两银子的价钱购小民家五百亩良田!小民家中并无急需用钱,加上是祖产,况且本县上好的水田,一亩至少要二十两银子,因而也就拒绝了苏德。岂知!这便是祸源!”

    说道这里,方锦几乎要哭起来,连声音都带上了哽咽,“小民拒绝苏德不久,小民两儿便被匪人抓走,索要百两黄金,小民家中怎可能有这么多银钱,此时苏德的管家便上门前来言只要将地卖给他们,便可以保小民儿子无忧,小民无法,只好应了……”

    “只是没想到,这苏德是一条誓要将小民榨干所有钱财的蚂蟥,小民本来薄有家资,如今已经是一贫如洗,甚至连小民的妻子也丧命在苏德手下,只是为了得到小民家传之物,小民只好前来京城,只盼京城有清官能惩治苏德!”

    见方锦跪在地上抹泪,林墨扫了一眼身旁的内侍,原先跟林墨出过一次宫的内侍便会意上前,问道:“可有报官?”

    “报官?”听到这话,方锦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那些所谓的官员都和苏德是一伙的,说苏德家中有位做了大官的,他们开罪不起!便一味的讨好苏德,想从苏德族中那位大官中讨得好处!”

    此话刚落,林墨也等不及内侍说话了,自己便问了起来,“那你为何入了豹园?”

    方锦垂泪道:“小人本想去大理寺去状告苏德,只是还没等小人打听好地方,便听到有人说西苑这里有天子招收能人,又听闻大理寺之人和苏德族中大官有亲,小人担心大理寺有变,便来到豹园,献上小人家传制弓之法,只求能面见天子,陈诉冤情!”

    听到这里林墨也算大致了解了事情,便道:“方锦你虽入豹园,但是这豹园并非公堂,朕可以免你冲撞之罪,但你所说之言,只是一面之词,朕必当要着人核查。”

    方锦不住地磕头,口中应道:“谢陛下垂怜,谢陛下垂怜!”

    林墨皱眉看着方锦道:“你先在这里住下,将你所遭遇之事一一写下再说!”

    见着方锦缓缓退下,林墨暗自皱眉,嚓,剧情里从来没出现过方锦这人啊,钱宁倒是提过一点,说是天子信臣,端的狡猾,后来宁王造反的时候还见过。

    只是这个方锦是谁?便是后来宁王和苏长风作对的时候,还没人弄出这么一手牌啊!

    只不过这苏德确实是不堪,说起来比起自己这个皇帝,苏德这个小boss戏份到比林墨多得多呢,除了惯常调戏女主的戏份(毕竟女主魅力无穷,被调戏被看上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有破坏苏长风的事情,增加苏长风和女主的感情的作用。

    毕竟女主一个嫁了人的人,在外面经商已经算是惊世骇俗了,引得当朝另一个有权势之人倾心,更是让人瞠目不已了,要是没有苏德这么个搅屎棍,说不定苏长风还不会看上女主。

    毕竟有人衬托就是不一样啊,女主在苏德,以及苏德找来的女人衬托下,简直是完美无缺,毕竟长得漂亮的没她智商高,分分钟灭杀,长得不漂亮的,没她外挂多,分分钟灭杀……

    正当林墨的思绪,已经拐弯到女主究竟灭了多少个女配炮灰的时候,苏长风来了……

    茶盖轻巧的将上浮的茶叶拨开,露出一片青翠剔透的茶水,袅袅的香气浮上来,在整个房间里久久不散。只是这般的好茶水,有些人确是毫不在意,他们可不会在意这一盏剔透的茶水。

    “你是说苏长风被皇帝请去品砚了?”

    崔万之将手中的茶放下,名贵的丝绸也只能做擦拭嘴角水渍的巾布,见属下称是,挥挥手示意自己的下属出去。

    崔万之身边还站着一人,那是崔万之的同僚,也是崔万之的同乡,工部侍郎郭攸之。

    “大人,看来这事应是成了,陛下便是对苏长风再如何信任,恐怕此事之后,为了堵住天下之人悠悠众口也不得不将此事掀开了。”郭攸之赞叹道,眼中对崔万之的佩服之情简直要溢出来。

    崔万之摸了摸自己稀疏的胡须,笑道:“郭兄此言差矣,陛下此时还宣召苏长风,便可知苏长风如今依旧得圣眷,陛下也不是蠢人,自然也会知道方锦之事背后自然有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