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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节

      “跟我没关系,那跟褚桐就更没关系!”简迟淮一语堵住了蒋龄淑接下来的话,“她心里比谁都难过,谁也不许将责任往她身上推

    不许将责任往她身上推了。”

    “你——”没办法,儿子这样偏袒,蒋龄淑还能说什么呢?

    简迟淮也是没办法,看别人责怪她,他就是受不了。褚桐肩膀朝着简迟淮更近的靠过去些,下意识,像是要找个倚靠。简迟淮目光盯向对面的褚玥晴,“我把你们叫来,就是要将这件事彻底解决的。褚玥晴,从今以后,我肯定是不会把玥玥给你的,你完完全全死了这条心吧。你要真这么喜欢孩子,以后可以到这儿来,玥玥喊你一声姨妈,你照样可以疼爱她。”

    李静香轻握住褚玥晴的手,“晴晴啊,你听见了吗?只要想见玥玥,我们还是可以过来的。”

    褚玥晴拨开了李静香的手,她抬头朝对面的两人看了眼,“所以,我就直接从妈妈降到了姨妈是吗?”她目光抬起,朝楼梯口看了眼,“既然这样,我现在能见玥玥了吗?”

    “今天不行,”简迟淮拒绝的很干脆,“玥玥在这需要适应,等适应好了,我会让你见得。”

    “好。”褚玥晴什么都没多说,起身后大步朝着屋外走去。

    李静香喊了声,她没答应,便赶紧起身追去。

    蒋龄淑见状,语气难掩激动,“我要去抱抱我的亲孙女,俪缇,你要去吗?”

    “好,我也去。”

    事已至此,该说的也都说了,简天承跟着起身上了楼。褚吉鹏坐了会,慢慢站起来,“我不放心你姐,我也走了。”

    “爸,”褚桐唤住他,“你会不会怪我?”

    褚吉鹏摇摇头,“迟淮说得对,这件事,最不应该怪的就是你。”

    褚吉鹏也走了,偌大的客厅内就只留下了夫妻二人。

    简迟淮的手臂还是抱着褚桐的肩膀,她轻咬下唇瓣,然后抬起眼帘朝他看看,“老公。”

    她眼圈微红,潭底生出了水雾,简迟淮面无表情,褚桐伸手拉住他的衣领,见他还是不冷不热的,她左右摇晃两下,“我想哭。”

    他嘴角一抿,叹口气,“有什么好哭的。”

    “心里难受。”

    “女儿不是回来了吗?”

    “但还是难受,”褚桐目光盯着简迟淮冷毅的俊脸,“所有人都在怪我,简迟淮,我想哭。”

    她刚这么一说,眼圈再度发红,似乎随时都会有眼泪淌出来的可能。尤其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盯着他看,简迟淮瞬间便心软了。他手掌捧住她的脸,指腹在她眼角处轻拭下,反而让她委屈地哭出来了。简迟淮剑眉微蹙,“行了,行了,天大的事不还有我吗?我都解决好了,哪里还轮得到你来哭。”

    褚桐心里蓦然一酸,扑上前用力抱住简迟淮的脖子,“你总算不再冷暴力对我了。”

    “我哪有对你冷暴力。”

    “简迟淮,”褚桐将脸埋在简迟淮的颈间,温热的泪水接触到男人的肌肤,“你要以后再这样,我也能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简迟淮放柔嗓音,双手在她后背摩挲着。

    “我会故意犯错,然后让妈逮着我训一顿,你肯定心疼,看不过去,到时候你就会向着我说话。”

    简迟淮不由轻勾下嘴角,他下巴抵在褚桐的头顶,她也看不到简迟淮的神色,“谁说我心疼你,我是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被当成小孩子一样训来训去,这才替你说句话。”

    “你就是心疼,别嘴硬。”褚桐抬起脑袋,目光深深望入简迟淮的眼底,“你要不是心疼我,刚才就该看我被骂成了狗一样。”

    “没见过这么形容自己的。”

    简迟淮说完,将她按到怀里面,用力抱紧,“那两个小家伙,要不一个都别要了吧,头疼。”

    “好啊,一个还给傅时添,一个给我姐姐,我们再生一个吧?”褚桐顺着他的话说道。

    简迟淮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推开些,“你说真的?”

    “假的,”褚桐再度搂住男人的脖子,“老公,我以后再给你生一个好不好?”

    她早就懂得了,怎么去挑他喜欢的话说。

    ------题外话------

    群么么下,今天有紧急事情,少更点哈,送香吻一枚

    ☆、38一个重要的女人

    两人正说着话,蒋龄淑和褚吉鹏下来了,月嫂把玥玥也抱了下来。

    褚桐松开手,蒋龄淑看她眼,有气刚才都撒过了,她从月嫂怀里接过玥玥,一脸凝重地走到夫妻二人跟前,“那简宝宝,你们打算怎么办?”

    “两个孩子,我养得起。”简迟淮说道。

    蒋龄淑抱着怀里的孩子,看了眼,语气也带着遗憾,“怎么就会换错了呢?之前我还说长得像……”

    简天承坐向沙发内,“傅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傅时添要真想把孩子要回去,你还能不给吗?”

    “当初,他说换就换,现在,说要回就要回,他当我简家是这么容易就能进进出出的?他以为我简迟淮的女儿,这么好当?”

    简天承靠进沙发内,“能不还回去,当然是最好的,毕竟这个孙女跟我们也有感情了,我也非常喜欢。”

    蒋龄淑坐了下来,将玥玥放到自己腿上,可对于玥玥来说,她算是个陌生人,她伸手去推搡蒋龄淑的脸,蒋龄淑使劲抱着她,“宝宝乖,我是奶奶啊,奶奶亲亲。”

    玥玥撇着嘴,吓得大哭出声。

    旁边的月嫂忙上前,将她抱过去,方才这些话听下来,她也基本都明白了。

    蒋龄淑满眼的失落,简迟淮目光复杂地从女儿身上收回,“她连我都亲近不了,更别说是你了。”

    “连你都不行吗?”

    简迟淮沉了沉声,“还算可以,需要时间吧。”

    “哎,你看,她都不认我。不像简宝宝,刚才我来的时候,就要我抱,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简天承眉头不着痕迹蹙起,“行了,少说两句。”

    蒋龄淑鼻头发酸,好歹是自己亲生孙女,怎么就不认她呢?

    傅家。

    宋唯上了楼,将自己反锁在房间内,躺在床上辗转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简宝宝的影子,挥之不去。她虽然没带过女儿一天,但血浓于水,思念变成了牵肠挂肚,折磨着她,难受的不成样子。

    门外,佣人敲了敲门,“宋小姐,下去吃晚饭吧。”

    她并不应声,佣人朝门口的两人看看,“里面怎么没动静?”

    “可能睡下了。”

    “这才几点?”佣人使劲拍着门板,“宋小姐,宋小姐!”

    宋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将被子蒙高过头顶,佣人转身下了楼。

    傅时添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碗,一个人吃饭,虽然桌上的菜肴都是按着他的口味来的,但他并没什么好的胃口。佣人快步来到他身侧,“傅先生,宋小姐会不会想不开啊?”

    傅时添抬头朝她看眼,“什么意思?”

    “我去房间喊过了,没人答应。”

    “睡着了吧。”

    “但我喊了半天,她不可能听不见的。”

    傅时添这一整天下来,心情本就不爽,回到家,连一顿饭都不能好好地吃。他心里顿时蹿高了火焰,“那就让她去死!”

    佣人吓得哆嗦下,站在旁边不敢说话了。

    傅时添丢下手里的碗,推开椅子快步朝着楼梯口而去,佣人一看这架势,陡地反应过来,“傅先生,我去拿备用钥匙吧。”

    男人迈开步子来到二楼,站在门口的两人看到他,毕恭毕敬喊了声,“傅先生。”

    傅时添冷着脸,伸手用力拍向门板,“宋唯,把门打开!”

    宋唯觉得这些人真是够了,她在这,别说是自由了,就连最基本的不想吃饭这种权利都没有。傅时添拍了几下,里面的人不应答,他眸子一凛,不会真想不开了吧?

    他往后退了步,朝着房门一指,“把门撞开。”

    两名高大的男子对望眼,“是。”

    他们朝后面轻退,然后一起发力撞过去,几次未果,傅时添将他们拽开,抬起长腿猛地踹出去,门哐当一声撞在了墙上,然后弹回来。男人手掌一推,径自往里面走去。

    宋唯还蜷缩在大床上,傅时添快步上前,到了床边,一把猛地扯向她身上的被子。

    只是,宋唯双手抓着,傅时添并没能如愿,男人冷笑下,然后自顾坐向床沿,“我还以为你想不开,自杀了呢。”

    “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宋唯丢开身上的被子,“我有什么好想不开的?”

    “你把女儿拱手送给别人,这就够让你去死的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宋唯不屑反问道,“傅时添,你那些罄竹难书的罪恶行径,够你死一百次了。”

    傅时添坐在床沿,此时的房间内,并没开灯,窗外夜色朦胧,走廊间的灯光也透过那扇紧贴着墙壁的门板透进来,落在两人的脸上,忽明忽暗。傅时添朝她睨了眼,宋唯对上他的目光。“他们是不会答应把女儿还回来的,你把我扣押在这也没用。”

    “不识好歹,我仁慈,这才留着你在这,留你一条命。你要前脚踏出这一步,后脚就会没命,你信不信?”

    她轻咬下唇瓣,“他想要我的命吗?”

    傅时添当然知道宋唯嘴里的这个他,指的是谁。男人没有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宋唯盘膝坐在床上,“你把我留在这,别说是想救我的命。”

    “我看上去,就那么不像好人?”

    “傅时添,我是恨不得杀掉你的。”宋唯咬了咬牙,一直以来,她都心平气和的,即便是被傅时添找到的当晚,她都

    时添找到的当晚,她都没冲动地过去和他拼命。因为她知道自己弄不过他,那又何必浪费力气呢。

    “杀我,是因为我睡了你吗?”男人恬不知耻地问。

    宋唯面色绷紧,目光恨恨盯着男人的侧脸,“没想到,傅三哥居然甘愿被牵来牵去的跟人配对。”

    “你把我形容成什么了?”

    宋唯讥笑下,“你脑子里想到的,就是我的答案。”

    傅时添手落到颈间,将那条领带松开,然后摘了下来,他抬手将它挂到宋唯的脖子上,“那好,我给你这个机会,杀了我吧。”

    宋唯看了眼,“就用这?你是耍我玩吗?”

    “一条领带,足够你要我的命了。”

    宋唯伸手将领带摘下来后拿在手里,她漫不经心开口道,“傅时添,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看着别人走投无路,就觉得挺好玩的?”

    傅时添搭起长腿,双手撑在两侧,“你要说是,那就是吧。”

    “我最佩服你的就是,跟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在一张床上,你居然睡得下去。”宋唯每每想到这件事,还是会恨得咬牙切齿,对于傅时添来说,这或许算不上什么。可当初的她,一心一意以为将自己交付给了最心爱的男人,她的第一次给了他,身心交融,又把自己完完全全打开,没有丝毫娇羞遮掩,等于是将自己最……放浪形骸的一面都交给了他。而这个男人,居然是傅时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