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0节

      “哈哈哈,梁兄,你听听他这话,当真是强词夺理。别个大山的宝贝,我无量剑派自然不会强占,但是这无量山所产的御气珠,却必然是我无量剑派的宝物,岂可让外人轻易摘去?所以,今番你们定然是要把这御气珠还来,否则的话,可别怪莫某不客气!”莫云志皱眉说道。

    见到这个状况,梁鸿琢磨了一下,心说这莫云志说得也对,任我行的确是有些强词夺理了,所以当下他不觉是对任我行道:“任教主,要不,您就把这御气珠还给人家吧。想来那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任教主纵横宇内这么多年,什么金银宝贝没见过?今日岂会因为这一个小小的东西而坠了名头?”

    梁鸿连吹带捧,试图说服任我行。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任我行的态度却是出奇地坚决,他竟然就是打死不愿意把那御气珠归还给无量派。

    “不行,此物既然已经到了老夫手里,就断无归还之理,你们要打便打,谁怕谁来?!”任我行瞪着莫云志道,那情状当真是不怕死的主儿。

    梁鸿这下可是无奈了,不觉是低声对任我行道:“我说教主大人,那珠子能有多宝贝,咱就别争了行不?”

    结果,让梁鸿没想到的是,任我行听到他的话,却是靠近他身边,低声道:“好女婿,你是不知道,这珠子对老夫有莫大用处,所以这一战,是难以避免了。不过,现在有你在,老夫也就放心了,老夫之前可听说了,你的功夫不错,相信不会输给这两人。”

    这话可就让梁鸿有些愕然了,不由是眨眼看着任我行道:“那个,那个啥,教主大人,您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您知道我是谁?”

    “哈哈哈,梁山伯,梁鸿嘛,老夫岂会不知?”任我行拍着梁鸿的肩头道:“你可别告诉我,你对我女儿没有想法,她可是一直跟着你搞叛乱的,这普天之下,能够让她这么做的人,可没有几个啊。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丫头此前似乎是中意令狐冲的,不知道后来怎么就跟着你了。不过这也好理解,贤侄这气度,这功夫,可是比那令狐冲强多了,老夫对你很满意啊。”

    听到这话,梁鸿心说,你说我气度好,也就罢了,至于那功夫,我好像还没出手啊,你怎么知道我厉害的?

    当下梁鸿有些无奈,知道任我行已经认出自己了,就不好再劝任我行归还珠子了,于是就只能是转身看着莫云志的道:“莫兄,不知道可否卖梁某一个面子,此事先就此放过——”

    “梁山伯!”听到梁鸿的话,莫云志知道这些人是打定主意不还珠子了,当下也是忍耐到了极限,不觉是冷喝一声道:“梁山伯,莫某好言好语相劝,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莫某无礼了,接招吧!”

    莫云志说话间,挥剑就要进攻。

    梁鸿一看他这架势,不觉是心里一沉,知道事情要遭,然后他脑海急速翻腾着,飞快地寻找着对策,片刻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琢磨着这两人武功甚高,自己要取胜,只能是出其不意,而他最出其不意的招式,自然就是御龙十八式。

    所以,当下他见到莫云志和林幽琴向前冲来,他不觉是一声冷喝道:“双龙取水!”然后他双掌同时拍出,两道真气激射而出,直冲莫云志和林幽琴而去,与此同时,背后的竹筐也是一震,白蛇应声而出,乘着梁鸿右手释放出来的真气,向着林幽琴飞窜了过去。

    “北冥真气?!”

    结果,让梁鸿没想到的是,他一招使出之后,那莫云志和林幽琴,立时都是面色大惊,不自觉都是飞身向后退去,但是,开弓哪有回头箭?梁鸿这一招既然已经使出去了,纵然那真气没能伤到莫云志和林幽琴,但是那白蛇可是得理不饶人,猛冲到了林幽琴身上,张嘴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立时,就听到林幽琴一声惨叫,捂着手臂,浑身抽搐着倒了下去,而莫云志则是面色大骇,飞身过去扶住林幽琴,接着则是瞪着那飞身遁走的白蛇,大惊道:“勾陈刍鱼?!阁下是星河派的前辈高人?!”

    “什么勾陈刍鱼?”听到这话,梁鸿有些疑惑地问道。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莫云志却是霍然把林幽琴抱了起来,随即满脸不忿的神色,瞪着梁鸿道:“没想到是星河派的前辈高人,此番倒是莫云志不知天高地厚了,不过,前辈既然悍然协助魔教抢夺我派至宝,此事莫云志定然会禀明掌门师叔,来日,师叔自然会带我等到昆仑山上讨个公道!”

    “喂喂,你说什么呢?什么星河派?什么勾陈刍鱼?你把话说清楚——”听到这话,梁鸿满脸愕然地看着莫云志问道。

    结果那莫云志却是动作极为利落,说完话之后,立时就抱着林幽琴跳入山林之中远遁而去了,只留下一句话道:“莫云志感谢前辈不杀之恩,此情此恩,铭记在心,来日定当奉还!”

    ...

    ☆、第0137章 勾陈刍鱼

    “喂喂,莫云志,你们先别走,我把解药给你们——”

    见到莫云志抱着林幽琴逃走了,梁鸿担心那林幽琴会被毒死,连忙出声对着山林大喊。

    但是可惜的是,那莫云志却是已经走远了,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所以也没有给他什么回应。

    见到这个状况,梁鸿琢磨着那莫云志是无量派的人,想来无量派积淀深远,应该有特殊的解毒之法,所以可能并不害怕那毒,于是也就放下心来了,没有去追莫云志,而是把白蛇叫了回来,然后一边把那白蛇放回竹筐之中,一边对白蛇道:“蛇兄啊蛇兄,我平时早就和你说了,让你少吃一点,少吃一点,你看你,又把肚子吃得鼓鼓的,这下可好了,人家都把你当成鱼了,你说那鱼是什么样子啊?那不是鼓着肚子的笨样子么?蛇兄你这么帅,可不能变成鱼啊,你得自重形象,是不是?”

    “嘶——”

    面对梁鸿的数落,白蛇不由张嘴对他嘶吼一声表示抗议,随即又晃晃鼓鼓囊囊的肚皮,心说这还不都怪你?若不是你买了那么一大块猪肉,人家肚子怎么会大起来?哼哼,你把我肚子搞大,还来怪我了?这是什么道理啊,所以白蛇很不服气。

    就在这一人一蛇正说话的当口,任我行和向问天却是靠近了过来,然后任我行不觉是满心兴奋地看着梁鸿道:“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这女儿的眼光绝对不会差,嘿嘿嘿,以前我还以为贤婿只是草莽野寇,没想到贤婿的身份如此厉害,竟是星河派的高人,哈哈哈,好,好啊——”

    梁鸿听到任我行的话。不觉是心里一沉,随即他一边把白蛇背起来,一边却是看了看任我行,面上微微笑了一下。神情并不是很亲切。很显然,笑傲江湖的原版剧情里头早有见证,这个任我行可是个唯利是图的家伙,他此前不也曾经为了结盟令狐冲而许诺要把任盈盈许配给他吗?所以说,他这会子一句一个贤婿。没头没脑地叫着,那是什么目的?很显然,他是看重自己的身手,自己的身份,想要利用自己而已。

    “任教主,我想您搞错了吧?这一者,我和盈盈清清白白,并未谈婚论嫁,你这一句贤婿,可是叫得有点早了。在下愧不敢当,另外,我梁鸿也不是什么星河派的高人,甚至和星河派一点关系都没有,任教主可不要弄差了,”梁鸿看着任我行说道。

    听到这话,任我行闹了个老大的花脸,当下不觉是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一边扯下一块碎布包扎伤口,一边对梁鸿道:“好吧。是老夫唐突了,贤侄莫要责怪才是。不过,即便贤侄和小女还未谈婚论嫁,但是毕竟是至交好友。想来贤侄今日之所以仗义出手,应该也就是这个原因,老夫这里谢过了。另外,贤侄既是星河派的人,却又为何否认呢?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任教主,我说了。我真不是星河派的人,”梁鸿无奈道。

    “嘿,贤侄啊,你若不是星河派的人,那你怎么会使星河派的北冥神功?另外,这勾陈刍鱼可是星河派的镇派神兽,如何又在你手中?”任我行看着梁鸿问道。

    听到这话,梁鸿不觉是有些疑惑,心说那北冥神功倒是真的,可是这勾陈刍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莫非就是这白蛇?这白蛇是神兽?

    当下梁鸿连忙向任我行询问,随即就听到任我行道:“勾陈刍鱼,据传说,乃是上古神兽勾陈与螣蛇所生,天生灵气十足,状如白蛇,背生有鳍,喜水,及长如龙,可通天地之气,有搬山倒海之力,腾云驾雾之能,可谓神奇无限。江湖传说,星河派开山祖师李星河早年的时候,曾经梦遇真仙,一见钟情,真仙以一部北冥神功秘笈,以及一尾勾陈刍鱼幼兽相赠,李星河便凭借这一部北冥神功秘笈创立星河派,可谓是独步武林,无人能及。而那尾勾陈刍鱼的幼兽,则是一直作为星河派的镇派神兽,代代相传。贤婿如今非但会用北冥神功,而且还带着勾陈刍鱼幼兽,可不是星河派的高人么?”

    原来是这样。

    梁鸿总算弄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敢情星河派早期的时候,的确是位于无名谷之中的,只是,不知道后来怎么又到了昆仑山上了。还有这勾陈刍鱼的幼兽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就遗落在无名谷里了?

    不过,很快,梁鸿反念一想,又觉得情况似乎并不是这样的。这勾陈刍鱼,想必不是星河派故意遗落在那里的,它应该是作为星河派藏经洞的护洞神兽,被刻意安排在那个地方的,只是后来星河派的人都走光了,这小家伙也就失去了依靠,变得迷茫起来,如同野蛇一般在无名谷里四下游荡了,然后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直到自己的出现,这白蛇,不对,是这勾陈刍鱼和自己之间,不打不相识,因恨生爱,嘿嘿,最后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然后这勾陈刍鱼就成了自己的宠物和武器了,然后这小家伙也是实在,和自己交了朋友之后,掉头就把星河派的藏经洞给卖了,于是自己顺势学会了北冥神功,这么一来,自己倒是真的成了星河派最正统的传人了,只是可惜的是,自己到现在连星河派的人都没见过一个,实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存在,所以心里也难免有些好奇。

    明白了这些之后,梁鸿不由是觉得好玩又好笑,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有了这么一个身份了,不过,这样也不错,毕竟这样一来,倒是让自己变得有些神秘而高深了,这正是他所需要的效果,虽然说,他现在所修炼的北冥神功,依旧没能突破第一成,但是毕竟有了北冥神功的根基,这一成北冥神功,配合上六成日月神功,也足以让他傲笑天下了。

    于是,当下,梁鸿听了任我行的话之后,微微一笑,也不把话说破,只是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呵呵,怪不得我觉得这小家伙有些能耐呢,原来果然不是凡品。”

    梁鸿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岔开话题,问任我行道:“对了,任前辈,你和向大哥,怎会出现在这里的?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去?还有那御气珠,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任我行长叹了一口气,随即才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

    原来,他和向问天来这里,也是来找任盈盈的,只是,中途出了点岔子,而这个岔子呢,就是他们路过无量山的时候,顺道把无量山的镇山之宝御气珠给偷了。至于任我行为什么偷这个珠子,他也没有讳言,直接就告诉梁鸿了,说是他的吸星**,虽然很是厉害,但是吸收了别人的真气之后,很难在体内进行融合,经常会造成他全身真气乱窜,以至于百脉错乱,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走火入魔,而这御气珠,正好是控御真气的奇宝,他得了这珠子之后,就可以更加有效地控御体内的真气,所以说,这珠子对他来说,当真是救命之物,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它还给无量剑派的。

    听了任我行的解释,梁鸿这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当下不由点点头道:“这御气珠神奇是神奇,不过,前辈的行径,毕竟不大好,何况那无量剑派可不是好惹的,我看这个事情,还是要想办法解决才行,不然的话,这个梁子一旦结下来,前辈必然陷入无量剑派无休止的追杀之中,到时候可是要活得生不如死了。”

    “哼,无量剑派,能有多厉害?如今他们不过是欺我势单力薄而已。贤侄放心,这个事情其实很好解决,他日,只要我重新夺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到时候便是手握数万兵马的一方霸主,无量剑派的人就是再厉害,也休想动我分毫,哈哈哈!”任我行说话间,不觉是得意地笑了起来,显然是有恃无恐,而梁鸿却不自觉是大皱眉头。心说你有了御气珠,那可能就真的可以解决吸星**的弊端了,那岂不是说,你要活很久了么?那这样一来的话,任盈盈何时才能掌权,你这日月神教什么时候才会落到我的手里?不行,不行,事情显然不能这么发展下去,所以,你这御气珠,最好还是交还给人家才好。

    就在梁鸿心里正纠结的时候,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向问天,却是上前一步,看着梁鸿道:“梁兄弟,其实要教主交还那御气珠也是容易。想来教主只是想要借用那御气珠化解吸星**的弊端而已。但是,此事在向某看来,实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并非可以一劳永逸。实际上,教主这吸星**,本就是从北冥神功之中演化出来的功法。所以,既然梁兄弟现在已经学会了北冥神功,为何不把这北冥神功传授给教主,如此一来,教主的困难可不就解决了么?这御气珠自然也就会归还给无量剑派了。”

    我草!

    当下,梁鸿听到这话,不觉是怔怔地看了看向问天,心说你也真敢想啊,咱们才刚见面多久啊?你这就让我传授任我行北冥神功,兄弟,你知道这功法有多么珍贵么?话说老子凭什么要把功法传授给你们?简直可笑啊,真不知道你们是咋想的,是当我是傻瓜呢,还是当我是傻瓜呢?

    ...

    ☆、第0138章 御鹤飞天

    “向兄弟,不可造次,北冥神功乃是绝世秘笈,怎么轻传他人?你这话可是有些为难梁贤侄了,兄弟切莫再提这话,不然的话,老夫这脸上也要挂不住了!”

    好在,任我行比向问天稍微正常一点,不然的话,梁鸿可是真要哭了。

    不过,既然向问天的提议被任我行打断了,梁鸿也就没多说什么,而是告诉他们说自己也是来寻找任盈盈他们的,只是目前还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正在苦苦搜寻之中。

    听到这话,任我行和向问天不觉是大喜,当下三人于是结伴而行,一起往深山中寻找了过去。

    行进的途中,梁鸿和任我行又交谈了一下,这才知道任我行这次来找任盈盈,实是要借助他和令狐冲等人的力量去对付东方不败,以便夺回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

    梁鸿对任我行很支持,因为他也要去找东方不败报仇。

    于是,当下两人一拍即合,准备找到任盈盈他们之后,便邀请他们一起去对付东方不败。

    非但如此,梁鸿还打算把三山阁剩余的人马都带到云南去,依附在日月神教下面发展,这样一来,起码也可以安全一些。任我行对他也表示欢迎,很希望他能够到云南来帮自己,那样的话,自己也是多了一大助力。

    就这么着,三人相谈甚欢,越走越深,最后进入到一片莽荒的原始层林之中,那林中藤蔓缠绕,草木茂密,几乎没法前进。

    见到这个状况,三人无奈之下,只能是先找了一个山洞打尖,简单吃了一些干粮,尔后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分头去寻找更好一点,这样一直呆在一起。搜索的面积太小了,很难找到人。

    于是三人各自分开去找,约定好了,不管能不能找到。天明之时,都要回到山洞这里来碰头。

    商量完毕,梁鸿背着竹筐,提着单刀独自出发了。

    出发的时候,已经是夜色降临的时候。不多时,一弯月牙爬上天空,照得整个山林一片清亮。梁鸿一边走,一边侧耳倾听,想听听看有没有人类说话的声响,然后,偶尔的时候,他则是爬上一些比较高的山头,放眼往远处望去,试图发现灯火之类的目标。

    但是。可惜的是,虽然他很用心,最后却依旧没能找到任何线索,这让他有些失望。

    然后,也就在他正泄气的时候,竹筐里的勾陈刍鱼却是扭着肥肥的身躯爬了出来,然后这小家伙抬头四下看了看,接着又在树叶上嗅了嗅,尔后则是蜿蜒着朝一处树林爬过去了。

    “喂喂,蛇兄。噢,不对,神兽兄,咳咳。还是叫你蛇兄吧,那个啥,你这是要做什么去?是要去方便么?”梁鸿跟在勾陈刍鱼后面,闲得蛋疼地问道。

    勾陈刍鱼瞪了他一眼,接着却是兀自继续往前游去了,一边游走。还一边嗅着气味,那模样,显然是在寻找着什么。

    见到这个状况,梁鸿不由心里一喜,似乎明白了什么,当下不觉是走上前去,对那勾陈刍鱼道:“哎呀呀,蛇兄,你是不是嗅到什么特殊的气味了?嘿嘿,真没想到哈,你这鼻子居然这么灵,这可真是比警犬还厉害了。额,对了,你知道警犬是什么不?警犬其实就是狗——”

    好吧,梁鸿把小白蛇惹怒了,它跳起来就给了他一尾巴,那情状显然是让他闭上臭嘴。

    梁鸿捂着肿胀的脸孔,撇嘴继续跟着,一边走一边委屈道:“你这脾气可不好,没说几句话就打人,可不是男子汉的作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知道不?你现在这行径,可是很像女人的,咳咳,说起女人啊,以前有两个女人跟你差不多,也是满身是刺,话说,蛇兄,你这么坏的脾气,和女人好像,那个啥,你莫非也是女蛇不成?哎呀,对啊,我其实也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啊,那个,要不你告诉我吧,你是雄蛇还是雌蛇?”

    没有理会梁鸿的唠叨,勾陈刍鱼一路往前寻去,不多时,迎面一阵清风吹来,让那勾陈刍鱼立时精神一震,不觉是加快速度向前行去了,而梁鸿也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很快,一人一蛇来到了一处山峰下,仰头向上看去时,却是赫然看到月光照耀之下,那山头竟是立着一道清幽的身影,那身影旁边却是停着一只一人多高的长腿大鸟,那大鸟看着像是一只鹤,因为那大鸟不光腿很长,脖子也很长。

    看到那人影,梁鸿可是有些奇怪了,不知道这大半夜的,深山老林的,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人物来。

    不过,那勾陈刍鱼对那人影似乎有些意思,见到那人影之后,立时就抬起上半身,张大嘴巴吱吱地尖叫了起来。

    “果然是勾陈刍鱼,”这个时候,峰顶那人低头看着勾陈刍鱼,不由是发出了一阵欣喜的声音。

    “敢为阁下是谁?深夜在此相候,可是有事?”梁鸿抱拳对着那人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我派的镇派神兽,却是在你的手中?”这个时候,那女子说话间,飞身一跃,竟是一下子从数丈高的山峰上飘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了梁鸿面前。

    梁鸿定睛一看,不由一怔,赫然发现那人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那纤柔的腰肢,垂鬟长发,夜风之中,衣袂飘飘,腰里一柄玄鞘长剑,却是让她现出了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再看她的脸孔,眉眼清脆,翘鼻小嘴,当真是长得十分可爱。

    豆蔻年华,小美女一个啊,梁鸿心怀大畅,不觉是笑着回道:“在下梁鸿,不知道小妹妹怎么称呼?”

    “哼,我叫李鸢婷,乃是星河派弟子,”小姑娘看着梁鸿冷冷说完话,却是缓缓抽出长剑,握在手中,指着梁鸿道:“你就是梁鸿了,看来我找对人了。”

    “那个,小妹妹,你找我做什么?”梁鸿依旧是满脸不以为然地笑着问道。

    “找你做什么?你冒称我派之人,强抢无量派的镇派至宝御气珠,甚至还将无量派的弟子打成重伤,这个账,我可是要好好和你算一算的,知道么?”李鸢婷看着梁鸿问道。

    “不错,这事我干过,不过,你想要找我算账,是不是有点大言不惭了?”梁鸿压根就没把那小姑娘放在眼里,琢磨着这么一个小女孩儿,能把自己怎么样?她就算是武功再高,又能高到哪里去?自己现在可也不是白给的。

    “你瞧不起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讨教讨教你的北冥神功,听闻你也偷师了我派的神功,这下可好了,我正好顺道帮我派清理门户!”李鸢婷说话间,一声娇叱,突然发难,青锋长剑映射月华,瞬间绽出一片剑影,朝向梁鸿的身上落了下来。

    “好剑法!”

    梁鸿一声呼喝,“嘡”一声脆响,长刀出鞘,瞬间也挥出数刀,竟是将李鸢婷的剑招悉数挡了回去。

    “果然有些门道,你不错,”李鸢婷一愕,随即却是隔空一击,一道剑气直奔梁鸿。

    梁鸿一怔,举刀格挡,却只听“叮——”一声龙吟声传出,再看时,才发现手里的长刀,竟是已经被那剑气斩断成了两截。

    这一下,梁鸿可是有些惊住了,他压根就没想到这小姑娘居然还有如此凶残的招数,当下不由有些愕然地看着李鸢婷道:“这是什么招式?北冥真气加持的剑招?这么厉害?”

    “算你有些见识,不想死的话,就交出勾陈刍鱼,然后自废武功,那样的话,我尚且可以饶你一命!”李鸢婷看着梁鸿,神情自得。

    梁鸿皱了皱眉头,情知自己不是这女孩的对手,当下不觉是把断刀一甩,然后发出一声呼喊,掉头就往树林里狂奔而去了。

    “蛇兄,快跑,这回遇到狠的了,咱们打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