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2节

      “那个……莫老师,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了,你如果能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我心情立马就能好。”

    莫迟微微抿唇,斟酌片刻,应允下来:“什么问题,你问吧。”

    习萌稍稍迟疑,过了一会才坚定了目光,虚心求教道:“莫老师,你说,为什么我没有男票呢?”

    “……”

    莫迟沉默。

    她看着他,宛若学生求知若渴地看着敬爱的老师。

    怕他不明白,她还特地解释一遍:“哦,男票就是男朋友的意思。莫老师,我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男朋友啊?”

    莫迟心头渐渐发热,他向来思维敏捷,可这会儿竟愚钝起来,就连嗓音也略微有些干涩:“你和窑子不在一起了?”

    啊?窑子?

    哦……姚哥啊……

    习萌迷迷糊糊,她和姚哥?卧槽,哪儿跟哪儿啊这是……

    “我和姚哥什么时候在一起过?”她像看傻子一样看他,“别逗了好么,别说我跟他快一年没联系了,之前联系紧密的时候也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好不好!”

    她猛然反应过来,瞪大眼睛:“不是吧莫老师,你不会一直以为姚哥是我男票吧?”

    莫迟不答,眸光深处寒光骤聚。

    他相信她说的都是实话,也就是说,他被姚旭骗了。

    他心中怒火中烧。

    然而,怒气之外,更多的是浓浓的惊喜。

    眼底逐渐弥漫开浅浅的笑意,他卸下所有的心理负担,如此措手不及,却又如此鼓舞欢欣。

    他看着她,用一种全新的心态。她秀气的眉疑惑不解地轻蹙着,她的脸色已然有了红晕,不似方才惨白得像个破碎的娃娃,她那双总是乌溜溜转个不停的眼睛盈着头顶黄灿灿的灯光,漆黑透亮,依稀仍可见眼白处残留的红血丝。

    重新面对她,他竟充满了感激。

    幸好与她重逢。

    这一次,他比两年前更加确定自己需要什么,想要什么。

    习萌见他久不言语,以为他在默认,顿时憋闷极了,猛一拍大腿,说:“莫老师,你还说我眼睛长后脑勺上了,我看你眼神也不太好,我和姚哥明显就不是一路人,你居然能把我俩凑成一对,我真想给你跪了。”

    话一吐完,又狠狠意识到自己大有忤逆之意,尴尬地用掌心贴着嘴唇蹭了蹭,心虚地眼睛乱瞟。

    啊啊啊,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改口,大力夸赞他眼神好,把她配给了一个土豪!

    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马上变脸。而是眸光清润地看着她,甚至,唇角还微微上扬了几分。

    他在笑,这次她无比确信。

    因为那抹勾起的弧度不动声色地扯出了一个迷人的酒窝。对,酒窝!可怜她哪怕瘦身成功也只能费力在脸颊上挤出一个小米粒,可这家伙只不过稍微一动,便是一个好看的酒窝!

    哼,不公平o( ̄ヘ ̄o#)

    习萌扁扁嘴,却又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他整个人都气质柔和下来,连说话的语气都越发醇厚动人。并且,他说话的内容也十分动听呢。

    他说:“你想知道的问题,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时光通常会把最好的留到最后。”

    啊,心情果然瞬间美丽了!

    ***

    这晚,赶回宿舍的时候已经过了门禁时间。还好当晚守门的阿姨是她大一过冬时用一袋水果笼络来的“楼妈”。

    楼妈给她开门时皱眉有些不满:“怎么搞这么晚?”

    “我、我晚上下班晚了。”她低着头,看似不好意思,实则心虚。

    “赶紧上去吧,洗漱搞快点,一会儿就该熄灯了。”

    她唰地抬起头,笑嘻嘻地推楼妈肩膀:“嗯嗯,楼妈你也快进屋吧,穿这么少出来别冻着了。”

    楼妈拍拍她的手,催促:“知道了,你别管我,赶快上楼去。”

    “好嘞,楼妈晚安。”

    她挥挥手,蹭蹭朝楼上跑。来到二楼和三楼的转角处,她停下脚步,透过窗户朝楼下看。

    只不过是突然随心的一个举动,出乎意料的是,楼下主干道旁,依旧停着那辆黑色轿车。

    他还在,他还没有走。

    如果这时候有手机在身边该多好,那么,她就可以发条信息告诉他,她已经顺利进来了。

    可惜没有。

    哎,她叹口气。然后忍不住小小地感慨了一下。

    说真的,能和莫迟和睦友好地相处是她以前万万猜测不到的。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

    打个比方,就像是种了一棵石榴树,第一年失望地收货了一箱酸石榴,于是便以为它是一株不适合食用的花石榴树;结果过了两年,却又意外采摘到一车甜石榴,难道这样就可以肯定它其实是一株可结甘甜果子的果石榴树么?不不不,尽管她惊喜万分,可现在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株石榴究竟是花石榴还是果石榴。

    ☆、第36章 chapter36

    其实重新回到无手机傍身的时期,对于习萌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她天天捧手机看小说,前段时间感觉视力都有所减退了。最近休整一阵,眼睛无负担,睡眠有质量,顿觉神清气爽。

    她默默数着日子,鉴于损失了五百块,必须继续工作一个月挣回来。可这样一来,她原定的考试计划就得泡汤。

    现在宿舍里只剩她一个人六级没过,她本来打算挣够钱之后就潜心做题备考,可眼下恐怕计划会赶不上变化。

    这段时间过得十分紧张,别人休息的时候她也在休息,别人画图的时候她却在上班,她知道既然时间不比别人多,就该提前做准备,万事赶在他们前面做完;可她就是缺乏自律,总是把事情拖拖拖,拖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再去加班加点地赶工。

    这是病,得治。可怎么治,她不知道。

    她大三了,暑假一到就是准毕业生了。有一天下课后走在去食堂的路上,碰巧遇见一位关系匪浅的大四学姐。学姐正忙毕业设计,设计图都不知道被导师批了多少次,终于可以用ps上色,结果导师看了平面图的色彩搭配后又各种不满意,他老人家随便动动口,学姐接下来的工作量只能又重回到一星期前。

    上次见她的时候还白白净净的,这次看她,蜡黄的脸色中带着一股黑沉,像是突然经过一场暴晒。

    习萌问起根源,学姐叹口气,说:“不是太阳晒的,是电脑晒的。不止我,我们大家都黑了。”

    纳尼?她只知电脑会产生辐射,却从未听说它还会使人皮肤变黑。

    学姐接着说:“当然还和睡眠不足有关,反正从早到晚都对着电脑画图,晚上睡得又晚,不知不觉气色就变得不好了。”

    岳桃在一旁加油打气:“再熬一熬就过去了,听说答辩是六月中旬对吧?”

    学姐却不认为很快就能解脱,她有她自己的观点:“答辩结束就等同于毕业,毕业就要离开学校正式走向工作岗位,你们没发现么,其实我们不管怎么熬,都处在一个怪圈里,挣不脱,也躲不掉。”

    只是路上的一件小事,岳桃却被学姐烦闷的心情影响到,忍不住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饭后回到宿舍,岳桃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参加所剩不多的毕业生宣讲会,提前感受氛围,了解信息。

    岳桃问习萌去不去,习萌想了想,说:“唔,看情况吧。”

    她说看情况,实际上就是不去。岳桃一连跑了三场宣讲会,拿回来一堆企业资料,可惜大多和本专业无关。

    好不容易终于等来一场房地产企业的招聘会,该企业涉及建筑相关专业,景观也包含其中,奈何因被别人误报了会议时间而未能赶到。

    岳桃倍感失落,顾璃建议向刘志飞打探消息,只要他肯帮忙咨询一下另一届的景观辅导员,消息保准可靠。

    习萌也觉得该主意靠谱,在两人的同时支持下,岳桃主动给刘志飞打了个电话。

    刘志飞得知她的想法,不仅十分赞同,而且等通话一挂断立刻在群里鼓动所有学生都要像岳桃学习,具备聪明的超前意识。他提醒大家,倘若有合适机会,大三暑假完全可以出去实习了。

    末了,他热情告知,他和莫迟共同带领的飞驰景观公司即将于下周三下午两点半在建筑馆南楼201举办校园招聘宣讲会,欢迎有能力有信心的同学届时前往。

    有人在底下问:“刘导,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们暑假可以去你和莫老师的公司实习啊?”

    刘志飞说:“把我刚才说的最后半句默读三遍。”

    最后半句……

    窥屏潜水的一群人纷纷目光上移——

    有能力有信心的同学……

    习萌略感头疼。像她这种既没能力又没信心的学生岂不是没戏?

    她一直都对自己有深刻的认知,倒也没感到非常的失望,只是稍微有点忧伤罢了。

    时至今日,都是她咎由自取,谁也怪不得。

    ***

    在收银台又一次看到莫迟,她只是稍稍疑惑了一下,并未表露吃惊。

    等他排到队伍最前方,他把自己当成普通顾客,她也顺应地摆正角色,未在人前流露出两人相识的样子。

    谁知,等结完账,他走到一旁装袋的时候,却头颅微低,旁若无人地问了句:“几点下班?”

    她手已经碰到下一位顾客的一桶葵花油,恍恍惚惚听见,手不动,身体扭过去,“啊?”

    收银机前的一排人都将视线聚集在他们身上。

    她反应过大,莫迟无奈,停下动作,眸光与之相对,“一会去试菜,有没有兴趣?”

    习萌眼睛一亮:“有啊,当然有!”

    莫迟不着痕迹地扫了眼等待付账的一群人,微低头,含笑抚了下鼻梁,重复:“几点下班?”

    习萌看看手表,“呃……还有半小时……”

    她欲言又止,下班后她还要数钱填写单据,时间加一起恐怕需要一小时呢。他会愿意等她一小时么?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嗯,我先回家一趟,你忙好后在门口等我。”说完,他又开始有条不紊地装东西。

    习萌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居然愿意回来找她?

    天啦噜!

    她还有问题想问,可已经有顾客不耐烦地催促了,她道声歉,连忙抓紧干活。

    扫码、扫码、扫码……

    他拎袋离开时,她连一声“待会见”都没机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