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08节

      人跟球似的滚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另有一个人落下,他手里拿了一把尼泊尔的弯刀,对了我劈头就砍。

    我把课桌一架。

    喀嚓,桌子让他一刀劈开。

    而这时,课桌的木头也将刀锋给紧紧裹住。我顺势把课桌一松,伸手对准这人的小腿一抓一发劲。

    这人的腿骨,就断了。

    这时另两人正要拿了弩,从墙上探过身子,对准我来射。

    刚好,叶凝和小楼把屋子里的一些茶杯什么的当成了武器,嗖嗖嗖,就奔这两人砸来了。

    对方抬手挡的功夫,叶凝和小楼也快步从屋子里蹿了出来。

    二十几米,唰唰几个箭步到了后,两人一跃的同时,手伸到墙头探了手抓住对方向下一扯。

    扑通,扑通!

    这两人落地的同时,已经让叶凝和小楼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至于他们的弩,则让小楼,砰砰两脚就给踩坏了。

    我们刚把这四个人给放倒了,大门口那儿的铁门吱嘎一声儿响。

    我一抬头功夫,向后撤了几步,这就看到穿了唐装的汪师父在手里玩一个翠绿的扳指,跟着一个高瘦冷傲的中年人,外加一个胖呼呼的黑壮胖子三人一脸阴笑地从门口闪到了院子里。

    刚好这会儿,杜道生和肩膀上尚还扎着针的艾沫从屋子里跑出来了。

    两人到了院里抬头看到三人后,杜道生喊了一句:“严大师父!”

    严大师父……?

    我抬头,正好看到那瘦高中年人冷冷一笑,紧跟着他说:“道生,一会儿你帮我把这三个人给拿下好不好。”

    “啊……”

    杜道生一怔,有些不知所措了。

    严大师父应该就是严冷本尊了,我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到这个传说中在京城掀起风浪的家伙。

    这么看的话,此人确实是有一些的本事,化劲应该是到了初通的地步。

    至于另外一个黑胖子,这人一身的暗劲功夫也到了巅峰的时候,至少比那个什么沈北要强上六七倍不止。

    他可能就是太胖了,否则把这一身肉减下来,他立马就能进化劲。

    当然了,严冷也好,黑胖师父也罢,这两人绑成一块儿都不是汪师父的对手。

    那个以试我劲为目地,实则暗下黑手的汪师父,他才是真正的一道大杀手。

    这人要是不除,今儿这一屋子人真的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李沉岩和艺淳师父这会儿也从屋子里出来了。

    艺淳师父竖掌念了句佛号问这几人说:“几位施主,到我这里来,为何不见人先放箭,箭矢无眼,伤到了他人可怎么办呐。”

    汪师父冷冷:“你这和尚,听说过你的名儿,你医术倒也还可以,佛法什么的,就太一般了。今儿碰巧追这几个人,就追到你这儿来了。然后我给上边通了个电话,上边的意思明确,让我们把你活捉了然后押到我们那儿行医去。至于你们……“汪师父伸手指了我们说:“把我们要的东西好模好样儿的摆在地上,向后退,一直退到屋子里。往后咱们就不计前嫌了。咱们的事儿一笔勾销,你们回京该干嘛,你们干嘛。“叶凝咬牙说:“我要是不给呢。“

    汪师父坦然:“那好办呐,我们拿呗。放心不会取你们性命,顶多就是把骨头给你碎了,腰给掐把断了,人打的半疯半傻往这儿一扔,有好心的见着了就给你们送回京,见不着的话,你们自个儿搁这地方慢慢等死吧!“我沉声问汪师父:“你犯这么大的事儿,你不怕有人报官吗?“汪师父笑了:“哟哟哟,甭跟我提那个啊!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中国人了!“他拿出一本不知哪国的护照对着我一亮说:”你们爱怎么报,怎么报啊!我干完这趟活儿,奔广西那儿一走!咱们就此永不相见!”

    汪师父讲完,他抬头看表说:“给你们三分钟啊!我掐着点儿……”

    严冷这会儿盯着杜道生说:“道生该你动手的时候了。”

    杜道生脸涨的通红:“严大师父,我……我……你们……不是……”

    这可怜的人呐,现在是彻底懵了,不知道谁好谁坏,不知道该帮哪一个喽。

    我看了杜道生样子,摇头一笑转了身对汪师父说:“不用三分钟,就现在我给你一个答复。”

    汪师父抬头看我:“什么答复?”

    我移步一冲同时说:“咱们之间,得废一个!”

    第二百五十三章 在无间炼狱般的折磨中突破

    应前辈说过无论以武入道,以术入道,又或是以丹道,佛法性命功夫入道。本身在打。在用的过程也是在修,在学的过程。

    练功夫不是好么样儿的一个人找个地方一心去练,那个时间再长功夫出来的也有限。真正想要功夫增涨就是两个字,打,用!

    功法,术法,不打,不用。全是死的!根本没用!

    怎么打,怎么用,这个才是活的,同样也是最好,最大的修行!

    这一刻我冲上来了,扔下这句话的同时确实也是把身家性命扔一边儿去了。

    我必须得冲,不然的汪师父把艺淳法师抓走,将这一屋子人祸害一番,我就算是活了我一辈子都没办法面对这个。

    但汪师父很强!

    当初我对决冷子月赢了,是因为他比我功夫只高那么一点点。可今天,汪师父是通了化劲十来年的老拳师,我只是一个刚刚通了化劲的毛孩子,他打我真跟玩儿一样。

    小五台那次是因为我半通了玉枕一关。身上借到了外神所以会浮现种种不可思议的大力,这才抗住了汪师父那一击。(ps:道门讲,齐内神而御外神。意思是内部的力量修为到达了一定层次后,才能感应召来外部的力量。)

    今天我境界稳定了,可面对汪师父我心里一点胜算都没有。

    即便如此,我也要拼!没有为什么,没有理由,我就是拼了!

    我冲过去的瞬间汪师父脸上淡过一丝惊异,旋即他把翠玉扳指摘下来,抬手一记横拳就架住了我的崩拳劲。

    我胳膊跟他胳膊相撞刹那。瞬间感应到他身体里有一股子吸力拐着我要往一边倒。

    心领至虚,至空。至灵之意,浑然如无一物,我手臂松软下来的同时这股子吸力也淡下来,我抓住这缕空隙,臂化蛇形一绕一缠。嗖的一下,就脱了汪师父劲力的控制范围。与此同时汪师父一记炮拳从肋下起,对我就撞来了。

    这速度太快了,实话讲比叶凝的刀还要快上数倍不上。

    我急抬肘,一挺一抗。

    砰!

    轰!

    劲力刚沉,冲到身体后,我眼前一黑,差点要倒但拼了命的领住虚灵二字的意,又拿三字一音震过身体后,眼黑的症状消失了,但身子却飘起来了。两脚擦了地面,嗖嗖嗖向后遁了十多步,砰!一下撞到墙上支起的一排竹子上,将碗口粗的大竹子撞的喀喀寸断后,我又借了一撞之力,咬下冲!

    呼,我又冲上去了。

    虽然我的步子显的有那么一点的踉跄……

    事实上,这个时候我已经小败了。

    一搭手,让人一拳打飞出去,这已经是败的不能再败了。

    但我不肯低头!

    我在反思,在想自已哪里做的不对!

    也是这一念之间我想到了,是我太急,太想救下这一屋子的人。太想把汪师父放倒了。而过急,就犯了武行的大忌。

    这是其一,其二化劲上身是有一个漫长过程的。是要自然而然把这个劲合到身上。时间越长合的也就越好,越稳,个人的实力也就会越强。

    我没有太多时间来合身上的劲,所以自然而然合不了,我就得强行冲破。怎么破!

    答案就是让身子领住虚灵,然后搬出几个东西出来。

    一个是我在终南山脚下遇到的大铁磨,一个是地球的转动。

    前者我装在心里了,后者我现在站桩的时候可以微微感受到那么一点了。

    最后,我想是把松嗡吽三字一音做基础,领上这三字一音的念,然后观想地球转动之力之源,用它来推动合到我身上的大铁磨。

    铁磨内部结构我很清楚,是由数个齿轮咬合一起,互相作用带动磨盘将铁器辗为齑粉。

    这样一来,我把我的身体交出来,让它换成地球每分每秒的自转来拖动,劲力回转,消融,由铁磨来完成!

    这样,行不行?

    行不行也得试一下试。

    我再次冲到了汪师父面前。

    对方一记劈拳就到了,我用马形架他的拳,劈拳落下,跟我的胳膊搭上,汪师父体内横生了一股吸力,但我没慌,任其生灭……转又将心意扭转,马形换了炮拳,一拳打了过去。

    心意不守身,不去刻意让自已的脑子听汪师父身上的劲,我反而轻松脱了他体内那股子吸力的掌控。

    如此验证应前辈讲的话,他说我们的人脑子很笨的,而想要突破就得承认自已笨!承认自已是个傻逼,承认自已是个小白。

    这个对取得成就的人来说很难做到。但我觉得,我就是个傻逼小白,什么都不是!

    就是这样!

    然后我成功找到机会,反手打出了这记炮拳。

    砰!

    劲力相撞的一刹那,我没感到劲力的纠缠,而是那劲力像火药一般,在我和汪师父探出的手掌中央炸开。

    然后,空气一阵剧烈波动,惊起水珠在拳掌间炸起一团大大的气雾。

    雾不是我们身上的东西,而是这天下雨了。

    一记拳劲炸开后,我倒通了七八步,刚稳了身形还不容我喘口气,汪师父就杀来了。

    他见我第二次摸到一点门道,他这是要灭我了!

    彼时,院子里其余人也都交上手了,叶凝,小楼两人一个拿刀,一个双拳来对付姓严的,他们打的很苦,小楼也飞出去好几次,叶凝的刀掉了,又捡起来了数次。

    李沉岩则跟大黑胖子交上手了,两人实力旗鼓相当,正砰砰砰,打的是劲气如雷。

    杜道生的脑子又不知在想什么了,他站在门口,抬头傻呆呆地看着这一切,艾沫捂肩干着急,也是说不上话。

    汪师父冲上来,抬手加快了速度,这次他太快了,叭叭叭,我跟他对了三下后。眼见一拳躲无可躲,我只好把胳膊横起在胸口。

    轰!

    这一掌如闷雷在我的两臂上炸响。

    我身体一阵抽……末了还是把心念放空,这才只倒通了五米,完事儿我又主动冲了上去。

    全身都在疼,骨头好像要散架了。

    但那不过一介肉身罢了,毁也好,灭也罢,区区肉身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