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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节

      砰!

    这一脚踢实的瞬间,身体猛地拧出一道雷劲。

    叭!

    喀嚓!

    先是他的脚背传来一记爆响,鞋面子全开了,然后,小腿那儿向上一顶,好像是小腿的骨头断了。

    对方也是个狠人。

    受了重挫硬是一声没吭,手如闪电般,又在小腿处抽了一把刀,凌空对我胸口猛刺!

    刀是单面刃。

    程瞎子训练我的时候,曲二跟我对我刀,我身上现在还有两个疤没完全消失呢。

    这刀一来,我伸手直接就用鹰捉功夫抓了刀背一拧。

    刀到我手了。

    接着又一提他的脖领子。

    这人瞬间就跪倒在了我脚下。

    我探手,直接就把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你是什么人,谁让你来的?”

    对方抬头看着我。

    我看清楚了,这是一张年轻的脸。

    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脸的五官很硬朗,但看气质什么的,一瞅就不是中国人。

    他瞪着我,恨恨的,就是不说话。

    这时,杜道生和艾沫赶上来了。

    两人看到我,面露惊讶之余,又一起看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看着我,眼中忽地抹过一层狠意。

    我感觉不妙,急忙收刀。

    不想这年轻人竟伸手在怀里又抽出一把短的那种日本剑道用的刀。

    他动作太快了。

    抽出来的同时,没容我看清楚刀刃,他就噗!一刀捅进了胸口里。

    捅过了这刀。

    他瞪着眼,一咬牙站起身后,朝我和艾沫还有杜道生哇啦,哇啦地喊了一通日本话。

    他扑通,仰头就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

    发生的极其迅速。

    从我把他打下来,到他抽刀自杀,充其量不过二十几秒的功夫。

    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让这小鬼子给我小小的震了一下。

    包括艾沫,杜道生,这两人也都让小鬼子给震了。

    杜道生一个劲地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他反复地问我,问艾沫。

    艾沫淡淡说:“我大学时学过一段时间日语,是选修的,我知道他讲的是什么。他说,横山家族的先祖会赐福他,他的灵魂会辅助家族成员,实现先祖的遗愿。”

    说完,艾沫伸手,给这个日本青年的眼睛抹上了。

    我静立。

    看着地上的死人。

    这时,我忽然听到,在东北方向好像隐约有车辆行驶的声音。

    不对!

    应该是赤塔这边的边防军。

    我们在那边搞出动静,发现有人偷渡了后,他们会通知赤塔这边的人来抓我们。

    “马上,上摩托车。快!“

    艾沫体力不行,长时间跑的话肯定受不了。

    所以,我果断跑去摩托车那儿。

    杜道生这时说他会开这种机车,我就让他坐到了驾驶位,我坐在他身后,艾沫坐我身后。

    这样,把摩托车打着火后,我们开始全速前进了。

    “我们去哪里啊?”

    杜道生扯嗓子问我。

    我回说:“朝正北跑,正北!先远离边境,躲开边防军的搜查,下一步我们慢慢想办法。”

    第二百零五章 这次的枪手不一样

    事实上,我说向北走,躲边防军仅仅是借口,而是我感受到了一种莫明的信息。当然。这个信息同我在苗疆时遇到的那种召唤不同。

    前者是召唤,这次则是预感。

    我的直觉告诉我,七爷提供的坐标地,只是一个参考地点。

    那里毗邻边境。

    有蒙古,中国,俄罗斯三国的边防军驻守。

    再危险。它也危险不到哪儿去。

    七爷他们,包括那个宗奎绝不会在那个地方起事。

    我要去的是俄罗斯赤塔洲的中腹。一段方圆将近一千公里左右的无人区。

    那片区域恰好在赤塔市和边境线之间。

    同样,如果从军事角度考虑的话,那块地方,应该也是一处很关键的要塞。

    当然我没来过这里。

    我仅仅是在哈尔滨等候转机的过程中,买了一张东三省的边境地图,然后稍加研究得出的结论。

    当时是一种理性上的推断。

    现在,到了这里,我依据的又是感性上的预知。

    两者结合,我认为。我们应该向北走。

    杜道生摩托车开的不错。

    带我们拐过一个又一个的低洼,草地。

    差不多以每小时将近四十多公里的速度,我们在草地上奔行了两个多小时后。

    车好像没油了。

    不仅没油,车的减震系统也出问题了。

    三个成年人,坐在一辆摩托上走这种类似越野的户外草地,它能坚持到现在没散花,这车已经很坚挺了。

    “不行啦!走不动啦,这机车再开就要散掉啦。”

    杜道生放慢车速,拧头喊了一声儿。

    我大声回:“绕回去,回到原路,找到刚才我们越过的一条小河。把车推到河边的淤泥里去。”

    杜道生一愣大声喊:“什么?”叉呆布才。

    我又重复喊了一遍。

    杜道生嘀咕一嘴,好像不理解的样子,又把车调头,往回走了。

    几起事件让我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不能轻视任何一个看似不起眼,但又存在潜在威胁的对手。

    边防军不是傻子。

    如果他们有心追的话,按着摩托车印,估计能一路推断我们前进的方向,转尔一举追过来。

    我把车绕回去,扔到泥坑,然后再重新返回。虽说多走几公里的冤枉路,但却可以斩掉这个隐患。

    往回行驶的途中,摩托车彻底报废了。

    熄火,跑不起来了。

    杜道生的意思是,就扔在这里算了。

    我坚持我的决定。

    就这么。我推着车,他们两人在后边跟,然后又走了一公里多,找到那条小河后,又沿小河走了不到一公里,寻到一处河边积水的泥坑,我们将车后座挂的两个包裹摘下来,然后把车推到了泥坑里后,又从附近找了些青草,灌木之类的东西,把车给盖上了。

    艾沫检查了一下车上带的包儿。

    里面是两个烤的很大的面包,还有一些烤肠,清水之类的东西。

    这大概是那个死去鬼子的补给。

    看份量,应该够一个人吃几天的,但对我们三个人来说,只能维持一天。

    当下,我们没停留。

    原地把脚印什么的,用一根木棍处理干净,然后我们开始往北走。

    开始走的很慢,因为需要走一段路,就处理一段脚印。

    这样,走了一公里多,前边是大片的草地,我不再担心,就主动撒丫子,全速奔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