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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

      后来,我说宝贝不是值钱,但现金喜欢吗?

    老大乐了……

    我让阿花给我留帐号,给她打一些钱。

    阿花却死活不肯留,她说了,她干的是巫师,她的师父就告诉过她,这一辈子她不能碰钱。吃,喝,这些地里种,井里打。日常开销,卖点自家养的鸡鸭鹅足够了。

    我给她钱,她心意收下,但绝对是不能要的,要了,就违背了师训。

    于是,我又让古道长,高泽给我留帐号。

    两人都摇头说要不钱。

    最后,实在给我逼没招儿,我就跟古道长说,这钱是给他领养的那几个孩子花的。

    古道长这才勉强同意,并且一再言明,多了,他真不要,够孩子们吃穿就行。

    商量完了钱的事儿。

    我又跟尹锋谈那幅画。

    尹锋说,虽然恩师说了,画不能露给别人看,但恩师没说不能临摹。他打算回长沙后,将那画临摹一幅给我拿去。然后,希望我能从中找到什么可以利用的线索。

    把画的事儿商量完了。

    我说要给他钱,尹锋却说了,他日子过的比我好,在长沙有车,有房,有门市,这钱我还是自已留着吧。

    呃。

    这个,确实,尹大哥比我有钱,这是真话。

    随后陆大娘趁这个机会,举行了一个小小的拜师礼,算是收下叶凝做她的记名弟子了。

    这里面,还有一些事儿。

    主要是陆大娘这一脉没人了,她的东西没办法往下传。原因是她的孩子,对这类东西一点兴趣没有。不仅没兴趣,反说她这个是瞎胡搞,是玄幻,是痴人作梦。

    陆大娘对此只能是苦笑。

    陆家有祖训,如果门脉无人,可以在外选一个合适的人做传人。

    这个陆大娘找她熟知的看事先生看过,然后,荣师父一行到了苗疆,陆大娘跟其偶遇,在见到叶凝的时候,她就一眼相中了。所以,这也是她此行的重要目地。

    我们一行人在苗寨住了七天。

    最后终于等到镇上,县里公安局的人来,把快发臭的朱老九尸体拉走,同时给村里人做了笔录。包括我们,也一一做了笔录。

    我们都说是朱老九朋友,是他请我们来的。

    公安局的人也没怎么生疑,只是例行检查,验尸,又把证据都装好。然后就打道回府了。

    公安方面的人一走。

    我们也要告辞了。

    临走时候,高泽跟我讲,说那两男一女让两个说英语的中国人给接走了。

    那个女的,托高泽给我捎一句话。

    她说,有一天,她会找到我,跟我打一次生死拳!

    我不知道艾沫究竟是什么人。

    但我相信,我会跟她再遇,此外我还有预感,这艾沫出去后,可能会去找人,把身上的功夫给精进一下。

    她会进到什么地步?

    我不知。

    但这一场拳,绝对是不可避免的。

    在一个细雨蒙蒙的清晨,我们跟阿花挥手道别了。

    她站在寨子门口,朝我们挥手,一下又一下。

    她腿上的病,已经好了。

    她仍旧是这个寨子的大巫,在这深山,守着她的传人,直至她离去,然后再将她身上的东西,留给传人,一代又一代,脉脉相传,永世不止。

    在林中走了三天。

    第四天,我们要分开。

    然后,高泽,古道长去罗大麻子那儿,把古道长的小徒弟接走。至于,郑炎,高泽说那人已经废了,但还没死,他们打送,给郑炎送到一个地方,慢慢的养老,然后,顺其自然吧。

    挥手告别后,我想起二炳和苏小青。

    荣师父说这两人应该已经回京城了,她让我不要过多担心。而我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怎么陪叶凝把这个刀练好。台讽帅号。

    第一百七十九章 磨生铁,打五谷,赚钱吃饭

    我承认这是比打人难度还要高的活儿。因为叶凝从看到她这个师父的第一眼开始,她就跟我说,她不想跟这人学刀。原因很简单,这人土气。没有灵气儿。

    她说这陆大娘就好像农村田地里扛着锄头干活的劳动妇女似的。

    这人一出现,就把她对刀术女侠的全部幻想给砍了个稀碎!

    所以,她很不爽!

    叶凝这心性啊。我看着天边的浮云,我稍微有那么一点愁得慌。

    林中穿行数天,来到镇子。尹锋把他的车提了,跟我握手道别。其余人,一起坐了镇子通往县城的大巴车,后又到了市里,又去武汉。从武汉搭飞机,飞回了京城。

    到京城后,刚下飞机,我就给二炳,苏小青打电话。

    结果是,二炳回老家看爸妈去了。他要陪家里人过个年。苏小青找到父亲后,也一起回南方去了。

    电话里,二炳问了我经历,我大概讲了一下。二炳说我是神人,还说过完年要回京城找我。我问了他师父。

    二炳则笑说他师父原来不是功夫大师,他师父是个斫琴师(ps:弄古琴的。)

    斫琴师?

    有那么简单吗?应该只是爱好而已。

    提到跟家人过年,我不禁想起自已爸妈,就又打了电话。结果。人家老俩口在苏州呢。

    我问过好,随便编了些话。讲了我的近况,又说要给他们寄钱。老俩口一个劲的不同意。他们说了,钱是我的,我以后在京城买楼置业,还得用呢。

    他们说今年过年,还是在海南过。

    我估算了一下,说要是不忙的话,就过去看看他们。

    爸妈答应了,又说了我要去的话,就早点去,因为海南过完年,他们就回东北老家,在那儿他们包了一个山,然后他们要商量种点什么东西。

    跟家里人通过了电话。

    我很快就收到了七爷的转帐,然后我拿了三十万给扣脚老大。

    老大给庄里老太爷寄了十万。

    剩下二十万,他给了马彪子,因为他要跟马彪子一起入伙,经营这个文玩珠子店。

    马彪子来者不拒,把钱收了,写了股份书。这样,我们的小店,又多了一个股东。

    叶凝她要把京城的财产处理一下,然后,我需要等她几天。

    于是,这段日子,我又拜访了曾师父,在那儿见到李健,几个人一块儿喝点酒。席间,曾师父心情不太好。但也没说别的,临走时候,我拿了五万给李健,让他转给曾师父。

    李健开始说不用,后来我说,当是我投资曾师父拳馆了。

    李健这才收下了钱。

    回京后,又等了几天,然后我和马彪子,老大,对着这个水晶研究了一些日子。台岁长才。

    也没研究什么门道出来。

    十二月底,西洋圣诞节前,叶凝处理完她手头上的事。我和她一起,在一个飘着雪的清晨,坐飞机去了西安。

    到西安,仍旧是下雪。

    我和叶凝租了车。

    出西安市区,一路走,拐到一个村子,多方打听后。这才在终南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里,见到了陆家的大院儿。

    一进到大院儿,我就让两样东西给吸引了。

    第一个是声音,就是那种打铁的动静儿,它从院子西侧的一排厂房似的房间内传出来。

    另一个则是摆在院子中间的一个大磨。

    那磨盘直径有两米,一米多高,伸出的杠子比手臂还粗,上面乌黑,锃亮。显然不知用了多少年头儿了。

    再离近了一瞅,这大磨盘通体竟然全是生铁浇涛成的东西。

    这么大个物件,得有几千斤了吧,谁能拉得动它?

    牛吗?

    我不知道。

    个人能够体会的就是,我感知到了这尊大铁磨散发出的那股子称之为道和灵的东西。

    这两个东西融合在一起,让铁磨不再是磨,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熔炉’。

    人投入进去,跟它接触,就会练出一身轻若纤毫翎羽,重若钢筋铁骨的功夫!

    “陆师父,陆师父,陆师父!来人呐!来人,快来人呐!”

    叶凝披了一件羊绒大衣,拎着爱玛士的手袋,立在院子里,扯嗓子喊了几声后。

    旁边打铁屋子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打从里面,就走出来一队人。

    为首那位,系了粗布围裙,脸上戴了护目镜的正是久久不见的陆大娘。

    跟在她身后,则是六七个,身板极壮的西北中年大汉!

    这架势,很凶悍嘛!

    陆大娘一脸微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