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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77节

      纵使有血蝉那等天地之宝解救于他,也只是从阎王手底下捡回了一条命,要想恢复到原来健健康康的样子,还得好好调养。

    这不,自他醒来已有一个月了,五天前他才被允许出门走走。

    “少爷,您小心脚下!”刘贤见他没注意到脚下那块凸出来的那块石头,赶紧出声提醒,然后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臂。

    盛临毅停住脚步,清冷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些无奈的情绪:“行了,我自己会注意的。”

    “是。”刘贤话虽如此,可他依然没离开盛临毅身边一步。

    “算了,你想跟就跟吧。”盛临毅无奈的说道,他摇摇头,身体因为这个动作有些摇晃,竟然将刘贤吓得面皮发紧。

    “少爷啊,您可得小心点啊!千万别摔到哪里啊!”刘贤在一旁念叨着:“您现在的身体可不比从前呐。”

    “我知道。”盛临毅又在院子里走了走,索性今儿个天气也不怎么好,他也不想再听刘贤唠叨下去了,直接回了屋子。

    “补汤给四少爷送去了没有?”窦静妤破天荒进了一次厨房,因为时候尚早,几个大灶都没点起来,只有两个小灶点着,架着两口砂锅。

    现在这时候也清闲,窦静妤突然而至,也不至于让厨房的人慌了手脚。

    于是,原来聚在一起闲谈的人有人回道:“已经给四少爷送过去了。”

    “嗯。”窦静妤点了点头。

    她走进了厨房。

    这一下可让外边的厨房的人惊了,窦静妤当了府中二十多年的女主人,她可是从来都进没过厨房的,他们厨房的人,几乎见她一面都难,平常都是她的丫鬟或者是茭白过来的。

    于是厨房的大小管事都跟着进去了。

    “这砂锅里煮的是什么?”窦静妤拿起手帕掩住口鼻,她刚刚走到那两个砂锅旁边就闻到一股非常难闻的臭味:“气味怎么这么难闻?”

    “这个……”大管事斟酌了一番,才道:“是二少夫人吩咐做的。”

    “相宜?这东西做出来了能吃吗?”窦静妤只说了一声,也没有多问。

    “夫人可有何吩咐?”大管事恭声问道。

    “没什么事,只不过今天有些闷,出来走走,来这里瞧一瞧。”窦静妤在厨房里转了转,还是觉得受不了这股子味道,快步离开了这里。

    进了一次厨房,她感觉自己身上似乎也沾到了那种味道,窦静妤打道回府了,她这时也不感觉什么闷了,她只想赶紧回去,把身上的衣服都换掉。

    窦静妤走了好一会儿,厨房的人才等来曲相宜的人。

    知春走到厨房门口,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些坐在厨房外的人,她问道:“你们怎么都坐在厨房外边?”

    她说的无辜,却不知全因为她主子让做的东西把厨房都给染臭了,那个砂锅也奇怪的很,味道越煮越臭,起初厨房的众人还能忍着继续收拾东西,可后来熏得人根本受不了。

    时候还早,还不到主子们吃饭的时候,厨房的众人暂时出来喘口气,反正那两个小灶里的火只需要让它不灭就行,偶尔他们能憋气跑进去扔几块木材。

    大管事看见知春来了,就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双眼发亮的快步走到她身边。

    “知春啊,二少夫人吩咐的东西我都做好了,你感觉给端过去吧。”大管事的话中带着解脱之意,知春被他推了进去,那一瞬间的感觉简直能让知春晕过去。

    “大管事!怎么这么臭?!你把什么东西放厨房了?”知春捂着鼻子出来,质问道。

    “哎呦喂,可不是二少夫人的东西吗!”

    “不可能!二少夫人明明让煮的是药!药哪里会这么臭!”知春明摆着不相信。

    可事实不由得她不相信,大管事已经让人把药都给盛出来了,大管事将放着药的食盒塞到知春手里,道:“东西是你给的,我们厨房的人可没动手脚,赶紧拿走吧,你不是说,二少夫人急着要吗?!”

    知春被大管事推出了厨房,自打进了国公府,就没受过这种待遇的知春心里不满意了,她忿忿的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大管事正忙着让厨房的人打水清洗,就好像他们送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知春嫌弃的瞥了一眼手中的食盒,她身后的丫鬟小心问道:“知春姐姐,我们赶紧回去吧,少夫人还等着呢。”

    “行,赶紧回去。”知春一咬牙,拎着食盒回去了。

    “少夫人,您真的要喝啊?”知春为难不已,她没想到,就算她带回来的汤药这么臭,曲相宜竟真的要喝。

    “不然还是别喝了吧,奴婢看这汤药的味道,也有点不对劲啊。”知春劝她,那日曲相宜拿出一张药方,让她去库房里拿药材让厨房去煮,她还没觉得不对劲,可现在成品摆在眼前,这样诡异的味道,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呢。

    曲相宜皱着眉,她不顾知春的劝阻,捏着鼻子端起一碗灌了下去。

    曲相宜喝完后,脸色难看的紧,忽青忽白的,让知春担心不已。

    “少夫人……”知春轻轻的唤她一声,她闭上了眼睛。

    “您还好吧?”

    曲相宜刚说了一句“没事”,转眼她就捂住了肚子。

    “嘶——”曲相宜吸了一口凉气,她猛地瞪大了双眼。

    “少夫人!”

    “好痛!”曲相宜额头上迅速的冒出了冷汗,看得知春两眼发直,她担忧的扶住曲相宜的胳膊。

    曲相宜有些困难的说道:“快!带我……去……如厕!”

    知春微愣,却在曲相宜接下来的一声痛呼中回神,她连忙叫了丫鬟:“来人,帮我扶着少夫人去如厕!快点!”

    “哦,是!”在旁边看呆了的丫鬟们被她叫回神,赶紧七手八脚的过来,连扶带抬的将曲相宜送到了茅房。

    忙着照顾曲相宜的知春没发现,在她们几人带着曲相宜前往茅房的时候,玉春一边扫地一边冷笑。

    “你还真是胆大包天!”黑衣人头领的话忽然传到了玉春耳朵里。

    玉春神色一慌,她环顾四周,周围还有好几个跟她一样的扫地丫鬟,玉春眼珠子一转,她拿着扫把大摇大摆的回房间了。

    秋天落叶最多,扫完了依旧还会掉下来,零零散散的,扫地的丫鬟一天都不能闲下来,少一个人,就等于多扫一块地方。玉春这一走,其他的丫鬟也渐渐烦躁起来了,何况刚才她们还看到了少夫人身体有些不妙。

    不过她们可没玉春这么大胆,嘴上最多嘟囔几句,依然埋头扫地。

    玉春回到房间,黑衣人头领就紧跟着现身了。

    “啪!”伴随着清脆的鞭响,玉春闷哼了一声,跪倒在地。

    “下毒毒害主人,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黑衣人头领这一次声音中充满冷意。

    “我没有!”玉春忍痛叫嚣:“我没下毒!”

    “那少夫人为什么回腹痛难当!”

    “我只是在她的药里添了一点泻药而已!”玉春昂着头:“我才没下毒!”

    没想到她越来越蠢了,黑衣人头领皱眉,只露出眉毛和眼睛的脸上却清晰的表现出了怒意,他浑身散发的冷意让玉春有些发抖。

    可长久以来,黑衣人头领对她的容忍让她认为无论自己做出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你知道少夫人所喝的药中的成分吗?”

    “不知道。”玉春扭头。

    “那你就没想过药性相冲,万一少夫人死了怎么办?!”

    “她不会死!”

    “执迷不悟!”黑衣人头领摇头,直接一鞭子打断玉春的两条腿。

    “啊!”玉春惨叫一声,她趴伏在地上,面色发白的抬头,有些不甘的问道:“为什么?”

    “主子饶不了你,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最终,曲相宜上吐下泻的病情还是暴露了。

    窦静妤一边皱眉让人去请大夫给曲相宜看病,一边准备去看望曲相宜。

    “夫人,二少爷让您不要过去。”茭白拦住了她。

    “临遥?怎么回事?”窦静妤心有疑问。

    “二少爷说,这是他御下不严,要自己亲自处理,至于二少夫人,据二少爷说,没什么大碍。”

    “都上吐下泻了,还没大碍?”窦静妤叹道:“算了,儿子长大了,翅膀都硬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我这个当娘的,也管不了啦。”

    “夫人,二少爷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啊。”窦静妤笑了笑,她道:“我也只是发发牢骚,哎,不过,我还是不放心。”

    “茭白,我听说,相宜是喝过药?”

    她一问,茭白就想了想,道:“夫人,据厨房的人说,二少夫人是今天早上让厨房的人熬了药。”

    “早上?”窦静妤忽然想起之前那个味道难以言说的砂锅。

    “不会是那个臭东西吧?”

    “就是那个。”

    “那种东西,相宜竟然喝得下去。哎,茭白,你去问问厨房,知道方子的话,就拿过来,再去问问孔先生。”窦静妤道。

    “是。”茭白应声之后就要离去。

    窦静妤又叫住她,道:“做得隐蔽一点。”

    “嗯,奴婢明白。”

    ☆、第九十九章

    玉春跪在盛临遥面前,身子如寒风中的树叶一般瑟瑟发抖。

    “求主子恕罪,我知错了。”她低着头,喑哑的求饶。

    “知道什么错了?”盛临遥表情冷漠无比,连带着语气也格外冰冷。

    “我,我不该……不该在少夫人的药里下药。”玉春艰难的将话语吐出来,随后,她宛如卸下了什么负担一般,拖着断掉的双腿趴在地上。

    自膝盖处的伤口疼得她出了一身冷汗,从盛临遥身上传来的寒气似乎也让她的血液冻结了一般,明明疼痛不已,可她原本跪的地方却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哼。”盛临遥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眼前的光线亮堂起来,就在玉春以为自己得救的时候,黑衣头领忽然降临。

    玉春脸上扬起的笑容骤然失色:“你!”

    “安心去吧。”黑衣头领拎起已经失去呼吸的玉春的尸体,抬手一扔,将她扔到了暗处手下的手里。

    顾念在她为盛临遥做了多年的手下,盛临遥让人将她埋了,没有无情的将她扔在乱葬岗里曝尸荒野。不过,玉春贴在脸上的那张面具,直到入土也没人给她揭下来露出真面目。

    “少夫人,夫人来了。”知春站在屏风后通报了一声,合眼小憩的曲相宜睁开眼来,用自己酸软无力的手臂勉强撑起身体,半坐起来。

    身后忽然有人伸出手,轻柔却有力的扶起她的后背,还在她身后垫了一个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