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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51节

      她和薛思琪一起去了烟云阁,还不等两人进门,幼清就听到薛镇世恼怒的道:“要接就接到这里来,我是不想看到他,丢人现眼的东西!”

    “你不丢人现眼?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刘氏话说的很难听,“我看你是怕我们娘儿几个回去,打扰了你们一家三口的好日子吧。”

    薛镇世嗤笑一声,恼怒的道:“你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他如今这样就是你宠出来的!”说着一顿,又道,“你做的那些好事,我没有把你休了就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休要蹬鼻子上脸。”

    幼清听着失笑,以前薛镇世可不敢这样和刘氏说话,现在外头住了几年,反倒多了几分男子气概了。

    “你要休了我?”刘氏腾的一下站起来,当着薛老太太的面,她道,“你要休了我也可以,你把家分了,该泰哥儿的就给泰哥儿,该画姐儿的嫁妆就给画姐儿,还有我的东西,我要悉数搬出来!”

    “你的东西?你还有什么东西!”薛镇世怒道,“反正我话放在这里,那个家你们谁都不准去!”

    那是他一个人的家嘛,是她们的家的,不是江姨娘的家,刘氏气的不得了:“我就要回去,你能耐我何?你要不高兴就去顺天府衙告我去,我刚好出来也不怕在回去一次。”话落,又道,“我今儿把话放在这里,我们娘儿三回去定了。”

    鸠占鹊巢还一副义正言辞,当她是软柿子不成。

    幼清和薛思琪进了正厅,大家都朝幼清看过来,薛老太太朝幼清招招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坐这里来。”

    “是!”幼清朝几个长辈行了礼,便走过去在薛老太太身边坐下来,薛老太太和她道,“方才你姑父派人回来说你三叔的案子的定了,圣上网开一面又顾念他是从犯,死罪便免了,只罚他去长芦盐场服役三年,这几天就走!”

    “定下来了!?”幼清很惊喜,笑着道,“那就好,虽说服役辛苦,可总比从军发配掉脑袋好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送他!”

    薛老太太现在便觉得幼清的性子很像她,有时候看着很可恨,可是一旦她认可你了,便就会对错都不管盲目的护着你,比如幼清对方氏以及对几个表兄妹都是如此。其实,她自己也是这样的人,所以便理解幼清有时候的立场和看似不择手段不近人情的处事方式。

    “好。”薛老太太点点头,这才抬起头朝正在吵的不可开交的薛镇世和刘氏看去,一下拍着桌子道,“都给我闭嘴!”

    ------题外话------

    有位堂伯过世了,要上香守灵,好累,今天四点多起来送殡,刚刚才回来,累死了,就当我请假一天吧,我去睡会儿…啵一个!

    ☆、174 后福

    “先把泰哥儿接回来。”薛老太太见着薛镇世夫妻二人就觉得厌烦,“暂时就住在这里,这事儿我去和你们大嫂说。”话落,又看着刘氏和薛镇世,道,“至于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自己商量去,谁输谁赢我都不管!”

    刘氏很清楚,现在薛老太太能这样对她,已经是到了极致,她也不会再得寸进尺,更何况,薛明留在薛老太太身边,由她照顾,确实比回水井坊要好,而且方氏这个人心善,也不会对薛明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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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刘氏先应了,道,“那泰哥儿就有劳娘了。”她说着,看了幼清一眼,转身就朝外走,薛镇世和她的话还没有说清楚,就质问道,“你做什么去?”

    刘氏看也不看他大步而去。

    “你愣着做什么。”薛老太太怒瞪着薛镇世,“还不快去接泰哥儿!”

    薛镇世一愣,想了想跟着刘氏出去。

    私心里,幼清当然不希望薛明活下来,这个人不死,说不定哪一天又闹出什么事来,可是,他现在昏迷不醒,又被薛家的人接回来,她总不能乘人之危对他下手,现在便希望家里的人能将他劝住,他自己能醒悟过来。

    若他依旧执迷不悟,那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那我们去看茂哥儿,一会儿再来陪您说话。”幼清站了起来,和薛老太太告辞,薛老太太点了点头,道,“去吧!”

    幼清则和薛思琪一起去了对面,赵芫正靠在床沿上,房间里静悄悄的茂哥儿依旧在睡,幼清和赵芫行了礼在床边坐下来,望着茂哥儿的小脸,道:“脸色似乎好看一些了,吃奶了吗。”比起刚生下时皱皱的,现在看上去小脸稍许饱满圆润了。

    “吃了,不过吃的很少,像只小猫似的,吃完了就接着睡。”赵芫高兴的道,“封郎中说没什么事了,后面喂养的仔细一些就好了,等过几日他再长大一些睁了眼睛就没事了。”

    幼清听着也高兴的不得了,摸了摸茂哥儿的小脸,他竟然互动似的嘴角动了几下,幼清高兴的和赵芫道:“他知道我在碰他,有反应了。”

    “是。”赵芫笑着道,“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会了。我还叫你大哥过来看看,他也很高兴!”

    幼清和薛思琪待在床边陪着茂哥儿说好些话,赵芫让乳娘将茂哥儿抱去隔壁,才笑看着幼清,道:“听说左二奶奶被关在家里了?”

    “嗯。”幼清点点头,左夫人不想声张,可是周文茵对于粤安侯府来说,是断断不能留的,但此刻她们在京城休妻送庵庙都不合适,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干净利落的办法,就是让周文茵不声不响的“病死”!

    若她料的没错,应该就在这几天!

    赵芫就冷笑着道:“这般结局太便宜她了。”

    “有她好日子过的。”薛思琪笑眯眯的道,“她做下这种丑事,左夫人怎么留她!这是在京城,左夫人做事怕是顾忌很多,要是现在在广东,周文茵还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薛明呢,祖母是不是打算把他接回来?”赵芫皱眉看着薛思琪,薛思琪就点点头道,“祖母是这么说的,二叔和二婶已经去接人了。”

    赵芫就不高兴的道:“怎么能把他接回来住在家里,要是他又发疯了怎么办。”她说着就要下床,“我去和祖母说,这样就等于养了个白眼狼在家里,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反咬一口。”

    “大嫂。你稍安勿躁。”幼清按着赵芫,道,“听说他现在就差一口气,是生是死能不能熬过去,还两说,你何必现在去惹祖母的嫌。等他回来以后,你仔细留意一下,薛明的变化,他这个人倒不是表里不一的人,若他依旧执迷不悟,你们就将人送走!”

    赵芫知道幼清说的有道理,可心里还是不舒服,她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道:“若是他依旧死不悔改,我一定不会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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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清笑着颔首,正要说话,外面就有婆子隔着门帘子回道:“大奶奶,二爷接回来了。”三个人就互相对视一眼,皆没有打算去看看的意思,赵芫就喊的胡妈妈,“你去看看,人死还是没死。”

    胡妈妈一想到是薛明将赵芫的轿子掀翻,让赵芫母子受伤就恨不得将薛明千刀万剐了,现在薛明回来,她更是气的不得了,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打不起劲儿来的应了一声去了外院,过了一刻胡妈妈回来道:“人还没死,不过似乎不大乐观,因为失血太多了,一直昏迷不醒。大夫说,这两天他若是能醒过来就没事,若是不醒,他也无能为力。”

    赵芫点点头和幼清道:“幼清,你觉得他还能活吗?”

    “我也不是大夫。”幼清失笑,道,“再说,大夫不是说了嘛,等个两天就好了,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的求生意志。”

    赵芫挑眉,没有再说话。

    幼清看了看时间,笑着起身,道:“快到午时了,夫君说中午回来用膳的,我要回去了。”她说着和薛思琪道,“你若在家里待的难受就去我那边坐坐,别没事儿去和二婶闹,她如今这样子我们就算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不用管她就好了。”

    薛思琪点点头,和赵芫打了招呼送幼清去了外院,到轿厅这里,果然能看到丫头来来回回忙碌的身影……薛明依旧住在他以前的院子里,因为没有人住,所以里面的东西大致没有去动,如今住进去倒也算方便。

    “我走了。”幼清上了轿子和薛思琪挥手,便坐着轿子往槐树胡同而去,轿子刚刚到门口,迎面便来了一顶官轿,绿珠笑着道,“太太,老爷也回来了。”

    幼清听着就笑了起来,颔首道:“让老爷的轿子先进去。”她们就在门口停了下来,宋弈的官轿却也停在了门口,随即他从里头走了下来,幼清微微一愣掀了一丝轿帘,就看到穿着一身细布长袍的宋弈正站在她轿子前头,她不由笑着道,“你怎么不进去!”

    宋弈朝她笑笑与抬轿子的婆子点点头,婆子一怔,没想到老爷让太太先进门,这还真是少见的,几个婆子笑着应是抬着幼清便进了门,过影壁幼清就下了轿子,宋弈已经步行进了门,她笑着道:“你做什么让我先进来,回头旁人瞧见,还当我是个没规矩的呢。”

    “我坐的累了,下来走走,如何变成你没有规矩了。”宋弈微笑着和幼清并肩往内院走,幼清问道,“今天回来的早,下午有什么事吗?”

    宋弈露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下午也没什么要事,便在衙门里歇着。”

    詹事府如今没什么大事,所以宋弈就清闲的很,除了去西苑他便回家,反倒衙门里很少看到他的身影,幼清笑道:“那就正好歇歇,中午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宋弈对吃的东西并不讲究,他道:“以岳父和子寒兄为主,我无妨的。”他说着,已经和幼清己了内院,两人边走边说,“薛明是不是接回来了。”

    “嗯,我回来的时候他正好到家。”幼清将情况和宋弈说了一遍,“……说是靠他自己的意志,若是这两天能醒便就无妨,要是醒不过来,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宋弈不再提薛明,而是说起广东那边的事情来:“武威堂在广东几十年,粤安侯月初攻了两次都无功而返,以他的行事风格,肯定会有一个大的动作

    重生王牌特工!”

    幼清不由想起前一世粤安侯剿灭武威堂的事情,不过当时他和是周礼合作,过程她不知道,但是结果是武威堂被他们清洗一空,粤安侯和周礼都得了军功……想到这里幼清忽然想到了什么,望着宋弈,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宋弈挑眉,笑望着她!

    这份军功其实得来并不算难,毕竟不是正经的打仗,武威堂实力再强,也抵不过千军万马,所以……她看着宋弈,笑着道:“你这是打算给郑辕递橄榄枝吗?”让郑辕想办法去抢了这份军功。

    宋弈不置可否。

    幼清却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前一世粤安侯府的二爷最后是死了,但是却在他和周文茵成亲前,且,粤安侯攻打武威堂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可是这一世左二爷还好好的活着!

    她已经不能确定,左二爷还会不会如上次一样死掉,若是左二爷现在死的话……

    她心头一顿!

    若是左二爷现在死的话,那周文茵岂不是……不行,她得暗示一下左夫人,周文茵的生死不能再耽搁。

    宋弈奇怪的看着她,问道:“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幼清顿时觉得这件事有些尴尬,她要不要告诉宋弈,左二爷会死呢,若是说出来,说不定宋弈会有什么防备的手段。

    可是若是告诉宋弈,她又要怎么解释这件事?和她说她预测到的?这太没有根据逻辑了,宋弈也不会相信。

    幼清一时间有些纠结,想了想,她凝眉道:“武威堂虽不能比倭寇元蒙人,可也并不弱,你说,粤安侯会不会有危险?”

    “那倒不会。”宋弈很肯定的道,“他身经百战,为人也圆滑狡诈,断不会将自己置身险境。”

    宋弈说的这么肯定,幼清越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她叹了口气,没有再往下说,两人便进了宴席室里,采芩上了茶出去,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宋弈就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幼清乖乖的坐过去,望着他笑道:“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先用午膳,就算衙门里没事,也要去点个卯吧?”

    “嗯。”宋弈搂着她在怀里,道,“是有点饿了。”说着,低头在幼清的唇上啄了啄,微笑道,“不过不是想吃饭。”

    幼清脸一红,推着他道:“不行,大白天的……”她话一落,就看到宋弈正望着她笑,顿时明白过来,他什么都没有说,她却接了他话说了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反而显得是她迫不及待心思不纯似的,她恼怒的道,“快去洗手吃饭!”

    宋弈就轻轻摸着她的侧脸,微微笑着,幼清转头就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不满道:“你若是再欺负我,就罚你晚上睡这里。”

    “这里也不错。”宋弈微微颔首,道,“就是床硬了一些,你这么瘦睡的会不舒服。”

    幼清瞪眼,笑着道:“是你睡,和我有什么关系。”宋弈看着她,她眉眼含笑,面若桃花般细白中透着粉嫩,娇滴滴的宛若含苞待放的海棠花,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到了她在他身下绽放时的娇艳媚骨,便心头一荡,捧着她的脸便吻了下来,辗转反侧情浓意切。

    幼清轻喘着气,又担心采芩和绿珠会撞进来,又留恋此刻和宋弈的温情……她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生怕一会儿有人进来,宋弈见她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就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手顺着她的手臂探进了她的衣襟里

    穿入中世纪。

    幼清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娇叹着道:“往后我还是让人中午给你送饭好了。”她怕他们常这样情不自禁,哪一日分寸没守好中午就在家里……传出去,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在自己家中,自然是心随意动。”宋弈云淡风轻的帮幼清理着耳边的碎发,又觉得她耳珠娇俏可爱,便忍不住轻啄了一下,爱怜的看着她,幼清推着他道,“我们去吃饭,父亲和封神医指不定在等我们了。”

    宋弈微微颔首,牵着幼清的手出了宴席室。

    采芩满脸通红的守在门边,绿珠却觉得又羡慕又好奇,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江泰和老爷的差距这么大,她舔了舔嘴唇想了想和采芩道:“你服侍太太,我去去就来!”说着提着裙子就跑到外院去了,正巧碰见了路大勇,她笑着道,“路大哥,您在做什么?”

    “我打算下午就和小姐辞行,今天就去庄子里。”路大勇说着望着绿珠道,“你来找江泰?”

    绿珠点点头,路大勇就朝房里指了指:“江泰在房里,我方才听到他和江淮说话的声音了。”绿珠应是,笑着和路大勇道,“那一会儿走的时候我送您,往后您要常来府中,我们都会想您的。”

    路大勇笑着点头,进了自己的房里。

    绿珠就跑去敲江泰的门,江泰开了门,一见绿珠站在门口,他的脸就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道:“你……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是不是夫人有什么事?”

    “就不能我有事?”绿珠朝他招招手,江泰就回头朝房里看了看,走了出来,还反手将门关上,“你有什么事?”

    绿珠就笑看着他,也不说话,笑容清丽娇俏……

    江泰心头一悸,脸越发的红,缩手缩脚的道:“你……你什么事。”话都说不清楚了。

    绿珠还是不说话,依旧笑盈盈的望着他。

    江泰心跳如鼓,搓着手非常的紧张的后退了一步。

    他怎么没有反应,怎么没有像老爷那样会露出迷恋和情不自禁呢?绿珠的笑容一僵,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太太漂亮,所以江泰才没有反应?她顿时气馁了,垮了肩膀不高兴的看着江泰……

    江泰见她不高兴,顿时惊讶的道:“你……你怎么了?”

    绿珠更不高兴,嘟着嘴道:“问问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你自己不会想啊,什么都问我!”话落,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江泰愕然,愣愣的看着她一脸的纳闷。

    刚刚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变脸了?

    江泰直等绿珠走远了才重新进门,江淮正四仰八叉的躺在软榻上优哉游哉,江泰闷闷的坐了下来,苦思冥想绿珠来这么一趟什么都没说又气呼呼走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可是他想半天也没有想明白。

    江淮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笑的贼兮兮,江泰就不高兴的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