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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51节

      幼清叹了口气,乳娘已经将豪哥重新收拾了一通,还扑了香香的粉,薛思画道:“他什么时候会走路,什么时候会说话?”

    “回三小姐的话,一般都是一岁左右开口说话,十三四个月才能走路,不过也有早的十个月就能走……”乳娘一一答着,就见豪哥已经开始在她怀里摆着脑袋,小嘴吧唧吧唧的嗦着,薛思画新奇的道,“他怎么了

    [hp]带着系统穿hp。”

    “是饿了。”乳娘抱着豪哥指了指隔扇后头,“还是早上吃的,这会儿也到时间了。”说着去了隔扇后头。

    薛思画和幼清相视一笑。

    “豪哥醒了吗?”说着话,薛思琴从外头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她刚刚生产完身材还很丰腴,但比起以前越发显得有韵致,“幼清也在啊,豪哥呢?”

    幼清笑着指了指屏风后头:“拉完了就饿了,乳娘正在乳奶呢。”

    薛思琴松了口气,在桌上倒了杯茶,笑道:“把人分了好几个房间,我和娘都分身乏术,幸好还有一些去了赵家,要不然可真是忙不过来了。”像陈夫人就去了赵家,而陈大人却到这边来了。

    “迎亲的走了吗?”幼清给薛思琴斟茶,薛思琴点着头道,“刚刚走,我就是将他们送走了才到这里来看看豪哥。”

    今天陪薛霭迎亲的人,除了他在翰林院的几位年纪相仿的同僚外,宋弈和祝士林也去了!

    “豪哥。”薛思琴一见乳娘将豪哥抱出来,她立刻就迎了过去,将豪哥接在手里,怜爱的在他脸上亲了几下,“想娘了没有?一会儿娘忙完了就来陪着你好不好,你乖乖留在这里,不准哭闹知不知道!”

    豪哥也不知是吃饱了高兴的,还是真的认识了自己的母亲,朝着薛思琴咧开小嘴笑弯眼睛,看着心都化了!

    “姑奶奶。”小芽儿跑了过来,“要开席了,太太那边正找您呢。”

    薛思琴应了一声把豪哥交给乳娘,又忍不住叮嘱了几句:“按着时间喂,若是期间他饿了你就喂点水,和他说说话。”想了想又道,“还是让问兰和他说话好了,你的话带着保定的腔!”

    乳娘尴尬的笑着,点头道:“奴婢知道了。”薛思琴又看了看豪哥,这才和幼清以及薛思画打了招呼出门。

    “那我也走了。”幼清回了厨房,几个灶就点了火,热气腾腾的,里里外外的人一个个满头大汗,周长贵家的拿着菜单子过来,和幼清道:“太太说今儿郭老夫人有些不舒服,似还在吃着药,让我们给她炖点粥。”说着递了一张纸给幼清,“陆妈妈和郭老夫人身边的妈妈打听到了做法,抄了过来!”

    幼清看了一眼,颔首道:“也别在这里煮,找个院子架个炭炉子炖上就好了。”想了想道,“去烟云阁吧,离的也近点。”

    周长贵家的应是,将单子交给灶上的婆子又吩咐了几句。

    中午内院里头欢声笑语的开了席,外院更是热闹,十二桌的酒席,薛镇扬在工部的旧同僚,大理寺的新同僚,以及往年的同科同年悉数来了,不过作为的姻亲的武威侯刘家却只派了个管事包了个一百两的礼金送来,而广东周礼到是周全,不但送了礼金,还将新娘子明儿的人亲礼的一套红珊瑚金缧丝头面一并送了过来。

    等中午撤了下面,未时三刻,花轿在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进了薛府的大门,薛思琪拉着幼清去观礼,就看到穿着大红吉服的薛霭牵着一身正红喜服戴着凤冠落着盖头的赵芫娇娇怯怯的进了门,因为人太多,幼清和薛思琪不好往里头钻,只瞧了一眼就回了内院,薛思琪笑着道:“走,咱们去新房里去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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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新房?”幼清话没说完,就被薛思琪扯着朝对面跑去,装修一新的院子里到处挂着喜庆的红灯笼,赵家新到的仆妇和丫头正在指挥着搬箱笼,大家都不熟悉,也都忙着没有人注意她们,薛思琪轻车熟路的进了门,带着幼清钻到卧室的碧纱橱里,“我们就在这里待一会儿,等会子他们拜完堂就会进来,等喝了合卺酒大哥就会去外院敬酒,到时候这里就剩阿芫一个人了。”

    “真是!”幼清无奈的摇着头,却也好奇今天的赵芫到底是什么样子,就和薛思琪关了碧纱橱的木门,在里头稳稳的坐着喝茶,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就听到外头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以及许多女子起哄的笑声……

    “新娘子来了。”薛思琪瞄在门缝里,说着一顿很兴奋的道,“她们进来了。”紧接着,幼清就听到了全福人口中不停的吉利话,随后一身赵芫被薛霭牵着进了门在床沿坐了下来……

    幼清的脑海中就浮现出她成亲那日的情景,徐鄂也是牵着她的,她在床沿坐下有不认识的人朝他们身上丢花生和莲子,徐鄂中午吃了酒已有些醉意,张嘴就说了个荤段子,闹的新房里的小媳妇们都红了脸一哄而散,其后徐鄂将她的盖头揭开……她还记得徐鄂看到她时的眼神,急切的,热恋的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她当时只觉得若能有一样吸引自己的夫君也是不错,至少不会受到他白眼或是厌弃。

    她甚至听说过民间有新郎不满新娘子的容貌,掀了盖头就去敬酒,还喝了个酩酊大醉故意不圆房的……

    乱七八糟的想着,薛霭已经拿了秤将盖头挑开了,飞扬的秀眉,秀挺的鼻子,殷红热情的红唇,还有那双圆亮的杏眼饱满爱意和相思的望着薛霭……

    薛霭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就耳后根都染了绯色。

    喜堂里来观礼的人因为知道薛霭的性子,都不敢太肆意的笑,一个个憋着红了脸,大理寺一个司务的太太眼珠子一转就笑着道:“走吧,走吧,这成亲大家可都经历过,一整天下来可是不轻松的,我们也出去说说话,让他们休息一会儿,免得将咱们新郎累着了,晚上误了良辰美景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来的几乎都是薛镇扬的下属太太们,大家纷纷应是,嬉笑着退了出去。

    喜房里顿时安静下来,赵芫身边的四个大丫头识趣的退了出去。

    赵芫还目光灼灼的望着薛霭,薛霭尴尬不已,咳嗽了一声,道:“累了吧?”他声音不高,很明显是强压才能镇定从容的样子。

    “累!”赵芫冲着薛霭展颜一笑,又拍了拍头上的凤冠,“薛季行,你帮我把头上的东西拆了吧,好重,我脖子都快断了!”

    薛思琪闭着笑,还真是赵芫,一点都不矜持。

    “哦,哦。好!”薛霭应了一声抬手去给赵芫拆头上的凤冠,他哪里会拆这东西,不免有些手忙脚乱,而赵芫一双眼睛还一刻不离的盯着他,令薛霭如坐针毡似的,怎么弄都不对,不过一刻功夫额头上就流了汗来。

    “你很热吗?”赵芫说着就掏了帕子出去吗,手一抬就去给薛霭擦面颊的上的汗,薛霭收一抖一根簪子就戳了赵芫一下,他歉意的道,“对不起,你……你疼不疼。”

    “不疼!”赵芫笑眯眯的道,“一点都不疼

    [星星+韩娱]叫兽偏头痛!”

    薛霭窘的面颊绯红,好不容易将凤冠拆下来,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赵芫脱了繁重的凤冠就像没了约束似的,立刻就从床上站起来,这边扭扭脖子,那边搓搓腰,拧着眉头道:“没想到成亲这么多事。”话落端了茶壶给薛霭倒茶递过去,又自己端了茶盅咕咚咕咚喝了半盅舒服的直叹气,“真是舒服多了。”

    薛霭端着茶盅没有说话。

    “你知道的吗,我从半夜就起床了,又是沐浴,又是穿衣,又是敷面……”她掰着手指头给薛霭数,“你呢,你什么时辰起来的,和我一样吗?”

    薛霭动了动唇角,干干的回道:“我……也是子时起的。”

    赵芫点点头,又去抱了一碟子的芙蓉莲子酥过来,捻了一块递给薛霭:“听我哥哥说他们今晚准备灌你酒,你先吃点东西,空着肚子喝酒特别容易醉。”说着,将糕点递给薛霭,薛霭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手,纤细白嫩,还有那块糕粉红清香,白的手,粉的糕,他飞快的撇开目光,回道:“我方才在酒席上岳母给我盛了米饭,我现在不饿,你吃吧!”

    赵芫听着也不强求,点点头将糕点塞进自己嘴里,吃了一块咕噜咕噜的喝半盅水,紧接着又拿了一块起来,薛霭见她的茶盅里空了无声的端了茶盅给她续了茶放在她旁边,赵芫余光撇了眼茶盅,眼底都是笑意。

    “终于舒服多了。”她喝了茶笑眯眯的望着薛霭,“薛季行,你今天这样穿真是好看,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刚逐渐适应的薛霭耳根又红了,赵芫仿佛没看到,又道:“那我呢,我今天好不好看?”

    “啊?”薛霭垂着眼帘根本不敢看赵芫,几不可闻的点了头,“嗯!”

    “嗯?”赵芫瞪大了眼睛贴过来看着薛霭,不解的道:“到底是好看还是不好看?你嗯,是什么意思?”

    薛霭咳嗽了几声,就听到澄泥非常恰到好处的道:“大爷,外头要开席了,正闹着让您去呢!”

    “这就来。”薛霭如蒙大赦,放了手里的茶盅就和赵芫道,“我先去前头,你早些歇着吧。”就自己开了门,脚步飞快的出了门。

    赵芫看着薛霭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了回去,长长的泄了口气,仰头倒在床上,感叹道:“还真是不好办啊!”

    “谁不好办?”赵芫听了一惊一骨碌爬起来,就看到薛思琪和幼清两人从碧纱橱,薛思琪就笑眯眯的朝着她行礼,“大嫂好!”

    赵芫明白过来,忙过来捏薛思琪的胳膊:“你们竟然敢躲在碧纱橱里。”又指着幼清,“你竟然也跟着她一起胡闹。”

    幼清掩面笑了起来,求饶道:“好嫂嫂,你就原谅我们吧,往后我们再也不敢了。”说完,三个人都愣了愣,似乎还没有适应这样的身份,赵芫顿时红了脸,“还笑我呢,往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赵芫的几个丫头在门口看了看,都笑着退了下去。

    赵芫牵着幼清在床上坐下来,望着薛思琪道,“你们躲的可真是好地方,我身边的丫头都没有发现你们。”

    “这不是好奇嘛。”薛思琪笑着道,“大哥表现的可比我想的好多了,嫂子,你可真有办法!”

    幼清掩面轻笑

    和珅是个妻管严。

    赵芫却叹了口气,回道:“你不知道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了,就怕他……”说着顿了顿,“就怕你们大哥不喜欢我,和那些传闻里一样,故意寻这事儿不回来,我甚至连应对的法子都想好了。”

    “你还想了应对的法子,是什么?”薛思琪好奇的看着赵芫,赵芫就毫不在意的道,“当然是满院子的找啊,找不到我就坐在院子里哭,看他能躲到哪里去。”

    薛思琪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指着赵芫道:“真有你的!”

    “好了,好了。”幼清拉着薛思琪,“让她卸妆休息会儿,今儿还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

    薛思琪满足了好奇心也不想赖在这里,点着头道:“那我们走了,你好好休息。”赵芫将她们送到门口,幼清和薛思琪出了门,等一出了院子薛思琪就压着声音道,“你猜,今晚大哥会不会喝醉?”

    应该不会,薛霭不是那种逃避责任的人,他既然答应了这门亲事,也高高兴兴的把赵芫娶回来了,就一定不会将她一个人丢在新房的:“我觉得大表哥不但不会喝醉,还会早早的就回来。”

    薛思琪扬着眉,笑道:“成,那咱们打赌好了,我赌大哥会磨蹭到很晚回去,若是你输了就要给我绣十方帕子!”

    “你要这么多帕子做什么。”幼清失笑,“是准备将来出嫁好做打赏用的。”

    薛思琪听着脸一红,继而不服输的道:“是又怎么样,反正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哈哈笑了起来。

    两个人路过青岚苑,幼清想回去歇会儿,就和薛思琪道:“你先回去吧,我进去换身衣裳歇会儿。”

    “哦,那你歇着吧,内院的女眷估摸着一会儿也要散了,我去看看。”薛思琪说着带着身边几个新进的丫头回了智袖院,幼清则回了房里,绿珠打水给她梳洗过,刚坐下来,忽然春柳在外头喊道,“方表小姐在吗?郭老夫人来了。”

    她怎么来了,幼清和采芩对视一眼,忙整理了一下衣裳迎了出去,郭老夫人由身边的妈妈们扶着已经进了院子,幼清迎上去行礼,郭老夫人道:“快起来。”

    “是!”幼清起身引着郭老夫人进了暖阁,采芩上了茶,郭老夫人打量着暖阁里的摆设,进门的左手边是博古架,上头摆着玉壶春瓶等一些官窑产的粉彩,多姿多彩的显得很有活力,炕边的窗户挂着是湖绿的帘子,生机勃勃的样子,炕上铺着的是浅粉的褥垫,一眼过去都是清清淡淡的颜色,让人觉得非常舒适。

    “可是累了?”郭老夫人端茶闻了闻,是龙井,今年的新茶,看来薛家对这小丫头还不错,郭老夫人不动神色,“问你姑母,说是你在厨房照看着!”

    幼清恭敬的答道:“前头来的夫人我也不大认识,去了只怕是要添乱的。”她微笑着道,“有大姐和二姐帮着姑母就成了。”

    还是个知进退懂谦让的,郭老夫人暗暗点头,神色柔和了一些,道:“衣裳绣的怎么样了?”幼清闻言一愣,才反应过来郭老夫人问的是她的嫁衣,她微红了脸垂头道,“还……还没有修好。”

    “我出嫁的时候衣裳也是自己绣的。”郭老夫人淡淡说着,声音并不柔和,但却并不让人紧张害怕,“不过,后来小辈我都没让绣,姑娘家也就在娘家的几年最自在舒服,却每日要绑在绣架前做这些劳什子东西,也不是绣娘以此时糊口,以我看,绣活不必出彩能拿得出手就好了,你那嫁衣也不必强求,先紧着一些荷包啊,帕子,鞋袜做一做,嫁衣就找个针线班子或是去喜铺买现成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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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清微愣,笑着回道:“是!”又道,“一些打赏用的荷包帕子,都是房里的丫头们在做,我没有动手。”

    “还是个精明的。”郭老夫人面色又柔和了几分,“听说你们把家安在三井坊了,那边的宅子会不会小了些。”三井坊那边住的都是普通老百姓,宅子建的都偏小,他即便不去看也能想得到。

    幼清知道,郭老夫人就是问一句,并没有别的意思,她笑道:“大家家也住在那边,姑母的意思是,我们住在一起互相能有个照应。”

    郭老夫人理解的点点头。

    “你姑父请了夏阁老做主婚人,宋家也没有亲眷,你到不用担忧婚后要应酬谁。”郭老夫人说着又道,“身边的丫头可选好了,带几个去,剩下的如何安排可都想好了。”

    郭老夫人今儿说的话有些奇怪啊,幼清心里腹诽,面上却是回道:“姑母都打点好了,房里的四个丫头年纪都不大,都跟着我过去,到时候再买四个小丫头,添四个婆子就成了,两房陪房就成了。”

    郭老夫人微微颔首,放了茶盅:“我就来看看你,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回去了。”她说着站了起来,对幼清道,“听说你身子不大好,仔细养着……”说着往外走,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望着幼清,问道,“说是你生辰是哪一天来着?”

    “三月初七。”幼清话一落,郭老夫人微微一愣,问道,“已经过了?”

    她不过生辰的,从小就不过生辰,父亲每到她生辰那日就会闷闷不乐,甚至有一次她还看见他在母亲的牌位前暗自垂泪,她从来没有问过,父亲也从没有说,但却形成了她从不过生辰的习惯!

    “是!”幼清含笑道,“都是小生日,不留意就过去了。”

    郭老夫人看了她一眼,笑着点点头,由妈妈丫头扶着簇拥着往外走,幼清跟在后头送她出门,郭老夫人摆摆手:“歇着吧,席面约莫也散了,没什么事了。”

    幼清应是,还是目送郭老夫人走远才让人关了院门回房歇着。

    “小姐,您说郭老夫人来做什么的?”绿珠想不明白,郭老夫人突然过来坐坐,话家常似的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幼清大约猜到了一些,却不想多谈。

    外院的酒席一直到亥时才散,薛霭站在季妩院前抽搐徘徊,澄泥和洮河提着灯笼跟在后头,也不敢说话更不催促。

    主仆三人就跟无头苍蝇似的立在那边。

    “澄泥。”薛霭负着手,眉头紧紧蹙着,“我寻常看的书你是都拿过来了,还是依旧摆在那边的书房里?”

    澄泥恭敬的回道:“太太让小人都搬过来了。”

    “嗯。”薛霭点点头,又问道,“那笔墨纸砚呢,那几刀澄心纸呢。”

    大爷以前从来不管这些的,有什么纸用什么纸,今儿是怎么了,澄泥心里狐疑,但还是一一回道,“都搬来了,摆在书房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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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薛霭依旧没动,又道,“那……”他的话没说完,洮河眼睛骨碌碌一转,立刻截了话道,“您平日用的顺手的东西都搬来了,悉数摆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