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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80节

      叶莲却笑了出来,拼命点头。

    两人一拍即合,阮婉也轻笑出声,“阿心,这回让阿莲扮男子就是了,不然这一路,都没有人同本侯说话,多无聊!”

    遂又上前讨好道,“好阿心,本侯从未去过西秦,也需要人照顾不是?”言罢朝叶莲使了使眼色。叶莲会意开口,“奴婢会好好照顾侯爷的。”末了,还特意补了句,“奴婢不会添乱的。”

    叶心只得叹息。

    ……

    卓文本要返回西秦京中复命,阮婉一行就正好与卓文同路。

    此番出行西秦贺寿,自然比不得去往长风送亲时的大场面,况且几国之间又无战事,无需几千人的队伍。恰好江离要随行护卫,江离麾下禁军左前卫中的一支直接奉命同行。

    人数不多,仅一百余骑。加之赵荣承尚在济郡,此次也不同阮婉一道。此番前往,算是轻装上阵。

    次日晨间,叶莲早早便换了一身男装候着,头一次扮作男子,心中难免忐忑,不时弯眸摸摸额头发髻。

    叶心就在一旁多番叮嘱,照顾好小姐,勿要惹是生非。

    叶莲便笑呵呵应声。

    阮婉则是一手拄着折扇,另一手托腮看着她二人。

    阿心是姐姐,从小都比阿莲细心周全,所以无论她去何处,带上阿心的时候都要比阿莲多。阿莲虽然不说,心里却是羡慕的。

    阿心阿莲姐妹二人,背井离乡随她远到南顺,其实也不习惯。此番能出远门看看,阿莲欢呼雀跃得很。

    阮婉低眉一笑。

    诸事准备就绪,只等江离来接。

    江离向来守时,阮婉瞥过苑中日晷,今日倒是晚了些许,不知他再作何。又过了约一刻钟,阮婉等得有些烦,才见他匆匆到了府中。

    “侯爷,定远侯突然提及在京中尚有要事,要推迟两日出发。”

    阮婉嘴角抽了抽,临时有要事?

    出行当天才道临时有要事?

    当她是傻子唬不成?!

    有人还果真是有病得紧!

    ……

    驿馆当中,卓文莫名一声喷嚏。炎炎夏日,又不曾着凉,莫不是有人在咒骂他?

    想起阮少卿那幅嫌弃模样,卓文兀得笑出声来。

    昨日夜里,邵文槿登门造访,说有不情之请。

    “哦?”

    他与邵文槿尚无交情,在长风京中也只见过一面而已,实在谈不上交情,两人都心照不宣。

    邵文槿也就不绕圈子,“能否请平远侯在京中多待两日?”

    多待两日?

    卓文闻言便笑,“邵将军……凭何让本侯多待两日?”

    邵文槿也笑,“前年随家父出征巴尔,在边境见过平远侯与贵王。”言及于此,邵文槿点到为止,接下去如何也无需多言。

    贵王在西秦北部虎视眈眈,一直被华帝视作眼中钉。而平远侯是华帝的心腹,手握禁军,竟然在巴尔国中暗会贵王。

    卓文微怔,继而脸上笑意更浓,“本侯在南顺京中有要事未办,明日自会进宫向敬帝陛下说起,邵将军可有兴致陪本侯痛饮两杯?”

    邵文槿莞尔,“难得平远侯雅兴,在下却之不恭。”

    ……

    今晨,如约入宫觐见敬帝,敬帝自然客气。

    遂才有了后来江离到侯府的一幕。

    御书房内,前脚刚送走了平远侯,后脚便有近侍官禀报,“陛下,邵文槿求见。”

    邵文槿?

    敬帝朱笔一滞,思量片刻才放下,唤了声“传”。

    邵文槿惯来沉稳,敬帝又有心敷衍,两人说了许久话都未提及到北上西秦一事。在此之前,邵文槿尚还拿捏不准敬帝意图,敬帝果真是有意,还是想让文松历练?

    眼下,心中却明了几分。

    脑中清明,多番猜测便油然而生!!

    心底澄澈,所幸开门见山,“陛下,文槿今日是有一事相求。”

    敬帝微顿,继而笑道,“但说无妨。”

    邵文槿拱手而拜,“回陛下,文松是微臣二弟,年岁尚幼,过往又多病缠身,前年随父亲出征军中,才稍有起色。军中有父亲和叔伯将士照应,文松游刃有余,但北上西秦,出使他国,文松却从未应对,恐有纰漏。陛下好意要磨砺文松,微臣感激不尽,不该多言。直至方才在宫外遇到平远侯,才知行程会延后……”

    言及于此,顿了顿,抬眸时,目光澹然笃定,“微臣想请命,代文松护送昭远侯北上西秦。”

    敬帝缓缓敛了笑意,说他有意磨砺邵文松,就并未多言。知晓平远侯有时耽搁,才入宫求见。

    一席话说得缜密,滴水不漏,还思量周全。

    他若婉拒,又该拿出何种理由?

    邵文槿向来聪明,不会听不懂他先前的意图,是知晓了他的意图,还要提起,敬帝凝眸看他,也不应声。

    邵文槿也拱手低头。

    良久,“文槿果真决定?”敬帝语气里听不出半分语气。

    “是!”应得掷地有声。

    敬帝依旧不言,低头看着手中诏书,不知作何思量,邵文槿也就默不作声站在一侧。

    片刻,近侍官禀报,“陛下,邵文松求见。”

    这回,二人都是一怔,面面相觑,不仅敬帝,邵文槿也出乎意料。近侍官领了邵文松进入,脸色却是明显煞白,黑眼圈深浓。

    文松?怎么会这幅模样?邵文槿至斯。

    邵文松见到他也有意外,还是勉强使力跪拜,“文松辜负陛下厚望,西秦怕是去不了了。”

    这幅样子,近乎脱水,连跪拜都有气无力,哪里还能出使他国?

    敬帝关切,“起来说话,如何弄成这幅模样?”

    邵文松尴尬看了看二人,才低声道,“大夫说……是误……误食了巴豆,要在家中歇息几日……”语气中有些委屈哀怨。

    而巴豆?

    邵文槿就僵住。

    巴豆是何人管用的计量再明显不过!

    但巴豆喂马,马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是人?眼见文松这幅模样,邵文槿心中虽有恼意,却不知何故,欢喜隐隐占据心底。

    敬帝则是缄默良久,脸色并不好看。末了,才开口道起,“文槿,你代替文松,与少卿走一趟西秦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gt_&lt)~~~~

    ☆、第六十八章 扯平了

    第六十八章扯平了

    由得平远侯所谓的要事耽误,阮婉一行拖了两日,直至六月初九才启程北上西秦。

    卓文手握西秦北部数十万禁军,来时,虽然只带了亲信的十余骑跟随,各个都是西秦禁军中的精英。

    去时,却有阮婉和南顺数百骑禁军同行。

    军中素来有傲骨,人尽皆知。

    既有傲骨就免不了要比对,要比对,首当其冲就是卓文与阮婉二人。

    两人都是国中屈指可数的显耀侯位,又同时把持京中禁军,地位不言而喻。

    但相较卓文的气宇轩昂,游刃有余,阮婉就显得脂粉气浓厚了些许。

    是以,城门口初见阮婉,卓文手下的禁军便都各个笑开,就这幅娇滴滴的模样,御得住京中数万禁军?

    笑谈不成?!

    再加之昭远侯的传闻,但凡来过南顺之人,多少都听过一二。

    断袖、奇葩、猥琐之流不在话下,还听说,当初禁军划归昭远侯麾下时,军中怨声载道,哀嚎一片,实为壮观。

    禁军之中,对昭远侯不满的大有人在。

    禁军虽在昭远侯麾下,昭远侯却是连禁军大营都未去过几次的。

    阮婉年少,自小娇生惯养,又未经历过真正的战场厮杀,哪里比得过卓文的风华气度。

    相较之下,就好比在看她演过家家的儿戏,旁人自然要笑。

    江离脸色遂也难看了几分。

    怨不得旁人笑,连他都觉丢人显眼。

    侯爷……确实拿不出手。

    卓文一贯倨傲,手下之人作笑,他也不加阻拦。反是跟同一并笑起来,马背上便悠悠开口,“南顺山清水秀,鱼米之乡,国中女子各个温婉可人。如今一见,确实不假,想来不止女子,男子也清秀俊逸,”顿了顿,再补了一句,“唇若涂脂。”

    有意调侃,身后禁军就纷纷作笑。

    江离有些恼,麾下左前卫的一支也隐隐怒气。

    君辱臣死,昭远侯再不济,旁人这般嘲弄,麾下禁军也面上无光。

    阮婉却不以为然打了呵欠,先前便懒洋洋骑在马匹上,眼下,伸手在江离眼前挥了挥,面无表情道,“江离,你也给本侯笑一个。”

    江离本就有气,别人戏谑她,她这个时候却还吊儿郎当来这么一句。

    江离就差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