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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14节

      陈美娥咋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他这是在使用沉默战术呢!

    “犯啥倔呢,还不赶紧上炕去,大冷天的,回头冻坏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她抄起擦脚布,在李元宝身上弹了两下,怒声道。

    李元宝最终还是瘪着嘴,闷闷不乐的回屋去了。

    而另一边,木家的厨房也确实香气四溢。

    木香等到油锅烧开,让彩云撤去一些木柴,等油温降下去一些,才能炸东西。否则刚烧开的油,温度太高,山芋干一下去,还没等炸熟,就得糊了。

    等了一会,伸手在油锅上方试了下温度,觉得差不多了,才能下山芋干。

    刺啦一声,随着锅里的油泛起来,木香迅速后退,但难免要被几滴油溅到手上,不过都是小问题,经常做饭的人,早都习惯了。

    因为油多,所以她也不用分几批去炸,一股脑的都倒进去,再用筷子翻动,让彩云将火势保持在中火的程度上,就可以了。

    话说,她家彩云烧土灶,烧的也很有技术,简直跟煤气灶的随时调节火候有的一拼。

    看着锅里的山芋渐渐浮起来了,这时候就可以将浮上来的山芋干夹起来,沥干油份,再装进盘子里,不管是热的,还是凉的,都可以吃。

    木香炸了不少的山芋干,等到都捞上来时,装了半小盆,的确不少了。

    “木朗,快过来,尝尝这个,”木香叫来木香,拿了双筷子给他,“拿几个送给你二姐尝尝。”

    木朗其实早就想尝了,可是大姐没发话,他不敢动筷子。

    看着盆里金黄色的山芋干子,木朗先夹了一根,自己吃了,随后又夹了一根,跑去灶台后面,送到彩云嘴边,“二姐,你吃!”

    彩云就着他的手,张嘴咬下。虽然闻着有股子菜油香,可一旦咬开了,里面却是甜软的山芋香味。

    不同于别的油炸食物,油炸山芋吃着不会腻。

    彩云使劲点头,“嗯,这个好吃,大姐,等过年的时候,咱们多炸些好不好?”

    木香道:“成啊,这回是给赫连晟炸的,等下回,我专门给你俩炸。”

    木朗又怎会不晓得她话里的意思,吃了两根之后,便把筷子搁下了,乖乖的蹲到彩云身边,就着灶里的木柴烤手。

    冬天烧土灶还是很舒服的,至少可以烤火,很暖和。夏天就不成了,一旦烧起木柴,整个厨房都跟蒸笼似的,热的叫人受不了。

    锅里油暂时还不能捞起来,油温太高,弄不好会把油罐子烫坏,所以得等到油凉了才可以舀起来。

    木香把擦干净水的木锅盖子,盖到大锅上。

    之后掀开小锅,查看了下锅里的糯米饭跟香肠。

    饭团做起来很简单,她家有现在的泡菜,等锅里的糯米蒸好了,将香肠、糯米饭、切碎的泡沫,搅拌在一起,再做成饭团形状就好了。

    不过呢,木香忽然灵机一动,如果能有几个不同形状的模子,把拌好的米饭塞进模子里,这样做出来的饭团,就会很好看。

    现在没有模子,她只能自己做,随便捏几个形状就可以了。

    做好的饭团,就摆在木质的饭盒里,随身携带。

    饭团做好的同时,先前炖上的酸菜鱼,香气也出来了,整个厨房都弥漫着一肥股酸香味。

    何安跟吴青两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看着木香做出来的那些东西,明明他们刚才吃面疙瘩时,已经吃的很饱,可是这会却又管不住自己肚里的馋虫。

    看那饭团颜色鲜亮,他们也没尝过,正要进来捎几个饭团吃的。身子就被赫连晟拎起来,随手一丢,两人齐齐跌到了外面。

    赫连晟冷冷的瞪他们俩人一眼,他娘子给他做的干粮,谁敢惦记?活的不耐烦了吧!

    扔掉那两个人,赫连晟这才进了厨房,看见木香忙的团团转的身影,心疼死了。

    “别做了,路上又不是没有客栈酒楼,军营里伙食还是不错的!”

    木香不以为意的笑道:“好歹您给了那么多银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话,赫连晟听来却十分的刺耳,“难道没有银子,你就不做了吗?”

    “呃……呵呵,不会不会,以咱俩的交情,完全不会,”她故意笑的没心没肺,借以忽略掉心里那点点的酸涩。

    “哦,咱俩什么交情?”

    赫连晟嘴角微微勾起,在轮廓鲜明的俊脸上,这个笑容,实在太勾人,太蛊惑人了。如果他再用低哑性感的声音,故意撩拨她的耳垂,木香还不得当即缴械投降。

    木香不自在的干咳两声,转开脸去,故意道:“嗯……咱俩点滴之交……”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只感觉到耳朵一痛。

    这个混蛋,咋变的那么喜欢咬人家耳朵呢?刚才在车上时,也总是喜欢把玩她的耳朵,现在又来咬她的耳朵。他不会忘了厨房里还有两个人在呢!

    果然,木朗听见大姐的叫声,疑惑的抬头看他们,“大姐,你咋了?”他听见大姐的叫唤声了,肯定是有事发生嘛!

    木香脸蛋儿爆红,彩云本来也想问的,可看见大姐爆红的脸蛋,以及赫连大哥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还有,这两人站那么近,谁知道刚才干嘛了。

    所以她不能问,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问多了,姐夫就该瞪她了。

    她明白,可木朗不明白啊!

    “大姐,你脸咋那么红呀?”

    木香窘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呃,我,我是热的,做了半天的饭,能不热吗?”

    “哦……”木朗长长的哦了声,故意把尾音拖的老长,手里还抓着一个饭团,怀疑的视线,就在他们二人之间转来转去。

    木朗心思单纯,属于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类型,偶尔也会很明白,可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很单纯。

    赫连晟看木香脸儿红红的,似羞似嗔的表情,简直爱到骨子里了。

    看着她,好像自己从里到外都圆满了,满满的都是甜蜜。

    “别弄的太晚了,剩下的活就让他们俩个人干,你们几个早点洗洗睡,”他伸手抹去她脸蛋上沾的一粒米饭,再在她的注视下,把那只手沾了米饭的手,放进嘴里。

    “味道不错!”

    轰!

    木香被她这句话雷的外焦里嫩,果然闷骚的男人,一旦骚劲外露,谁也招架不住啊!

    赫连晟很满意木香脸上错愕的表情,有些呆萌,他很喜欢。

    干粮准备好,锅里炖着的酸菜鱼也好了,木香将味道做的很淡,即使不就着饭,也能吃的很香。

    因为赫连晟晚上要离开,所以没有备下酒,加上大家刚才吃的面疙瘩,也差不多半饱了。

    这会吃酸菜鱼,权当吃宵夜了。

    几个人围坐在堂屋大桌前,边吃边聊天,倒也很温馨。

    屋里点着油灯,堂屋门关上,隔绝外面的寒风。黑宝也被关到了外面,不依不饶的用爪子挠门。

    最后,木朗不忍心,还是将它放了进来,倒了些鱼汤给它喝。

    至于鱼肉还是算了吧!这狗不会吃鱼,有一回吃鱼卡住了,折腾了好几天才缓过去。打那之后,木朗再不敢给它吃鱼了。

    当着木香的面,赫连晟给何安跟吴青又下了一次命令,大抵的意思,就是木香是赫连晟家的主母,你们的襄王妃。

    其实吧,赫连晟更担心的,还不是他们的安全,毕竟除了何安跟吴青二人,他还留了一队人马在临泉镇,镇上县衙的差役,他也通知过了,一旦有情况,他们随时听候差遣。

    他所担心的,是这丫头招蜂引蝶。没有拜堂,也没有洞房,这让赫连将军很不放心啊!

    先前他叫了吴青二人进屋,就是为了说这事。

    现在呢,他又想说了。

    吴青跟何安二人,见主子嘴巴张了又闭的模样,二人齐齐满头满脸的黑线,无语死了。

    他们家主子啥时候变的那么啰嗦了,左一遍右一遍的叮嘱。

    他们就不明白了,这个木香究竟有什么好的,主子至于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吗?连出个门,都得担心被人撬了墙角。

    不就是一个小村姑吗?两人想到此处,抬头朝木香看过去。

    却不想,他俩的表情都写在脸上,木香一看就看出来了。

    她笑了,慢慢的说道:“吃鱼的时候呢,不要三心二意,否则……”她的身子往产倾了些,离他们二人也近了些。

    吴青跟何安傻呆了,说话说一半,成心逗他们玩的吗?

    停了大概十几秒的时间,木香坏坏一笑,压低了声音,突然道:“否则……卡死!”

    “咳咳!”

    两人一口气卡在胸口,被她这么一吓,都咳了起来。

    赫连晟的浓眉蹙起,“闪一边去!”

    “主子,对不住啊!”何安第一个窜起来,拉开大门就往外跑。

    “主子息怒,”吴青也紧跟着离开。

    当他走到院子的一角,发现何安还在捂着喉咙咳,他笑了,“你演差不多就得了,还在咳什么。”

    何安憋着一张红脸,回头哀凄凄的看他,“我好像真的卡住了!”

    起初也是被她吓的,准备的说,是被她突然的语气吓到。可是跑出来咳了几下,却觉得喉咙很疼,不上不下的,还不能咽唾沫,嗓子里面还真卡到了。

    吴青汗颜,“真没用,你弯着腰别动,我用内功帮你逼出来。”

    何安见他有招,高兴的欢蹦乱跳,无声的对他谢了又谢,乖乖的弯下腰,等着他用内功帮自己。

    吴青站在他身后,邪恶的举起手掌,提起内力,五成的内力凝聚于掌中,朝何安的后背突袭而去。

    “咳……唔……”这一掌差点没把何安拍趴下,心,肝、肺、哪哪都疼。

    黑宝趴在自己的碗边,听见动静从碗里抬起头来看他们。

    连鸡笼里的,那只锦羽野鸡,也转动小脑袋,看着站在院里的两人。

    试想一下,如果这两只动物会开口说话,它俩会说话呢?

    狗曰:“真没用,还人呢,还不如我们狗呢!”

    锦鸡曰:“笨狗,你懂什么,有奸情,你没看见吗?”

    狗恼:“你一只鸡懂什么是奸情?”

    锦鸡平静的再曰:“本尊坐拥一鸡笼的母鸡,你敢说本尊不懂?分明就是奸情,你没瞧见他的手放哪了吗?”

    黑宝不知想到什么,转怒为喜,“我家主人说,明儿炖鸡汤,你的大小老婆们要遭殃了!”

    锦鸡仍是平静,不喜不怒,“一群老母鸡,死不足惜!”

    这话倒也不错,按着年龄说,锦鸡正值壮年,而笼子里的那十只母鸡,却是老母鸡了,屁股上的毛都掉了一地,真他妈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