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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9节

      大年初一,启元帝正式封笔,带着苏诺开始了十五天吃饭,玩乐,啪啪啪的旅程,而习惯了快节奏,一休息就感觉马上要得上‘假期综合症’的京中官员,女眷,百姓们则兴致勃勃的开始聊起了八卦。

    官员们首先聊的自然就是从媳妇儿们那得知的永和宫宴二,三事,其实有不少精明的老油子很容易就明白了黄贵妃的想法,不过,因事不关已,他们也就不甚在意。

    官员们聊了几天后,府中下人就知道了,自然而然的,就传播出了府外,随后,在有心人的引导下,整个京城的百姓们也开始讨论起来,未来袁国母的奇特画风。

    听说那是个女人,听说那是个比男人都男人的女人,听说那是个豹头环眼,暴厉恣睢,胳膊上能跑马,拳头立起来能站人的女人。

    听说那个女人就因为吃食上的一点不顺心,就大闹皇城,怒砸永和宫,吓的平时高高在上的贵妇们满宫逃窜,打的黄贵妃跪地痛哭。

    百姓们表示:有这样的皇后,忽然感觉未来日子都黑暗了,妈妈啊,真的好怕!

    在这样的大潮流中,黄贵妃低调整治内务府的行动,除了被整治的人之外,基本很少有人注意了。

    到是摄政王,听到了摄政王妃删减版的‘听说那个女人……’之后,气势汹汹的闯到了黄府,堵着还悠闲午睡的黄首辅在院子里跑了好几圈。

    黄首辅跑的时候还穿着松柏延年的大红肚兜,另配一条葱心绿的裤子。

    摄政王边追边笑,最后岔了气,被下人抬回摄政王府。黄首辅老脸通红,不知是气的,羞的,还是累的。

    不同于‘听说那个女人……’的国民热度,‘大红肚兜’事件只在官员上层中,小范围的,隐晦的传播着,循环着,声声不息,滔滔不绝。

    终于,在大年初十那天,肚兜飞进了皇城里,启元帝面无表情的听着,几乎快笑抽了的凌霄活色生香的描述那‘刹那’的惊艳,然后,在人家说完了问感想的时候,甩出一句‘如此事噪,尔妇人乎?’,待人家瞠目结舌时,又一大脚把人家开出了乾坤殿。

    启元帝前脚刚把凌霄踹出宫,后脚就板着脸,背着手,一步一步的回到后宫——跟苏诺分享新得来了八卦消息!

    就着新鲜出炉的‘肚兜门’艳闻(?),这些天心情一直不太好的苏诺也难得了多吃了一碗饭。

    下午,冬日艳阳高照,一天中最热呼的时候,启元帝披上大髦,带上裹的跟棉花包一样的苏诺,悄悄的出宫,到城外踏雪寻梅去了。

    ☆、57| 50.3.70

    京效有一处赏梅台,种着十里梅花林,一到冬季,红梅盛开,似雪中之火,燃尽天地,美不胜收,乃文人雅客赏梅煮雪之首选,甚至不少外省富商也会特意到此附庸风雅。

    冬日出门游玩,启元帝首先就想到了这个地方。

    这天下午,启元帝脱下龙袍,换上身天青色的长衫,头戴玉冠,披上大髦,身后跟着铁面无私郑公公,圆润温顺安总管,驾着八匹俊马拉的豪华大车,一路拉风土豪的直奔城外。

    至于苏诺,她都快高兴死了,这位穿越前可是个‘走四方’的性子,把她关一个地方半年多,要不是有生命威胁让她强制的控制自己,她早就憋疯了。

    而且,袁皇后,黄贵妃,眼瞧着马上就要到来的,躲也躲不过去的选秀,都让她突然增加了不少心理压力。现在,虽然还是无法排解,但可以出来走走,苏诺的感觉就像放风一样痛快。

    换下红包套一样的宫装,苏诺穿上启元帝不知从哪淘换来的好像汉装一样的衣服,又套上银灰鼠皮的比甲,为了自愉其乐,她还找了个件红楼梦里宝琴赏雪时披的大红斗篷,连着帽子的那种,披在自己身上,自信无比的自己照镜子美了半天。

    或许因为是要出宫,启元帝对她着‘正红’这件事也没提出什么意见,就跟没看见一样。

    晃晃悠悠坐了半个时辰的马车,苏诺掀着车帘看的津津有味,一点都没嫌硌啊,颠啊,外面人少房矮,街道破旧啊之类的,反而因后来马车出城,看不见多少人而有些依依不舍。

    拜托,她都有多久没看见正常男淫了?宫里全是娘炮啊有木有?连启元帝都是正太啊有木有?跟宫里那些秀白修美,涂脂抹粉,捏着娇媚嗓儿,翘着兰花指的‘公公’们相比,街道上那些穿着破锦袄的,黝黑的,跑马场的汉纸都忽然变终级硬汉阿诺哥了有木有?

    长期生活在宫里,苏诺觉得自己都有点不正常了,她昨晚居然梦见‘福哥’那张真汉纸子脸了,醒了简直吓尿!

    她忽需快速奔出压抑环境,扑向大自然,呼吸新鲜空气。

    马车来到赏梅台,缓缓停下,驾车的安适意回身恭请,丛兰就上前打开车门,苏诺本想一跃而下,但启元帝却伸手来扶她……

    走进梅林,看着漫天的飞雪和花瓣,苏诺感觉松快不少,也有心情玩笑了,她吩咐丛兰到马车上寻了个灌子,准备弄点梅花上的雪水,埋花根子底下,以后留着泡个茶啥的。

    红楼梦里不就这么说的吗?那是顶尖的雅事,呃,虽然她连泉水和井水泡的茶有什么分别都尝不出来,但是——梅花上的雪水嘛,就算她品不出什么花香来,但是起码,应该,大概比较败火是真的。

    抱着这个信念,苏诺捧着灌子,满林子乱飞,刹那间,梅花之下全是她大红的身影——因为披着几乎垂地的斗篷。

    “你在冻着!”启元帝背手跟在苏诺身后,看着她把自己折腾的一头一身的雪,即无奈又纵容的叹着:“你想要什么?让她们来弄,何必亲自动手。”什么都自己弄,带人来干嘛?话说蹲地上挖土掘树根子这种事?真的是后宫女子该做的事吗?

    “既然来了,当然要自己动手,都让别人帮忙,自己干看着有什么意思啊?”苏诺站定在一棵双臂环抱粗的梅树旁,无视从兰低垂的头,悲愤的眼,踮着脚尖去够树枝,意图把树枝拉下来,涮上头的梅花,可谁知道,她估计错误,使力太大,树枝直接被她掰断,连雪带花,还有枝杆披头盖脸的砸在她身上。

    “唉啊,天啊!”苏诺被意外的打击撞倒了,直接扑进了雪地里,连花带冰灌了一脖子。

    刚才还觉得心里憋屈,想好好疯一通发,泄,发,泄呢,现在,整个人都埋雪堆里——冷静下来的感脚,真是,特别特别悲愤。

    “好端端的你都能……唉,你可怎么办啊?”启元帝惊了一下,忙上前去拉她,丛兰安适意也赶紧上前扒雪,搬树枝,待把苏诺从雪堆里扒出来之后,启元帝便去摸她的脸和身,连声急问她:“怎么样?伤着哪儿没有?”

    “没有。”苏诺被扶着坐到一块石头上,浑身都沾上了雪水,她抽了抽鼻子,脸都埋到胸里了,能被她掰下来,就表示树枝不长,雪和花都是软的,一个屁股蹲也不会摔成什么样!身体是没什么问题——但她的心灵受到了重创。

    “你这几天是怎么了?谁给你委屈受了?”启元帝伸手去拍苏诺身上的残雪,抬脸认真的问她。他可以感觉出来,自过年来,苏诺的情绪就一直挺不稳定,忽悲忽喜,还总是叹气,他劝了几次也没什么效果,这才想把她带来的走走,散散心情。

    “我,我……”苏诺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来。其实她心里明白,自穿越以来,她就已经出现一些心理问题了,只不过在强大的生存压力和残酷的现实环境下,被她有意识的忽略并转移了而已。

    她把它转移到了启元帝身上,用围绕启元帝,和他两人世界来缓解它,可黄贵妃进宫和袁福儿出现,让她一下又陷入了现实,彻底明白了,无论怎样逃避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她脑子就像有两个人,一个说着理智点,接受事实,解决它,而另一个则消极的想,反正如此了,还能坏到哪去?就这样吧,何必要委屈自己跟人卑躬屈膝,被人家高高在上的俯视,被当妖精防着,不当人看,还不如痛快的活一场,搞不好死了还能穿回去!

    苏诺在日常生活中,一直都拼命抓着理智的自己,可消极的自己也不断的影响着她,在经历了白司仪的死,柳雪的被杖毙,黄贵妃盛礼进宫和袁福儿的出现后,苏诺发现自己的心理状态每况愈下。

    当然,她没有失去理智,甚至都没有过多的表达,可身边亲近的人都能感觉到她难以克制的情绪上的低落。

    “朕没有宠信过黄贵妃,朕也不喜欢袁福儿,朕现在还只跟你一个人好过。”启元帝侧着脸,不去看苏诺,语气别扭,耳尖通红的说:“这次选秀,朕不打算让后宫进太多人,黄贵妃和袁福儿是没有办法了,可是朕不会在让第三个人压在你头上。”

    除了这个原因,启元帝实在是想不出苏诺为何会闷闷不乐,甚至萎靡不振?他知道苏诺喜爱他,醋性又大,黄贵妃进宫的时候她就在乾清宫小厨房里使了坏。每次,就算不留宿,只要他去永和宫坐一会儿,苏诺就会跟他撅嘴瞪眼,哪怕不能明白的表达出不满,也总会暗地里撒娇使性。

    现在,皇后要进宫了,一大波秀女也正在接近,启元帝心知肚明,苏诺绝对好受不了。所以,哪怕黄贵妃进宫半年却没真亲近过的事,对一个皇帝来说十分丢人,哪怕苏诺宫女子的身份并不足以封高位,但启元帝还是愿意许诺,希望能以此取悦苏诺,换她展颜。

    “待她们进宫后,朕就与你生个孩子,朕保证,朕的皇长子由你来生。”启元帝抚着苏诺的乌发,语气柔软温和,眼神里透出一刹那,却明显的爱意:“朕本想早给你个孩子,但这对你的名声不好,等皇后进宫了,就在没人能说出什么了。”

    若是黄贵妃在皇后未进宫前怀孕,到还不算什么,她是后宫女子,又是贵妃份位。可苏诺就不行了,她只是女官,又是宫女子出身,根底太薄,她的一丁点错处都会被世人无限放大,他要许与她高位,让她生出他的皇长子,甚至,未来有更大的作为。那么,他就不能允许苏诺的身上有任何污点。

    宫女子出身无法改变,无法解决,但良好的声誉却可以弥补这一点。

    “万岁爷,您不用为了安慰奴婢,就许下这样的誓言!”听了启元帝这一席话,苏诺神色怔怔的,本就无神的眼更是闪烁着呆呆的光,她知道,启元帝今天带她出来就是为了哄她,本以为散散心就行了,可她万没想到,启元帝竟然能许下让她生皇长子的诺言。

    “奴婢,没事的,就是……”苏诺喃喃着,几乎不知自己要说些什么了。

    这半年多来,她每次侍寝完毕后,都会有一个神奇的太监出现,点她下腹的某个不知名所在,然后,那个xx(你们懂的)就会从她下面流出来,完全无毒无副做用,简直比避x药和小套套都好使。

    刚开始看着那太监对她比划的时候,苏诺还感觉挺有意思,可时间一长,她就痛苦了,你嘛的每次x完都这样——启元帝这是看不起她吗?这是觉得她不配生他的孩子吗?虽然宫规里头有皇后未进宫时,四司不得有孕(黄贵妃是宫妃,苏诺是女官),可是前朝也有四司怀孕的啊,龙子凤孙怀上了谁也不能打下去啊?人家都可以,她凭毛不行啊?

    当然,她没有当生育机器的想法,也不认同女人的价值都在生孩子上头。要是她还在现代,三十岁之前都是不打算要孩子的。可是,她穿越了啊qaq,她如今在子嗣是一切的后宫里,她还不是正妻,不用管家理事,她的全部作用都在讨启元帝欢心和生孩子上头!你嘛的这就是周围所有人都认同的,她的人生价值所在啊!qaq

    虽然苏诺不想承认,可她心里清楚的很,她能否舒服到寿终正寝,完全取决于圣宠和子嗣上头。原本,她觉得启元帝对她是有感情的,就算不是爱,最起码也是喜欢,可是在半年多,每天xx完被太监点,点,点,点中,苏诺真的有点怀疑了。

    连一个共同的子嗣都不愿意孕育,启元帝真的爱她吗?如果启元帝私心瞧不起她的身份,只觉得她是个可以暖床的,解闷的女人,那么,她还能战胜真爱宁妃吗?

    ☆、58|50.3.70

    她真的能如系统所愿,完成任务吗?

    苏诺陷入了自我怀疑,为了启元帝让她避孕这事,她曾旁敲侧击过,暗自寻问过,甚至还曾暗示性的提过‘孩子很可爱’之类的话题。可惜,启元帝要么低头无语,要么岔开话题,那吱吱唔唔的态度让苏诺的心几乎沉到谷底。

    她做了最坏的打算,而这个打算也让她的精神更加萎靡。

    但苏诺显然忘了,不同与处在爆炸信息时期,从小就电视里看人玩亲亲,到后来甚至自己执导拍床戏的她,启元帝只是一个处于封建王朝的小皇帝,他年纪小,没有经历过什么情爱,除了苏诺以外,他也没跟任何女人正经相处过。

    启元帝有做为一个封建皇帝和古代男人的一切特征,严肃,威仪,老成,稳重,沉默。早熟的他并不习惯苏诺的‘爱要说出来’,而是奉行‘只做不说’的原则。

    让他巴拉巴拉的说:‘朕为你做了什么什么,朕准备与你如何如何,朕疼爱你,所以怎样怎样……’这根本就是在为难他,简直逼死古代害羞小皇帝有木有?

    启元帝爱在心,口难开,苏诺又因为心理问题,而完全忽略了启元帝被问的‘羞怯无语’时眉梢的柔情,眼角的蜜意,只潜意识的把事情全往坏处想,还越想越沮丧,到最后,甚至连问都不想在问了。

    “万岁爷,我可是宫女子,您让我在皇后,贵妃前头生子?您让我生——皇长子?”苏诺掏着脖子后头的冰块,语里也带着一股凉意,她抬头看着启元帝,大大的眼中闪烁着疑惑,虽然她私心里想过要生皇长子,但那只是她想而已。要知道,皇位继承,无非立嫡立长之说。

    袁皇后那样子,摄政王的背景,苏诺就是用根后根想,都知道启元帝绝不会让她生皇子。否则,启元帝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而黄贵妃,更不用说,初封就为贵妃的人,代表摄政王府的势力就绝不可能让她生在袁皇后前头。

    这两位不能生,后宫旁的女人自然更不用想。所以,无论原版还是瑶版,启元帝的第一个孩子都是来自于摄政王府被抄家后,启元帝真正把握政权时,那时,他已经二十四,五岁了。

    生孩纸什码的,那是足足十年之后,而生了启元帝皇长子的,是真爱宁妃!

    自从宁妃开了禁之后,启元帝的子嗣运才滔滔而来,后宫妃嫔跟下饺子似的,十个,二十个的那么生,在二十年之内,给他添了连男带女二,三十人。就子嗣方面,启元帝可称千古一帝,完胜几代先祖,绝对可谓前无古人,后无——呃——来者也不多!

    本来,苏诺是打算在启元帝铲除摄政王的漫长岁数里,抓紧时间赶在宁妃进宫前生出孩纸的,毕竟,

    那是皇长子。是仅次于嫡子的存在,看清朝康熙帝的长子给太子找了多少麻烦,拥有多大权势,就能明白,皇长子是如何重要的位置了。

    那可是能拼掉一个被亲爹偏心到骨子里的,朝堂承认的太子的存在啊,呃,当然,虽然那二太子被灭的‘功劳’不能全算在大皇子身上,但终归是大皇子用自己的身份撕开了二太子的‘不灭金身’,才给了后世被人称做‘四四’的雍正帝上位的机会。

    元后所产,初生即为太子的嫡子,都可能因‘长’被害,更别说,启元帝,他根本就没有嫡子了。

    启元帝并无嫡子,他一生只有袁福儿一个皇后,就连真爱宁妃也是因为儿子登基才被封为太后的,哪里怕是启元帝的真爱,可宁妃一生,都没在启元帝那儿成为过皇后。

    而宁妃那个‘灭’了大燕的儿子,能登基的最重原因,就是因为他乃长子,要知道,宁妃的娘家,柳家只是商户,后柳嫔生子才被点为皇商。如果不有个当皇帝的‘真’表哥,就宁妃这身份,比之苏诺,也就强点有限。

    毕竟,苏诺就算是宫女子出身,也有个当七品小官的爹,而宁妃那个,就算有官商之称,有红顶商人之名,但到底,也甩不了‘商’这个字。

    士农工商,商字最低,在前朝抑商最严的时候,商人连缎衣都不能穿,只能穿麻布,棉布。

    本朝虽未如前朝那般鄙商,但商的地位终归还是不高,所以,就算是启元帝的‘真’表妹,宁妃初入宫时,也只得了从二品的妃位,连四妃都算不上,更别提像黄贵妃般,初封就为贵妃了。

    启元帝后期并未讨过什么真正的世家贵女入宫,嫔妃多为三品以下官员之女,她们所生之子便没有天差地别之距,但最后宁妃的儿子能得了宗室和百官的认可,其大部分的原因还真是就占在这个‘长’上了。

    如此重要的‘长’,苏诺怎么可能不想去占,她今年已经二十岁了,正是身体最好的时候,而且她骨架大,胯也宽,就如卫嬷嬷所言,是最好生养的身材,她也不用怕岁数小卡的难产什么的。

    如果她能尽快生个皇子,而宫中情形也如原著,那么,在宁妃生子带出那一大波的孩子之时,她的孩子,搞不好都能参政了,对皇族来说,这是多大的差距啊。

    至于现在怎么生?苏诺觉得,有系统在,平安生产还是没问题的,而孩子的成长——如果启元帝肯费心保护下,也并不是什么难题!

    问题只是,启元帝肯不肯花心思与前朝,后宫周旋,退让。原本,苏诺以为他能,可后来启元帝的态度又让她觉得不能,甚至根本没想过。毕竟每次他俩完事后那太监都出现的那么及时,‘点’的那么干净,让她想弄个类似‘拿小针扎避孕套’之类的意外都不行,简直心塞到要死。

    本来苏诺都绝望了,认了要更加努力,才能寿终正寝的事实,目前她的精神状态就是在——认——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可她没想到,今天启元帝竟然还能给她个意外惊喜。

    当然,就算启元帝不同意,她也会想尽办法生皇长子,但是,她自己算计着生出来的,跟启元帝直接想给她,并盼望着生出来的,感觉绝对不一样。

    苏诺抬着头,执着的盯着启元帝,有了启元帝让她生皇长子这事存在,黄贵妃进宫后从未侍寝这个原本能让她很高兴的事实,反到不怎么让她在意了。

    很明显,苏诺对未来生活保障(孩子)的看重性,远高与对启元帝贞洁的在意。

    启元帝真是个苦逼的孩纸!

    “不错,朕确有这个心思,你与朕情深意厚,知朕甚深,朕心中也很是感念。”启元帝虽有些别扭,但还认真的看着苏诺,真诚的道:“朕相信你定会是个好母亲,朕与你的孩子,若是男孩,朕会亲自教养,定让他如朕般,成为一个真正的英杰,若是女孩,想必也会如你一般美丽体贴。”

    启元帝完全语出真诚,并无一点虚假,在他看来,不论是黄贵妃还是袁福儿,都是被逼着娶的,是他为帝者却无能面对权臣的铁证。就算他并无意牵连女眷,消灭辅臣时也没打算把黄贵妃和袁福儿如何如何。但是,他敢肯定,他绝不会如对苏诺般对这两个女人。

    启元帝相信,最起码二十年之内,他都没打算跟这两个女人生孩子,甚至,时间会更长,摄政王根深地固,就算消灭了他,他的余势也没那么容易根除。至于嫡子,在决定让袁福儿成为皇后之时,启元帝就已认了他无嫡子之命。

    若袁福儿是个身娇体弱,或心思阴狠之人,启元帝大概还能在功成之后把她废了,或把她病死,但是……自暗卫把袁福儿的十五岁平生放在启元帝案前的时候,启元帝就认了他的皇后会画风清奇,身健体壮,性鲁心大,就算全家被灭,也说不定还能把他熬死这一残酷的现实。

    启元帝目前还是个正直的皇帝,就算袁福儿和黄贵妃不是他想娶的,就算摄政王只差谋反,黄首辅四处稀泥,但正直的小皇帝哪怕心里不愿意,却还是没点亮过河拆桥,进完洞房就打和尚这类的终穷腹黑技能。

    启元帝还是个好孩纸!

    但好孩子也是有脾气的,哦,皇后人选不让我定,贵妃人选不让我定,前朝你们的爹,一个拼命欺负我,一个玩命忽悠我,后宫我还不能废你们,还得供着你们!好,老婆选谁我不能有疑议,孩子谁生我总能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