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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分卷(28)

      宁公子。姑娘小声喊道。

    宁隐仔细端详,你是

    阿兰,我是阿兰呀。

    宁隐眸光一闪,你是云甲村村长的女儿?

    阿兰开心的点头,是我。

    你为何在地?

    阿兰左右看看,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宁隐见她这副神情,冲她招招手,屋中叙话。

    阿兰低着头,跟两人进了会客厅,大门一闭,她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在处的缘由尽数告知。

    季江皱着眉头问道,你是来找你师父?你何时拜的师父?

    阿兰腼腆的笑笑,这得多亏宁公子指点。

    宁隐指着自己道,我?

    是啊,是您说的只要想清楚了要做一件事就坚持到底,不管结果如何。

    阿兰提起这件事,几乎是眉飞色舞,神采飞扬,所以你们走后,我就同家里表明心意,他们见劝不动我,便随我去了。然后我就出了云甲村,踏上求仙问道的路,正巧赶上玉珑派收弟子,这不,我现在也是一名正经八百的仙派弟子了。

    宁隐突然道,你说师父是玉龙派掌门?

    阿兰茫然的眨了眨眼,是,是啊。

    没想到在地又遇故人。

    第42章 天纪城(八)

    你为何来琼茵派找杨掌门?宁隐如是问道。

    阿兰闻言冷哼一声,我们本是途经此地,处理完委托后,不知为何师父却让我们先行回去,她独自去拜访琼茵派居掌门。可这一去,师父便迟迟未归,我与几个师兄师姐一同来琼茵派要人,那居掌门称师父早已离开了。我看他就是撒谎,师父要是离开了一定回来找我们的。

    宁隐支着下颌,陷入沉思,以杨掌门的道行必然在居掌门之上,如若真的中招,肯定是有他人相助。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石牢里的影子,莫不是杨掌门身陷其中?

    所以你今日便混进来打听消息?

    阿兰绞着手指,叹声气,我是新弟子,面生,好混进来,可是我什么都没打探到。说到这,她突然问道,宁公子怎么知道我师父姓杨?难道您与师父是故交?

    宁隐弯了弯唇,算是有过照面。

    当初他闲来无事到凡间走了一遭,在魔物手中救下一个仙派女弟子,后来那女弟子继承师门衣钵,便成了玉珑派的掌门。

    季江此时望着宁隐,不由问道,我听祖父说过,宁前辈与修尘派曾有渊源,原来也认识玉珑派吗?

    凡修之中,也就与这两家有过交集,还都是千年前的事。当时还未有十大仙山,名门大派只有五家。宁隐短暂的回想起往事,随即收了思绪,丫头,你先行回去,将你们落脚地留下,若有你们师父消息定当通知你们。

    阿兰登时大喜道,多谢宁公子!

    约莫等了一个时辰,寿宴正式开始,一众宾客齐聚前堂,共同向居掌门敬酒祝寿。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助兴。见着一群人围住居掌门,阿谀奉承无所不用其极,宁隐两人躲在角落里喝自己的酒,观一场接一场的戏。

    酒宴吃到一半,丝竹之声忽停,居掌门对着宾客们笑道,今日登门的不乏能人异士,不如各位与我派弟子切磋一番,算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

    此言一出,在座的众人纷纷响应,不少习武人士跃跃欲试。切磋分为一对一,由一个外人对上一个琼茵派弟子。舞姬已然退下,将地方让出来当做比武的场地。

    几轮下来,琼茵派弟子无一不胜,居掌门脸上有光,笑容满面。旁边吹捧的人更是不遗余力,借机拍马屁。

    其余人等退下,顾义上了场,他往那一站,便获得身后师弟们的高呼。

    方才争相比试的人们下都禁了声,顾义身为琼茵派大弟子,功力不容小觑,竟是一时间无人敢与其切磋。顾义环顾四周,目光忽然停留。

    不知宁公子可否赐教?

    突然被点名,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两人。这时,季江站了起来,朝着顾义拱手道,我来领教。

    顾义颔首,请!

    两人过招,均未用剑,季江为了不暴露身份,可以隐藏本门功法,难免束手束脚。即便如此,他还是与顾义打的不分上下。

    众人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一处势均力敌的比试,纷纷瞪大了睛瞧着,屏息以待。

    顾义推开数步,眯起,再出招时,忽然召来宝剑。剑光粼粼,如白蛇吐信。季江旋身躲过,不经意瞥见剑身上的字,立时心中一沉。

    顾义以利剑对他手无寸铁,招招不留情面。季江神情恍惚的应对,忽而起了狠劲儿,竟凭掌力将其震退。

    他收拢五指,看就要召唤龙渊,就在这时他瞥见红色的身影,宁隐不知何时起了身。所有念头遽然消减,他放弃了出剑,以最快的速度输在顾义剑下。

    承让了。

    顾义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佯装笑颜,季公子好身手,若是公子有趁手的兵器,在下恐怕难是敌手。

    切磋落幕,管弦之声再度响起,季江回到席间,全程都紧盯着居掌门的方向默不作声。宁隐在一旁瞧着,心下已然有了猜想。

    直到两人返回客栈,季江都是面无表情,眸中泛着冷光,隐隐透出杀气。

    是他,宁前辈,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个男人用的剑是穹光剑。

    季江捏住茶杯手指尖泛白,只听砰的一声,茶杯已然四分五裂,热茶洒了一手,而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宁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才将人唤回了魂。

    宁前辈?

    如果线索都指向琼茵派,我们就继续查下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便是。宁隐拿起一旁的软巾替他擦拭,做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季江身上的肃杀之气顿时少了一半,抿了抿唇,宁前辈,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宁隐松开他,我对你好吗?

    好,宁前辈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季江目光澄澈,不参半点奉承之意。

    宁隐笑了笑,继续逗他,比你师父对你还好?

    师父他对我也好,但总是严肃的,我知道严师出高徒。说到这,季江顿了一下,目露希冀,但是我也希望会有人时常对我笑,就像宁前辈这样。

    宁隐慢慢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或许你我前世有缘也说不定。只不过正经只有片刻,转瞬间他又一脸嫌弃,臭小子别想些乱七八糟的,打起精神来,我们现在不仅要查你的家仇,还要查杨掌门的下落。

    此时,外面忽然有人叩门,伴随着婴儿咿咿呀呀的声音,季江打开房门,就见奶娘抱着小虞站在门口。

    宁隐见奶娘神色不是很自然,可是有事?

    回公子,我给小少爷洗澡的时候,你不小心把原来的小被子给扯破了,掉出来一块布,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季江接过奶娘手中的白布,转手递给宁隐。白布上留有血字,说是字但又看不出来是什么字,横七竖八好像是乱画的。

    正在他蹙眉端详之时,奶娘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对着两人磕上响头,请公子见谅,我想回家去了,您另外再请人来吧,我

    见她神色为难,宁隐随即明了,季江,把银子结给她,让她自行离去。

    谢两位公子!奶娘跟着又当当磕了两个头。

    只有一点,你在这所闻所见不得对外透露半字,也是为你自己好。

    我明白!公子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待人走后,宁隐扬起一簇火焰将白布燃成灰烬。

    把旧的襁褓烧了,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趁早再找落脚的地方。

    琼茵派对一个婴儿赶尽杀绝,如果是怕这个孩子将来报复未免太过急切,如果说这孩子身上有他们要找的东西,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如今东西已毁,这个孩子对琼茵派来讲没有了价值,世上唯一记得白布上内容的人只有他一人。

    小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过多少遭,依旧冲着宁隐没心没肺的傻乐。宁隐拿起拨浪鼓逗逗他,既然叫他们遇上了,救下一条性命未尝不可。

    我去打听一下其他住处。

    季江打开房门,猛的撞上正要敲门的冯臻。对方低着脑袋,一头碰在他前胸,捂着脑袋只喊疼。

    是季公子啊,你这急急忙忙要去哪里?

    季江皱了眉,你又来干什么?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冯臻憨笑着挤进门,我来探望二位啊,宁公子,诶,小少爷也醒了。

    宁隐对季江使了个色,随即笑道,冯小公子今日又闲来无事了?

    啊,我,我已经把要办的差事办好了,其他的事都交给大师兄在做,我也插不上手。这不,就来找宁公子叙旧了。

    季江坐回宁隐身侧,双臂环抱于胸前,脸色不善的瞪着某个喋喋不休的人。

    宁隐逗着婴儿,貌似不经意问了句,你师兄在忙什么?

    你们不知道,现在满大街都张贴了追寻许家余孽的告示,那孩子是个男孩儿,姓虞,应该还不满一岁。有知情者,赏金三千两。

    季江闻言冷笑道,居掌门好大的手笔。

    冯臻不解的看过来,季公子似乎对家师有什么误会?

    真的是误会?季江盯着人,目光稍显凌厉,你就确定是许家勾结妖怪,满门妖化残害百姓?那其他发疯的人是怎么回事?

    冯臻被他的神压迫,不自觉退了一步,季公子这是何意,你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你师父当着是个光明磊落,以天下苍生为先的得道高人吗?

    冯臻一听,愤愤道,请季公子慎言,家师德高望重,岂容随意猜忌。

    冯小公子。

    宁隐打断两人,语重心长道,有些事往往不是表面那样简单。你心思单纯,不适宜过多了解。

    相识一场,若是他们与琼茵派动起手来,这冯臻必定会遭牵连。让他早些做准备也好,如果能躲开风波离开是非之地就更好了。

    怎么连宁公子你也冯臻瞪圆了双目,眶已然泛红。

    第43章 天纪城(九)

    面对冯臻这幅委屈的可怜样子,季江内心毫无波动。他脑子里从来没有长一根怜香惜玉的弦儿,除去身侧之人,无论男女,在他这都没用。

    许家的事到底如何,如今死无对证。令师是何样的人,逃不出日久见人心,该还的总会还。与其你在这问我们,不如回去问问你师父。季江脸色不善,一副下了逐客令的样子。

    冯臻甚少被外人这样凶过,眼泪在眼眶里打一转,不由自主的就淌下来了。他寄希望于宁隐,迟迟不肯离去,宁公子,这里,肯定有误会的。

    宁隐叹声气,如今要告诉一个少经世事的人他的师父可能不是他认识的样子,确实有些残忍,但终究是要大白真相于天下的。

    这里的是非曲直,就算是过去时间久了,没有了人证,也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宁隐看向冯臻,语重心长道,冯公子回去不必问令师,一切如常即可,我们要查的事自会自己再行查探。

    以这个小鬼的能耐,若是冒失的与师门闹僵,怕不是要被灭口。

    冯臻抹了把眼泪,我一定会弄清楚真相的。言罢,转身冲了出去。

    宁隐回到床畔逗逗小孩儿,如今外面都是寻婴儿的告示,不管是不是亲生的都要被传去问一番话。他们不方便抱孩子出门,奶娘不在了,也不能把小家伙一个人丢在客栈。

    于是两人只得分头行事,宁隐暂且与小虞留在客栈,季江一人上街探听情况。

    在客栈里不觉有他,一出来方觉翻天覆地。每条街口都守有琼茵派弟子,看到路上有抱婴儿的便拦下盘查。

    寻找许家余孽的告示贴的满大街都是,闹的人心惶惶,百姓们也顾不上看热闹了,有孩子的纷纷把孩子抱回了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唯恐引火上身。

    季江在几条长街上转了个遍,都没找到可以落脚的地方。

    宁前辈,所有客栈都已经封死,不让随便住新客。现在投宿肯定会被盘查。季江合上房门,立马将自己看到的情况事无巨细一并告诉宁隐。

    宁隐早就料想到外面的情况,听后没有什么惊讶。

    无新地方可去,这里也不能久留。若是不带着小家伙,单他们两人倒也好说,可如今有这个孩子,他们又不能弃之不顾,实乃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