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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9章 滚动的石头

      但随即,丽丽白的眼睛就变得很冰蓝清澈了。

    “厉害,看来张正对古文明很有研究了,呵呵,不如就来答一下青字吧。”丽丽白浅笑道。

    “可,张正答一下青字吧。”楼上荆凡花也说,那脸色虽颇为凌厉,但是那眼中却居然早透上了一丝丝的欣赏,看着张静涛。

    张静涛笑了,众人都是看热闹,想占便宜,自己难道连和氏璧暗语中所含的青字亦要答掉?别说自己还不是太清楚这个字的含义,是打算在解这个字时,胡搅蛮缠一番,就算自己真完全掌握了这个字的奥秘,又岂可让众人知道?

    而参与答题者,要答四题是没错,可答题板上都写了,不分先后,他又何须急着答青字?

    “抱歉,我不是非要答青字的,还可以选择先作诗,这位裁决看来不怎么公正!不如换个人来吧!”张静涛毫不畏惧荆凡花眼中的凌厉眼神,更不会上当。

    前二个问题,他不过是为了让众人找回真正的华夏,才刻意要答。

    “哼!凭你这小小的寒门子,也敢质疑我,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你就作个诗儿吧,看看能识上几个字,就如你这样的寒门子么,二句也算诗吧,呵呵,对了,既然是寒门子么,不如作个倒春寒的小诗来看看,当然,若你觉得才学实在羞于见人,亦可以不按照我的题目,免得又说我不公正。”荆凡花显不知道是不是清楚张静涛的情报,眼波闪动中,鄙视一笑。

    这一笑,却让她俏丽的脸庞带上了一丝媚意。

    楼下很多才子便是一片私语,要知道,这里也有别的寒门子的,这城主夫人对寒门子的鄙视实在让人心寒。

    然而不是谁都敢直指君上之非的。

    风怜花立即对黄浮使了一个眼色。

    黄浮对自己老大的眼色的含义可是十分清楚的,立即道:“我看,要作诗的话,不如我来作一首,让张正一比吧。”

    “可以。”荆凡花毫无疑问答应了。

    “好,听着,苏溪亭上草漫漫,谁倚东风十二兰,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黄浮得意洋洋道。

    “去去去!这艮本是市面上那些诗集中的一首名诗,不算不算!”有人立即大叫。

    因所谓的唐诗宋词,其实都是早就有儒人在弄的,此刻,这些诗词还没用于文化,自然有许多是流传在市面上的。

    黄浮本是胡搅蛮缠,见失败了,只呵呵一笑:“分明是我作的嘛,你们不信么?靠,作诗对于我来说,吃肉喝酒似的……娘的!你们真不信啊……好,爷再来一首,听着:李接桃枝生桃李;樱接李枝樱桃美,桃接李枝红而甘;桃接杏枝华而大。这诗儿怎么样?”

    而这首诗,且不说好坏,实则是一首培育果树的打油诗而已,是这阴司三人喜欢的那个村娘女孩所传,因那女孩儿就是一名擅长种植五果的桃花女,黄浮便记得牢牢的,此刻会拿来用,是欺负儒门子弟不懂农事,必然对这种农诗没什么印象。

    说完,黄浮颇为得意,看了一下周围。

    果然,堂中众人固然绝对这首诗儿也太平常了,但却并不知道黄浮是借用来的。

    然而,意外还是有的,路西法居然懂得一些农事,轻笑一声判道:“这算什么诗,根本是农事俗语,你还漏了:梅接桃枝清而脆。”

    黄浮一呆,因赵王最是支持理儒,路西法这圣堂的裁判长本该和理儒走得很近,但此刻看,似乎并不和理儒一心。

    要说阴司三人组,可没有哪个是好对付的,若说强词夺理的能力,黄浮大概都不输于公孙龙的,但这么一想之后,黄浮却是犹豫了一下,没立即反驳。

    然而一边的伊丽娜却趁机鄙视道:“或者就算这诗儿不是抄袭的,也是太弱了,有失赵国贵族的颜面。”

    卫凯听了,轻声冷笑道:“周王这老货想要十五城想疯了吧,弄个路西法来这里和我们争?”

    风怜花平淡却阴柔道:“连德鲁伊女人都敢来论诗了,真是不知斤两了,浮子,别客气。”

    黄浮就笑了,立即道:“听闻在德鲁伊那里,户枢不蛀这么有道理的话,都被你们弄出的鸟语解释为了滚动的石头不长青苔,你这德鲁伊娘们敢说爷的诗儿不好?那成,快做首诗来瞧瞧,让我瞧瞧你欣赏诗词的能力。”

    赵灵儿听了嫣然一笑,顿时,整个大堂都似明亮了一下,竟然就藏不住她天骄百媚的风采。

    堂中顿时一片轻轻的惊讶声,还有不少羡慕嫉妒的眼神都看向了之前从赵灵儿身边的张静涛。

    因二人方才还在交头接耳说话。

    明明没说啥亲密的话,可赵灵儿非要做出那个样子来。

    张静涛即便心理素质强大,但被这么多视线群起绞杀,亦是只觉后背冒汗,连忙一笑跟上:“我看是很玄的,呵呵,伊丽娜,你们那里的人还互相投矛吗?”

    顿时,堂中都是刻意的哈哈大笑,一片起哄声。

    伊丽娜傻眼了,这女执事的华语虽然十分顺溜,武技亦十分高强,但要她作诗么,似乎有点高难度。

    伊丽娜亦不过是常经过封华城的贫民街,却常会听到一些农家谚语,才会和路西法一样,知道那嫁接诗,就硬着头皮娇笑道:“怎么会,我们的文明发展得很快,我的诗儿是:春天的风儿啊……”

    才这一句,周围都是鄙视声,楼上的赵浪更是一阵吼吼吼吼的浪笑,让这些鄙视带上了一种张力。

    伊丽娜只觉土头灰脸,狠狠瞪了黄浮一眼,躲到了路西法的身后,败下阵来。

    “呵呵,就算我们伊丽娜不会作诗,那织女星只有一解,张正解开了之后也就不用别人解了,但十二生肖可是有很多个的,难道这位黄浮阁下不该先解一道生肖玄机,再作诗么?”

    黄浮眼珠子乱转了一下,昂然道:“这有何难?我就来说说第二个生肖的玄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