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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奇女子

      回家后,坠儿对曾凡说:“你别听到一个女人来了就激动,她这个脾气,和庄叔的儿子的婚事能成不成都很难说,更不用说能到这里和你共事了。”

    李瑶说:“她既然上过学,就说明家境还是很好的,既然是大脚,就说明她有主见,她家里人很开明。她和我们差不多啊。”

    坠儿说:“差大了,我是见过她,不过在见她的两次中,她身边都有不少人前呼后拥,我一看这个架势,就想躲得远远的,没想到她见我却叫出了我的名字。”

    李瑶连忙问:“叫你坠儿还是李吟寒?”

    坠儿说:“我吃惊的就是她居然知道我叫坠儿,我曾以认为她是林静,后来听你在信中一说,才把她排除了,也就不去找她了。”

    曾凡问:“既然她知道你叫坠儿,那她很有可能和我师傅很熟,我们到城里直接找找她吧。”

    坠儿说:“你找她干什么?你别听到一与你师傅有关,头脑就发热了。我再告诉你,我曾经问过城里的老人,她一家人十年前才搬来,搬来时还很穷,却在一两年内突然暴富。你想想她爹可能是什么人吧?”

    “再说她的性格根本不像大家闺秀,知书达礼就更谈不上了。我就读了一句很普通的唐诗:‘同是天涯沦落人’,她连‘相逢何必曾相识’都不知道,她的水平可想而知了。你还指望着她来帮你,真是可笑。”

    李瑶说:“那庄叔的孩子会看上她?”

    坠儿说:“那姑娘虽然很野,长得却很漂亮,再说庄叔的儿子和曾凡差不多,都是闷葫芦,如果那姑娘看上了他,那这门亲事就成了。”

    曾凡说:“我几天后找找庄叔的儿子,找机会见见这女人,看看她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坠儿火了:“我反正和你说了,你爱信不信,到时候吃了亏别来怨我。”

    曾凡声音也大了起来:“杨子瑜走了,村里全靠我能忙得过来吗?”

    坠儿也大声说道:“庄叔的儿子不是来吗?他来了学校的老师就够了,你怎么就愿意找女的?是不是我们让你感到心烦了?”

    李瑶急忙劝架,“行了行了,他们能成不成还不知道,我们这是瞎操什么心?如果那个女人不来则以,来了我和她较量较量,我就不信了,看看她究竟有多知厉害。”

    没想到坠儿说了这样一句话,“庄叔的儿子不可能在家里呆更长时间,那个女人的个性也决定她不可能跟着去。他和她之间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无法想像。”

    听到坠儿这样说,李瑶悄悄的对曾凡说,“坠儿姐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坠儿看到了李瑶的举动,大声说道:“有话明着说,别偷偷摸摸的,要想偷偷摸摸就到里屋蒙上被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曾凡知道大事不好,连忙拉着李瑶到了里屋,对她说,“别生气,忍一下就好了。”

    接着他赶紧到外间,对坠儿说:“别生气了,我们不会再谈论她了,她就是和庄叔的儿子成了,我们也躲的远远的。这么大的世界,躲个人是很容易的。”

    坠儿说:“这可不一定,她要是盯上了你,你跑到天边也躲不过去。再说你有家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了,算了,不说了,我想静静,你快去陪着里屋那个人吧。”

    曾凡感到非常不理解:“这是怎么了,杨子瑜一走,连瑶儿也不叫了,这是为什么呀?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呀!”

    坠儿更加生气:“你快别和我说话了,我烦着呢,你愿意上哪呆着就上哪呆着去,别让我看见你。”

    曾凡想:“杨子瑜走了,家里没有调剂的人了,我看来要找找庄叔摸摸底,看看那个女人背影到底如何?”

    第二天,曾凡抽空去找庄叔,庄婶说他早上起来就到区里去了,说是好几天不回来。

    曾凡只好回家,杨子瑜走了,家里的空气也沉闷了好多,坠儿和杨瑶机械的做饭吃饭,吃完后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庄叔的儿子一直没有回来,这一天,李瑶看着杨子瑜来的信,说了句:“人的命说没就没了,半年前杨参议还好好的,没想到生病倒下后只有几天,就走了。”

    坠儿终于说话了:“他们五个好兄弟,已经走了四个了,只有你师傅独自活在世间了。曾凡,要不你找找你师傅,和他说说这事,顺便打听点别的事?”

    曾凡说:“好啊,明天就是周末了,现在天气这么暖和,我带你们出门走走,透透气。”

    李瑶说:“你们去吧,我在家里看家。”

    坠儿说:“家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出去走走吧,孩子出生了,想出来都没有那么多机会了。”

    看到两个女人和好如初,曾凡感到倍加欣慰,现在如果闹起来,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他们三人沿着大路向东边走去,谷雨刚过,山野中空气清新,弥漫着一股草香花香。

    坠儿对曾凡说:“昨天一听到那个女人,我是有点激动,不说了,你们见到她就知道我到底在担心什么了。”

    李瑶说:“她可能是一个奇女子,现在的社会中奇女子真是太少见了,我真想会会她。”

    坠儿说:“我们对她不理不睬,她就没招,如果你们主动和她套近乎,她就有了表演的舞台了。”

    曾凡说:“反正庄叔的儿子还没来,我们就拖着,就是庄叔的儿子来了,也要等他们的事成了以后再让她来,说不定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

    坠儿说:“但愿如此吧,那样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是我就是怕横生枝节。”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在招呼他们,曾凡仔细一看,庄叔的儿子真的回来了。

    “我正要去找你,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你们。”

    坠儿说:“你爹给你谈了婚事了,你知道不知道?”

    庄叔儿子感到很吃惊:“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曾凡说:“你不知道?”

    庄叔儿子说:“我真的不知道,等会儿回去问问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