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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神秘女人

      三天后,腊月十五,阿义和阿同突然进村了,到了曾凡家,阿义兴奋的说道:“我们大前天就开始行动,用了两天时间,终于把那堆巨石全部搬走,你们可以直接出山了。”

    阿同说:“我现在就接你出山,只可惜天又变冷了,坠儿姐不能出山了。”

    说走就走,曾凡跟着阿同阿义走出大门,阿忠在门口等着了。

    曾凡没看见阿强,问阿忠:“阿强呢?”

    阿忠说:“他奶奶生病了,他在家里照顾他,离不开。”

    曾凡说:“那我们走吧,体验体验从大路出山的感觉。”

    几个男人兴奋的边走边说,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前几天被巨石堵着的地方。

    阿义说:“上面的石头还不大,每块也就一百来斤,两个人用力搬还能搬的动,我们村里来了十几个人,还有五六十个人全是庄叔叫来的别村的人。我们都很高兴,说是不用到中午就可以回家吃饭了。没想到下面的都有好几百斤重,我们又回家拿粗一点的木棍撬,好在路的一旁是沟,结果木棍断了好几十根,我们才把那些巨石推进了沟里,你看它们还在沟里。”

    阿同说:“昨天一直干到晚上,庄叔专门设宴招待雇来的人,一直喝到半夜,结果喝的大醉,现在还在呼呼大睡,我们也没和他说,就直接来了。”

    四个人走了一会儿,就到了阿义阿同他们的村庄。

    村口早已聚集了好多人,阿义阿同向村里人介绍,“这就是我们的村长,我们把他叫来了,看看大家。”

    村里人围上去,一些女人走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曾凡:“你的两个媳妇呢,怎么没带着来?半年前在这里结的婚,我们都见过。”

    曾凡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那些女人又说:“肯定是快有孩子了吧?在家里准备坐月子呢。”

    曾凡听到这话,才回过神来,“等你们去,她就要生了,还要麻烦你们照看啊。”

    这时,一个体形肥胖面露凶色的女人走了过来,看着曾凡不说话,看的曾凡心中直打鼓。

    待了一会儿,她终于说话了,“年小的,你终于上套了。”

    曾凡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个女人又说:“上套了,就解不开了,越挣扎越紧。可怜啊,曾老三这么多的操的心都白费了。”

    阿义大怒,“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已经够客气了,你要在这儿再胡说八道,就把你赶出村。”

    阿同对曾凡说:“别管她,她是个疯女人,当初我爹见她很有力气,又能干活,就把她留下了,那时头脑有点迟钝,没想到现在是一句正常话都不会说了。”

    他们到了庄叔家,发现庄叔还在仰面大睡,庄婶正要拉他,曾凡说:“我今天来就是想见见大家,我结婚你们都为我忙活,我连人也认不全,现在好好认认。”

    阿义说,“阿同是我的亲弟弟,我们的爹你应该叫他大伯,走了也七八年了。既然庄叔酒还没醒,就先到我家吧。”

    曾凡见到阿义阿同的娘,就说:“这是大娘吧,结婚那天怎么没见你啊。”

    大娘说:“我那天生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不过听到了鞭炮声,你那口子经常到我这里来,真是个好孩子,她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啊。”

    曾凡正要说话,大娘又说:“你瞧我这脑子,直接糊涂了,她的病让她出不了门啊,来把这个带给她。”

    大娘拿出一个布包,曾凡打开一看,是个玉制的吊坠。

    “我知道她喜欢这东西,她的小名不就叫坠儿吗?听阿义阿同说,他们带来的女人也不错,当初坠儿和我商量,我就说你的眼光错不了,大娘相信你。”

    曾凡连连致谢,大娘又拿出一个布包,“这是给你从城里带来的女人的。”

    曾凡又打开了,里面是一个金色的弥勒佛,大娘说:“你对她说,她姐姐可能活不了太长时间,她要陪伴你一生,你们有了矛盾就看看这个弥勒佛,笑口常开,就没有愁事了。”

    大娘说完,曾凡“扑通”一声跪下了,“大大娘,我没来看你,真是不懂事,你给了我这么厚的礼,我直接坐不住了。”

    大娘说:“太别扭了,你直接叫我大娘吧,别的大娘你该怎么叫还得怎么叫。你回去和坠儿说,我想她了,天暖和了我就去看她。”

    曾凡说:“那我二大娘呢?”

    大娘脸色一变,问阿义,“你们见到那个女人了吗?”

    曾凡问:“就是那个又胖又凶的女人?”

    大娘说:“你二伯很聪明,你大伯在时听你爷爷说他有两个儿子最出息,一个是你爹,一个就是你二伯。不过你二伯最大的毛病是不读书,而是整天穿上戏服唱戏,听说二胡拉的很好,小时候就往戏园子里跑,结识了不少唱戏的戏子。后来看中了一个唱戏的女人,你爷爷坚决反对,不让他出门。你四伯有一次赌输了钱,被追着打,那个女人看见了,就和你四伯说,她有钱,可以替他还钱,但有一个条件,必须把四伯领出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你四伯就偷偷的打开门,把你二伯放出来,两个人私奔了。”

    “你爷爷得知其事后,大骂了三天三夜,后来气的吐血,没过几年就死了。他死时,你爹才十岁。你爷爷的小老婆很大度,把你四伯找着接回去,却再也没找到你二伯。”

    “直到我们来前半年,有一个衣服破旧,瘦的不成样子的人找上了门,说他是你二伯,那时我已经嫁过来了,叫你大伯来认,你大伯认了好大一阵才总算认出了他。”

    “我们来到这里时,还在你们那里住,你二伯又懊悔又生气,待了一年就死了。又过了半年,你们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来了,说是你二伯的女人。我们根本不信,你爹也不信,村里没有人愿意留她。她也不走,赖了整整有半年,最后对你爹说是村里有人强奸了她,她怀孕了,如果赶她走,她就把那个人说出来。”

    “你爹火了,让她说出来,谁强奸了她就为他负责,让那个人娶她。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你爹就说,好,你留下,孩子长大了长得像谁,谁就得养。”

    “我们都认为她是诬赖人,没想到半年后,她真的生了一个女孩,纸是包不住火了,我们都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结果又待了半年,她又找到你爹,说是孩子找不到了。”

    “要是在别的地方,赶不走她就杀了他,可是你爹仁义,说是全村人对不起她,就要养她一辈子。结果她就一直住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