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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这一天还是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忠来传达曾三伯的指示,让曾凡过去一趟。

    坠儿笑着对阿忠说,“肯定是在山村外举行结婚仪式,孩子们有福了,终于可以看山外的世界了。”

    曾凡跟着阿忠到了曾三伯家,曾四伯和曾五伯都等着了。

    曾三伯问,“家里收拾的怎么样了?”

    曾凡回答:“打扫了一遍,今天坠儿和李瑶打算洗洗衣服。”

    曾四伯说:“不用打扫了,山村外的人说了,他们负责操办婚事。山村外的情况李吟寒都和你说了吧?”

    曾凡点点头,“我都知道了。”

    曾三伯一摆手:“好,你回去吧,明天一早跟着阿忠,他听他指挥就行。”

    曾凡出了门,曾三伯看着曾四伯,“这在真够乱的,才几年,就没听我的了。我真后悔让那些杂种出去。”

    曾四伯说:“我和你说过多次,山村根本封不住,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人家和我们讲条件了。”

    曾五伯说:“反正几个月后他们要进来和我们轮换,你们要留就留在这里,我可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曾四伯说:“别的先别管,明天去看看那里的情况,找机会震住他们。”

    曾三伯点点头:“对,要让这些杂种明白,我才是他们真正的大当家,别不知好歹。”

    曾凡回到家,看见坠儿和李瑶正打算出门。

    “怎么样?我猜的对不对?”坠儿问。

    曾凡说:“完全正确。”

    “所以啊,昨天根本就没认真打扫房间。好的,我们去洗衣服了,这两天没洗,都攒了好多了,你没事,也跟着去吧。”

    曾凡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问坠儿,“昨天的英文报纸你放在哪儿了?没扔了吧?”

    坠儿从箱子里拿出来,“看我把这事忘了,我看不懂,你们应该能看懂,快看看写的是什么?”

    瑶儿接过报纸,看了一下递给坠儿:“这是1900年6月份的《泰晤士报》,就是一份普通的报纸,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坠儿有点失望,“我都看了不下十次了,上面除了英文字母,找不出一个汉字。我就想别人不认得,你们能找出点线索来。”

    曾凡拿过去仔细的端详,三张报纸看了好几遍。

    李瑶推了他一把,“别看了,你不相信我还是怎么的?今天阳光这么好,我们一起出去说说话。”

    曾凡有点不甘心,“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坠儿收起报纸,“以后再说吧,快走。”

    到了河边,曾凡对坠儿说:“叫你坠儿都叫习惯了,我才知道你的真姓大名啊。”

    李瑶说:“我没告诉你吗?她叫李吟寒,坠儿是我给她取的。”

    曾凡说:“你根本就没告诉我,来山村前你根本就没说坠儿在这里,来到后我才知道。”

    坠儿笑了,“你们快别争了,你们来了,我的病就好了很多,你们不知道,我那几天是怎么过来的?曾凡你也看到了,我走路都走不下来。”

    “瑶儿你真是,幸亏阿义机灵,要是阿忠那个死脑子,非把你弄丢了不可。”坠儿一边说,一边从木桶里向外拿衣服。

    “坠儿姐,你为了把我弄来真是什么办法也使出来了,一棍子敲的我到现在头都有点疼,你也不怕他把我一棍子打死?”李瑶一边说,一边用木头做的棒子用力敲打衣服。

    “阿义啊,很机灵,却没耐性,什么事也坚持不下去。阿忠倒是有耐性了,却不会变通。阿强就只知道干活,阿同也好不到哪里去。唉,一代不如一代了。”坠儿叹了口气。

    “那我呢?”曾凡问。

    “你除了读书比阿忠多,别的就和他差不多了,也是死脑子。”坠儿说。

    李瑶吐了一口唾沫,“一个字,笨。”

    曾凡又问坠儿:“孩子们我都知道了,你和我说说山村里的女人的情况吧。”

    坠儿说:“曾三伯的正妻也就你三大娘在家里吃斋念佛,很少出来,他的小妾你也见到了,这可是个厉害人物,张姨经常说,幸亏你来了,要不她就要一手遮天了。所以她一直看我不顺眼,处处找我的茬。你五大娘很老实,心眼也不坏。”

    “那曾四伯呢,我怎么没看见四婶和孩子呢?”曾凡问。

    “我也没见过,听张姨说他看上去很和蔼,和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可是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听说来山村前和城里的女人鬼混,钱被骗光了,你四大娘上了吊,留下了两个孩子,后来,在瘟疫中都死了。”坠儿说。

    李瑶说:“你一说我看出来了,他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头。”

    坠儿说:“曾凡,我们举行结婚仪式以后,你和瑶儿的结婚仪式必须接着举行。我为什么让在山村外面举行婚礼,就是不想夜长梦多。”

    曾凡非常震惊,“原来是你让山村外的人为我们操办婚事啊,真是想不到。”

    坠儿说:“一开始是想同时让你娶我们两个,后来一想,以前倒没什么,现在这个时代,很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问题,再就是对孩子们影响不好。所以,就隔了一天。明天你和我举行婚礼,后天你和瑶儿举行婚礼。”

    曾凡说:“我和李瑶都举行了两次婚礼了,这次就不用举行了吧?”

    李瑶一巴掌打过来,“说你笨你还真笨啊,举行婚礼不就是给别人看的吗?告诉别人我是你的人了,别人休想再打我的主意。”

    曾凡感叹道:“以后啊,说不定就取消婚礼了,两个人觉得还行,就直接把各自的东西放到一起,睡上一觉就成了一家人了。”

    坠儿也打了曾凡一巴掌,“你们男人真是些混蛋,怎么啦?和人家好几天,觉得不行了,就一脚踢出去,再出去找一个?要是我,婚礼一定举行,并且要大操大办。”

    李瑶说:“就是,就是,结婚前你们男人先给我们一笔钱,我们爹娘养了我们这么多年,你们可不能就轻易把我们娶进门。结婚时必须和你们的父母商量好,最好分开住,在一起肯定闹矛盾。”

    曾凡求饶了,“姑奶奶们快别说了,我遇到你们两个,算是开了眼界了。”

    坠儿笑的合不拢嘴,“告诉你们,今天下午我要提前出村,今天晚上你们就好好亲热亲热吧,明天晚上可就捞不着了。”

    李瑶问,“这么早去干什么呀!”

    坠儿说:“明天早上天不亮,我就要梳妆打扮了。天亮后,阿忠会领着曾凡出村。”

    李瑶睁大了眼睛,“那我呢,把我自己留在这里,我可有点害怕。”

    坠儿说:“张姨会来找你,和孩子们一起出山。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晚上,李瑶对曾凡说:“你自己去别屋睡吧,我有点不舒服。”

    曾凡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心中暗自苦笑,“我顾不上你了,先做做思想准备应付应付明天的事吧。”

    天亮后,阿忠进门了,看了一眼曾凡,就说了三个字,“跟我走。”

    曾凡知道阿忠的心思,五味杂陈,真不知说什么好。

    天哪,这一天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