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小心翼翼的爱
许鹤溪开车将聂倩倩送到家门口的时候,莫尚谦的车正停在那里,聂倩倩坐在副驾驶还没有注意到,倒是许鹤溪看见了莫尚谦正透过车窗朝着他们的方向看来。
“小溪,谢谢你送我回来,这么晚了我就不请你进去坐坐了,你回家路上小心!”聂倩倩对着许鹤溪说道,伸手便将安全带解开,准备下车。
许鹤溪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莫尚谦,伸手将聂倩倩抱进怀中,聂倩倩微微一怔,刚想要挣脱许鹤溪的怀抱,却听见许鹤溪的声音带着一丝软弱和悲凉的说着:“倩倩,就一会,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就好,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可以给我温暖了,每天公司中的那些元老都想着办法的想将我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我真的好累好累,但是现在我的身边还有像你这样的朋友我,我真的很开心。”
听着许鹤溪的话,原本准备推开他的手缓缓的收了回来,就这样任由许鹤溪抱着,聂倩倩只是将这个拥抱当做是朋友之间的安慰,可是这时在莫尚谦的眼中却是无比的暧昧。
而聂倩倩并不知道这一幕正被莫尚谦看在眼中,此时的许鹤溪嘴角微微上扬,挑衅的看着莫尚谦。
莫尚谦的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他却一动不动的,踌躇不前的样子让人觉得很没有出息,莫尚谦在害怕,害怕会在这个时候告诉自己,其实她喜欢的人是许鹤溪,他永远也不想从聂倩倩的口中听出这样的话,所以他在害怕,懦弱的不敢前行,懦弱的不敢问聂倩倩她为什么此刻会不决绝许鹤溪的怀抱,莫尚谦忽然觉得好笑,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莫尚谦竟然爱的这么小心翼翼。
莫尚谦最终没哟出现在聂倩倩和许鹤溪的面前,对于眼前的场景,虽然心里有诸多的疑问,可是却始终不敢问出口。
隔天,聂倩倩起床之后,在院中缓缓的伸了个懒腰,却不想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聂倩倩心中暗想这么早会是谁呢?陈欣怡此时还在睡懒觉,难道是赵特助忘带钥匙了?
想着聂倩倩便已经走到了门口,打开一看,竟然是莫尚谦,聂倩倩微微一怔,对着莫尚谦说道:“尚谦,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现在的才造成七点钟,莫尚谦家到这里还有些路程,那岂不是莫尚谦五六点就起床了,其实聂倩倩并不知道,昨晚莫尚谦压根就没有睡觉,他脑海中都是昨晚聂倩倩和许鹤溪相拥的画面,所以今天天还未亮莫尚谦便过来找聂倩倩了,为了不打扰聂倩倩的休息,一直听到院中有动静才敲响了聂倩倩家的门。
可是现在当看着聂倩倩的时候,那些原本呼之欲出的话,却被莫尚谦给生生的吞了回去,最终化作一片硝烟,在心中消散不见。
“我来接你上班。”莫尚谦最终选择了一个看似变扭却最为合适的借口。
聂倩倩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对着莫尚谦指了指,好奇的问道:“这么早?”
莫尚谦尴尬的点了点头,说着:“想要早点见到你。”
闻言,聂倩倩的小脸瞬间绯红,莫尚谦这突来的情话,让聂倩倩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莫尚谦看着聂倩倩不好意思的样子,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一直以来阴郁的心情,此刻也得到微微的舒展。
“那你进来坐会吧,欣怡还没起床呢?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去给你做点。”聂倩倩对着莫尚谦说道,示意他进来坐会。
莫尚谦倒也听话,乖乖的走了进来,若不然这个时候去上班的确有些奇怪,就像现在这样跟聂倩倩独处还是很不错的,不管聂倩倩的心中是不是有许鹤溪的地位,现在他莫尚谦依旧是聂倩倩的实习男友,只要他努力‘转正’那许鹤溪最终都将在这三人的情感中淘汰掉。
陈欣怡穿着卡通吊带睡衣起床之后,打着哈切朝着院中走去,却不想在门口处看见了正坐在树下的莫尚谦,此时正低头好像在研究着什么?
陈欣怡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却不想真的是莫尚谦在坐在那里,在惊叫声发出之前,陈欣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莫尚谦还没有看见自己的时候,她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换衣服。
陈欣怡一边换衣服,一边暗想,还好刚才莫尚谦没有看见自己要不然就糗大了,自己穿的这么‘性感’的样子,若是不小心被莫尚谦看见,那自己岂不是该羞愧而死啊。
原本陈欣怡都是穿的很保守的睡衣,可是这不是为了让赵特助被自己深深的吸引么?这才去重新买了一件性感的睡衣,陈欣怡暗想,还是穿回以前的衣服好了,别到来最后没有吸引住赵特助,却被莫尚谦给‘占了’便宜,此刻的陈欣怡,丝毫没有考虑到如果被莫尚谦看了,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陈欣怡想着,以后还是保守一点好,因为这个家里不是只有聂倩倩和赵特助,时不时的还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莫尚谦’。
陈欣怡重新换好衣服之后,朝着门外走去,上身穿着白色衬衣,下身穿着一个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将陈欣怡白皙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白皙了几分。
“早啊,总裁。”陈欣怡走到院中对着莫尚谦热情的打着招呼,去不想莫尚谦依然低着头像是在看着什么?陈欣怡走了过去,看着莫尚谦看着方向,面前的石桌上正有一直蚂蚁围着一直饭粒像是在搬运事物。
“总裁,早!”陈欣怡见莫尚谦没有反应,再次问候道,心中却是有些不明白莫尚谦为什么对几只蚂蚁这么感兴趣。
闻言,莫尚谦微微抬头,看了陈欣怡一眼,淡淡的回道:“早!”
莫尚谦的态度在陈欣怡的预料之中,这样的态度对陈欣怡来说已经算是恩赐了,虽然没有对待聂倩倩时的柔情,但是却也不似对待外人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