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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

      顾逆淡定地将手放进口袋,捏捏小毛球的脸,让它收敛一些。

    傅知谨啧了一声:不记得你喜欢吃奶糖?口味变了?

    顾逆道:养的兔子喜欢吃。

    兔子?傅知谨眉梢动了动,是不是之前和我通话的那只?

    说话间,骆明翊拿着红酒过来了。

    小兔子闻到甜甜的味道,没忍住,探出毛茸茸的脑袋。

    傅知谨垂眸。

    一人一兔对视。

    小毛球害怕地缩回去,过了会儿,又探出脑袋。

    顾逆拿手指挠挠它脑袋:缩回去,听话。

    傅知谨眼睛都亮了,再也没了他的那点儿架子,立刻道:别!好可爱!

    顾逆:

    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傅知谨身体前倾,跟兔子聊天:小毛球,我们之前说过话的。

    小毛球点点头,它知道。

    竟然能听懂?还回应我了,傅知谨愣了一下,挺有灵性,怕不是成精了。

    小兔子僵了僵。

    顾逆道:别逗,胆子小。

    护得还挺紧的,傅知谨调侃道,顾大影帝要是对人有这么热乎,也不至于至今孑然一身。

    他对我也不是很热乎。小兔子脸红红地想,爪子局促地动来动去。

    傅知谨察觉到它的小动作,觉得有趣:这小毛球,怕不是真成精了。

    小兔子忍不住缩了缩,这个人真的好可怕!

    傅知谨一时兴起,问道:你相不相信妖怪之说?

    你们不要当我的面聊这么高能的话题啊!小兔子要被吓疯。

    顾逆嘴角有了向上的弧度:为何不信?

    不知是不是错觉,它感觉顾逆说这话时,往它这边看了一眼。

    傅知谨又问:骆明翊你信不信?

    骆明翊认真地说:我觉得对一切都应该有敬畏之心。

    顾逆勾了勾唇,挠了挠傻兔子的脑袋。

    小毛球听不下去了,迫切希望他们换个话题。

    太可怕了。

    傅知谨剥坚果喂它。

    小毛球吃掉,作为回报,从兜兜里给他拿了一颗糖。

    傅知谨被萌化了,脱口而出:阿逆

    顾逆面无表情:不行。

    怎么连傅知谨这种人都勾?顾逆冷静地将兔子捉回口袋。

    小兔子粉嫩的爪爪乖乖地搭在口袋边缘,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头。

    傅知谨嫉妒不已:哪来这么乖的小宝宝?买东西送的吗?

    小兔子拿爪爪指了指顾逆。

    我是他的。

    傅知谨心颤了颤:不可能真成精了吧?

    小兔子:

    怎么又来?

    傅知谨被萌化了:阿逆。

    顾逆面无表情:想都别想。

    傅知谨:送给我吧,下下部戏找你。

    顾逆听到就头疼:别找我。

    傅知谨又道: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

    不行。顾逆护好。

    小毛球从口袋悄悄爬出来,被顾逆及时捉住,便乖乖在他掌心蹭了蹭脑袋,却在觊觎桌子上的红酒。

    它从来没有喝过那种东西,颜色那么好看,一定甜甜的,很好喝。

    顾逆滴酒不沾,面前的酒杯一直没动。但是小毛球很想喝一口。

    小毛球趁其他人不注意,试着拿爪子够酒杯,快要喝到了,倾斜得角度刚刚好,小毛球提前张大嘴巴

    顾逆快速捉住酒杯,往里推了推。

    小毛球:

    红酒往外溅出一些,顾逆拿纸巾擦干净。

    小毛球:太坏了,这是一滴都不让我沾吗?

    正在生气,近在咫尺的酒味传到鼻子里。小毛球狠狠嗅了一口,突然晕乎乎的,摇了摇脑袋。

    顾逆松了口气,幸好没让它碰,低头一看,小毛球眼神不对劲。

    顾逆:不舒服?

    小毛球摇摇脑袋,一下子跳到桌子上。

    顾逆轻捏它的爪子。

    小毛球甩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给他跳了套求偶操,站直,郑重其事地鞠了个躬。

    结果没站好,晕乎乎地一下子扑到他怀里。

    顾逆:

    小毛球热乎乎的:顾逆

    傅知谨正在和骆明翊聊天,听到声音吓了一跳,险些站起来:谁在说话!

    顾逆:

    顾逆淡定护好,捂住怀里小毛球的嘴。

    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

    小毛球迷糊糊地舔了舔他的掌心。

    顾逆僵了一下。

    我们这儿还有其他人!?傅知谨惊到了。

    顾逆道:你听错了

    松开我。小毛球拿爪爪捧着他的手,咬了咬他的手指头,牙齿轻轻地磨来磨去,磨牙。

    顾逆站起来,淡定道:我有事,先走了。

    路上时不时路过一个人,小毛球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啦啦啦。

    顾逆:

    胆子真大。

    他想过这小妖怪在自己面前露馅的无数种可能,但没有想到竟然这么

    顾逆面无表情,过了会儿,揉了揉额角:嘘。

    小毛球迷迷糊糊道:嘘什么?

    顾逆:

    小毛球爬到他肩膀上,软软地蹭了蹭脑袋:我们去哪儿?

    顾逆:研究所。

    小毛球蹭了蹭他,一点儿也不怕:你才不舍得呢。

    顾逆好笑,拿拇指挠了挠傻兔子的脑袋:我为何舍不得?

    小毛球在他耳边低声道:因为我变成人形超好看的。

    顾逆被逗笑。

    小毛球看他不信,拿爪爪搂住他脖子:真的,长得很高,同时拥有小蛮腰和八块腹肌,你看了便想啾啾我。

    顾逆淡定地往前走:这是喝了多少?

    小毛球:

    顾逆:也没沾酒,嗅了点酒气就这样了?

    小毛球生气道:你是不是不信?

    顾逆:嗯。

    小毛球气得从他肩膀上跳下来,迫切想证明自己:你看好了!

    顾逆环着胳膊看它。

    小毛球集中精力,过了会儿,睁开眼:怎么样?

    顾逆顿了顿。

    小毛球得意道:是不是帅得说不出话?

    顾逆将地上的小毛球抱起来:别闹。

    小毛球垂眼一看,还是毛茸茸形态,怀疑人生。

    顾逆笑出声,摸了摸它的小圆腰。

    小毛球生无可恋地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时生气地拿爪爪推开腰上的手。

    顾逆把它抱到车上。

    小毛球一路都在叫嚷热乎乎的。

    顾逆调了下温度:好些了没?

    小毛球:就是热乎乎的。

    还挺难伺候。顾逆挠了挠它爪爪。

    回到家,小毛球热得难受,空调都无济于事,叫嚷着要吃冰淇淋和冰块。

    顾逆只好出去,给它拿冰袋降降温。

    小毛球太热了,浑身像是要融化一般,它感觉自己的爪子都要热得消失了,蹬了蹬腿,无意识地轻声呓语。

    顾逆取来冰袋,推开门,愣住。

    床上躺着一位光溜溜的少年。

    第24章 嗨,老婆!

    少年难受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察觉到空气中的凉爽,猛地跳起来,扑向低温源。

    清淡的气息扑过来,顾逆僵了僵,手都不知道往哪处放。

    白赴星缓了一些,虚虚地搂住他脖子,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像是在分辨他是谁。

    顾逆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掌心的冰块仿佛瞬间融化了一般,握着冰袋的手指动了动。

    他的小兔妖,在他面前化形了。

    神志不清的小兔妖却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顶着软软的粉色兔耳,大大方方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嗨,老婆。

    少年的眼睛黑黑亮亮,一如多次在梦中看到的那样,所有关于小兔妖的幻影都逐渐清晰。

    顾逆指尖微动,触到光洁的肌肤,意识到他此时什么都没穿,分开两人的距离,转身背对他。

    顾逆解下自己的外套,递过去:把衣服穿上。

    小妖怪却直接扑了过来,趴在他背上,迷迷糊糊道:啊?你说什么?

    顾逆很明显僵了一下。

    少年将他搂得更紧了,光溜溜地紧紧贴在他背上,声音软软糯糯:顾逆。

    像是察觉到他想挣开自己,白赴星收了收胳膊,带着奶香味的软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顾逆,你真好闻。

    顾逆:先松手。

    白赴星眨眨眼睛,认真道:可是我不想松手,这样很舒服。

    顾逆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拿衣服将他裹好。

    白赴星眸里的光闪了闪,不开心地鼓了鼓腮帮子:这样很热。

    顾逆取了件衬衫,递过去,转身背对着他:自己把这件换上。

    白赴星接过衣服,认真穿了好半天,又耐心把扣子一点一点儿扣好。

    过了会儿,他邀功一般道:穿好了,你看。

    顾逆回头。

    少年赤着脚,腿又长又直,白得刺眼,衬衫勉强盖住臀部。

    他的扣子系得歪歪扭扭,不伦不类,两边长短不一样,偏偏自己很得意。

    顾逆:扣子扣错了。

    白赴星忙低头看。

    顾逆无奈,帮他将扣子一点点解开,耐心地一点一点系好。

    他们挨得很近,少年皮肤白皙,一小截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

    顾逆动作平静。

    白赴星站得直直的,紧张道:好了吗?

    再一会儿。顾逆耐心地扣好第二颗扣子。

    白赴星的脚指头红红的,无意识在地毯上挠来挠去。

    顾逆被逗笑,嘴唇轻轻扬起:脚冷不冷?

    白赴星:不冷的。

    顾逆递过去拖鞋,放在他脚边:穿上。

    白赴星脚塞在软绵绵的拖鞋里,弯了弯眼睛:谢谢。

    这是你要的冰块。顾逆将桌子上的冰袋递过去。

    白赴星迷迷糊糊地去拿,但看那东西是重影的,抓了个空,又去拿,还抓了个空,生气地将坏冰块挥落在地,搂住顾逆:我抱你就好了。

    顾逆顿了顿,和他分开距离,道:小毛球。

    嗯?

    顾逆:我兔子呢?

    白赴星拉着他的手,让他摸了摸自己兔耳,软声道:在这呢。

    掌心触感又软又毛茸,心里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被什么轻轻挠动。

    白赴星认真道:你不信还可以摸尾巴的。

    顾逆收回手,声音有些无奈:才嗅了一口就成这样了?

    嗯,白赴星认真地点点头,因为我之前都没有闻过。

    从没有闻过酒味的小妖怪对这东西很敏感,之后会好一些。

    顾逆看着对自己毫无防备的人,轻轻道:你这妖怪胆子可真大。

    白赴星傻乐,张手搂着他脖子,仰脸去看他。

    顾逆轻轻挑眉:不怕我把你送去研究所?

    白赴星弯着眼睛:你才不舍得呢。

    顾逆不说话。

    白赴星便当他默认了,脸有些红,不自然道:那你是不是舍不得?

    顾逆转移话题,平静道:手脏了。说着拿湿巾给他擦了擦。

    白赴星一直不好好擦手,在捣乱。

    顾逆耐心捉住他的手腕,静静道:虽然不舍得,但若是你一直乱动

    白赴星脸一红,打断他的话:所以你真不舍得啊?

    顾逆:

    说他清醒,他又迷迷糊糊乱说话。

    说他醉了,又这么能抓重点。

    白赴星揪揪他衣角,小声道:是不是?

    顾逆:嗯。

    白赴星心里开心,忍不住想听更多好话:为什么?

    顾逆喉结动了动,平静地找了个能说服自己的借口:因为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天。

    白赴星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不想当你的兔子,我想当你的

    顾逆看向他。

    白赴星:老公。

    顾逆僵了僵。

    白赴星眨眨眼睛:我说我想当你的老公。

    顾逆:

    顾逆问道:当我的什么?

    白赴星趴在他耳边:老公。

    少年干净清澈的气息挨得很近。顾逆不说话,顿了顿,道:我没听清。

    白赴星清清楚楚地重复了一遍:老公

    顾逆的耳朵有些红,心被那两个字莫名勾得痒痒,他尽可能平静地问道:还热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