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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穿成假千金后我成了团宠 第140节

      颜溪原本还在等姐姐夸她, 谁知道一下子又扯到这件事,她目光一滞, 旋即有些尴尬挪开视线,掩盖般清了清嗓子, 才道:“这、这个我还小嘛。”
    姐姐怎么这么急着把她嫁出去啊。
    颜溪有些幽怨看了眼顾霜,顿觉爱又消失了。
    “傻孩子, 婚姻之事既然已有了人选,自然该早早定下来才对。”
    颜夫人叹了口气, 用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的目光看着她, 轻轻笑着道:“你自小骄纵,当初和荣小侯爷退婚折了颜面,没法再寻个身份高贵的夫婿,你又性子要强, 我还以为你日后的日子定然有些难过,谁知你姐姐回来之后,事情反倒好了起来。”
    她十分感叹。
    “如今你们两都算有了归宿,太子虽身份高贵,可愿维护,霜儿日后的日子定然也十分宽厚,溪儿你性子跳脱,但聪明伶俐,得陛下宠爱,日后也不会难过,如此一来,娘就放心了。”
    颜夫人与颜侯爷算得上琴瑟和鸣,可即便如此,颜侯爷也有两个妾侍,妾侍受宠时,她也没少过夜里叹息,好在颜侯爷到底是个拎得清的人,不至于宠妾灭妻,也十分爱护嫡子嫡女,可即便如此,这婚姻中的苦颜夫人深有感触。
    女子生来艰难,便是有个靠谱娘家,也没法时时看护,终要看夫家和自己,至少顾霜和颜溪她都不用担心她们受苦了。
    见颜夫人说得唏嘘,颜溪忙宽慰道:“娘,您放心,谁受委屈也轮不到我们姐妹两受委屈啊,等以后大哥娶了个贤惠的媳妇,我们一家人和和乐乐的,您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呢。”
    她这话说得颜夫人轻笑出声,她拉着颜溪和顾霜的手感叹道:“是啊,往后只有好日子了,不过溪儿倒是提醒我了,你大哥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这孩子榆木脑袋,平日里问谁家贵女都说不喜欢,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看见他成亲。”
    话题一下子从催婚颜溪到了催婚颜大哥。
    颜溪在心中默默和大哥说了句抱歉,然后便殷勤道:“娘,我看大哥这些时日也挺闲的,确实该商讨商讨他的婚事了。”
    至于阿尔曼,除非她大哥自己喜欢,否则她不会擅自提出,这和太子不一样。
    “溪儿说得对。”
    颜夫人点了点头,十分赞同,但很快她又道:“溪儿,我听霜儿说,你同连亲王十分要好,不如寻个时间,邀连亲王来家里坐坐,他虽然身份高贵,可娘还是得看看才安心。”
    颜溪:“???”
    她眼神茫然看了眼姐姐大人,可只得到了一个淡定目光。
    且顾霜平静道:“既然你无法选择,那我帮你选好了,我认为连亲王最适合你。”
    颜溪张了张嘴,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或者你想将这几位都请到家里,让父亲母亲逐一约谈,如何?”
    顾霜说这话的语气不像是为她选夫婿,倒像是要审问似的。
    颜溪偷偷咽了口口水,心有戚戚,小声辩驳了一句:“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事儿呢,我想先考虑事业······”
    “难不成你还想等当上皇帝后再考虑这事?然后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顾霜这话十分大逆不道,不仅颜溪愣了一下,颜夫人更是在回过神后嗔怪:“你这孩子,慎言。”
    颜溪倒没觉得有些什么,只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姐姐说话好犀利啊。
    但她也没法否定,顾霜其实说得有道理,只要她没准备单身一辈子,那么总需要选一个,且只会在这几个人之中,既然这样,早点定下来和晚点定下来也没什么区别,早点定的话还能更稳妥些。
    可她······她有拖延症,她就是觉得现在还太早了,就想拖到没法拖,拖到二十岁再谈这事······在没有威胁的情况下,这或许是很多现代人的通病。
    颜溪重重叹了口气,突然下定了决心。
    “行,你们说得也对,我明儿个就去相看。”
    反正选谁她都不亏。
    颜溪有些出神地想着,一边撇了姐姐一眼,心想顾霜到时候真和太子成亲了,她作为太子的妹妹,是不是也可以喊皇帝爸爸了。
    一下子就变成皇亲国戚了。
    她抿唇笑了笑,忙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
    看了眼天色,颜溪起身:“娘,姐姐,你们慢慢聊着,我先去御史院了。”
    看这时间早朝应该也上完了,她今日新官上任三把火,也该去视察一下自己的工作岗位了。
    想到这儿,颜溪内心涌起一股火热,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往外走。
    只余下颜夫人带笑看着她匆忙脚步,温柔道:“溪儿真是长大了。”
    顾霜也瞧着她离开背影,平静道:“我看她是不愿锦衣夜行,这会子是去炫耀了。”
    姐姐大人实在了解她。
    颜溪也不知道姐姐在背后这么把她分析得这么透彻,她从颜府出来之后,驾了车,很快赶到御史院。
    早朝已结束了许久,御史院的官员们陆陆续续都到了御史院中,此刻正聚在大厅里窃窃私语。
    颜溪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他们正在说些什么。
    其实无非也就是和她有关的话题。
    皇帝虽然没给她升品级,但谁也不敢真把她当个从五品的小官看待,且从明面上来说,她已经是御史院的老大了。
    颜溪走近大厅,高声咳了两句,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她这才面色严肃道:“从今日起,御史院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碌碌无为了,我们要成为大景第一监察机构,明都城中一应事务,上到陛下言行举止,下到朝臣家里的小妾,所有违背了大景律法的,都不能轻饶,我要让明都城的人听到‘御史’这两个字便闻虎色变!”
    “······”
    一双双眼睛静静看着她,谁也没说话。
    颜溪也不在乎他们认不认同,说完这些话之后就昂首挺胸越过他们走进御史院后堂,还高声道:“小林,你跟着我,将今日宗卷都整理一遍,你为人勤恳,明日我便上奏陛下,提你到正四品。”
    站在人群中的林睢意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颜溪喊的是他。
    他看了眼周围面面相觑的大人们,稍稍犹豫,垂头随着颜溪脚步走了进去。
    他们离开之后其他人才开始小声谈论,显然对于颜溪的命令或者言语感想十分复杂。
    但无人敢当面提出质疑。
    颜溪也不在乎,御史院都是她说了算了,她还在乎底下人怎么看待吗?她只唤了林睢意,将这些时日的宗卷整理一番,又让他写了奏折,将整个御史院清理了一遍,这才迈着悠闲步子从御史院走了出来。
    作为掌院,可以不用像御史郎那样时时刻刻待在岗位上。
    出了御史院之后,她正了正神色,让车夫往皇宫走去。
    早朝上的闹腾归闹腾,如今连亲王和霍将军应该都在皇宫和皇帝禀谈,除了霄洲一事还有诚王之事,她得去听听。
    至于皇帝让她今日之内不得靠近乾坤殿······咱又不在乾坤殿聊,肯定是御书房啊。
    颜溪心安理得让车夫把马车停在了距离皇宫不远处的街口,然后施然然走到皇宫门口,朝守门的将领行了一礼,温和道:“这位大人,我想求见陛下,还请您通禀一声。”
    这守门的将领也认识她了,听她这么说,便冷漠道:“颜大人,陛下有令,今日你不得入宫。”
    颜溪面不改色,依然笑盈盈的:“大人,您说笑了,我身为监察使,要向陛下禀告出征之事,涉及诚王殿下,还请您通禀一声,陛下定然会召见我的。”
    她提起诚王,又提起出征一事,这位将领便有些迟疑,况且皇帝的命令也不是那般正经下的,只是那两个把颜溪拖出来的内侍过来随口说了一句,倘若真是正事,他担待不起。
    稍许犹豫,他道:“大人稍等。”
    这位将军只离开了大约一刻钟,很快就返回宫门口,朝颜溪拱手:“颜大人,陛下召见你。”
    颜溪笑容更深了,她道了声谢,迈步走进宫门,还说了句:“我就知道陛下最疼爱我。”
    早晨被丢出来的狼狈仿佛全然不在。
    那守门将领用十分诡异的目光看着她昂首挺胸随着内侍往里走。
    颜溪猜得没错,皇帝确实在御书房议事,且不仅有连亲王和霍将军,还有其他几位朝臣,以及太子。
    她走进御书房的时候正巧听见某位大臣在说话。
    一直等他说完,才靠近他们,语调愉悦道:“陛下,臣来了。”
    皇帝原本带些严肃的目光一顿,便看颜溪大咧咧走了进来,十分谄媚行礼:“臣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无极。”
    不知怎么的,皇帝眉心陡然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颜溪:爹!我来给你送温暖了!
    皇帝:·····
    皇帝:我后悔了。
    第128章 一门三杰
    皇帝在眉心一跳之后下意识皱起眉头, 颜溪当即察言观色,又飞快加了句:“陛下,臣痛定思过, 深感今日早朝之不妥, 今特来负荆请罪,请陛下责罚。”
    她收敛起脸上谄媚的笑意,严肃道:“陛下便是将臣打入大牢臣也无怨无悔, 可千万不要让臣远离陛下左右,臣一日不能聆听陛下教诲, 便觉头脑顿塞, 五感不明, 混混沌沌,以至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
    皇帝沉默了许久。
    许久之后, 他面色冷淡道:“天不生你颜溪, 万古如长夜。”
    当一个人不要脸到了极致时,你便对她没有任何办法了, 因为说什么她都能腆着脸接上。
    就如此刻,颜溪一点儿异样都没有, 真把这句话当成夸奖,皇帝话音刚落, 她便赞叹道:“陛下目光如炬,能察千古, 臣佩服得五体投地。”
    “呵呵。”
    皇帝冷笑一声, “去墙角蹲着,别让朕看到你。”
    颜溪也没什么被训斥的难堪,当即满脸堆笑找了个墙角蹲着,在一众站立的大臣中十分显眼, 蹲好之后还愉快道:“陛下,臣蹲好了,随时聆听您的教诲。”
    皇帝理都不想理她,直接看向先前说话的臣子。
    “此事你协助户部完成,朕给你一个月时间,务必将此事查清。”
    “是,陛下。”
    那大臣忙拱手应是。
    皇帝便又将目光放在连亲王身上。
    “阿霄,你将此次出征之事详细说一遍。”
    连亲王微垂眼眸,面色平静把这些天从出征一直到回来的事情都简单说了一遍,当然,省去了一些细节,比如他和霍延庭为了颜溪大打出手等等。
    皇帝静静听他说完,沉思片刻才道:“先帝确实有个兄弟,只是早年因谋逆叛逃,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不仅活着,还与芒国有了勾结,这事虽是皇室隐秘,可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也算不得什么不能说的,那阿尔歌,说起来也算朕的侄子。”
    连亲王面不改色,只语气温和道:“陛下仁慈,可那逆贼早已不是大景人。”
    “也罢。”